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利益爭奪
“姜佑薇,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姜如芯被姜佑薇稍微的刺激了一下,瞬間自己也變得慌亂了起來。
原本這個事情姜如芯自己就沒有做好十足的準備。而對於這個事情,她的心裏最初的時候就是帶着抗拒的心理的。而現在,卻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而讓事情出現了漏洞,姜如芯心裏已經相當的着急了。可是姜佑薇一直在身邊窮追不捨的盤問她,確實很容易讓姜如芯出漏洞。
“如芯,她是你姐姐。”老太太突然說了句話。
別的事情不說,姜佑薇或許都會有疑問。但是有一點,姜佑薇自己是非常的確定的。那就是她奶奶對她的愛。這是一個在早期就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不僅僅如此,姜老太太自己有能力,有魄力,從來不認為這個天下,就理所應當的是男人的。這樣的女性,心裏自然是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思想的。在整個姜家,老太太最疼愛的人,一定是姜佑薇。從小在老太太身邊長大的佑薇,在老太太這邊的地位,是哪怕身為長孫的姜佑程也無法比較的。
而老太太的話,一時之間讓周圍的氛圍陷入了尷尬的狀態。
恰好,蘇華年及時趕到。
蘇華年在接到姜佑薇的電話時,還在“風華絕代”裏面處理事情,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做起姜佑薇的拜託的工作的時候,顯得十分的順利。徐修宇一直都在蘇華年的身邊,他的存在,也幫了蘇華年很大的忙。此刻,蘇華年的到來,也算是有備無患。
哪怕蘇華年並不知道姜佑薇心底里一直都在計劃着一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蘇華年是願意無條件的支持着姜佑薇的。這是一種信任。
“奶奶,您好啊!”蘇華年一進門就給姜老太太打了個招呼,然後開始叫人,“姑父好,肖阿姨好。”
“阿年,你怎麼現在來了?”姜尚重看見自己亡妻娘家的侄子,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哪怕姜尚重確實是對不起自己亡妻,可是他就是要自己的面子。這樣的事情,他自己心底里知道,自己也為這件事情懺悔,但是無能如何,這樣的事情不能去讓別人看笑話。
也正是因為姜尚重實在是太看重自己的面子,註定了他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吃苦頭。
“姑父,我有個朋友,城西徐家的三少爺,素來愛酒。但是他對於酒的愛好,不僅僅是因為昂貴,反而,他更喜歡研究的是,酒裏面都摻雜了些什麼東西。”蘇華年說話做事向來風度翩翩的,在這個過程當中,他抬頭不動神色的看了姜如芯一眼。
姜如芯心底里瞬間咯噔了一下。
姜如芯不知道蘇華年此行前來的目的,雖說蘇華年確實一直都是家裏的常客,但是已經到了夜間十點鐘了,這個時候來,不可能是明白無故的來的,既然是有所事情而來,因為什麼樣的事情,就值得商榷了。而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因為姜佑薇的事情,故姜如芯才會感覺到緊張。
而蘇華年剛才看她的那一眼,似乎證實了姜如芯內心的想法。
蘇華年從自己手中的袋子當中,套上塑料手套,拿出一個杯子。“佑薇哭着給我打電話,說她被人下藥了,我作為哥哥的,自然是要替她把事情調查清楚,正好當時佑薇喝過的酒杯在我這裏。”
蘇華年話說了一半,暫時的停頓了下來。
其實無論怎麼說,蘇華年在姜家,都只能算是外人。很多的事情,都是蘇華年不應該去參與的。但是,蘇華年的不參與,應該是建立在姜佑薇可以平平安安的立場上面。而如今的姜佑薇,已經被別人欺負到自己的地盤上面來了,繼續讓他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不好意思,他實在是做不到。既然如此,何不把事情開誠佈公的說個明白?
最為主要的是,蘇華年確實想要看看,姜家是如何的處理姜佑薇的這個事情的,姜家的態度,其實才是最好的證明。
聽了蘇華年的話之後,不僅僅是肖雪雪和姜如芯被這個話嚇到了,就連姜佑薇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確實她是求助了蘇華年的,但是更多的,姜佑薇還是把所有的壓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的。可是蘇華年只是輕輕鬆鬆的用一個指紋識別的方法,就打壓了肖雪雪母女,比起姜佑薇自己的計謀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但是要是說起蘇華年的計謀是多麼的厲害,其實也說不上,但是至少和姜佑薇的比較起來,更加的緊密,不容易出現問題出來。
肖雪雪原本對於姜佑薇不屑一顧的。姜佑薇是什麼能力的人肖雪雪了解的一清二楚,眼高手低,自以為是,其實真正的做起事情來,根本不值得一提。就算是今天,她的每一句話確實是讓肖雪雪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但是那畢竟只是嘴皮子上面的功夫,對於肖雪雪來說,這根本算不了啥。
甚至可以豪不誇張的說,肖雪雪從自己心底里,是瞧不起這樣的事情的。
然而事情再以反轉,蘇華年的到來,居然幫了姜佑薇這麼大的忙,這樣讓肖雪雪的心裏也有些慌亂了。
“這,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們自己家裏的事情,尚重,這讓蘇家的待在這裏,多少有些不好吧!”
肖雪雪這話一出,幾乎是側面的承認了她自己做過的事情。
“阿姨,你這是做賊心虛了嗎?”姜佑薇除開對肖雪雪母女兩人的恨意之外,其實心底里,也有她爸爸就這麼輕飄飄的就忘掉了自己媽媽的怨恨。此刻,肖雪雪提起蘇家,無疑是在姜佑薇的心上火上澆油。
就算是姜佑薇的矛頭已經對準了肖雪雪,肖雪雪也不願意去直面姜佑薇,是的,這些暫時都不重要,保存她身為姜家太太的形象與地位,才是肖雪雪心底里最關心的問題。
要做到這一步,將蘇華年從這場爭論當中驅逐,成為一件必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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