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應對之策
史進三人的加入讓江不棄感到非常高興,唯一遺憾的是,收服他們已經沒有了特殊獎勵。據他們所言,原本他們身上也有一件特殊物品,只不過在三國勢力登場后,那些特殊物品就消失了。
對此,江不棄很是惋惜,雖然他還不知道史進三人擁有的特殊物品是什麼,但作用一定不小,從神行符、特殊兵符等物品上就可見一斑。
接下來的幾日,倒也沒有重大事情發生,江不棄一直在埋頭髮展。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月。
雖然只是一個月的時間,但江不棄的勢力和實力又增加了不少。
首先是他手上的將領,在這一個月之中,不少人都有了突破,尤其是李逵、史進和朱武三人,全部邁入了四階!
身為史詩級人物,四階和三階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可以這麼說,現在的他們完全可以輕鬆碾壓一個月前的自己。
再加上武松,江不棄手上已經有了四名四階史詩級人物。其中朱武是軍師型,而武松、史進和李逵則是猛將型。
在三人之中,又以武松的實力最強,三人曾私下裏較量過,不過史進和李逵都不是他的對手。
其次便是史進,最後才是李逵。
對此,李逵雖然心有不服,但不管挑戰多少次,都沒有打贏過一次。
除了他們三個之外,武力最高的就要數楊春和田廣了。也不知是不是資質的原因,楊春在這一個月內沒能突破,依舊是二階史詩級,而田廣則是三階領主級。他們兩個也較量過,互有勝負,實力應該差不多。
再往後。便是崔元吉、王典、邱立山等八名老牌軍司馬了,他們的實力也沒有什麼提升,還是停留在三階頭領級或者四階精英級。不過江不棄聽說。崔元吉和王典似乎都達到了臨界點,隨時可能突破。
當然。“隨時”這個概念比較模糊,有可能下一秒就突破,也有可能一輩子都突破不了,完全看他們自己的資質和造化。
值得一說的是,戴宗在這段時間內也突破到了三階,但是作為三階史詩級人物,他的武力卻只比楊春和田廣二人高出了一線,並沒有高出太多。由此可見。他的進化方向確實不在武力,反倒是疾行速度比以前更快了。
二階的時候他一天只能奔行八百里,可現在卻直接翻了一倍,達到了一千六百里。當然,這樣的速度依舊無法與雷電獅王相比,所以江不棄並不是很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戴宗煉製的神行甲馬。
神行甲馬也是一種靈符,能夠增加疾行速度。哪怕是普通人在腿上貼四張,都能日行三四百里。如今戴宗實力提升后,煉製的神行甲馬比以前的效果更好。已經能夠日行五百里。
日行五百里是什麼概念?只要有足夠的神行甲馬,南蓮城的軍隊只需半天時間就能殺到九江城,如此恐怖的行軍速度。任何一個勢力見了都會膽寒。
因此,現在戴宗除了訓練偵察兵之外就是煉製神行甲馬,非常忙碌。
除了這些將領之外,還有一人,那就是最近才被招降的管亥。
身為四階領主級人物,他的實力也非常強悍,除了武松、史進和李逵之外,就數他的武力最高。
連他這個頭領都被招降了,那些黃巾賊寇自然不用說。紛紛歸附。江不棄從這些人裏面挑選了一萬名精壯出來,組成了南蓮二營和南蓮三營。每營各五千人。
南蓮二營的校尉之職由史進擔任,南蓮三營的校尉則由管亥擔任。
而以前的南蓮城城衛軍。則挑選了五千人出來,更名為南蓮一營。南蓮一營的校尉之職暫時空缺,由江不棄代領。
三個營統稱為南蓮軍,共一萬五千人。毫無疑問,江不棄自然是南蓮軍的大將軍,而朱武,則是南蓮軍的軍師。
除了這一萬五千人之外,南蓮城還有一些戰鬥人員,例如治安部和親兵隊。治安部的人員成份比較複雜,有苟太平的武警部、陳猛的猛虎軍,也有一些沒被選入南蓮一營的城衛軍。
江不棄將他們編在一起,成立治安部,負責南蓮城和南山城的治安。苟太平為治安部部長,陳猛為治安部副部長。
他們手上的人員倒也不少,共有兩千人。苟太平統領一千治安軍負責南蓮城治安,陳猛則統領剩下的一千人負責南山城的治安。
治安軍的實力自然無法跟南蓮軍相比,治安軍在江不棄的屬性欄里顯示為一階普通級,而南蓮軍卻是三階普通級。
至於江不棄的親衛隊,共有三百人,其中包括兵符召喚出來的一百名刀盾兵。而親衛隊長之職,則依舊由李逵擔任。
這便是南蓮城目前的軍事情況,與一個月前相比,實力翻了數倍不止!
在農業方面,同樣發展得非常順利。南蓮城的耕地已經達到了十五萬畝,而南山城,也擁有了五萬畝農田,共計二十萬畝!
為了開墾這些農田,江不棄可是下了血本,他幾乎把這段時間賺到的生命點和能量晶石全部投了進去,包括從黑龍軍團收繳到的戰利品。
此時此刻,他身上的一階能量晶石已經不足一千,而生命點也只有兩萬多。
慶幸的是,南蓮城最早種植的那批水稻已經快要成熟。相信過不多久,南蓮城和南山城不僅能夠自給自足,而且還能有富餘的糧食對外出口。
江不棄之所以有足夠的錢支撐南蓮城和南山城的發展,還多虧了蘇麗管理的那兩家商鋪。尤其是開在豫章城的分店,每天最少有三萬生命點進賬!而南蓮城的商鋪,營業額雖然有所下降,但每天也能有一萬多生命點的純利潤。
這兩家商鋪目前就是江不棄的錢袋子。
經過這一個月的發展,江不棄治下的人口也增加了許多,有不少人都從城外零散的集聚地中搬遷了過來。如今。南蓮城的總人口已經達到了十萬,而南山城也有了四萬多人。
為了加強南蓮城和南山城的聯繫,江不棄還特意修建了一條長三十里的道路。將兩座城池聯通。
“朱武哥哥,這個月的糧餉還沒運到嗎?”
南蓮城的城守府大殿之中。江不棄揉着太陽穴,看上去很是煩惱。
朱武苦笑道:“主公,我看你還是別指望公孫方了,我們收編一萬黃巾賊寇的行為明顯讓他很不舒服,今天早上武松哥哥讓人傳來口信,他們正在商議要不要撤掉你南蓮城守的職位。不僅如此,因為你的關係,武松哥哥也受到了牽連。現在一舉一動都在被人監視。”
聽到這,江不棄更煩躁了,忍不住罵道:“這公孫方是搞笑嗎,在收編黃巾賊寇之前我可是提前跟他打好了招呼,而且他也同意了,怎麼現在忽然就反悔了?”
“因為你並沒有說清楚這股黃巾賊寇的人數,如果你跟他說要收編一萬名黃巾賊寇,他絕對不會同意。”朱武無奈道。
江不棄確實提前跟公孫方打過招呼,但他在信中只說想要收編一股賊寇,並沒說有多少人。
在一般人的理解中。賊寇嘛,人數能過千就不錯了,所以公孫方也就同意了。可不久前他忽然得到消息。江不棄手上的主戰士兵已經達到了一萬五千人,這就讓他有些不是味了。
要知道,豫章城的主戰士兵也就只有四萬五而已,你一個下屬城池弄出一萬五千士兵出來,想要幹嘛?
再加上江不棄待在他身邊的時間也不長,並不是很信任,而石大頭又在邊上煽風點火。如此一來,南蓮城和豫章城的關係立馬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江不棄忽然說道:“朱武哥哥。你幫我分析一下,公孫方是否真的會撤掉我南蓮城守的職位。”
朱武想了想道。“如果我們不作為的話,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撤掉你南蓮城守之職,將你調回豫章城。當然,這種可能性很小,因為他不敢把你逼得太急,否則若是你直接叛變,對豫章城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第二種可能,繼續讓你做南蓮城守,不過卻會削弱你的權力。例如,安插親信進入南蓮軍,分攤你的兵權。又例如,任命一位南山城守,讓他管理南山城,而不是繼續由你兼管。當你的權力被削弱以後,公孫方才會撤掉你南蓮城守之職。我估計,這種可能性最大;
第三種可能,他對你非常信任,不僅繼續讓你做南蓮城守,而且也不會妨礙你發展。但是,這種可能性非常小,除非你是他親兒子。”
聽到這,江不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你是說,如果我不作為的話,他會派人過來分攤我的權力?然後慢慢將我排擠出權力中心?”
朱武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最大,只要公孫方不傻,八成會這樣做。當然,也不排除他直接撤掉你南蓮城守之職的可能。”
“那我該如何應對?”江不棄詢問道。
朱武沉默了一會兒后,忽然行了一禮,鄭重地問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一下主公的志向。主公是想做亂世梟雄,還是想做能臣良將?”
江不棄猶豫了一下,好半天,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認真道:“梟雄!”
見此,朱武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有兩策獻於主公。
第一策,立刻前往九江城散播謠言,說公孫方與你不合,欲撤掉你南蓮城守之職,甚至不惜動用武力。等謠言傳開后,主公再派一人去聯繫九江城城主李紳,與其結盟。李紳對豫章城窺視已久,定不會拒絕。
如此,就算主公立刻反叛,公孫方也不敢出兵鎮壓,否則的話,豫章城的大軍很有可能會面對前後夾擊的危險。只是,這一策雖可讓主公保住現在的基業,但對名聲有損,背主之人容易被人唾棄。”
江不棄申請不變,只問道:“那第二策呢?”
“第二策,派人去豫章城散播謠言,就說李紳得知公孫方與你不合,欲趁亂出兵,坐收漁翁之利。如此一來,公孫方定不敢把你逼得太緊,也不會直接撤銷你南蓮城守的職位,只會安插親信過來試探你。”
江不棄皺了皺眉頭,忽然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重新取得公孫方的信任,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並不想與他決裂。”
“有。”朱武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只要你主動削弱自己的權力就行,例如,將新組建的南蓮二營和南蓮三營的兵權交出去……”
“那還是算了吧。”江不棄搖了搖頭,“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未來交到別人手上,尤其是此人對我並不信任。你去安排人手,讓他現在就去豫章城散播謠言,好讓公孫方投鼠忌器,不敢做的太過分。
至於南蓮城的軍餉,既然公孫方不願意出,那我就自己發,第一批水稻就快成熟了,正好趕得上。不過一定要讓下面的那些士兵知道,從此以後給他們發糧餉的是我江不棄,並不是公孫方!”江不棄的目光逐漸變得銳利了起來。
“主公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好。不過……”朱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哥哥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不用顧忌什麼。”江不棄笑着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我希望主公讓人去豫章城散播謠言的同時,也讓人去九江城散播謠言,不管李紳信不信,都一定會對豫章城有想法。這是驅虎吞狼之計。”
“這個計策有用嗎?”江不棄疑惑道。
朱武笑着說道:“李紳窺視豫章城久矣,如果說他現在只有10%的概率會攻打豫章城,那聽到這個消息后,至少也會增加到20%。計策不一定非要成功,只要能夠取到一定的效果就行。”
“那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
說完,江不棄閉着眼睛躺在太師椅上,已經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