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弄些讓庭庭吃不消的(求婚噠!)

第二百三十九章 弄些讓庭庭吃不消的(求婚噠!)

喜歡她服侍自己,也當真大爺般的指使她,顧莫深眼神幽深的瞟了眼浴室。

“一會兒幫我洗澡!”

杜依庭一怔,瞬間羞紅了臉,支吾的回絕道,“我、我怎麼幫你洗澡?流、流氓……”

察覺到杜依庭的害羞,薄唇慢慢勾起,顧莫深陡然將手臂收緊,成功地引起杜依庭害怕的喘息,壞壞的漣漪倏然在他的眸底蔓延開來。

“忘了?我手臂上的傷還沒好!弛”

他這句一本正經的哼道,卻帶着一種莫名的誘惑,叫她拒絕不了。

僵了一會兒,杜依庭靦腆的點頭算是答應了嗄。

顧莫深脫了襯衫,轉身去更衣間取睡衣,看樣子真的像手腳不便、自己洗不了澡。

真的?

杜依庭扣着自己的腦袋質疑,她怎麼覺得顧莫深心懷不軌,還是她腦子邪惡了,總往那兒上面想。

一定是她邪惡了,用手給臉頰降降溫,還沒等杜依庭回神,轉眼,男人赤着上身從更衣間走出來。

“你是不是也把衣服換了?”

“……”杜依庭瞪起驚詫的大眼睛看他。

不用杜依庭反駁,顧莫深自個兒改了口。“不換也行!”

他撿起床尾凳上的手機看了兩眼,彷彿想起什麼事情。“你先幫我放水,我去趟書房!”

“你還有事情沒忙完啊?”杜依庭不高興的問道。

心說,已經十點多了,顧莫深一忙起來又要很晚。他們好久沒在一起,今天晚上難免那個,多晚他都要找她交公糧,這才是她害怕的。她很不想太晚睡,明天還要去上班,總不能請了十天假,然後上班再遲到。

“嗯、馬上就好。”

男人的眼神遲疑地在杜依庭臉上停留了一瞬,就這樣赤着上身出了主卧。

順着他緊實的後背看下去,脊椎的曲線十分誘人,還好走了。杜依庭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站到鏡子前面傻笑,還好,她還沒流口水。

過會兒,要是他邀請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杜依庭咬着手指發愁的想,真的付諸實踐的時候她總會打退堂鼓,尤其她跟顧莫深的感情穩定之後,她比以前可是害羞很多。

浴缸的水放了一陣兒,水汽氤氳,杜依庭熱了,僅穿了一件黑色鏤花的襯衣坐在浴缸邊上。

一身黑的妝扮襯的她肌膚更加欺霜賽雪,浴室暖黃色的光線下,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站在浴室門口的顧莫深眸光閃過一抹暗色,深邃的瞳仁像是翻滾的海浪,掩藏着顯而易見着迷。他緊緊的攥着手心那樣硌人的東西,並不着急驚動杜依庭。

“怎麼還沒滿?”

等了半天還沒見浴缸的水沒到一半,仔細的看了看泄水閥,杜依庭才恍然大悟,她沒把塞子堵好,難怪呢!

她挽起袖子,俯身下去。

突然她聽到關門的聲音,歪頭看見顧莫深漆黑的雙眸像盯着獵物般朝她走過來,頓時心底湧起一股不是害怕的害怕,小鹿亂撞般。

“庭庭。”

這一聲痴迷的喊聲后,只有水花飛濺的聲音。

……

杜依庭紅着兩頰,看都不好意思看身後的男人,這樣還是第一次,她快害羞死了。

她板著臉,嚴厲着命令道,要身後的男人去給自己拿浴巾。

“還有一件事沒做!”

顧莫深凝視着她,熠熠生輝的眼睛彷彿像一團火。

死鬼,都被吃干抹盡了,還有沒做完的?他哪裏是要自己幫他洗澡?純粹就是為了在這裏欺負她!

杜依庭背對着他,皺起好看的眉毛,不樂意道。“那就明天再說!”

感覺抱住她的手臂又緊了緊,引發杜依庭內心一連串的哀嚎。她是個沒自制能力的人,明早一定、一定會很慘!

顧莫深騰出一隻手,在夠架子上的東西,也不回答她的話。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拜託拜託!”看不見他的臉,杜依庭眨着疲倦的眼睛央求着,不惜撒嬌耍賴。

也不知身後的顧莫深在忙活什麼,半天得不到他的回應,令杜依庭心裏麻麻滴!她不禁想到顧莫深是在準備套,臉上擠出來的笑都硬了。

“顧莫深,我抗議,你再置我於水深火熱之中,我今晚就不睡這裏了,我、我要去客房睡!留你一個人!”

喊顧莫深全稱已經代表杜依庭有了脾氣,提出睡客房則是她認為最狠、最有說服力的話。

“嗯,聽見了,你回頭!”顧莫深溫柔低沉的說道。

“呃,你玩死我算了!”

杜依庭帶着哭腔嚷道,面對面的話,她更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她不幹的啦!

哪管她願意不願意,杜依庭的小身板被身後那只有力的大手輕輕一扯,她有些歪斜的面朝顧莫深倒過來,哭喪的小臉還想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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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個閃呀閃的東西差點閃瞎她的眼睛,吞掉了她的抗議。

戒指、

確定顧莫深手上拿的是戒指,而且是那種鑲鑽、克拉數特別驚人的鴿子蛋,登時杜依庭有些懵。

抬眸看着顧莫深,半響后才難以置信地開口道。“你、要跟我求婚!”

顧莫深唇邊的笑痕更深了,這個傻丫頭現在才發現。

他鄭重的點頭,一隻手托住杜依庭的右手,一隻手捏住戒指緩緩地推進了她的中指,大小紋絲合縫。

“嫁給我、庭庭!我會愛你一輩子,直到我死!”

幽深的眼眸中泛出縷縷情絲,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情。

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杜依庭動容的伸手去捂他的嘴,邊搖着頭哽咽道。“不要說死,死了誰來愛我、保護我!”

“小深深……”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喊着,杜依庭突然失控大哭起來,不顧兩個人還泡在浴缸里。

她在浴缸里差點哭的背過氣,任顧莫深怎麼哄都哄不好。

半個小時后她終於止住了哭聲,在水裏受了涼,出來后一直不停打噴嚏,顧莫深用毛巾擦着她打濕的頭髮,無奈的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挑洗澡的時候求婚了。

見她又流鼻涕又是打噴嚏,顧莫深實在不放心,下樓給她熬薑湯。

別墅雲姨值班,聽見動靜出來瞧,快凌晨了還瞧見顧莫深動灶。

“少爺,餓了?”雲姨自然是往這上面想。

他搖頭,又覺得好笑,忍不住跟雲姨說了幾句。

“剛才跟庭庭求婚,把她凍着了!”

聽到顧莫深說跟杜依庭求婚,雲姨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替他們開心,忍不住埋怨道。

“大晚上的,你們一直在陽台上站着嗎?”

看着雲姨,突然,顧莫深覺得這個點子也不錯,天氣也緩和了,至少不會凍着。他心情好,削薄的唇角帶着一絲環味地微微勾起,解釋道。

“沒有,洗澡的時候求的。耽誤了點時間,水涼凍着她了。”

對顧莫深來說,雲姨就像媽媽一樣,他並沒有覺得這話講出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更想跟雲姨分享他此刻愉悅的心情。

雲姨剜了他一眼,意思是小夫妻之間的事情怎麼好拿出來講,又被他倆搞笑的求婚方式給逗得忍不住偷笑。

“哪有人在洗澡的時候求婚!少爺啊,我看你真的是在國外呆的太久了,別總是弄些讓庭庭吃不消的。”

顧莫深倒沒覺得地方挑的不對,他望着火舌,像是在思考。“雲姨,其實我有些怕。上次意外我不知道顧申澤跟她提沒提過我的腿,我怕庭庭知道我的腿有殘拒絕我,所以、”

英俊的臉龐上多了絲縝密的心思,深邃的眸子徹底將適才流露出的自卑掩飾掉,揚着勢在必得的自信。“在浴室里求婚,算是一種赤誠相待,我就是純粹的想娶這個女人。就算庭庭想拒絕我,她光着身子不答應也得答應!”

“你怎麼曉得庭庭會拒絕你,不用想也知道她會滿心歡心的應下來!當年在老宅,你是不曉得她把我的鍋子燒爛幾個?現在的女孩子有幾個真心實意的學做飯,庭庭雖然廚藝還不行,不過你看庭庭,哪次切菜不切到手,掀鍋蓋不燙到手,她有給你講嗎?少給你做飯了嗎?現在倒是真懶了!”

雲姨說著,關了天然氣閥門。

轉身去找紅糖的功夫,顧莫深已經端着薑湯上了樓。

她忙攆上去,“少爺,不放紅糖苦的!”

“她有蟲牙,晚上吃糖不好!”

看着顧莫深欣長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雲姨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還擔心她嫌棄你,庭庭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日記都看過了,要是嫌棄早就嫌棄你了!”

二樓傳來一點異響驚着了雲姨,似乎怕這話叫顧莫深聽見了,她連忙閉住嘴巴。

……

倒是沒起晚,但是哭太狠,杜依庭一雙眼睛都是腫的。

顧莫深拿着一隻小碟子進了主卧,撈過她,要她把土豆片敷在眼皮上。

“雲姨說這個管用,你先敷着,我去把早飯端上來。”

“小深深!”杜依庭不依的哼道,笑比哭還難看的要顧莫深賠她的眼睛。“我這樣怎麼上班啊!”

“要不我給王醫生打個電話問問,他是全科大夫,應該有更好的辦法消腫!”

行動派顧莫深已經抓起了手機,聽見他提到王正峰,杜依庭安靜下來。

“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讓人家笑話你是妻奴!就這樣好了,今天是你送我去公司,還是小馬送我?”

突然,杜依庭就不糾結了。

顧莫深靜靜地看了她好久,目光有些若有所思,他覺得杜依庭從S市回來之後有些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裏奇怪。

“我送你。要是不敷眼睛就下樓吃飯,時間不早了。”

“好!對了,你說我頭上需不需要貼個膠布,這樣同事看見就知道我不是出去玩請假,是真的被砸傷頭!”

杜依庭越過顧莫深又退到穿衣鏡前面,她扒開額前的劉海,細細的看淺紅色的印跡,似乎還能看出傷,貼膠布好像矯情了。

“不用,奧美沒人敢非議你。”

“也是哦!”

應着,正了正身上的外套,杜依庭覺得渾身上下都不錯,又歪頭打量了顧莫深一番,顯然被他一身正裝的威嚴派頭給吸引住了。

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在走廊上,她非要拽着顧莫深親一個。

男人手上拎着兩個包,很不方便,拒絕了。“車上親好了。”

“不、我就要在這裏親!”杜依庭不依不饒的拿性子。

顧莫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琥珀色的眼眸染着濃重的墨色擲過來,深邃得令人快要窒息,與他視線交匯的眼眸陡然抽離,杜依庭覺得不妙,縮着脖子就想跑。

她只是想蜻蜓點水那種,而他的眼神分明就像被點燃了。

“算了算了,趕時間!”杜依庭急着逃跑。

“算了怎麼行!”

顧莫深手上的包往中庭沙發上一丟,抬起一隻手朝杜依庭身後的牆壁按下來,將她的人鎖住,漫天鋪地地霸道與溫柔襲來。

後果是,她真的遲到了。

杜依庭喪氣的坐在副駕座位上,這個時間是早會,她現在上去還不如再晚半小時。

“不急了?”

顧莫深翻腕掃了眼,出別墅時他已給公司打了電話,將會議延至10點半,他有充足的時間陪着杜依庭。

“沒法急了,你說我是不是再多請一天假算了?”

用手撐着下巴,她實在沒臉回公司。

“要是不想上班就算了。”

“別、我沒說不想,你說的哈,別扔到我頭上,我可是職業女性不當家庭婦女!”

回給她一個賞識的眼神,顧莫深示意她馬上下車。

頓時,杜依庭可憐巴巴的望着他,求多收留二十分鐘。

兩人鬥嘴鬥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到了,杜依庭的人已經跳下車。

突然,她又折回來。

“那張卡在你手裏嗎?就是李坤給我的那張卡!”

“怎麼想起來要這個?”

杜依庭突然問道這個,顧莫深的眸光閃過一抹暗色。

“我、我跟姑姑說了爸爸留給我的卡,想把卡給她,她好像缺錢!”

只能冠上杜鵑的名義,因為對顧莫深撒謊,杜依庭垂着腦袋,看都不敢看顧莫深一眼。

她瞄着手指上的戒指給自己心裏打氣,一定要洗刷爸爸的冤屈,證明她爸爸沒害顧家,然後這樣她才能跟顧莫深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顧家二叔、三叔才不會找顧莫深的麻煩。尤其現在沒有確定王正峰是敵是友的情形下,她也不敢讓顧莫深知道自己要冒險。

“卡放在家裏,晚上回去給你!”顧莫深說的不經意,他手放在方向盤上打轉方向,已經準備調頭開車走。

“我、”杜依庭猶豫了一下。

“你要是已經跟姑姑約好了,我派人回家去取!”

“嗯、”

內心,杜依庭沒想着急,可是顧莫深這麼一提,她害怕讓他起疑,鬼使神差的她嗯了一聲答應了。

“一會兒等我電話!上去吧,下面風大!”

攆着她,顧莫深升起了車窗玻璃。

杜依庭遲疑地走了兩步,又回頭望他,直到賓利駛離了寫字樓,她大鬆了口氣。心裏頓時有些後悔,她不該欺騙顧莫深的,一旦謊話開了口,後面還得用一堆謊話來圓。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小馬來給她送卡,又問她約在什麼地方,幾點來送她過去。

被小馬的話問的一怔,想起來是問她跟杜鵑見面的事情,杜依庭支支吾吾,說還沒定,要他聽命。

回到辦公室,杜依庭連忙打電話給杜鵑,她怕謊話被顧莫深拆穿。在沒有拿到她爸爸留下來的東西之前,她必須藏的滴水不漏。

沒想到的是杜鵑沒空。

電話那頭杜鵑說自己最近沒心思出門,潘嘉琪在家裏鬧得厲害,天天晚上吵的她睡不着覺,她只能白天補眠。潘老太太呢也不消停,好好的敬老院不住非要住在家裏,在卧室里按了呼叫鈴,一天不知道按多少遍!

潘雙勇大選在即,怎麼也不肯多請兩個保姆,全家上下四口人兩個病號,僅有的兩個幫傭都圍着老太太轉,導致她現在還過不上飯來張口的日子。

杜鵑不停的跟杜依庭發牢***,讓杜依庭也感覺到杜鵑在潘家過的並不幸福,幸福的女人哪個是愛牢***的。

跟杜鵑的電話打的時間有些長,杜依庭身邊的同事都有意無意的瞟她一眼,她又不敢先掛了杜鵑的電話,直到看見老趙,杜

依庭小聲的說老趙找自己,杜鵑很識趣的先掛了。

老趙還真的是來找杜依庭的。

老趙對她有恩,雖然他是受杜鵑所託,但對杜依庭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好。

儘管兩人一句話都沒交流,但從老趙的眼神裏面,杜依庭曉得老趙有話要跟自己講。

杜依庭從座位上站起來,迴避了周圍人打探的視線,悄悄去了老趙的辦公室。

一進去,見到老趙辦公室的模樣,杜依庭急了。

老趙辦公室里空蕩蕩的,辦公桌上也是,地板上擺着一隻不大不小的盒子。

“你要換辦公室?”這是杜依庭的第一直覺。

“換什麼辦公室!我能爬到副總的位置就已經到頭了,能換哪兒去,換回家!”

老趙說著,忍不住去摸口袋裏的煙,能看出他的情緒很低落、憋屈。

杜依庭咬着嘴,干著急。

“是總經理辭退你?理由呢?至少得給個說法吧,老趙、你平時不是跟總經理關係挺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潘議員知道我跟你姑姑以前是戀人,前段時間你姑姑約我出來,我們一起吃過兩次飯,聽她嘮叨潘家的事,切!”老趙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一家人都不是玩意!可能是擔心我知道的太多,咱們公司這個月的業績又出奇的差,處處被查,賬面上突然多了幾千萬的窟窿,總經理沒辦法,要我先避避!依庭,你說這種風頭怎麼避,只能是我主動走人!還好你今天回來了,不用我單獨約你出來,要不然被顧總看見了,是不是又該把我家房子拆了!”

說者無心,老趙冷嘲熱諷的也不過是開開玩笑,可是杜依庭聽在心裏難過了,她覺得是自己害了老趙。

“他敢!我馬上給顧莫深打電話,要他把這件事給我擺平!有我在,沒人敢動你的房子,也沒人敢要你辭職!”

“依庭,我也是說著玩,這些事都沒影,也是我猜的。是我主動要離開奧美,反正我養老保險也繳夠了15年,不怕老了沒飯吃。將來你侄子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你給解決了就成!”

見老趙還沒事人一般跟自己開玩笑,杜依庭難過的抽着鼻子,她曉得自己就算要求顧莫深給老趙安排工作,也不能當著老趙的面兒。

老趙又透漏,他辭職后副總的位置空缺,奧美可能近期就會提她當行政總監。

杜依庭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她安慰了老趙兩句,去了走廊想給顧莫深打電話。

拿出手機卻接到了雲姨的電話。“庭庭啊,王醫生打電話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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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丘之情,總裁的新妻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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