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羅盤之不許一枝紅杏出牆來
晚飯後。納蘭邪摟着天心的腰,謙和對着劉翠煙恭敬彎腰,“媽,我們先回家了!”納蘭邪裝出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
劉翠煙點點頭,捨不得天心離開。她微微嘆了一口氣,畢竟是人家的媳婦了,握住天心的手,“天心,以後少往家裏跑,要認真照顧好你爺爺和你丈夫,別耍小脾氣了!”
天心不自在被納蘭邪摟在懷裏,嗅到他衣服上的女人香水味的氣息,一陣噁心。看到那隻手放在她的腰際,肆無忌憚吃着她的豆腐,一想到那隻手抱過別的女人,身上的雞皮疙瘩群魔亂舞。僵硬着身子,對母親點點頭。
納蘭邪繼續摟着天心,望轎車上走去。天心偷偷回望了一眼破舊的家,母親和姐姐已經進去了,便狠狠甩開納蘭邪的手。納蘭邪有些吃驚,懷裏溫熱的熱度已經散去。他的心變得空蕩蕩。
“你要去哪?”納蘭邪看着天心往回走,環着雙臂,倚在轎車門沿上。天心轉過身,淡淡開口,“我去坐到爺爺的車上去!”高貴的身姿讓她更加出塵,街邊的燈光的照耀下,彷彿踏風而去。“不許去!”納蘭邪唯恐天心真的乘風而去,語氣有些急迫,快步握住天心的手腕,意識到剛剛的語氣過於犀利,緩下口氣,“爺爺他們已經走了!”
什麼!天心低咒一聲,該死的,真的要和這人渣坐同一輛轎車嗎?納蘭邪不急得輕叩轎車,一副淡然的表情,等待天心的回答。
再三猶豫之下,天心還是乖乖坐上納蘭邪的轎車的前座。納蘭邪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員的位子上,側着頭,看到天心坐在前座上,俊秀的濃眉皺起,耳邊恍惚響起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邪,只要我才能坐在前座哦!”
納蘭邪眼睛微眯,那個女人······竟然拋下他就走了,罪無可赦!冷淡的眸子中燃起怒氣,“滾到後面去,這個位子你沒資格坐!”冰冷的聲音猶如一把利刀,刺進天心的心。
天心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受傷的心,淡然坐到後座。緊握的拳頭出賣了她的內心,我忍,我忍你一年!
納蘭邪踩下油門,如一陣風駛過。
終於到了納蘭家。納蘭邪這個怪人扔下她,就走了。天心打開車門,臉色慘白。張嫂急忙扶住天心,面帶擔憂,“少夫人,您沒事吧!”天心裝出一副賢良的樣子,搖搖頭,“張嫂,我沒事!我自己進去就好!”天心輕輕推開張嫂。倔強的性格導致她任何事都是一人獨自面對。
張嫂心疼得看着倔強的少夫人搖搖晃晃爬上樓梯。
累死我了!天心一進屋門,卸下高貴的偽裝,像一條死魚埋進暖暖的被子裏。天知道她偽裝多少辛苦。不過,即使太累,也要先洗澡。
天心慢慢脫下裙子,柔美的身體曲線彰顯着少女的青春。“女人,我有話跟你說!”納蘭邪推開門,便看到這麼香艷的一幕,愣在門口。天心愣愣看着納蘭邪,包裹着自己小玉兔的胸衣也落在地上。
“女人,你是在*我嗎?”納蘭邪率先回過神,倚在門口,帶着痞笑,要命啊,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克制住的,臉上出現了薄汗。天心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差不多裸奔了,尖叫着撿起地上的衣服,護住自己,快速跳*,爬進被窩。這動作那叫一個快。
納蘭邪走進房間,朝*走去。“你······你別再走過來了!”天心紅着俏臉,咽了一口水,伸出芊芊玉手顫抖指着納蘭邪。納蘭邪看到天心小白兔的模樣,忍不住想要捉弄捉弄她。一步一步逼近,天心的小心臟也砰砰直跳。大哥,偶的小心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腰彎下,一張俊臉只離天心的臉這隻差一厘米之處,溫熱的氣息徐徐噴到天心的小臉,有些燥熱。*的氣息蔓延整個房間。納蘭邪盯着優雅高貴的小臉,閉上眼睛,想要親天心,天心頭一偏,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你到底要說什麼!你可別忘了我們只是契約夫妻。”天心推開納蘭邪,一張俊臉終於離她稍微遠了點。
納蘭邪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劃過,猶如精心挑選着上好的絲綢。輕啟薄唇,“女人,我要出差一個月,給我好好獃在家裏,哪都別去!”天心忍不住向上翻白眼,管她什麼事,表面上仍裝出一副溫順的樣子,勾住納蘭邪的脖子,“老公,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哦!”嗲嗲的語氣讓天心自己也雞皮疙瘩暴起。納蘭邪頭又彎下去幾分,熱氣吹到天心的臉上,弄得天心想要打噴嚏。
“女人,不許紅杏出牆!”納蘭邪貼近天心的耳畔,薄唇有意無意摩擦着天心的耳垂。
天心依舊面容平淡,“我可以不出牆,但我不能保證芳草入園來!”
納蘭邪抬起頭,陰鷙的眼睛緊盯着天心的雙眸,懷疑她的話。見她眼睛清澈如溪澗的流水,有一種讓人平靜的魔力。寒冷的氣息竄上她的心頭,後背有些粘稠。
“我從來不穿破鞋!”納蘭邪看着天心挑挑眉,諷刺開口。緩緩朝門口走去。天心笑得得體大方,回應道,“我也不上牛郎*!”瞧瞧,多麼標準多麼得體的豪門貴婦。
納蘭邪也不生氣,握住門鎖,回頭邪氣一笑,“沒想到你的身材挺有料的!”果然,天心的臉瞬間爆紅,把被子一翻,躲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