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太陽的味道
中央靈術學院是由兩千年前,現在的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成立的,同時就任第一任校長。整個學院以院牆圍起來,都是土木結構建成,看起來就像一座超大的古老日氏建築。成立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補充戰鬥力,尸魂界的貴族的數量畢竟是有限的;而且,平民中有很多天才。比如說數十年前從這裏畢業出去的市丸銀,一幅習慣性的笑臉,讓人下意識的便聯想到陰謀;他就是只用了一年就從死神學院裏面畢業,而進入五番隊后;首次席官挑戰賽便打敗了番隊的副隊長。十幾年後在三番隊隊長叛逃之後,便由原番隊藍染推薦成為三番隊的隊長。可見當時成立中央靈術學院是非常明智的決定,子岳是如此的深信着。
瀞靈庭內。右手托着下巴,了岳的視線滑過木製的窗菱無神的瞄向了窗外。窗外,火球似的太陽無情的發泄着明顯過剩的精力;用樹枝圍成的花壇里,幾叢盛開的蘭花像得了高燒一樣的萎靡着,趁着窗外吹來的熱浪透着絲絲熟透了的清香味;耳邊傳來那個地中海頭型的老師像咒語一樣的聲音,折磨着兩片耳膜;外面一陣陣吹來微風全然沒有平時的清爽,透着暑天特有的煩燥。什麼時候才能畢業啊?想到畢業子岳心裏就是一陣抽心,為什麼真央靈術學院會是七年制?而且身為戰鬥職業居然還設禮儀課?真是不能理解!
視線迴轉,子岳的眼睛一亮。嗯!井鶴的左邊的那個座位。真是美人呢?子岳感嘆着。
呃……,井鶴的眼神一直往那邊偷瞄什麼啊?笨蛋!太過明顯了吧!
“阿散井同學!”背對黑板站着的地中海老師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來,半塊粉筆‘啪’的一聲正中子岳前邊趴在桌上打着呼嚕的紅馬尾的額頭。
‘漂亮’!如此嫻熟的手法顯然是經過了千錘百鍊,子岳的眉毛輕輕的揚了揚,為他那深厚的功力暗暗的喝了聲彩。
前邊的紅馬尾‘蹭’的一下、混着凳子被撞倒的‘咣’的一聲像袋鼠似的竄了起來。紅馬尾趕忙伸手用死霸裝寬大的袖口迅速的擦了擦嘴角,而臉蛋。
“是!老師。有什麼事情?請務必要讓我為您效勞!”紅馬尾大聲回答着。
“唉,是嗎?”地中海面無更讓說著。“嘛,反正我也不指望你可以變的聰明一些。”
“坐下你繼續睡吧,不過要注意不要影響其他的人。”地中海點了點頭。轉過身去在黑板上繼續書寫着他的‘論死神的職責與義務’。顯然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的神經已經鍛煉的非常強大了。
紅馬尾隨之坐下,再次趴下回到他的睡覺大業中。子岳也無聊的回過頭去繼續凝視着窗外一隻辛勤忙碌的蜜蜂。說起來,井鶴左邊的那個女生還真是漂亮呢。名字叫什麼來着?好像是叫‘雛森桃’的來着,她的露琪亞的關係很要好呢。成績一直都是排在前幾名呢。剛才那專註的模樣真的好可愛的說;就像孩子一般天真的臉上,透着純潔、明媚的光彩;真的是一副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的樣子呢。井鶴剛剛一直在偷偷的瞄着她,好像比較中意啊?嗯、嗯,好像比較好玩呢。想着子岳的嘴角向上挑了挑。
話說自從露琪亞被朽木家收養之後戀次就開始躲着露琪亞。為什麼呢?如果喜歡她的話不應該會為她高興嗎?是因為身份的差距讓他感到隔閡了,還是為了露琪亞拋下他而在鬧彆扭呢?還是說兩方面都有?真的是小孩子了呢!一個也是,兩個也是!
終於,午休的時間到了,而萬惡的洗腦課終於要結束了。
“很好!下課。”地中海乾脆的說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教材,邁着八字步‘鎮定’的走了出去。瞬間原本沉悶的氣氛也瞬間變的清爽起來。
隨手拿起了桌邊的斬魄刀掛在腰間放好,拍了拍戀次的肩膀向門外走去。
子岳的斬魄刀是一把正宗的苗刀。苗刀又稱“御林軍刀”,它不是苗族人使用的刀,乃是因其刀身修長之故命名。苗刀是中華民族的寶貴文化遺產,是聞名中外的傳統刀技,它是中國冷兵器時代的先進兵器之一,起源於西漢初年的環首刀類,距今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創製成名於著名民族英雄戚繼光。苗刀總長五尺、刀長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兼集中了刀、槍兩種兵器的特點,既能當槍使,又能當刀用,既可單手握把,又可雙手執柄,因為單、雙手交換使用時便於發揮腰背整體力量。且結構優良,所以在臨敵運用時,輾轉連擊、疾速凌歷、身摧刀往,刀隨人轉,勢如破竹,實用價值及高,殺傷威力極大!非一般兵器可抵擋。死神的斬魄刀是由死神的靈魂所孕育,每個死神的斬魄刀的能力都各不相同,也是普通死神的大半的力量的所在。而死神的斬魄刀從出來的一刻起,除非被監禁否則便會和死神形影不離。頗有些古代劍客養劍的意味。(我知道這些介紹很啰嗦,這會轉移你們的注意力,但很多人是不知道苗刀是什麼樣的;起碼我一開始聽到苗刀這個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在腦海里浮現的是一把寬厚、方直的柴刀的樣子。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到百度百科看看。回到正題。)
“戀次、子岳、這裏!”這時門口一個中等身高,有些清瘦的黃色半短髮的清秀少年(呃,骨骼清奇算嗎?)在門口揮手招呼他們。(以後所有的原創人物我都不介紹了,來看同人的大多應該都看原著,如果不清楚的話請查百度。)
“哦!井鶴,我們馬上就過去。”子岳忙拽着滿眼惺忪、嘴角還留着口水的戀次趕了過去。
“戀次、子岳,你們有考慮好要去哪個番隊嗎?”一邊走在身後的井鶴隨意的向兩人問道。子岳眼睛看向紅馬尾,一臉好奇的模樣。
“我的話果然還是去六番隊!不在他的身邊的話怎麼能知道能有多大差距?又怎麼超過他呢?說起來,為什麼要我先說?”戀次皺了皺眉,不滿的說道。
“你還是這樣啊。既然在乎的話,那什麼又要躲着她?”井鶴吸了口氣,有些感嘆的說。
“先不說這個了。井鶴,你畢業后打算去幾番隊?”戀次揮了揮手,看向井鶴。
“我的話,我準備去四番隊。”井鶴伸手理了理額前的頭髮平靜的說著。老好人的井鶴會有這樣的選擇也不令人意外。井鶴在班級裏面一直為人和善,如果誰有困難的時候能幫的話總是要去幫一幫的。下意識的,子岳腦海里便看到一幅井鶴戴着席官臂章,給人治療的樣子。總覺得份外適合呢。
“你的話,還真是不令人意外的選擇呢!”戀次嘆了口氣說著。
“對了,井鶴!”子岳用左拳‘啪’,擊了一下右掌;一幅起起什麼的樣子說著。子岳蔫壞蔫壞的沖井鶴笑了笑,神情困惑的看向井鶴。
“說起來,我們班上的左上方你們注意到沒?就是井鶴的左手邊!”井鶴的左邊當然是雛森那個小美女了。
“那塊坐的可是個美人呢!”子岳一臉感嘆的說道,就像在嘆息他為什麼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坐在她的身邊一樣。
“井鶴,你認識嗎?”戀次的目光這個時候不懷好意的轉向了井鶴,子岳猛的轉頭眼睛直視着井鶴。
不待井鶴回答,子岳接著說着:“吶,井鶴!我們是朋友是嗎?”子岳眼神爍爍生光的逼向了井鶴。
“這樣美人,你沒有什麼想法嗎?”子岳的右手緩緩的撫了撫左手,一臉不置可否的問着。
“就是,就是!這樣美人可是很少見的。”戀次馬上附和着:“井鶴,你認識嗎?”戀次拍着井鶴的肩膀,晃了晃。對於好友的這種話題,戀次顯得非常感興趣。不過那按在井鶴肩膀上的手怎麼看都是按住的警告的樣子。子岳隱隱的都好像看見井鶴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了。
“你們在說什麼!這怎麼可能?”井鶴的聲音帶着顫抖慌張的肯定道;眼神閃爍着,游移不定,怎麼看都是一副說慌的樣子。
“她叫雛森桃。是西流魂街第一區‘潤安林’出生的。”井鶴不打自招,看也不看紅馬尾和子岳。井鶴一點點的低下了頭,嘴角微微上浮,抿着嘴繼續說著:
“她這麼可愛的、溫柔的、善良的、單純的女孩子,而且還有一個可愛的弟弟;繪畫又好,成績優秀;對了!她還參加了四番隊的插花教室;還有,一到休息日就迴流魂街去看她的姑母。”井鶴一臉幸福的表情,眼睛裏面洋溢着水樣的溫柔,臉色像蘋果一樣紅通通的。說到這裏井鶴的頭已經快要低到胸口的衣襟里。
子岳和紅馬尾的眼神轉動着對視着閃爍交流幾下后,又裝出好像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將目光轉了回去,不過那越來越古怪的臉色,和都挑到快到耳根的嘴角卻出賣了他們。
而此時井鶴好像也反應了過來抬頭看了看他們,臉色頓時像塊紅布似的。像金魚似的張了張嘴,井鶴眼睛直直的把頭擺向了他們。
“你們兩個混蛋!”吼聲震的房檐的噗蔌噗蔌的掉了下來。周圍的學生都被嚇的身休一頓,轉過頭來齊刷刷的望着他們三個。而這時子岳和馬尾頭再也忍不住了。
“哇哈哈哈哈!”一陣瘋狂的笑聲如火山一樣爆發開來,他們倆個人笑的前仰后閡的;雙方搭着肩好撐住身體,好一會才慢慢緩和了下來,間雜着幾聲‘咳’、‘咳’聲和像上岸的魚一樣大口的呼吸的聲音。嗯,好像是哪個笨蛋被口水嗆到了,子岳無良的想着。而這裏周圍的人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們活寶似的笑的沒頭沒腦的樣子,轉頭走掉了。這年頭,神經病還真是不少,趕緊走遠點別被傳染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子岳彎着腰,手臂撐着大腿;喘着粗氣;轉過頭看向井鶴:“吶,井鶴!”
“我們也沒有說什麼是吧!”子岳反問着,也沒注意井鶴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而且你要真的不願意的話可以介紹給我嘛!”子岳一臉嘆息的說著。
“你看,這裏阿散井已經有了心上人了;而你見到好女人如果不打算追求的話,就不會介紹給我嗎!虧我們還是朋友來着。”
“啊?!井鶴!你不會是想腳踏兩條船吧?”子岳一臉誇張的沖井鶴喊着,嘻皮笑臉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給他一拳。說完轉頭看向了戀次,眼角挑了挑。
戀次捂着肚子:“你別看我,我肚子疼。”戀次說著又‘吭哧、吭哧’的笑了幾聲,好像是又笑岔了氣,‘咳’、‘咳’的咳嗽了起來。沒義氣的東西,該!(這主角被我寫的還真是沒節操啊!)
井鶴的臉此時已經紅的發紫了,他的身體猛的一停;而這時子岳和戀次好像聽到了機器壞掉時所發出的‘咔嚓’,而井鶴的頭上‘撲哧’的冒起一小股白煙。而這時井鶴機械的轉過身來,‘鏘’的一下就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跳着向著他們沖了過去。
子岳一看不妙,慌亂的拉了一下戀次轉身一個舜步就跳了出去。井鶴一看沒有砍到。轉身又追了過去。這時戀次一看不對,撇下子岳兔子似的翻身朝另一個方向逃逸而去。
“喂、喂、戀次!你這個沒義氣的傢伙,虧得上次你吃鯛魚燒的錢還是我幫你付的!”感嘆着戀次的無情,下次讓他請客絕對要雙倍的吃回來!子岳恨恨的想着。
而井鶴這時也很給戀次面子的沒有去追他,直直的揮刀一個泰山壓頂撲向子岳,而子岳此時也稍稍的有點後悔;‘是不是玩笑開的太過份了’?越是老實的傢伙失控起來就越是瘋狂,這樣的話自己可能要倒霉啊?想着,子岳展開舜步迅速的沿着樹上、房頂逃了開去。而井鶴的舜步也並不差許多,在惱怒之下好像連帶着靈壓都提升了好大一截,就這樣你追我趕的在學院裏繞起了圈子。
子岳繞了幾圈之後發現實在沒辦法把井鶴甩開,真的不知道原來黑化的加成這麼可怕!轉過身去一指井鶴的身後:
“啊,雛森!”
而井鶴轉頭一看,只看見一團空氣,馬上意識到上當了,回過頭去卻連鬼影都沒了一隻。
而子岳此時卻隱起了靈壓閃身向教室跑去,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嘛!他們剛從教室出去,惱怒之下的井鶴應該不會想到他會回到教室的,大概。
就在他剛剛癱倒在講台上還沒來得及休息的時候,井鶴的身影‘唰’的一聲出現在他的面前;井鶴面對着他雙手持劍,左腳微微向前分開,眼神專註‘溫柔’的望着他。
“還記得你說過的嗎?”井鶴輕聲的說著,好似情人一樣的語氣把子岳滲的寒毛直豎。
“什麼叫做‘兵不厭詐’?”就好像不給他開口狡辯的機會,緊接着又說道:
“而什麼叫做天做孽,猶可為;自做孽,不可活呢?”井鶴緊了緊手中的斬魄刀,指着子岳一字一頓猙獰的說道。指關節都因着用力而發白,緩緩的將身體微微的下伏準備開始殘酷的報復。
“我會給你辯解的機會的!”井鶴沖他詭異的笑了笑。
“不過,那是在你死後……”
“啊!卯之花隊長!”子岳大叫。井鶴一愣。趁着井鶴上當的這時候猛的朝門口跳了過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真不知道原來井鶴黑色之後不但性格變的這麼可怕,而且連智商都變的像妖孽一般。
“彭”。
子岳頭昏昏沉沉的,感覺好像撞上了什麼。嘴上有種軟軟的、溫溫的感覺;輕輕舔了一下,嗯、很是可口還有絲絲的香甜。並且身下柔軟、溫暖的感覺讓他不禁有些留戀。啊~啊~,如果一直就這樣待下去多好啊?
子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撲鼻而來的是一種好好聞的味道,就好像太陽一樣的清新的味道讓人頓時神清氣爽。
伸手支撐起胳膊,轉頭往井鶴望了過去,只見井鶴身體呈灰白化像雕像一樣的杵在那裏。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不對,是他的身體下面。
低下頭看去,一張嬌小的面龐映在眼帘。潔白、細膩的肌膚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的溫潤,微微的閉着的眼睛裏面星光閃閃,好像孩子般的委屈的神情;小巧挺翹鼻子,鼻尖上一點紅暈緩緩浮現;紅潤可愛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吐着芬芳的氣息;几絲俏皮的短髮凌亂的散在臉上,散發著一股清純、誘惑的氣息。子岳忍不住的低下頭去……(這人不光無節操,而且已經無恥到了極點!)
“哦?”聲音溫柔的說著:“是你在叫我嗎?”
門口傳來了一道讓他心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