第140章 大結局
顧名琛那無理的要求,北墨聽到自然是黑了臉。
他憑什麼把自己的妻子讓給別人?
顧名琛瘋了……真的瘋了!
秦言聽到顧名琛的這話,心也徹底的涼了,她什麼都為他着想,可是,她換來的卻是什麼?
妙妙看到顧名琛般。想着秦言及她肚子裏的孩子,雖然是死胎,但好歹顧名琛會手下留情吧!
“顧名琛,你別這樣,你有想過秦言肚子裏的孩子嗎?你已為人父,怎麼可能這樣胡亂說話?我可是你的嬸嬸啊!”
她試圖從別的途徑。別的話意中讓顧名琛放鬆,至少……運氣好的話,還能夠讓他放過秦言。
可是,她的這話好似越加的激怒了顧名琛。
顧名琛聽到妙妙的話,卻是冷聲的笑出了聲兒來……
“呵,嬸嬸?孩子……哈哈……妙妙,事到如今,你都還不願意相信我最愛的是你!”
“最愛的是我?”妙妙聽到顧名琛的話,覺得十分的好笑。
“你最愛我?愛我愛到傷害我。愛我愛到背叛我,愛我愛到利用我,顧名琛,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愛嗎?”
多麼諷刺的一句話。
他愛她?這麼說來,她應該謝謝他,能夠得到他的抬賞,得到她了滿滿的愛嗎?
那個時間,如果沒有遇到顧北墨,她會怎麼辦?
顧名琛的愛,太令人絕意。
北墨聽到妙妙的話,也自然是注意到了她臉上的表情。
她知道,妙妙聽到顧名琛的話,心裏不太好受。
畢竟……顧名琛所以為是的愛。太過於極端……
他緩緩的走到了妙妙的身後,伸手緊緊的扣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
感覺到北墨手心所傳來的溫度,妙妙強扯出一抹淺笑,望着北墨。示意她沒事。
妙妙與北墨的舉動無疑是刺激到了顧名琛。
他一抬掐往了秦言的脖子,手上的力用得更加的緊了起來。
“秦妙妙!你這就樣對待我嗎?”
“顧名琛,你放手!”他的用力,讓秦言喘不過氣來,有種窒息……
而心裏,卻比身上更加的難受……
“你給我閉嘴!”顧名琛聽到了秦言的聲音,憤怒的朝着她一吼。
看到顧名琛此般,真是嚇得秦言半天不敢說出話來。
“顧名琛。你別衝動啊!”妙妙看到了秦言臉色的蒼白,或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顧名琛的太大力,讓她有些不好受。
不管怎麼樣,顧名琛這樣,對秦言都是不利。
是的,她承認,秦言傷她太多,可是,到了有關於她性命的時刻,卻還是忍不住為她擔心起來。
顧名琛聽到了妙妙的聲音,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妙妙啊妙妙,沒想到,我會有一天,會在你生命中成為一個過客,這麼久以來,你知道我為你了做了多少嗎?”
“為我……”妙妙聽到他的話,有些微怔,轉過頭來,怔怔的望着顧北墨,而北墨亦然是一臉茫然,他好似真的不知道。
顧名琛看到妙妙一臉不知的樣子,嘴角的冷笑更加的深了起來。
“為了你,我不顧一切的想將顧北墨從你的生命里趕走,但是,你這水性揚花的女人,居然一直愛着他,這不公平,不公平!”
顧名琛的話,愣是讓妙妙怔在了那裏……他說……她水性揚花?
突然間覺得,這是好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好,就算她水性揚花,那麼,他顧名琛有多高尚?她愛上顧北墨,那是因為顧北墨有她值得愛的地方,可是,他顧名琛有什麼地方值得她愛?
“顧名琛,我愛北墨,因為他有我愛的地方,你呢?我能愛你什麼?愛你的虛情假意?愛你的口不對心?還是說我那麼自虐的愛你的背叛?真是抱歉,你的愛,我要不起!”
妙妙的話,顧名琛聽了,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或許,她的話說得太卡點上了,他沒有言語去反駁些什麼。
秦言聽到兩人的對話,臉上的表情亦然是大變。
顧名琛一直沒有放過自己,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她只知道,要是顧名琛再用一些力的話,她可是直接斷氣!
她被顧名琛這樣捏着,說話會費很大的力氣。
“顧……顧名琛,你這麼做,對……對得起我嗎?孩子呢……你……你有沒有想過孩子?”
秦言對於這樣的顧名琛,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苦處。
她傾盡一切去愛他,得到的卻是他將自己做為救命的稻草。
“你閉嘴!”顧名琛再次對着秦言吼了一聲。
他的聲音很大,狠狂怒。
而對於這樣的他,秦言心裏真的很痛……
“孩子?秦言,你覺得,你肚子裏的那東西還有生命嗎?”
他的話,讓全場的人都感覺十分的震驚。
“你……你什麼意思?”
秦言不明白。
為什麼顧名琛會這樣說?她不明白,不明白!
妙妙聽到了顧名琛的話,轉頭再看一次顧北墨。
北墨的劍眉微微的擰在了一起,只見得他緩步的走上前一步。
剛一邁出步子,顧名琛便又直接捏着秦言往後退了一步,好險……他再退一步,可就是萬丈深淵……
“秦言……”
妙妙嚇得第一聲就叫着秦言。
而秦言聽到妙妙的話,則是用一種令妙妙難以理解的眼神看着她。
好似……有些感動。
“顧名琛,你的意思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死胎,是你做的?”
北墨直接問着顧名琛。
而顧名琛聽到,卻並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只是冷眼睨了一眼秦言的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冷笑了一聲:“我和她,本來就沒有愛,要孩子,只會成為了以後人生路上的羈絆。”
他的話……秦言懂了,原來,他心裏是這樣看着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那可是他們的孩子,他的親生骨肉啊!
他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兒子!
秦言泣不成聲。
她深情的望了一眼顧名琛:“你幹得真好!”
而說完后,便又一個勁兒的掙扎着:“顧名琛,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秦言如同一個瘋婆子一般的與顧名琛反抗着。
可是,顧名琛的力氣大她真的是太多太多,她根本就弄不動顧名琛。
而對於秦言此般,顧名琛鬆開了她的脖子,緊緊的將她錮於自己的懷裏。
“秦言,你給我安靜一點!”
秦言聽到顧名琛的話,累了……
她沒有力氣再與顧名琛掙扎。
李警官看着眼前的形勢,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本想讓人直接從顧名琛的旁邊給包抄過去,可是,顧名琛卻一直注意到他們這邊,就算顧北墨與秦妙妙在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他還是不會忘記看着他們這邊。
此時的情況十分的複雜,人質在手,危險萬分啊!
“顧名琛,你怎麼能這麼狠?”
妙妙不敢相信的看着顧名琛。
初見,他追她時那般的陽光帥氣,可是現在……卻是那般的陰暗。
看到眼前那張熟悉的面孔,她才發現,自己與顧名琛的距離,真的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狠?”妙妙的話,能觸及到顧名琛的反應。
他聽到妙妙的話,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女人,冷笑了一聲:“誰讓她這麼沒有用?本以為,這女人可以幫我很多,結果呢?到最後就像是過家家一樣,什麼大事兒也干不出來。”
“你……什麼意思?”他的話,令妙妙有一種不祥的大預感。
“還記得你第一個孩子嗎?哈哈……你一直以為是秦言乾的話,事到如今,告訴你也沒有關係,那孩子,是我讓江枚那瘋女人找人幹掉的。”
“什麼?”妙妙驚愣於原地,孩子……是他乾的!
她有些承受不住事實,腳跟子一軟,向後倒去,好在是顧北墨眼疾手快的將她接住,不然,她會直接倒了下去。
其實……這件事兒,北墨也查到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那麼狠的去通知警察,將顧名琛一追到底!
“不光是這樣,上次你們去那村莊的意外,也是我讓人乾的,不過……我這只是想針對顧北墨而己,你……根本就是意外。”
“意外?意外到故意讓我死?顧名琛,你這樣還敢說愛我?你的愛,好陰暗。”
“真的只是一個意外!只是,顧北墨的命太大,那麼多次,都還不死!”
顧名琛很是激動。
看到這樣的他,妙妙突然間發現,自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而後,她便又看到了顧名琛看着秦言冷笑。
他的笑聲,是那般的滲人……
“真是可惜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製造假象,讓她誤以為是你爸媽害死她的父母親,到了最後,我都是在她身上做無用功。”
“你說什麼?”秦言和秦妙妙兩人一道問着顧名琛。
而顧名琛卻也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你當初讓我查,做手腳,比什麼都簡單。”
他沒有明說,但是,秦言卻是全部都知道了。
她輕過,帶着複雜的神情看了一眼妙妙。
現在的秦言才真正的領悟到了。
她愛的男人,毀了她的一生,毀了她與親人的關係,更毀了她的孩子!
而此時,秦言的眼裏露出了一抹陰婺,她轉過頭,歉意的看了一看秦妙妙。
“還記得你那第病歷報告單嗎?”
秦言的話,令妙妙十分的不解。
她怔怔的看着秦言,不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麼。
而顧名琛卻是直直對她吼着:“該死的女人,你閉嘴!”
雖說顧名琛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兇惡,但是,秦言卻並沒有因此而停口。
“那癌症是假的,真正的情況是你懷孕了!”
“什麼?”秦妙妙不知是什麼情況。
北墨拉過妙妙,擔心問道:“你……懷孕了?還是,什麼癌症單子?”
妙妙看到北墨並沒有說話,而是呆愣在那裏。
秦言的意思是……她沒有癌症,只是懷孕了嗎?
她轉過身子,靜看着顧名琛懷中的秦言。
而秦言看到妙妙正盯着她,她的嘴角卻又揚起了一抹冷笑:“哈哈……顧名琛,你到最後,還是得不到她,還是得不到她,哈哈……”
“秦言……”妙妙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她輕聲的叫了她一聲。
“閉嘴!”顧名琛怒了,他真的是怒了。
而秦言還是沒有理會他,對着妙妙說道:“我對不起爸媽,不對不起姑姑姑父,更對不起你。”
“你想幹什麼?”妙妙有些慌了。
秦言的話……說得跟要生死別離似的,她不要,不要……
“到現在,我做不了什麼,唯一的,就是贖罪。”
“秦言……”
聽到妙妙的那聲叫喚她的名字,秦言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淺笑。
顧名琛看到秦言此般,臉上倒也露出了一抹不安的神情。
“死女人,你要幹什麼?”
而秦言聽到顧名琛的話,她臉上的笑容越加的燦爛:“我要讓你跟我兒子陪葬!”話單一落,秦言便又直接用力將顧名琛往後推去。
秦言的力氣不是很大,但是,顧名琛卻並沒有站得多穩,畢竟,他離懸崖,僅只是一步之遙……
經得秦言那般推去,顧名琛直接掉下了懸崖,而秦言因為重心不穩,也與顧名琛雙雙的墜落了下去。
妙妙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況,她只聽到秦言和顧名琛兩人那凄慘的叫聲。
她嚇得……只覺得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秦妙妙醒來之時,已是三天之後。
或是因為感覺到眼前的那一片刺眼的光芒,秦妙妙躺在了病房上,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她一醒來,便又看到了那張熟悉的俊臉。
看到顧北墨,她直接撲的一下撲在了北墨的懷裏。
那天在懸崖上所發生的事兒,她還歷歷在目,秦言死了……顧名琛也死了……
她趴在北墨的懷裏哭着,而北墨看到自己懷中的人兒,心裏有一種頂肺的痛疼……
他看到這樣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只是輕輕的撫着她後背,給予她一絲絲的安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妙妙的哭泣聲越來越小,而後,便又看着顧北墨。
“顧小叔,秦言她……”
他知道,她想要問他些什麼。
那天的事兒,她目睹了整個過程,他知道,想瞞,也瞞不了她。
“嗯,死了,李警官他們事後在懸崖底處,找到了他們的屍體,明天,他們就會入葬。”
妙妙聽到北墨的話,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或許……她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了吧。
北墨看到妙妙這般,他伸手,輕輕的撫了撫妙妙額前的秀髮:“老婆,別太傷心了,秦言能那樣做,也是為了她能好受一些,她覺得,自己身上充滿了罪惡,這樣做,也相當於是讓她得了一個解脫。”
妙妙能聽到北墨在說些什麼,但是,她並沒有回話。
他伸手,一抬將妙妙攬入懷中:“老婆,你想想你肚子裏的寶寶,秦言能在死前告訴你那事兒的假象,也能說明,她希望你和肚子裏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或許,是為她和她死去的孩子好好活下去不是嗎?”
北墨的這話,將妙妙給拉回了思緒。
他說得……好似很有道理。
雖然是這樣想着,但是,她也並沒有說些什麼。
看到這樣的妙妙,北墨也知道她心裏在想着什麼,所以,也未再做打擾。
妙妙一直沒有說過話,不管北墨與她說什麼,她都沒有說過話。
就這樣,她沉靜了一天。
第二日時,秦言與顧名琛下葬。
約七點許時,妙妙便又叫醒了累着趴在她病床邊睡著了的顧北墨。
她讓北墨帶她去墓地,北墨並沒有阻止,而是直接帶着她去了墓地。或許,她去了這一次,就不會像現在這般行屍走肉了!
那天,妙妙與北墨趕到時,顧名琛與秦言已然是安葬好了,也正於顧家人和秦婉秀他們準備走了時,妙妙來了……
妙妙看到,秦婉秀是一臉的疲倦,而她也消瘦了許多。
妙妙的出現,秦婉秀看到她直接抱着她哭了起來。
對於這樣的姑姑,妙妙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而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姑姑,小言走時,讓我向你道歉。”
秦碗秀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而後,妙妙便又緩緩的開口說道:“所以,我們要從悲傷中走出來,讓小言安心,是嗎?”
秦婉秀未再說些什麼,宋雅芝已然全瘋,現在如同一個三歲的無禮小孩。
沒有多久,顧家已物是人非。
而這一切……也是顧名琛造成的。
妙妙緩步的走到了墓前,看着秦言與顧名琛的照片,她慢慢的走到了秦言的那處,抬手,用手輕輕的觸着秦言的照片:小言,我會好好活下去,希望……你在天國,一樣能得到爸媽的原諒……
那天,杜悅也方鋮也在。
杜悅看到自己昔日的好友瘋成了這樣,多年來的恩怨……或許,也伴隨着這片悲傷,化為了烏有……
那天,回到顧家的時候,李媽帶着宋雅芝回到了房間休息,妙妙和北墨走到了客廳坐了下來。
顧浩天淡淡的看了一眼顧北墨,而後,便又緩步的向樓梯處走去。
剛一邁出步子,他便又聽到了一聲……
“爸,妙妙懷孕了。”
什麼?北墨……叫他爸了?
他以為自己是在幻聽,可是……這幻聽卻又是那般的真實。
他緩然轉過身子,目光緊緊的盯着北墨,此時的北墨也正看着他。
北墨知道,顧浩天並不敢相信自己會叫他爸。
想到在,北墨微微的擰起了眉頭:“兒媳婦懷孕了,不值得高興嗎?”
“高……高興,高興……”顧浩天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有幻聽……
他能聽到北墨叫自己一聲爸,很不容易。
他很激動,而北墨沒有再叫他,他沒有勉強,知道北墨剛開口叫爸,有些不適,畢竟……兒子是那般的傲嬌!
看到顧浩天此般,北墨倒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那您先回去休息吧,今天……也都累了。”
聽到北墨的話,顧浩天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旁臉上掛着淺笑的秦妙妙:“明天讓李媽為你好好的準備些補品,我的孫兒,必須得身強力壯啊!”
“好的,爸爸。”妙妙淡淡的答着。
聽到妙妙的應聲,顧浩天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後便又直接上了樓。
北墨目送着顧浩天離開。
妙妙一直看着北墨,顧小叔能邁出這一步,實在是很不容易。
“顧小叔,是不是覺得,以前那樣對爸爸,有些後悔?”
妙妙看着他。
而他聽到妙妙的話,倒也是緩緩的轉過了身子,坐在了妙妙的旁邊,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是,後悔。”
聽到北墨毫不掩飾的回答,妙妙淡淡的笑了……
“江枚……怎麼樣了?”對於這個女人,雖然說她沒什麼印象,也害死過她的孩子,但是,她知道,她有病,所以,她並不計較。
“瘋了,很重,還在醫院接受治療。”
聽到北墨的回答,妙妙微微的點了點頭,或許……一切都在這裏落幕了吧!
她伸手,輕輕的撫了撫自己那平坦的肚子:孩子,媽媽只願你,能快快樂樂,樂健健康康的長大!
接下來的日子,江家與顧家回為顧北墨與江紹霖的關係,也得到了很深的交情。
當然……也少不了杜悅的關係。
杜悅聽說妙妙懷孕了,十分的興奮。
在過後的幾天,等妙妙的氣色緩和了一些時,北墨便又直接拖着妙妙去拍了婚紗照。
與顧小叔結婚這麼久,確實……連婚紗照也沒有拍過。
拍婚紗時,也有許多烏龍,但是,妙妙覺得,這已然是她覺得最幸福,最快樂的事兒……
隨着時光的流逝,妙妙的肚子也越來越大。轉眼,到了妙妙預產前十天。
妙妙靜靜的坐在沙發,與杜悅兩人一起聊着天兒。
北墨因為妙妙懷孕的原因,將工作都搬到了顧家,現在正在書房,顧浩天因為覺得和杜悅的關係有些尷尬尷尬,所以就沒有出過屋子。
偌大的客廳里就只剩下了妙妙和杜悅兩人。
“媽,最近我好像極少看到莉莉了,我懷孕這麼久,也不見她來看我,她最近忙什麼呢?”
周莉現在在江家可算是自由出入,找不到周莉,問杜悅,她絕對會知道。
聽到妙妙的話,杜悅手中為她削着蘋果,臉上揚起了一抹淺笑:“這孩子,自三個月前和折南定下了戀愛關係,兩人幾乎都黏在一起,這不,昨天還和折南回家說是醜媳婦兒要見公婆了。”
聽到杜悅的話,妙妙倒也是淡淡的笑了笑:“還說嫁鬼也不嫁折南,這才幾點月啊,就直接見公婆了。”
聽到妙妙的這話,杜悅嘴角倒也是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而後,她便又直接將手中削好的蘋果,遞到了妙妙的面前。
妙妙伸手,剛想要接過,卻又感覺到肚子傳來一陣絞痛。
杜悅看到妙妙的額頭上冒着細汗,她很清楚的知道……
“羊水破了,這是要生了啊。”
看到妙妙此般,杜悅叫李媽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醫院。
而她則是匆匆的上樓通知了顧北墨。
看到杜悅離去,妙妙只鹹淡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痛,額頭上的細汗也冒得越來越多。
等到顧北墨和杜悅兩人匆匆下樓時。
他看到妙妙臉上那難看的表情,一下子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他本想抱着妙妙直接去醫院,可杜悅看到他如此的慌亂,害怕出了什麼差錯,說什麼也不讓北墨碰妙妙。
杜悅一直坐於妙妙的一旁,細心的照料着妙妙。
約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救護車直接停到了顧家大院,同樣,也驚來了顧浩天。
醫生和護士將妙妙抬到了車上,北墨陪同她直接隨着去了醫院。
半個小時后,顧北墨焦急的在外來回的行走。
他聽到產房裏妙妙叫得那般的痛苦,他突然間意識到,母親真的是很偉大。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產房裏妙妙的聲音停了下來。
隨即便又傳來了一聲嬰兒的蹄哭聲,聽到這聲嬰兒的哭聲,北墨心裏大喜,也正於此時,杜悅,和顧名琛,江家父子也趕了過來。
他們剛一過來,便又看到護士將孩子給抱了出來。
他激動的上前,伸手抱了抱孩子,此時,北墨心裏在暗喜着。
杜悅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從北墨手中小心翼翼的接過。
北墨看了一眼醫生:“醫生,我夫人情況怎麼樣?”
“夫人剛生完孩子,有些虛弱,這次順產很順利,好好休息,補補就好,小公主挺可愛的,恭喜顧先生了。”
聽到醫生的話,北墨嘴角揚起了一抹甜蜜的笑意。
而後,他便又直接進了產房,護士正要將妙妙推出來。
偌大的病房裏,妙妙虛弱的看到一旁顧北墨正逗弄着孩子。
杜悅回了江家給她燉肉補品,顧浩天因為年紀大了有些虛弱,就先回了顧家。
北墨看着嬰兒床上睡着的女兒。
小寶貝正安靜的睡着,他伸出了左手的食指,讓女兒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
小傢伙拳頭捏着還挺緊的。
多麼可愛的女兒。
北墨嘴角揚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妙妙看到北墨側臉揚起的嘴角,她也淡淡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嬰兒床上的寶貝。
“顧小叔,你覺得她像我還是像你?”
聽到妙妙的聲音,北墨微然轉頭,看到妙妙要起身,他直接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給扶了起來。
“我覺得比較像我,我女兒,太可愛了。”
聽到北墨的話,妙妙則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我不像你,意思就是我不可愛了?”
妙妙的一句,弄得北墨說什麼都不是。
看到北墨那為難的表情,妙妙倒也是緩緩的展開了笑靨。
她讓北墨將熟睡的女兒抱了過來,她輕輕的接過,看到女兒那安靜的睡顏,她嘴角揚起一抹淺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不過……顧小叔,你挺愛女兒的。”
聽到妙妙的話,北墨倒也是笑答:“是啊,但我最愛你。”
“你愛女兒多一些,我可以理解,誰讓你老來得女呢?”
看到顧北墨聽到自己的話,那吃癟的模樣,妙妙忍不住想笑。
北墨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女人,他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為什麼他就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呢?
不過,看到妙妙嘴角那幸福的笑容,他的心也徹底是被她給融化掉了。
他很珍惜和妙妙現在的生活,有女兒,有妻子,這是人生最美,最幸福的事兒。
顧家的小公主誕生,顧家的所有人,都將她像個寶一樣捧在手心。
在妙妙生了孩子的第二天秦婉秀和周莉也相繼而來。
周莉與季折南的關係已經定了下來,在她去季家時,就已經和季折南訂了婚。六個月後,就與季折南結婚,這婚就在a市結,妙妙也覺得挺好,省得到時候參加他們的婚禮還得跑到b市去。
而後周莉一直嚷嚷道要做小寶貝的乾媽。
可是,顧北墨直接說出了季折南是他侄子的事兒,弄得周莉啞口無言。
到最後,她差一點兒就是准干母女的關係,一下就成了准妹子。
對於這樣的降職,周莉極為不滿,一直吵嚷着嫁給季折南后就被貶級了,引來了哄堂大笑。
後來,北墨為小公主取名叫顧妍妤,妙妙直呼這名字太文藝,不太好。
而北墨卻是緩緩笑了笑:“我的女兒,就是要文藝一點,日後還是個文藝小青年。”
對於顧小叔的話,妙妙沉聲不敢回答,怎麼他說得就跟她是個文盲似的!
時光飛逝,轉眼間小公主妤妤已經六個月了,那天,正好就是在周莉和季折南結婚的前一天。
妙妙帶着孩子,也顯然是注意到了顧家的人有些不太對勁。
不過,她也有些說不上來。
那天,顧家就跟回到了原始森林一般,家裏的電視壞了,網線斷了。
她叫李媽找人看看,說暫時查不到原因。
那天,妙妙只好陪着小公主在家過着無聊的日子。
摸約着在下午三點的樣子,她接到上周莉的電話,說什麼她有一個伴娘有事兒來不了,讓她去頂替。
伴娘……在a市婚禮的習俗就是,結了婚的女人不能當伴娘,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孩子的媽。
本來,妙妙不想答應,可經不住周莉的上番說辭,后又覺得,莉莉都不在乎什麼,她想那麼多幹嘛?
就在那天,妙妙發現,偌大的顧家人似乎更少了。
北墨在公司上班,她一天都沒有見到過顧浩天,就連瘋過度而變痴獃的宋雅芝也不見蹤影。而新請的兩個保姆也沒有了影子。
妙妙對着小公主發著牢騷,說她們是被遺棄的人兒……
那晚,妙妙帶着小公主先行入睡,北墨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第二天還是北墨將她叫醒的。
他們收拾好東西,直接去了周莉的婚禮現場。
昨天沒有見到的人,今天都在婚宴上冒了出來。
北墨將小公主從妙妙的手中接過。
便讓她直接去新娘的化妝間找周莉。
一進去,她便又被那些化妝師拉着東整西理的。
妙妙有些不解,問着一旁呆笑的周莉。
“莉莉啊,你結婚,我化這麼好乾什麼?不怕我搶了你風頭?”
而周莉聽到她的話,卻是淡淡的笑了笑:“我覺得挺好,至少你還能給我長臉。”
“……”她承認,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了。
等到她的妝化好后,化妝師便又直接推着妙妙去了換衣間。
妙妙獃獃的站在那裏,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幾個拿着婚紗的女人便又直接將她的衣服給扒下,換上了那一套禮服,但是,她怎麼看也像是婚紗啊。
潔白的拖地長紗,三妙妙的身上顯得恰到好處,正好能將她的曲線給凸顯出來。
生完孩子的妙妙,並沒有胖,但是,她的胸看起來,似乎更豐滿了一些。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女子便又直接拿着一雙白色的水晶高跟鞋,讓她換上。
隨之便又直接將她給推了出去。
她獃獃的看了一眼自己,再又獃獃的看了一眼周莉,怎麼……她看起來一點兒出不像伴娘?
“莉莉,我……”她剛想問什麼,周莉卻直接打斷她的話。
只見得周莉拿起了一旁的水昌項鏈,走到了妙妙的身邊,為她戴了起來。
還未等她開口說話,周莉便又直接推着她走了出去。
“快點快點,十二點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妙妙有些怔愣,這是什麼情況?
她轉身看了自己身後跟着來穿着張一禮服的女人,很明顯,人家才是伴娘,可是……她這樣是要鬧哪樣?
周莉推着妙妙直接走到了婚禮的舉行場地。
那裏的裝飾奢華高端。
妙妙有些怔愣。
當周莉將她推到上那紅毯上時,她便又看到了前方那個熟悉的身影。
北墨穿着潔白的西裝,像極了童話里走出來的王子。
他緩步向妙妙那處走來。
看到這個情況,妙妙傻了眼,人家折南結婚,他來湊什麼熱鬧?剛想上前阻止他時,她卻又看到了那司儀那處的新人照片和名字,怎麼會有她和顧北墨?
也正於自己發愣之時,北墨已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在她的面前直接單膝跪地。
深情款款的盯着妙妙:“老天讓我遇上你,就註定我們被綁地了一起,我們沒有浪漫的甜言,卻有兩顆坦誠相待的心,妙妙,我不懂得浪漫,不會說太多甜言,我只想要知道,你願意嫁給我嗎?”
妙妙聽到北墨的話,驚了,他……在說什麼?
她走到北墨的面前,而剛想說什麼時,便又被一陣閃光給刺到了眼。
她轉頭,恰好看到了那些記者正拍着此時的畫面。
她獃滯的看着顧北墨,想要知道些什麼,卻並沒有說話。
北墨看到妙妙此般,他微微的笑了筆:“這是我欠你的一聲盛世婚禮,今天補你,你可別拒絕我啊。”
看到這般的顧北墨,妙妙眼角突然有些濕潤,原來,昨天他們是刻意不在的,為的就是因為這場婚禮嗎?
看到台下的那些記者,再看到北墨那真摯的眼神,她輕輕的點了點頭,伸手讓北墨為她載上了戒指。
看到妙妙此般,北墨激動的為她戴上了戒指,而後便又直接抱着妙妙,在她的耳邊細喃。
“我只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兒的媽媽。”
聽到北墨的這話,妙是幸福的。
而後,周莉便又走到了妙妙的面前,輕輕的拍了拍妙妙的肩膀:“妙妙,你可是羨慕死我了,難得大boss能這麼給你驚喜,昨天我聽了都嚇了一跳。”
聽到周莉的話,妙妙是幸福的。
她看了一眼北墨,而後便又聽到了四周婚禮進行曲響起。
她木訥的遵照北墨的指示,她和北墨挽手走到了司儀的面前,季折南與周莉也緊隨其後,他們……完成了一場特殊的婚禮。
到司儀面前時,妙妙懷揣着緊張的心理,聽到司儀問着她願不願意時,她獃獃的看了一眼顧名琛,而後才緩緩的說起願意。
那場婚禮,很熱鬧,很特殊,北墨的回答十分的乾脆。
一場儀式下來,顧家,秦家,周家及季家的人,紛紛的走到了台前,一起拍昭留念。
妙妙抱着她可愛的小公主,北墨的左手緊緊的搭在妙妙的肩膀之上。,右手握着妙妙抱着小公主的手。
他目光炙熱的盯着妙妙,他抓住的是最客運站的幸福。
而恰巧,那照相機就抓拍到了這一刻。圍廳匠划。
幸福就是看着自己家的人笑顏盡展。
就像現在的妙妙,她那歡喜的笑容,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
他執着她手,只願她陪他到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