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82寧舒訣,你的情都給了薄月,留給我的卻只是無情無愛。

82.082寧舒訣,你的情都給了薄月,留給我的卻只是無情無愛。

西院有幾分冷清,現在值響午,太陽正大。

若琳擔心薄月受不了這太陽光,她身後提心道:“夫人,要不我們先回,現在太陽正旺,奴婢怕夫人晒傷。”

薄月知道若琳的好意,她抬頭望着那正空中的太陽,她笑:“無事,走吧。”

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沁心那傷心欲絕的模樣,哈哈,沁心你欠我的,我通通要回來。

西院的奴才這次學乖了,再加上,昨日他們也聽說了那迎親的陣式,他們上前討好:“夫人,您來了,裏面請。檎”

薄月頷首,傲然的進入西院,只是她沒想到,她居然在西院看到了下早朝的寧舒訣。

此時,寧舒訣正扶着臉色蒼白的沁心在院中曬太陽,兩人那相依債偎的樣子,還真是般配啊魍。

薄月心中暗暗不悅,她本還想給沁心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倒是沁心將了自己一軍,但這沁心這還只是一個開頭。

她吟笑上前,側着一旁的蘭兒看到了薄月。

起先,她眸中閃過一絲不屑,可瞬間又恢復那低眉的樣子,她對着薄月行禮:“奴婢參見月夫人,夫人安好。”

而蘭兒的小動作怎麼能糊弄過薄月,薄月她微抬手,仰起頭,那模樣不壓於沁心的高貴,端莊。

經蘭兒這一行禮,沁心與寧舒訣也轉過來了。

薄月看着沁心本幸福的笑臉一僵,卻瞬間拾起笑容:“妹妹來了,來人,奉茶。”

薄月微微點頭,應聲:“姐姐的病可有好些。”

“嗯,多謝妹妹的關心,好多了。”

沁心的面容依舊帶着柔柔的笑,在外人看來,她真是一個賢妻,可在薄月看來,她只不是寧舒訣的棋子。

有時,她都想知道,寧舒訣他愛沁心嗎?可他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有愛嗎?

她施施然坐下,看着寧舒訣她道:“阿訣,今日我發現,我們屋中的屏風怎麼不見了。”刻意加重了我們兩字,果然,她餘光看見沁心臉笑容一頓。

寧舒訣豈不知薄月的意思,他略帶警告的眼神看了下薄月,示意她收斂,別得寸進尺。

沁心輕咳了幾聲,她聲音有些虛弱:“妹妹,因為要為你們佈置新房,屏風有些佔地方,所以給撤了,待會,我讓奴才把屏風搬回屋子。”

薄月則掩嘴一笑,她說:“姐姐你身子骨還沒好,這些小事就不勞你費心了,等會,我吩咐下人們把屏風搬回屋,你就安心養病吧。”

彼時,沁心手握帕子一緊,突重重的咳了起來。

這樣,寧舒訣眉頭一緊,立即尋問:“怎麼了又咳了起來,蘭兒,快去請離越。”

而沁心順勢也倒入寧舒訣懷裏,她柔聲說:“沒事,你又不知道,這是我的老*毛*病了。”

說到這個老*毛*病時,寧舒訣面色愧疚。

看着沁心這樣子,薄月倒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來,沁心何時有了老-毛-病,而且還要寧舒訣面帶愧疚。

面前兩個人這模樣,反倒她成了外人。

她心底冷哼了聲,她輕言:“姐姐的身子骨怎麼了。”

沁心則一聽,她說得極為不在乎:“沒事,多年前受了點傷,成了老-毛-病。”

薄月一聽,原來如此,看剛才寧舒訣那愧疚的樣子,怕沁心的傷與寧舒訣有關嗎。

不錯,薄月想得不錯,當年,寧舒訣遇上了刺客,有兩路人要刺殺他,有人放了暗箭,最後,沁心替寧舒訣擋了這一件。

而沁心在受傷昏迷之跡,她能說,希望寧舒訣答應她一件事。

這件事,便是,若她不死,寧舒訣就娶她。

沁心原本就是千金大小姐,為了他,替他報仇,當別人的丫鬟,現在又為了救他受了如此重的傷,於情於理,他好像都不能推脫。

他與沁心大晚那一次,他被沁心留在房裏,那一夜,他被人下了*葯,就要他控制不住,準備-要了沁心的時候。

他忽想起牢房薄月,他瘋得一樣衝出了新房。

第二日,待他去了牢房。

才剛入牢房,他便覺得今日牢房怎麼靜得很,死一般的沉寂,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覺。

他衝進牢房,卻看到一幕,他終生也忘不了的一幕。

她瞧見薄月睜大着雙眸,她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他顫微微的上前,抱起她,低喚:“阿月,阿月,你別嚇我。”

而薄月死的那一幕,是寧舒訣永遠忘了的痛,亦是沁心永遠忘不掉的惡夢。

當沁心得了消息,她趕到牢房,無意對上薄月那充滿恨間的眼,她嚇得後退一步。

也正因為那一眼,在這一年多的夜裏,她從夢中驚醒許多次。

而沁心與寧舒訣更想不到的是,仵作說,一屍兩命。

薄月看了看這情景,發現自己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她說:“妹妹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先回院子。”

沁心聽出了薄月這話的意思,便是她要準備長住東院,而這一點,她是不願的,憑什麼她後來,便要做阿訣的院子。

可她面上還是掛着賢惠的笑容:“妹妹,往後你就住在北院吧。”

可沁心沒想到,薄月沒有回答,反倒是寧舒訣替薄月答了,他淡淡的說:“不用了,她就住我的院子吧。”

此話的意思便是明了,住阿訣的院子。

這下,薄月她勾唇一笑:“姐姐,你好生養病,妹妹先走了。”

沁心看着薄月的背景,她眸中帶淚,再加上她那柔弱蒼白的面容,更讓人憐愛幾分。

她淚眼朦朦的盯着寧舒訣,她笑,笑得悲戚:“阿訣,為什麼?”她明明知道她的意思,還是拂她的意,更讓她當眾難堪。

這些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為什麼?阿訣要讓涼月與他同住一起。

寧舒訣神情微散,他聲音低沉:“心兒,你安心養病吧,這些你別操心。”

沁心她忽有些激動起來,她推開了寧舒訣,後退幾步,她重重的又咳了幾聲,身子搖晃着。

寧舒訣鷹眸一緊,忙上前,扶住她。

這時,沁心問了他一句話,把他問住了。

沁心問:“阿訣,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寧舒訣扶住沁心的手一顫抖,疑問:“怪你?”

沁心意料中的回答,她掙脫寧舒訣的手,她哭着說:“薄月的死,你知道與我有關,這些年來,你對我冷冷淡淡的,不就是想報復我吧,想替薄月報仇嗎?不錯,是我教唆管家,卻毒死薄月的,因為,我恨她,我恨她。”

“別說了。”寧舒訣緊握雙手,青筋突起,他重重的低吼着。

而沁心像找到發泄唄,她那瘋狂的模樣,嚇得蘭兒也不管上前扶她。

“這一年來,我真的受夠了,可是我不後悔,不後悔殺了她。”

終於把藏在心裏一年多的話說出來了,沁心她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可真的如她所說,她不後悔嗎?

不是的,她後悔了,看着薄月死的那一刻,看着阿訣瘋狂的那一刻,她便後悔了。

當管家死去的那晚,阿訣曾冷冷的看着她,那時,她便知道了,阿訣知道,是她教唆管家,毒死薄月的。

這一年來,她一直等,等阿訣會為薄月報仇,可他一直沒有,反倒對她忽冷忽熱的。

她心底清楚,阿訣不是捨不得殺她,而是在用此報復她。

他利用她對他的愛,讓她愛不能得。

可她受夠了,這種得不到,死不掉的日她受夠了。

寧舒訣他忽冷笑的拉起沁心,他勾起沁心的下巴,他聲音幾乎像從地獄傳出來般。

他一字一句,咬牙恨恨:“沁心,這一年來,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多想殺了你,可每當我想到阿月那死去的樣子,我就想,要怎麼樣,才能讓你生不如死,要怎麼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沁心仰頭大笑起來,她指着寧舒訣說:“哈哈,誰說你寧舒訣無情啊,我倒你覺得你有情得。”只不過是,你的情都給了薄月,留給我的卻只是無情無愛。

‘噗’,她氣急攻心,吐出一口鮮血來。

寧舒訣看着如此的沁心,眸中有了一絲不忍,他轉身不想看她,大步離開了。

而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全部都聽見了薄月的耳里,當薄月聽到這一切,她美眸散亂,心底亂得了粥。

什麼?當年要她命的不是寧舒訣,居然是沁心。

而寧舒訣這麼多年居然是為了折磨沁心,寧舒訣,你的心究竟是怎麼樣的,為什麼?你要讓我本堅定報仇的心,再次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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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當心,毒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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