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又打哭了
金珠世界中的庭院,一片寂靜。
“飄渺飛天經。”塗祀翻閱着手中的這本厚厚的聖階鍊氣功法,足足看一直看到深夜,才將飄渺飛天經盡皆記下。修仙者神念一般都比較強大,所以記憶力一般都很厲害,塗祀現在幾乎都可以翻閱自己記憶之中從小到大每一天的記憶。
“呼。”
手中憑空冒出火焰,將飄渺飛天經焚燒成灰燼。
這等“聖階”鍊氣功法是絕對不能外傳的,所以一旦看完記下都是要毀掉的。所以就算蒼南修仙學院的學員在外被殺死,想要得到一些頂尖法門……是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開始吧。”塗祀立即入定,神念朝眉心匯聚而去,空中黏稠一般靈氣絲毫未減少,還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收”
在塗祀神念引領之下,頓時天空之中的靈氣蜂擁的從塗祀眉心涌了進去,很快的進入塗祀的丹田之中。
“轟隆隆……”忽然整個丹田之處都振動了起來。無數洶湧的天地靈氣沖了進來,伴隨着塗祀施展《飄渺飛天經》,整個丹田的開始飛快的旋轉了起來。天地靈氣在旋轉之下,迅速的轉化成了火元力。
“不愧是飄渺飛天經,煉化靈氣速度是以往的十倍有餘。可惜神念跟不上!”塗祀半響才停下來修鍊,嘆息一聲。
塗祀施展飄渺飛天經雖然煉化靈氣速度迅速,可是神念吸收靈氣數量,就有點不堪入目了。在這種煉化速度之下,那看似很多的靈氣,往往一接觸到丹田,就瞬間立即被煉化成元力,當真有是不匹配啊。
“看來是要想辦法鍛煉神念了。還是先看看這個紫陽赤雲拳吧。”
……
‘新手首年爭霸賽’近乎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也是這一年蒼南修仙學院新生最為熱鬧瘋狂的一個月。在這段熱鬧的日子裏,塗祀偶爾去看了看一兩場的比賽,其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在‘金珠’空間靜靜的修鍊。
這段時間塗祀也慢慢的和韓雪的關係好了起來,似乎有些亦師亦友了。
用韓雪的話來說:“這比賽要求不能置人於死地,這種束手束腳的比賽,不參加也罷。”
在韓雪的熏陶下,塗祀也有點對這種炫耀性質的比賽有了一絲不屑了。
“塗祀,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修鍊積累基礎,至於戰鬥經驗,等你到神遊期的時候,進入三萬大山獵殺妖獸,在生死邊緣中再慢慢累積吧。”韓雪是如此給塗祀指點的。
……
龍滿樓,古蘭城蒼南修仙學院附近消費場所中最為奢華的一家酒樓,今天瀋海請客,宿舍的四兄弟在這裏聚餐。
龍滿樓酒樓一層。
酒樓里的裝飾古色古香,一排漂亮的女性侍應生恭敬的站在那,隨時聽候吩咐着。
龍滿樓當中有着不少身穿學員制服的男男女女,能夠在這裏消費的大多數是經濟實力比較高的,這麼隨便一個菜都要幾十枚金幣。如果是塗祀肯定消費不起的。
‘新手首年爭霸賽’剛剛結束,整個酒樓當中的學員大多數都談論着爭霸賽。在這裏的大多是少年,只有為數不多的幾桌青年。
“這次爭霸賽想起來就晦氣,差一點啊,差一點我就進了半決賽了。說不定我就能獲得獲得前十名中的一個。”宇文昌很不滿地說道,四兄弟中宇文昌年齡最小,同時宇文昌也是最驕傲自信的一個。
這時只見,南宮靈月和幾個女生走了進來,南宮靈月看了塗祀他們一眼,默默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和朋友們坐了下來。
“南宮靈月,那次參加‘新生聯誼會’后,就沒怎麼來找你玩了,是怎麼回事啊?”瀋海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就是普通朋友,大家都忙着修鍊,哪有那麼多時間,你想什麼呢?”塗祀有些訕訕的回答,轉頭向南宮靈月看去,只見他似乎也在看着塗祀,兩人視線一碰觸,南宮靈月連忙把目光轉向了別處,有些驚慌。
“這是怎麼回事?也許是長大了些,逐漸懂事了,畢竟我只是平民吧。”塗祀暗道,畢竟在這個階級分明的‘封邦建國’的時代,階級上的差異還是比較殘忍的,塗祀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隨即兄弟幾人有講回到了‘新手首年爭霸賽’。
瀋海嘲笑道:“是挺可惜的,沒想到最後還是被那個張澤洋得了第一。”
宇文昌也笑了笑撇嘴對塗祀道:“張澤洋就是上次在那次聚會中遇到的那個傢伙,聽說他天賦本來就高,來學院的時候已經達到了聚氣期後期,這一年更是突破到了凝氣期,以凝氣期的實力獲得第一併不難。”
“單靠以前的積累算什麼本事,比天賦,能比得過我們學院第一天才‘南宮尋’嗎?”瀋海撇了撇嘴,“特看不慣他那一副做派,不就是得了一個新生首屆爭霸的冠軍嗎?就好像他變成新生中的老大了一樣,似乎這次南宮靈月也沒參加呢,否則她哪能這麼容易得到第一。”
南宮靈月也沒參加?
塗祀又朝着南宮靈月那一桌看去,心道:“難道是因為在教學樓那次對我嬉笑的承諾?”
不容塗祀多想,宇文昌也點頭道:“我也瞧他不爽,明明只有不到十四歲,非要把自己裝的那麼有城府,平時對普通的新生學員指指點點的,看了就覺得噁心。而我們真正新生之中的第一名,也不是他張澤洋。”
“對,老大,你是沒有參加,如果你參加,哼哼。”瀋海狠狠的說道。
一群少年也喜歡排輩,本來塗祀和瀋海年齡相當,只是陶鐵說了一句塗祀永遠是我的老大,所以塗祀、瀋海、陶鐵、宇文昌依次排下,三人親昵的時候更是彼此稱呼‘老二’‘老三’‘老么’。
“喂,你們幾個說什麼呢?”
塗祀、瀋海等四人轉頭望去,只見同樣的四名少年從龍滿樓二層樓梯慢慢走了下來,為首的張澤洋正冷漠的盯着塗祀四人。
瀋海大咧咧的道:“哦,原來是張澤洋啊,我們在說什麼,你沒聽到嗎?”
塗祀心裏無奈一笑。
瀋海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而且特要臉面。
“哼,別以為我們沒有聽到。”一個貴族少爺般的少年在後面冷笑道。
張澤洋旁邊的趙天磊也嗤笑一聲,一幅鄙夷的語氣說道:“塗祀,你也好意思?害怕我們報復?下得連新生首席爭霸賽都不敢參加了。”
宇文昌盯着那趙天磊,嘴角一翹不屑道:“趙天磊,你看什麼看?難道在爭霸賽上被打的還不服氣?”
趙天磊盯着宇文昌道:“你什麼東西,不就是運氣好,贏了我一次,得意什麼?”
看雙方就快要爭執起來了。
塗祀走了出來,笑道:“張澤洋,好了,我們隨意評論你們是我們不對,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沒等張澤洋回話。
“塗祀,你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趙天磊狠毒的目光盯着塗祀,上次一巴掌似乎現在還覺得隱隱作痛,“上次在聯誼會上張哥饒過你也就算了,這次爭霸賽你躲起來不敢參加也算了,你這卑賤的平民居然又還敢跟我們囂張。”
說著趙天磊就撲飛過來,想要教訓塗祀一頓。
畢竟上次被扇飛事件他一直以為是對方偷襲,而到如今自己已經聚氣期大圓滿,自信能夠輕易的蹂躪塗祀。
塗祀見這個作死的傢伙朝自己飛來想對自己出手,連忙的擼起了衣袖,就想再一巴掌把他扇飛。
就在這時,只見自己身前出現了一道水幕,而那趙天磊正好撞在這水幕之上,被狠狠彈了回去,又摔在三米開外,有些灰頭土臉,但是並沒有受傷。
而南宮靈月卻站在自己身前。
“水牆術,凝氣期!”頓時場上一聲驚呼。
水牆消失,趙天磊怨恨的聲音又傳來,:“南宮靈月,關你什麼事!塗祀,你個慫貨,賤民。難道你只會躲在女人背後嗎?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和我一站。”趙天磊慢慢的站起身,渾身顫抖,極度憤恨鄙夷的吼道。
塗祀見他連罵自己兩次,頓時眼中一冷。
“那我就成全你。”
整個人如同狡兔一般繞過南宮水月極速衝出,瞬間就到了趙天磊眼前,趙天磊眼睛不由睜大:“你……”還沒反應過來,塗祀就一手抓住他的頸部,單靠臂力就將趙天磊整個人懸提了起來。
“額,啊,啊……”此刻趙天磊喉嚨根本發不出一個聲音,眼中儘是驚恐。
塗祀冷漠的眼神盯着趙天磊,心中驚恐的趙天磊頓時渾身顫抖。
“不能無緣無故傷人,就給它點教訓得了。”
“滾出去。”
塗祀手臂一揮,四條血脈彙集自己手心爆發,朝着他屁股一掌下去,趙天磊整個人就朝門外飛去,再一次又摔在三米開外。
“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趙天磊見到整個酒樓的一些學員都盯着他,這次可沒有昏迷,頓時覺得臉面丟透了,控制不住,又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好。”瀋海忽然大喊了起來,臉上蠻是興奮,“真是痛快,老大,你又把那娘娘腔給打哭了啊!”
“那小子才大多,就這麼大的氣力。”
“那血光是什麼秘術,沒有絲毫元力氣息,難道是純肉體力量。”
酒樓里的那些學員都驚訝了起來,在酒樓之中還有一些學院的老師,這些人都驚訝着盯着塗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