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冷漠小子
?“那個混蛋紅髮跑得還真是挺快的！若不然老夫必定將他打扁！”狗頭老頭在得知紅髮已經走遠，雖然氣不過，但卻也只能對着紅髮離去的方向大呼小叫，彷彿這樣也算是教訓過了紅髮。旋即，卡普臉上重新帶上了和藹的笑容，“那個混蛋沒有為難老夫的寶貝孫子吧？”
“不準這麼說香克斯！他是我的偶像！我長大了要像他一樣成為一個偉大的海賊！”還在不斷流着鼻涕的路飛聽到卡普說香克斯的壞話，自是心中不樂。
“混蛋！身為老夫兒子的兒子，竟然膽敢這樣對老夫說話？還有？你剛才有說到海賊？混賬東西！老夫那麼費勁力氣的教你，是為了讓你成為一個勇猛的海軍！該死的混蛋紅髮！不行！明天開始老夫要親自訓練你！”說話的同時，卡普還沒有忘記給路飛一記拳頭，已經成了橡膠人的路飛腦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包！而路飛也立刻痛的大叫起來。
“路飛再見！”夢軒嘴角帶着壞笑——畢竟和卡普一起訓練的時候，貌似路飛被訓得不輕吧？說不定之後會懷念自己，然後心甘情願的給自己當試藥的人！嘿嘿……
想到這裏，夢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壞笑。畢竟不知哪個偉人曾留下一句至理名言——自己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
“這個小鬼是誰？”卡普驚訝的看着夢軒。
“你個老混蛋！我都在這裏站這麼久了，你才剛發現不成？你是個白痴嗎？”跟紅髮學到了的只有劍術，但紅髮的氣度某人卻一點都沒有學到，向來斤斤計較的某人怎麼會容忍別人如此的無視自己？
“混蛋小子，竟然這樣對老夫說話，愛心鐵拳！”卡普氣呼呼的給了夢軒一記，於是夢軒的腦袋上也出現了一個不輸給路飛半分的大包。“正好老夫有兩隻手，那正好可以訓練兩個人！總是路飛一個人還不夠玩。”
“我不去！我不是你的孫子，也不認識你，你個老頭憑什麼管我？還有，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竟然拿小孩子當作玩物！”什麼叫無妄之災？什麼叫害人之心不可有？今天蒙軒全部了解到了。
“啊！你剛才喊老夫爺爺了，那老夫自然可以管你了！（日語裏老頭和爺爺是一個發音。）好！老夫同意明天帶你一起訓練！！”卡普裂開大嘴哈哈大笑，這笑起來卻是和路飛挺像的。
“老頭，我剛喊的是老頭！”蒙軒氣急敗壞的辯解着。
“啊，你又喊我爺爺了！哈哈哈，看來老夫的魅力不減當年啊！怪不得小鶴還喜歡老夫……”卡普的老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的羞紅！
“老混蛋，你好歹聽人家說一句啊！”蒙軒都有點想哭了，這世上怎麼還有人二貨到這種地步？
“身為老夫兒子輩分的兒子輩分的小鬼，竟然敢如此和老夫叫囂，肯定是被紅髮那個混蛋教壞了！愛心鐵拳！”
“我堅決不答應！”
“還敢如此猖狂？愛心鐵拳！”
“我……”
“愛心鐵拳！”
“答應……”
“愛心鐵拳！”
“你個老混蛋！我都答應了，你幹嘛還打我？”蒙軒氣呼呼的大吼道。
“啊？那個是獎勵你的。”卡普扣扣鼻孔，臉上沒有半分要道歉的意思。
“靠……”
“你剛才又說什麼了？”卡普隨意的將鼻屎在身上抹了抹，然後扣着耳朵說道。
“我說爺爺您是最牛叉的人，爺爺，我們去哪裏訓練啊？”夢軒臉上儘是諂媚的笑容。
“科爾博山，那裏是只有強者才可以生存的地方，而弱者只有等待死亡。所以，小鬼，老夫給你的唯一忠告就是——千萬不要死了。”卡普的臉上少有的出現了認真的表情。
眨眼間已經是第二天了，夢軒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會這麼明智。
“我說了，我不要當海軍，我要當海賊！”被揪着臉的路飛在無助在空中踢噠着，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卡普前進的步伐。而夢軒則裝作乖孫子一般，寸步不離的跟在卡普的身後。
“什麼海賊？還在胡說八道！今天練習對打！”卡普又給了路飛一記愛心鐵拳，然後面帶笑容的指着蒙軒說道，“你看夢軒，同樣是孫子，還是他更像是孫子。”
“靠！老混蛋，別等小爺能夠打過你了，否則小爺一定在你的老臉上打出個世界航海圖出來！”面帶着甜甜的笑意，心裏確實如是想着的某人。
“夢軒，告訴爺爺，你想學什麼？”見夢軒對自己如此的“尊重”，卡普也是老懷甚安，自己唯一的兒子是革命軍首領，是被稱為世界上最罪惡的男人；唯一的孫子卻也忽然決心要當海賊了！眼前這個笑的很乖的孩子若是自己的孫子該多好啊！
卡普沒有讀心術，而且心性單純的二，自然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少年老成，也不知道有個成語叫做口蜜腹劍……
“我想學習把路飛打的滿頭包的辦法！”夢軒臉上還是笑的那麼甜美。只是旁邊的路飛已經下的臉色發青了。
“哈哈……那個東西可不是那麼好學的！你確定要學？”卡普聽到蒙軒如此孩子氣的話，頓時樂的哈哈大笑。
“嗯！”夢軒當然肯定。能夠無視果實能力的東西，只有那個東西！這種東西不學才怪！
“很好，穿上這個從山頂到山底，五個來回，也就是一百公里多一點，很輕鬆的任務。跑完就可以吃午飯了。”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卡普笑嘻嘻的說道，“現在是八點，四個小時一百公里，去吧，孫子！”
穿上負重后，夢軒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經過紅髮的訓練，在不影響正常活動的情況下，夢軒可以承受的最大負重是五十公斤。而這個負重很明顯最少一百公斤！這樣訓練下去可是會死人的！怪不得日後的路飛生命力那麼的頑強！每天都在生死之間徘徊着，生命力能不頑強？夢軒發誓，待到哪一天能夠打得贏眼前這個老混蛋時，他一定會在這張老臉上打出一張細緻到極點世界航海圖！
時間不停地流逝着，夢軒身上的汗水不停的增多再蒸發，待到三個小時之後，夢軒才跑完三個來回！而且雙腿已經像是灌鉛一般沉重，本來還是唇紅齒白的夢軒臉上已經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潤，這是運動過度的反應。但夢軒還是要繼續跑下去！因為以卡普那個老混蛋的秉性，若是跑不完，他肯定不會給吃的！
“加油！世界上第一霹靂無敵超級大帥哥！為了以後可以有能力讓不死小強路飛屈服的武力！為了以後可以找到一個怎麼也整不死的試藥罐！加油！”某個氣喘吁吁的人如是給自己打氣道。而正在與一隻小猴子對練的路飛忽然感到絲絲的涼意從後背散出，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卻被對面的小猴子瞬間抓住了破綻，一個直勾拳擊中面部，然後倒在地上。
“混蛋！可惡！竟然被一隻小猴子擊敗，這樣如何能夠超越香克斯？香克斯可是只靠一個眼神就可以打敗近海之主的！”蒙奇一族的不服輸血脈瞬間爆發！
“看我的橡膠手槍！”路飛甩動胳膊，在達到最大速度時胳膊伸長！氣勢甚是驚人！然而效果卻不咋的！
伸長的胳膊從小猴的旁邊飛過然後擊中後面的大樹，拳頭反彈，最後目的地直指路飛的小臉兒……
“爺爺！我為什麼要和這些猴子打？這樣只會讓我的肚子餓了！”再次倒地，還是被自己打倒，路飛的肚子終於開始大唱空城計。
“這是修行。”卡普回答的很是簡練。夢軒又一次從眼前跑過，雖然步伐不穩，但眼神中卻沒有半分的閃爍，這樣卡普心裏很是滿意。對於路飛的問題也就回答的心不在焉的了。
“修行？總是在挨打，還會讓我肚子餓，我才不要！我也不願意再挨打了！”路飛摸着後腦勺說道。
“別傻了！你可是要成為最強海軍的人！不經過嚴格的訓練怎麼可以？”聽到路飛如此懈怠，又看看還在咬牙堅持的夢軒，卡普的臉上瞬間帶上了嚴肅的表情。
“我不要當海軍！我要當海賊！”一說到海賊，路飛的眼中就盡皆興奮的火焰。
“什麼？你這個混蛋！愛心鐵拳！”見自己的說教沒有半點用途，卡普還是覺得用自己的愛心教誨效果可能來的更加的快速！
“疼死了！爺爺的拳頭是最疼的！”路飛抱着腦袋大呼小叫的。這樣的訓練一直持續着，而路飛和卡普的對話也每天都是換湯不換藥，時間推移到三個月後，小猴子們已經換成了大猩猩，而夢軒的負重也增加到了恐怖的一百五十公斤！距離也增加到了八個來回，將近一百八十公里！
再一次使用橡膠手槍時，路飛的胳膊已經可以向後伸長，而不需要甩動來增加力量了。只是效果還是很差——伸長的時候拳頭卡在了樹枝上，然後路飛就被掉在了半空中……
“唉……真是個笨蛋！”卡普無奈的搖搖頭。而此時夢軒又一次從眼前經過，已經是地七個來回了，而步伐卻沒有半分虛脫！
“是時候教夢軒那個了。”卡普嘴角閃過一絲滿意的笑意。
“爺爺，我有話和你說。”忽然，半空中的路飛開口了。
“哦？是嗎？”卡普眼睛看着夢軒，卻不影響回答路飛。
“我不當海賊了！”路飛語氣也很嚴肅。
“是嗎？終於想開了嗎？”卡普將路飛頭上遮住眼睛的草帽扶正，臉上儘是喜悅！
“我不要當海賊了，我要當海賊王！嘻嘻嘻……”路飛沒心沒肺的笑聲卻成了卡普怒火的助燃劑！
“混蛋！都是被紅髮教唆壞了！”將路飛從樹上的胳膊拽了出來，卡普抬頭和那隻大猩猩說道，“你走開，我來將這傢伙已經腐爛的意志打醒！老夫絕不會讓你當海賊的！”說罷，就是一頓愛心鐵拳加強版和愛心鐵腳加強版，這也幸虧是路飛，若是換做夢軒，才經過三個月魔鬼訓練的他估計一頓暴揍下來也就可以與上帝喝酒去了。
自從路飛宣佈要當海賊王，卡普每天在教授夢軒一小時后，就會讓夢軒自己鍛煉，然後親自出手給與路飛愛的鼓勵！
這樣又是三個月，一封書信由副官送到卡普的手上，沉默了一會兒，卡普說道，“老夫會在三日後啟程！”然後就是往日一般的訓練。而且訓練量加大！待到傍晚的時候，卡普一手一個的拎着路飛和夢軒。此時二人都已經累的昏睡過去，唯一還清醒着的就是肚子了……
“你們一定都很怨恨有一個這麼嚴格的爺爺吧？可是，路飛，你一定不要走上海賊這一條路啊！這是爺爺唯一的願望了……”天空，美麗的火燒雲似乎是表示卡普的心愿它已經聽到一般。
第二天，卡普拎着路飛，夢軒在前面走着，身上的負重已經變成了一百八十公斤，只是因為不用跑動，夢軒倒也可以堅持下去。
“香克斯救了我，還教會了我海賊是世界上自由的人！而海賊王是最自由的人！所以說爺爺，我要成為海賊王！”說夢話的時候喊出了我一定要成為海賊王。於是路飛現在是被卡普揪着嘴巴拎着……
“什麼海賊王？混蛋！”卡普大罵道，與此同時送給路飛的還有一記愛心鐵拳。
“放開我！可惡！”路飛不斷的掙扎着，但是腿還沒有卡普胳膊的一半長，所以任憑路飛如何的踢打，卻還是逃不出卡普的二指山！
“不僅吃了惡魔果實，還學會大放厥詞了！路飛，不管你還是夢軒，以及艾斯，將來都是要成為最強海軍士兵的人！”
“可惡！為什麼我是橡膠人卻還會疼？你快放開我，混蛋爺爺！”路飛疼得要死，兼之前面的夢軒不時的伸個懶腰表示自己的舒坦。路飛自然掙扎的更加厲害。
“就不應該將你丟在那個散漫的風車村！搞的現在成天想着做什麼狗屁海賊！你這個混賬東西！”本就心情不好，加上路飛不僅沒有放棄當海賊的念頭，還要當海賊王！卡普手上的力道也就不經意間加大了許多。
“爺爺，誰是艾斯啊？”夢軒假意問道。
“哦，是成為你弟弟，路飛兄長的人。”夢軒很是聽話，兼之能夠吃苦，訓練認真。很是得到卡普的歡心！所以見是夢軒發問，卡普的語氣好了很多。
“哦。”夢軒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那他比路飛還好玩嗎？能給我當試藥罐兒用嗎？我保證不會弄死他的。”
“噗通！”卡普忍不住一個踉蹌……
“混蛋夢軒！我絕對不會去的！放開我爺爺！”
“哼！你個混賬東西，竟然結識了紅髮，簡直是大逆不道……”卡普懶得理會路飛，自顧說道。也沒有發現路飛已經抱住了一棵大樹。而以卡普的力量，區區一棵大樹怎麼能夠阻攔他的步伐？於是悲劇發生了——路飛的胳膊纏住了樹榦，卡普拖動着路飛，彈力與拉長了成正比，在路飛胳膊被拉長到一定程度時，大樹被齊根折斷，飛速向前的大樹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於是乎卡普直接被撞到，而在最前面的夢軒則很幸運的被壓在最下面！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害人之人必將被害……
又走了一個小時多一點，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山賊達旦一家！
“碰碰……”卡普敲着大門。
“究竟是那個不長眼的混蛋？吵死人了知不知道？”開門的是一個長得比男人還要壯實的橘色頭髮女人，身後則是一個矮個子男山賊和一個長得很敦厚的高大男山賊。
“是我。”卡普冷冰冰的說道。
“卡普先生？”三個山賊都驚住了，顯然卡普在他們心中的印象絕對不比那些深山猛獸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起來你們很有精神嘛！”卡普忽然笑嘻嘻的說道。
“怎麼可能？您究竟何時把艾斯帶走啊？那簡直是一個小惡魔啊！”橘色女山賊，也就是卡利.達旦尖叫道。”您還是快饒了我們吧！艾斯那傢伙已經快十歲了，是時候帶走他了！
“原來已經這麼大了？”卡普大笑道。
“別開玩笑了！”矮個子山賊多庫拉抱怨道，“現在他把我們這裏弄得烏煙瘴氣的，我們都快被他弄瘋了！”
“其實今天老夫來這裏是有一件事。這兩個孩子就拜託你們了。”說罷拎着路飛和夢軒，“來，打個招呼。”
“阿姨好，兩位叔叔好，我叫夢軒。”夢軒很有禮貌的回答道。
“呦。”路飛的打招呼就簡練了很多。
“這個很乖的小鬼沒問題，這個……”達旦看夢軒很是乖巧，心裏也就沒那麼抗拒，但對於路飛則就老大的不滿意了。
“好了，那就這麼決定了。”卡普自顧說道。
“拜託能不能聽人說話啊？”達旦尖叫着。
“怎麼？有什麼問題？”卡普沉聲說道。
“沒問題！熱烈歡迎！”達旦三人立刻蔫了。
“那好，老夫就把最心愛的孫子託付在這裏了。”卡普又帶上了沒心沒肺的笑容。
“混蛋！是誰？是誰吐我口水？”身後的路飛忽然大叫起來，而後腳的對象卻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坐在一頭大野豬身上的少年。“你這傢伙，快道歉！這多臟啊！”
“哼！”回應他的只是一句冷哼。
“呦，艾斯，你回來了。”見到少年，卡普臉很是開心。”好久不見，長大了不少呢。“
“喂，你來給我當試藥的怎麼樣？我每天給你抓兩頭這樣的野豬！”忽然在卡普身後的夢軒臉上帶着純真無暇的笑容，出現在了艾斯的面前，但是所說的話卻讓達旦一家心裏開始泛起了突突……
“哼！”少年臉上很多雀斑，眼中帶着與年齡不符的冷漠！隨着冷哼聲一起到達的還有一口濃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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