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087國師這份賀禮真是重的很啊

87.087國師這份賀禮真是重的很啊

薄月笑着頷首出了院子。

這個老婆子姓劉,聽說是以前寧府的家奴,寧舒訣也是個念舊的主,便平日也吩咐管家多照顧點,也安排了個差事,侯府的人都叫她劉嬤嬤。

劉嬤嬤看着薄月的背影,想起剛才她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她便打了個冷顫,明明笑得那般無害,卻讓人打心底里害怕,不行,看來得為自己另謀前途。

這邊心底還為自己打算時,蘭兒便前來,她向得嬤嬤點了個頭,問侯:“劉嬤嬤,夫人請你去一趟。”

劉嬤嬤想起剛才薄月的話了,她心底衡量一番,怕是西院那頭已經知道月夫人剛才的話了,要讓她表態魍。

看來,她得好心想想,到底要站哪一邊才好。

心底想得明白,但嘴上她還是應道:“那走吧,可別讓夫人等久了。檎”

這邊,薄月還沒有入前廳,但瞧見寧舒訣與念心一路走來,更讓薄月出奇的是,寧舒訣居然向她招了招手,對她溫和的笑着。

他說:“阿月,你來了,這不,國師說有事找你,正想去尋你來着。”

她一聽寧舒訣這話,目光不由看了看念心,她突然覺得此次的念心倒有些不同,有什麼不同,她也一時說不上來,只覺得此次的念心讓她更陌生,他的眼前越來越清冷,越來越空洞,就像沒有什麼能入他眼,能勾起他的情緒。

忽她想到一個詞,形容此刻的念心,六大皆空。

其實這是念心恢復佛位的改變,雖他大部分氣息被壓住,便還是透出少許的佛的六大皆空。

她上前:“國師,尋我何事呢?”

念心也覺得薄月有少許變化,她的眉眼更加妖媚起來,他微恍神:“也算不上大事,小月你成親,我有事未能前來,此次前來在補上賀禮的。”

這一聲小月讓寧舒訣心頭微微不悅,他像宣告薄月是自己的所有權時,他搶過薄月的話:“本侯替阿月謝過國師的賀禮,只是沒想到,阿月也能讓國師如此惦記,這是阿月的福份,阿月,你說是吧。”

說話間,他伸手將薄月拉向自己,念心也因寧舒訣這個動作笑容一僵,他道:“侯爺客氣了,我與小月本是故交,應該的。”

說到這個,寧舒訣想到那一日念心在宮中替薄月說的話,他勾唇冷冷一笑:“故交?是嗎?阿月。”

念心再怎麼想,也沒想到這具身子會出現一個叫雨傾年的二姐來,壞了他原本設計好的事。

想那年,薄月在牢中中毒慘死,他下山引出薄月的魂魄,算出與薄月命格相似的一個女子身上,讓薄月成了她。

起先,他也只算出這個女子,也就是雨魅兒會死於荒山路上,隱約算出這個雨魅兒身份不簡單,本那時薄月的魂魄越來越虛弱,他也管不了太多,便將薄月的魂魄與這具身子相融合,也正因為這,他的身子遭了反噬,若不是師兄及時趕到,怕他早就投胎,或者飛天了。

如今,沒想到,這雨魅兒身份越來越神秘,反倒給小月造成了危險,若提前知曉,定不是選中她。

念心也不知道寧舒訣知道了什麼,但他可以斷定,定是小月所編的身世包不住火了。

他清冷的眸子染上困惑,究竟出了什麼事呢?衣袖中的手暗暗掐了起來,可最終也沒算出什麼,他更加不解,除了薄月這身子的身份,他算不出來,這三界居然還有他算不出來的事,難道是說,只是關於薄月的事,他都算不出來。

是啊,若不是前世,薄月慘死,師兄暗自指點,他是不會算出小月的命格,或者說,是小月的特殊身份,讓他不能逆天意。

其實不是他任由歲容對薄月的算計,還是他根本算不出有關薄月的事。

薄月看着寧舒訣那發冷的笑容,她衣下的手不由握緊,剛才她不是說了嗎?她也不知道念心為何會認識她,皇宮中為何會幫她掩飾。

現在寧舒訣又重提,到底為什麼?是想要揭穿念心,還是揭穿她。

她低下頭,聲音有些彆扭,她說:“阿訣,你……。”

話還在嘴裏,便被寧舒訣打斷,寧舒訣笑得極為大聲,引得周圍丫鬟,小廝好奇觀望。

他笑着說:“本侯說笑的,皇上都知道阿月與國師的關係,本侯怎敢懷疑,說到這,本侯還得感謝國師了,若不是國師,怕本侯和阿月這樁婚事也不會成。”

寧舒訣這話倒不錯,若不是看在念心的面子上,皇上根本不會突發奇想賜婚於寧舒訣與薄月。

念心則柔柔一笑,念了心阿彌陀佛后,他說:“侯爺說笑了,這是你與小月的緣分。”

緣分?小月與寧舒訣前世便糾纏不清,這一世怕依舊吧。

只是他想不能,既然雲舒仙君不是寧舒訣,小月又為何為留在寧舒訣身邊,還是說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顧容的身份已經確定,以前他就想,雲舒是個葯仙,轉世的他,又怎麼不通藥理,原來,一開始,他們就認錯了人,寧舒訣根本不是雲舒。

那歲容又為什麼會呆在寧舒訣的身邊,歲容對雲舒的情意眾天神都清楚,她不會放着雲舒不管,反倒跟着寧舒訣。

這下,寧舒訣笑意更深,他摟住薄月的腰,他說:“原來,國師還會算姻緣啊。”

期間,薄月一直低頭不語,或者是因為她不知該說些什麼?寧舒訣越來越讓她捉摸不清了。

念心不答,則從懷中拿出兩個手編的紅結,若不仔細看,竟看不出這紅結中摻雜着一根細小的白色絲線。

“這是同心結,祝侯爺與小月永結同心。”念心的聲音很淡很柔,讓人一聽便由心安心。

寧舒訣接過同心結,拿在手中把玩了下,他忽說:“國師真是有心了,這同心結怕不是用普通的紅線編製的吧,”

他的話讓念心微微錯愕,他沒想到寧舒訣居然看出來了。

緊接着,寧舒訣又說:“用這刀搶不入的天蠶絲編製的同心結,國師這份賀禮真是重很啊。”

天蠶絲他曾見過,還是三年前,皇上宴請別國使臣,那時,使臣帶來的禮物便是一條細細的天蠶絲。

眾人不曾想到,緊是這一要小小的天蠶絲便連鋒利的大刀也砍不斷。

從將這個同心結拿在手中,他便感到一股涼氣傳入他手心,就感覺就像當年他拿那根天蠶絲一模一樣。

薄月也微微驚訝,天天蠶絲她也聽過師父提起過,師父說,天蠶絲是做琴弦的最佳東西,不僅能刀槍不入,還能防禦一切毒,若彈琴的人是個武功高手,還能提升內力。

師父還說,天蠶絲是很珍貴的東西,這世間,誰能擁有一小根,便是榮幸了。

她看着手中這用天蠶絲編製的同心結,她嘴角一抽,這豈是一小根,怕有好幾十根吧。

念心驚訝片刻后,他說:“想不到我將這天蠶絲染成紅色,侯爺居然也能發現,早知如此,我便不多此一舉了,我想同心結紅色喜氣一點。”

寧舒訣將同心結放在入懷中,他向念心道謝:“本侯謝過國師的賀禮的。”

這天蠶絲可是個好東西,世間少有的,他沒想到念心居然能找到這天蠶絲,還這麼大好筆的將天蠶絲編製成同心結送給涼月做賀禮。

呵呵,如此說來,他還是沾了涼月的光。

如今看來,這念心與涼月的關係可一般,可涼月今日在書房的話,怎麼以前不認識念心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突然有個小廝過來,看樣子似乎有貴客到來。

他對着寧舒訣,薄月,念心行了行禮說:“侯爺,李公公求見,說是皇上請國師入宮一趟。”

此話一落,便瞧見一身穿深紅色的李公公向他們走來。

他尖細着聲音,彎了彎身子:“老奴參見侯爺,夫人,國師。”

寧舒訣微微頷首,那模樣傲嬌冷然的很:“免禮。”

對於寧舒訣這傲漫的性子,李公公也見怪不怪了,他轉身對着念心說道:“國師,皇上急請你入宮,老奴在出宮的路上,聽聞國師在侯府,便急着趕來了。”

念心則點了點頭,“那李公公請。”

相比於寧舒訣,念心的態度要客氣一此,或者說,他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的客氣。

目光又看了看薄月,他客氣的音色中帶着少許柔和:“小月,我先入宮了,侯爺,告辭。”

李公公退到一側,請念心先走,見念心走得有一丈遠,他才對着寧舒訣行禮:“那侯爺,老奴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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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當心,毒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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