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人陷害
張儀在一旁喝着喝着,心情鬱悶,居然也有些微醉了。
李長庚雖酒量好,可耐不住喝得多,酸甜特意為他準備的那幾壇女兒紅,差點兒給喝光!
看來今天的事情是談不成了,張儀抬頭看着李長庚已然醉醺醺的,連忙拽着他起身告辭,再喝下去,怕是要他要醉了失態!
“哎,我和大當家……”李長庚還有些不樂意呢,他覺着張儀實在是太掃興了!
“李大人不用叫大當家、大當家的叫我,叫我酸甜就好了呢!”酸甜感覺李長庚是個率性的人,跟他也算是聊得來,不像是那些文人書生文縐縐的,周旋半天還不知道說的是些什麼。
“那你也不用李大人、李大人的叫我了,叫我長庚就好了!”他們年紀其實相仿,又都是率性的人,聊到一塊並不稀奇。
“好!”酸甜也不推脫,笑着直接乾脆地答應了。
“不好意思,長庚他已經喝醉了,真是失禮。”張儀連忙說著,想要急於結束這一段尷尬的談話。
“哪裏哪裏,長庚本性直爽,不遮遮掩掩,看得起酸甜才同酸甜說這些呢!”酸甜也起身,想到今日不用再同他們談論正事,她稍稍鬆了一口氣,畢竟她今日也沒太大精力同他們周旋。
“明日,明日我們再來拜訪,真是叨擾了!”張儀拉着李長庚就要離開,他不好意思地丟下一句話就走了,不給酸甜拒絕的機會。
“我們還沒談正事呢,你着什麼急啊!”李長庚被張儀強行拉至飛鳳樓外,他不滿地甩開張儀責怪道。
張儀還正氣兒不打一處來呢,這都要喝醉了,還談什麼正事兒。
“你還知道談正事,喝得醉醺醺的!”張儀陰騖着臉質問道,“你東拉西扯了一堆廢話,哪裏談到我們的正事了!”
“我,我,我這不是要和酸甜拉近關係嘛!”李長庚搪塞着說道,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張儀紅着臉無力反駁,只能一甩袖子憤然離去,“哼!”
“哎,你等等我!”李長庚心虛,他知道是自己有些沒把持住,所以趕緊大步追上張儀。
一覺醒來,頭疼欲裂。
唐秋冬昨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白起就把他帶到自己剛租了一天的住宅中。
他過得是漂泊不羈的生活,從來沒想過要在哪個地方安定下來,所以居無定所。想到哪看看,就隨船駕馬而行,因此結交了各類形形**的人。
“酸甜!”唐秋冬心中一震,他猛地起身,口中喃喃着酸甜的名字。
由於起得太猛了,眼前一片發黑,漸漸清醒過來,他才伸手揉着頭上凌亂的頭髮,自嘲地說道:“已經不屬於我了呢!”
咚咚咚……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唐秋冬掀開被子站起來,走到門口去開門。正好白起沒聽到聲音,以為他還在昏睡,就準備推門而進。
“昨晚,多謝啊!”經過一夜的借酒消愁,唐秋冬的心情看起來好多了,不過眼神中還是流露着哀愁。
“小事!”白起看着他氣色還行,手上端着托盤,裏面放着勺子、瓷碗、一鍋粥、幾樣小菜和一碗醒酒湯。
“這是醒酒湯,已經不燙了,你趕緊喝了吧!”這可是白起的獨門秘方,因為常常沒事小酌一杯,親身試驗過的,所以因而知道這醒酒湯是極其管用。
“嗯。”唐秋冬也不客氣,坐下接過醒酒湯,一飲而下。
這時白起把幾樣清淡小菜和粥擺在桌子上,唐秋冬好奇地問着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天下午回來的吧!”白起邊說著,邊給唐秋冬和自己盛着粥。
“你怎麼想起回來了,難得啊,在外面漂泊夠了?”唐秋冬拿起勺子攪拌冒着騰騰熱氣的粥,迫不及待地吹涼喝了一口。
白起坐下,也用勺子攪拌着粥,皺着眉頭認真地對唐秋冬的問題思考了一會兒,才慢騰騰地回到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想回來看看。”
“回來住多久?”唐秋冬有一搭沒一搭地問着,拿起筷子夾着小菜放入口中,“喲,廚藝不錯啊!不過……”
“我也不知道,想走就走了唄!”白起瀟洒地說著,不禁笑了,“你說,不過什麼?”
“不過……”唐秋冬抬頭挑挑眉毛,得意地說道,“不過跟我比,還差了那麼一點兒!”
“你還會做飯炒菜?”白起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一樣,堂堂唐家大少爺,居然還會下廚?
“那是自然,本少爺無所不能……”說著說著,唐秋冬得意起來,不過很快就蔫兒了,“不過以後,做給誰吃呢?”
白起這才明白,一往情深,終究為了一個人。
“那你為什麼沒把持住?”唐秋冬腦海中突然蹦出來昨晚他喝得醉醺醺時候,白起質問他的那句話。
“對啊,我為什麼沒把持住?”唐秋冬脫口而出,白起在一旁聽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曉得他在說些什麼。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了一樣,放下勺子,站起來就沖向門外。
“你去哪?”白起扭頭看着像是發神經一樣的唐秋冬,不放心地起身跟了出去。
唐秋冬發瘋似地一氣兒跑到昨天他讓他“沒把持住”的地方,他沖向那個房間,門口小二的搭話他都沒理。
他停在門口,深吸一口氣,一下子推開門。
房間裏的東西都靜靜地躺在那裏,唐秋冬抬起腳走進去,用眼睛掃視着四周的環境,一個細節也不放過。
“香?”唐秋冬目光停留在香爐上,那天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沒想那麼多,就不太注意。
唐秋冬行至香爐前,打開香爐,看着裏面好像是重新放了一些香。他拿起一塊放在鼻子前聞着,跟那天的香味完全不同!
他突然感到有些震驚,原來自己可能是被人陷害了!
“客官,您怎麼了?”小二跟着唐秋冬走上來,就那麼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弱弱地試探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