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我死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我死了

我捂着被孫薇玲親了一口的臉蛋,活像個被欺負的小女生。臉色一陣紅一陣綠之後,才平靜下來。可是一想到我即將到北京,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這時從辦公室跑出去的孫薇玲給我發了條微信,讓我到停車場找她。我整理了一下心情,來到停車場找到孫薇玲的座駕,拉開車門坐上去之後,這妮子就一腳地板油,車子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嚇的我趕緊繫上安全帶,問她你想幹嘛。

孫薇玲笑吟吟的說,坐好!

我狐疑的看着她。只見她熟稔的操控着汽車,離開了地庫,一路殺到我們學校附近的一條商業街才停下來,拉好手剎轉過頭對我說,這裏的一家米線可好吃了,上次咱倆來的時候我想吃,沒跟你說。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為了吃個米線,你非要在鬧市區將車開到八十邁以上嗎?

孫薇玲吐了吐舌頭,拽着我下車吃了碗米線。

接下來的幾天,這妮子就拽着我到上海的各種地方胡吃海塞,幾乎不怎麼去公司,不過這並不代表她不了解公司的情況,每天各種電話打的不要太厲害,遙控指揮公司的運作,活像個翻版女強人。

眼看着離我去北京的日子越來越近,孫薇玲也越發的整天黏着我。經歷過剛回國的胡吃海塞之後,她就讓我跟她窩在她家裏,整天睡醒了就見面,直到閉眼之前還非得看着我。對,我倆睡一張床。其實我也奇怪,孫薇玲現在身價數十億美元。按道理找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自己的不要太輕鬆,可她偏偏整天黏着我,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有天晚上,我們兩個喝紅酒,藉著酒勁兒我問了她這個問題。她笑着說自己沒遇到順眼的,說不定老娘那天遇到順眼的,第一時間就將你踹了。我笑着調侃說那感情好,您趕緊將我踹了吧。孫薇玲給了我一拳,說,你就那麼嫌棄我?我繼續調侃她,那可不。孫薇玲情緒有些低落,哼哼唧唧着說,我這輩子能不能找到順眼的還是另一回事兒呢,如果真找到了,我也會繼續跟你這樣,他要是介意,就讓他滾蛋。我老臉一紅,趕忙說,咱倆一直這樣下去不合適啊,說出去算怎麼回事呢。孫薇玲從沙發上爬過來攬着我的脖子,手裏端着紅酒說,什麼怎麼回事,咱倆這不挺好的,你說是吧,大兄弟。

她這句兄弟讓我下意識低頭看了眼她的胸,或許是她穿的太隨意,還真感覺頗具規模,吞了把口水,語氣怪誕的調侃她,你才是大胸弟。孫薇玲見我眼神不正經,就打了我一下說,你討厭。我感覺尷尬,趕緊端起酒杯壓壓驚。孫薇玲也紅着臉,猶豫了一下湊過來。聲音曖昧問了我一句,想看么。見她調侃我,我一下將她抱在懷中,雙手就上了二壘,笑眯眯的說,你說呢!孫薇玲裝逼不成反被操。趕忙推開我,一張臉紅的像個蘋果。我這才哈哈大笑,留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閃人了。

結果等我洗完澡出來,孫大聖卻還滿臉尷尬的坐在沙發上,我問她你不會還在意剛才那事兒吧,我跟你開玩笑呢!孫薇玲抬起頭看看我,搖了搖頭說,沒在意剛才那事兒,只是我剛才想了一下,也感覺咱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有點怪。我擦拭着頭髮沒吭聲,想聽她繼續說,結果她卻不說了。紅着臉看着我,眼神別提多幽怨了。

齊天!她忽然叫了我一聲。

啊!我答應了一下。

她手腳麻利的衝到我身邊,整個人貼在我身上,目光在距離我只有五厘米的地方停下,眼神猶豫的望着我說,咱倆……

打住!我不等她說完,就趕緊出言打斷。結果這貨一咬嘴唇,猛地朝我親了過來。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抱着她的身體,在禽獸不如與不如禽獸之間猶豫不決。最終,正當我準備不顧一切將她給糟蹋了之後,她卻忽然鬆開了我。臉上的紅暈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滿意足,笑盈盈的哼着歌去洗澡去了,臨進浴室的時候,還衝我拋了個媚眼。我像個傻逼一樣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太好了。聽着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我才知道,我是被丫給耍了。她剛才那害羞,完全是裝出來的。

我發現,孫薇玲變了。變的不管對待任何事情,都開始遊刃有餘了。而且鬼精鬼靈的,見天就戲耍我。對待感情也開始拿得起放得下,不再是以前那個動不動就喜歡哭鼻子的孫大聖了。不過,我也發現,她只在我面前才嬉皮笑臉的,在對待外人或者做事的時候,不是一般的高冷,用面如寒霜來形容都不為過。而且她對天威集團上市的事情非常關心。因為我拒絕出任天威集團總裁,老曾又在忙着家裏的企業,所以她就親自擔任了天威集團的董事長和執行總裁。我們兩個窩在家那段時間還好,等她真去公司上班之後,每天都忙的要死。而我也因為要去北京工作的關係,需要辦理一些手續和證明。所以在我去北京之前的前幾天裏。我們兩個很少見面。

終於,在我搞定手續和證明之後,恰逢周六周日,孫薇玲也決定休息一個周末,陪我最後兩天。我們兩個在餐廳見面之後,她就笑嘻嘻的調侃我說,你以後也算是國家公務人員了呀,衣食住行都要注意影響,別被人抓住了把柄。我白她一眼說,你以後也是大企業的總裁了,別總板着一張臉,讓人家以為你有多不近人情呢。這妮子橫我一眼。拿着菜單氣鼓鼓的給我點了一道碳烤牛鞭,我則給她點了一碗木耳瘦肉粥。鬥了半天嘴之後,她忽然問我一句,你到北京工作,你澳洲的兩個女人怎麼辦。她問的這個問題,也是我目前最擔心的。我只能如實說。我還沒告訴人事娘們和笑笑,不過她們應該也有所耳聞。

孫薇玲快人快語道,你這麼做,就相當於變相拋棄了她們。我低着頭,點了點頭后說,我原本是想等公司上市之後到澳洲陪着她們兩個。可是目前剛好有這麼一個機會進入仕途,我不想放棄。另一方面,她們兩個自己在澳洲肯定是相安無事的,可如果我也過去,我們三個人在一塊生活,算怎麼回事兒?即便她們兩個不嫌棄,我又該怎麼跟我的幾個孩子解釋?

所以你就選擇拋棄她們兩個和孩子?孫薇玲嘴依舊這麼毒。

她的話讓我愕然片刻后說,等過一段時間,我去看看她們吧。

孫薇玲哼哼唧唧的說我真是人渣,我老臉一紅,沒反駁,但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一頓飯吃的很是沉默,吃完飯之後原本還有活動,但因為她提起了人事娘們和笑笑,我也沒心情去參加了,跟她道別之後,開着車獨自回家,路上卻忽然將方向盤一轉,駛向了我和白露曾經住的那個小區。自從笑笑走後,我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這裏了。當我用鑰匙打開房門之後,撲鼻而來聞到一股發霉的味道。我用手在鼻子面前掃了掃,簡單動手將房間收拾了一下,看着房間內熟悉的格局陳設,不自禁的想起曾經和白露在這裏度過的日日夜夜。又不自禁的想起遠在澳洲的人事娘們和笑笑。

我苦笑了一聲,明天我就要遠赴北京走馬上任了,這個秘書的職位,我不知能不能做好,但我知道,那肯定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我的指尖在房間內的牆壁上摩挲劃過。當停留在一副相框上時,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將那張白露的照片收起來裝進包里,轉身離開了這棟房子。

到樓下的時候,轉身最後看了一眼這棟房子,駐足片刻后趁着夜色消失在小區里。

在經過小區一個偏僻的小路時。迎面走過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穿着風衣,嘴裏叼着一根沒有點燃的煙,見我路過就沖我說了一聲:“哥們,借個火。”男人的聲音很是嘶啞,就像是嗓子裏卡着一根魚刺一樣。我也沒多想。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打火機丟給了男人,男人用打火機點燃香煙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我猛地感覺到身後一陣發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就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刀。

那是一場有關生與死的搏鬥,赤手空拳的我與手拿利刃的職業殺手。搏鬥在一開始。就呈現出一邊倒的局勢。當殺手的刀子烏青的進入我的身體裏時,我感覺到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冰冷,可是下一秒,全身上下卻無名的燥熱,我抓住了殺手的手臂,可是在絕對力量面前。我卻像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雞一樣,無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那是有關血色的三分鐘,當小區的巡邏保安出現在殺手面前時,殺手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了一個黑色的背影。在我閉上眼的那一刻,我感覺到我的生命似乎正在流逝。我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識讓我明白,這個人,一定是趙肅立找來的。然後,我便閉上了眼睛。

我想,我可能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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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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