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血塗的快感
毫不掩飾自己行蹤的太泉傷還在很遠的地方就被黑暗精靈們發現,但是,他的速度實在太快,黑暗精靈的斥候才剛向後方的隊伍發出警報,便發現敵人已經從身邊衝過,並順手搞下了自己的腦袋,當成暗器擲入人群。
那名斥候映在眼底的最後影像,是一張同胞驚恐張大卻沒來得及發出叫聲的嘴巴。
砰的一聲,撞在一起的兩個腦袋變成了爛西瓜,紅血白漿高高濺起,彷彿狂歡節開幕式上的信號彈,帶起了更多的骨碎脆響和更大的血雨腥風。
刀鞭亂舞,拳腳相交,猛虎啖羊,風捲殘雲。
尖叫、慘叫、咆哮、狂笑……當一切歸於沉寂,黑暗之路上除了太泉傷,就只剩下一名黑暗精靈的牧師還活着,余者全部變成了死相凄慘的屍體。
深深吸了一口氣,血腥的味道泌透心肺,流向全身各個部位,竟讓太泉傷生出一種飄飄欲仙的美妙感覺。
來到異界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毫無顧忌地放手殺戮,卻全無不適的情緒,反而覺得暢爽淋漓,長久以來積累的抑鬱一掃而光,全身上下舒服無比。
隨意抖掉手上的鮮血,太泉傷把目光投到現場除己以外惟一的生還者身上,那是一名身披牧師袍的黑暗精靈少女,腰間纏着的蛇首鞭還沒有解下,雖然她的手指已經握住了精金的把柄,但那恐懼的眼神已經將她喪失鬥志的事實暴露無遺。
太泉傷沖她勾了勾手指,這個動作卻引發了相反的效果,對方毫不猶豫地掉頭就跑。
然而,逃跑的黑暗精靈少女才邁出兩步,第三步就一頭撞上了少年結實的胸膛,嚇得全身僵硬。然後,她感覺到一隻大手輕輕地撫上自己的頭頂,順着柔順的髮絲一路向下,最後環住纖細的腰肢。
“你跑什麼?我又沒打算殺你。”
少年溫柔的撫摸和語調讓黑暗精靈少女稍覺安心,然而當她壯起膽子試圖用家族的背景威嚇對方時,卻遭到毫不留情的反擊。只是一根手指輕輕敲擊腰椎,就給她帶來猶如萬伏電流穿身的痛苦,等重新回過神時,她已經雙膝落地,跪在少年身前。
“忘記過去的榮光與驕傲吧,艾施家族的小小姐,你現在只是我的戰利品。”太泉傷在冷笑,手中抓着她長長的銀髮,彷彿那是一條牽狗的鎖鏈。“認清事實,不要有任何與你現在身份不相稱的言行,那會讓我憤怒。事實上,我現在就很生氣,你要是不能讓我高興起來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剛剛止住痙攣的黑暗精靈少女身子又開始發抖,不過總算沒有怕到大腦抽筋,很快意識到在這種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女性惟一能取悅男性的手段是什麼。
她聚集起剛剛恢復的一點力氣,盡量保持穩定的手法解開了少年的腰帶,張開櫻唇,吐出軟熱的香舌仔細服侍。
太泉傷發出滿意的鼻音,卓爾的**技藝果然名不虛傳,雖然處於極度的恐懼和緊張中,艾施家族小小姐的動作依然充滿了令人歡悅的力量。
雖然掌握着少年的要害,卓爾少女卻沒有敢輕舉妄動,因為她的後腦就在對方的掌握中,雖然現在只是被輕輕地兜着,好像在為她頭頸的頻繁活動提供助力,但她的身體可沒忘記不久前被少年僅用一根手指輕輕敲打的後果。
在觸手可及的死亡威脅下,她只能一心一意地專致於口舌運動,祈禱對方能夠滿意甚至迷戀自己的服務,才能保得小命長遠。
然而,太泉傷表現出的耐力着實令她驚訝,不知不覺沖淡了緊張的情緒,忍不住**萌生。
享受夠了她小嘴服務的少年卻無意再進一步,他威逼對方提供性服務,一半理由是被殺戮勾起原始的**,另一半理由卻是想藉著折辱對方確定主奴關係。
現在,他沸騰的**已經得到安撫,再看卓爾少女另一隻空着的手開始在她兩腿之間忙活起來,再繼續下去效果就恰得其反了。於是迅速擺脫了對方的口舌糾纏,把最後一點**的渣滓傾泄在其顏面上,便鳴金收兵了。
束好腰帶,太泉傷一手拎起眼神有些空落落的黑暗精靈少女,踏上了回歸之路。
西蒙見他離開不到半天時間便帶回來一名牧師,又驚又喜,讚不絕口。太泉傷只是一笑,放下手中的俘虜,一指地上的女術士說:“她死了,你陪葬。”
有了這句話,不怕黑暗精靈牧師不盡全力救治,而他乘着這個空隙,向西蒙約略說明了經過,對自己折辱卓爾少女一事自然是春秋筆法略去不提,卻又把榨取“軍道之劍”死魂靈記憶得來的關於靈吸怪巫妖的情報,混雜在其中提出,只說是審訊俘虜所得,諒他口中的頂包者也不敢否認。
西蒙聽他說完,已明心意:“你想獵殺那頭靈吸怪巫妖?”
太泉傷點頭道:“出來一趟,還傷了個人,總不成空手回去。殺了那頭巫妖,加上這隻俘虜和之前被我幹掉的洋基佬,回到院裏大家面上也好看些。”
一番話打動了西蒙,但仍不無顧慮:“你的建議不錯,但還需看茵芙紗的傷勢能恢復幾分。”
“自當如此。”太泉傷嘴上應是,心裏卻打定了主意,如果女術士治療后還是不良於行,自己就借口去抓高級牧師,獨個兒上羅絲家踢館子去。聽說黑暗精靈各大家族的寶藏甚豐,等活動完筋骨再來個順手牽羊、反手牽牛,兩把下來,回去哄妲日開心的禮物也就齊備了。
想到得意處,太泉傷忍不住咂咂咂仰天三笑,聲音中充滿了邪性的狂氣,聽得西蒙和卓爾少女同時打了個哆嗦。
“你剛才的笑聲像一隻烏鴉,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那聽起來是嚨嚨、嗒嗒、咂咂、卓卓,還是依烏依烏?”
太泉傷反丟回來一個古怪的問題,砸得西蒙暈頭轉向:“什麼意思?”
“烏鴉的不同叫聲代表着不同的吉凶訊號,既然你提到了兆頭,那就讓我們來佔一卦吧。”
“你的笑聲像第三種,咂咂,那代表了什麼?”
“是好兆頭。”太泉傷打了個響指,表情更加開心。“嚨嚨表吉祥,嗒嗒表無恙,咂咂表事吉,卓卓表財旺,依烏依烏危難降。”
“我從來沒聽說過這些說法。”西蒙一副想笑不好笑的表情:“這且不說,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鳥了么?”
“我不鳥誰鳥?”太泉傷不以為忤,反以為樂地笑道。
只可惜西蒙對地球人的俚語一無所知,聽了個半懂不通,滿臉茫然。這可真是俏媚眼做給瞎子看,叫少年好不喪氣。
不過,這麼一通不着邊際的胡侃下來,倒是讓西蒙的心情頗覺舒緩,跟着就聽那名卓爾牧師驚喜地叫了起來:“醒了,她醒……啊!”
報喜聲在半途中忽然變成了慘叫,剛睜開眼的女術士一看到她的模樣,想也不想地就是一記“心靈穿刺”,猝不及防的卓爾少女只覺頭痛欲裂,慘叫一聲往後便倒,後腦重重撞在石壁上,昏了過去。
女術士茵芙紗也不好過,剛掙扎着爬過死亡線就劇烈地消耗靈能,一口氣提不上來,兩眼一翻,既又且也地昏了過去。
事出突然,等到現場的兩名男性反應過來時,需要救助的人數已經驟翻一倍,實在是讓他們哭笑不得,異口同聲地感嘆。
“女人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