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危險新妻(58):你竟然敢告訴她,你該死!
【番】危險新妻(58):你竟然敢告訴她,你該死!
“不是在忙畫展?”
接起她的話的是南黎辰。
南三冷魅的聲音朝她不耐煩地襲來,狹長的丹鳳眼一挑,很明顯讓她立馬消失的意味。
他擺明在說:既然很忙,那還到處亂跑做什麼?
“再忙這點空閑的時間是有的啊,怎麼,我不能來?”
南黎優癟癟小嘴兒哼了一聲,很沒好氣的白了南黎辰一眼。
南黎辰要出聲,被冷緋心給拉住。
冷緋心蹙着眉淡淡瞥了南三一眼,南三就乖乖閉嘴不說話了。
“黎優。”冷緋心對着南黎優笑容很清麗:“想來隨時都能來,你畫展的事,都妥了?”
“都準備得差不多了,老是呆在畫室也不好啊,就想出來走走。緋心啊,今天下午有時間嗎?”
冷緋心淡淡的點了點頭:“有啊。”
同時響起的還有南黎辰冷魅的聲音:“她沒時間。”
該死,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來了又是沒好事。
“有時間啊,那連同下午晚上一起陪我吧?”
南黎優還故意朝着南黎辰流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再不尊老愛幼。
姐就讓你晚上一個人獨守空房!!
“不行。”
南黎辰注意到了南黎優的眼神,臉色一沉鐵青着,搶在冷緋心的面前開口,回答乾脆利落。
南黎優只是逗一逗南黎辰,並沒有真的拉冷緋心陪她去逛街。
她只是今天就想着去看看爸爸媽咪,來看看自己的弟弟、緋心和小白。
可惜戰哥出差在外見不到。
哎!
南黎優在南三和冷緋心這裏呆了一會兒,喂冷小白甜食,逗弄三兒生氣,和緋心聊聊天。
到了晚上留着和他們吃了晚飯就回了畫室。
-
巨大豪華游輪維多利亞號就要起航。
維多利亞號。
總噸位133500噸,載客量3959人,郵輪上有99個套間、私人觀景平台、酒吧、游泳池等,另有4維電影院及24小時餐廳。
是由一個M國富商包的場用來舉行宴會,主要航線是鷺城到M國,中間會在公海停留幾天舉行Party。
同時,也被有心人利用來進行一下地下交易。
維多利亞號游輪。
蘇半月,席寧,席宴,還有其他一些保鏢登上維多利亞號游輪.
那批和盧瑟家族交易的軍火裝在倉庫,順利地出了關,朝着公海行駛而去。
這次交易,出於安全考慮,蘇半月帶了不少的人。
有關這次交易的利害,蘇半月本人心中也是有數。
道上混的,每一次的非法交易都是在刀尖上行走,一不小心就是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不僅要注意國際刑警,更要提防着道上的人黑吃黑。
這些人為了錢,命都可以不要,更別提什麼道義。
維多利亞號游輪上,蘇半月席寧等人剛上游輪,小盧瑟身邊的那個保鏢就迎面走來接應,看樣子專門在等他。
那人一張臉面無表情,“蘇先生,跟我來,盧瑟先生在等你。”
蘇半月低聲對着席寧吩咐了幾句,讓席寧帶着保鏢先去準備。
席寧應下了,留着席宴一個人跟着蘇半月。
蘇半月和席宴跟着那名保鏢後面走。
游輪很大,保鏢帶着蘇半月走了有一會兒,帶着人上了甲板。
甲板上,游輪勻速行駛,海風不大不小,捲起海水的腥味。
遠處有鳥兒在飛翔,藍天白雲,天氣不錯。
“蘇,你來了。”
小盧瑟靠在欄杆前,手裏端着一杯紅酒。
他的大手摟着一個性感女郎的腰,火辣辣的吻,紅色的襯衫衣襟大開,胸膛有幾個曖昧的口紅印。
他的手已經不規矩的在那女人身上撫摸挑.逗着。
女郎媚眼如絲,不時地呻吟浪叫出聲。
旁邊分立站着荷槍實彈的保鏢,那些保鏢對着眼前的場面視而不見,跟機械人一樣。
蘇半月蹙了蹙眉,眼底劃過一抹厭惡,快得沒有人察覺,他微笑起來。
席宴跟在他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他的任務是保護他的少主。
小盧瑟請他過來,是他的主場,蘇半月不好帶太多保鏢過來。
蘇半月唇角笑容溫溫和和,清俊儒雅:“盧瑟先生約的,自然不敢晚。”
“蘇的動作可真是迅速,比約定時間早了許多呢。”盧瑟低低發笑,反身過來,單手撐在游輪的欄杆上。
他把手裏的紅酒倒在那女人身上,突如起來的涼意讓那女人嗔呼一聲,盧瑟低着頭埋進那女人胸前鼓起的地方放浪形骸地親了一口。
那女人軟了身子,跟水蛇一樣的纏上盧瑟,但也不敢打擾盧瑟和蘇半月的對話。
“早點進行交易,對你對我都好。”
蘇半月清俊面容臉上是微笑,溫和說道。
“哈哈,有蘇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這批貨,早就定了下來。
如果不是蘇半月的話,他何止於消耗這麼多的美金,何必這麼麻煩的從蘇半月的手中重新購進?
盧瑟很快接起蘇半月的話,唇角上的笑容已經收斂起來,朝着蘇半月發問。
“貨在倉庫,等到了公海,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蘇半月笑了一下,溫和面容一層不變。
人人都道,鷲城蘇少,芝蘭玉樹,溫溫如玉,這點倒是不假。
然而,溫潤的外表下,實則是有一顆殘忍的心,蘇半月對蘇耀日做出的那些事情,盧瑟略有耳聞。
“我的船在公海等着,既然蘇少那邊已經處理好,現在就不談那些,把酒言歡如何?”盧瑟站定身形,笑看着蘇半月。
不過眸光,卻是湛藍的有些不尋常。
蘇半月應聲,沒有拒絕。
很快,就有侍者擺放好桌椅,盧瑟請蘇半月坐下,席寧和席宴,跟在蘇半月的身後,而盧瑟的身後,也跟着手下和保鏢。
盧瑟端起酒杯,幽幽出口,唇角上帶着明顯笑容:“這次交易一旦成功,該給的,一分不會少。”
“那是自然,我這邊,要出的貨物,一分也不會差。”
蘇半月隨即,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話語緩緩。
盧瑟眯起眼,不過很快就已恢復如常,他笑出聲:“蘇少做事,我自然放心,有一就有二,我自是希望,你我關係,建立在長久合作的基礎上。”
放心嗎?
席寧並不這樣覺得,如果盧瑟放心的話,剛才就不會故意點出那句話,以及來對蘇半月起到警告的作用。
然而,蘇半月卻沒把盧瑟的警告放在眼中,還是他說的那句話,買賣,買賣,規矩自然在。
“自然。”
蘇半月唇角撩開,似笑非笑。
有侍者走到了盧瑟的面前,朝着盧瑟點頭,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恭敬出聲:“盧瑟先生,船起航了,我們有為您準備了房間,您可以先去休息,舞會晚上七點開始。”
“我知道了。”
盧瑟擺手示意,已然明白。
隨即,他起身,笑對着蘇半月:“行駛公海,還有一段的距離,舞會上很多趣事,希望蘇少玩的開心。舞會結束后,希望我們的合作,更加的愉快。”
“我也希望,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
蘇半月應着聲,唇角笑容溫溫。
他對這舞會,倒是……沒什麼興趣。
-
晚上六點五十。
舞會即將開始。
小盧瑟已經不見人影,據暗中跟蹤盧瑟的人回報,盧瑟在舞會開始的之前,拉着兩名身材火熱的女子回了房間。
一整個下午沒出來,正在房間面打的火熱。
時間快到了,蘇半月換好了衣服。
白色的襯衫。
他手指修長,動作不緊不慢把扣子一顆不落從頭扣到尾,黑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清貴逼人。
他的烏黑碎發頭髮倒梳成一個大背頭。
他的唇角帶着柔軟的笑意,又隱隱有凌厲之勢。
蘇半月換好衣服開了門出了房間,席宴和席寧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走吧。”
“是。少主。”席宴席寧兄弟兩個應了聲,跟在他後面出去了。
這場宴會,奢華糜爛。
侍者所穿着的工作制服,皆是定製,而端着的酒,名酒,點心菜肴,也紛紛出自名廚設計,未曾流傳於市面。
而整個游輪的佈置,裝飾品多為奢華,光是一把椅子,就好幾千元一把。酒杯也是名家定製,桌面上所擺放着的裝飾物,那是各式各樣的鮮花,美麗又不失繁華。
尤其,游輪上還開設了各式各樣的娛樂項目,賭博,賭注不下於萬,現場隨處都可見男女打的熱火朝天。
以及,游輪二層,那裏正在舉辦着性.愛派對,甚至有人,直接的脫衣上陣……令人臉紅心跳的高亢呻吟聲,聲音十分高亢……
出現在這裏的人,衣着華美,有穿着西裝的紳士男人,也有穿着高雅的晚禮服女人,更有甚至只穿着比基尼遮三點在宴會上走來走去貌美火辣的兔女郎。
有些客人戴着面具,隱藏自己的樣貌。
來這裏的人參加這場Party的人,多是為了放縱。
***,糜爛,墮落交織在一起。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發泄。
有些人在人前是教授,是精英,是政府高官,但此時在這船上,只是為了發泄***的“人”而已。
為了防止熟人認出,怕駁面子,有些,卻是抱着其他的目的。
蘇半月望着那些戴着面具,來來往往的人群。
這艘船上是鷺城開往M國,船上白人居多,蘇半月一個俊美的東方美男站在大廳中央,他那麼顯眼,本身就是一個發光體。
期間有不少熱情奔放的女人來相邀,被他微笑着拒絕了。
他把自己暴露在人前。
席寧帶着人在游輪上下四層都轉了個遍,帶着人折身回來複命,“少主,各個角落我都已經檢查過,目前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蘇半月從兔女郎的托盤上拿了一杯紅酒,優雅端在手裏搖了搖,淡聲問:“K,沒有出現?”
“沒有。”席寧回答,他想了想,又說,“少主,這種場合,K不一定會出現吧。”
蘇半月清俊眉宇皺了皺,但很快,笑容又重新在臉上瀰漫而開:“聽說K接了任務都會完成,我給他製造出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不會不用的,再等等。”
“……是。”
猶豫片刻,席寧最終還是應出聲來。
少主請了K來暗殺自己,並且給能聯繫K的人寄了維多利亞號的請柬,告知K自己的行蹤。
他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就是為了引出K,殺了K。
把K挫骨揚灰。
從蘇半月提出這點開始,席寧一直都想要勸蘇半月改變自己注意。
他一直都覺得少主不愛惜自己的命。
到底,K的名聲一直都響噹噹,只要他接下來的任務,就從沒有失敗過的,如果K今日真的出現的話,那少主……
席寧無比清楚蘇半月對K的恨意刻骨的心情。
可是,少主卻是用命來賭!
“繼續留意。”
蘇半月聲線又淺又軟帶着笑,湛黑的眼底是野獸捕捉獵物的寒意,“只要K出現,就殺了他,不用留活口,既然他接了單就會執行任務,耐心點,他總會出現的。”
“是。”
席寧應聲。
他沒再勸,少主做的決定,一向不會更改。
“蘇半月。”
宴會光華灼灼,人流絡繹不絕。
兀的,一聲狠戾的聲音從蘇半月的身後傳來。
蘇半月聽到熟悉的聲音,挑了挑眉轉過身。
宴會大廳的另一頭,出現另外兩個熟悉的東方面孔。
坐在輪椅上的蘇耀日,還有左北昀。
左北昀一身鐵灰色的襯衫,薄唇勾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蘇半月。
出聲叫他的人是蘇曜日。
觸及視線,不過短暫停頓。
蘇半月舉起手中的高腳杯,做了個敬酒的動作,裏面紅酒,一飲而盡。
他沒有得到左北昀和蘇曜日參加宴會的消息。
左北昀會來這裏他不意外,但蘇曜日這個殘廢會這樣出現在人前倒是出乎他意料。
他不是蘇蒼安的疼得比命還重要的兒子嗎?蘇蒼安肯讓他出現在這裏?
蘇半月喝完了酒,唇角噙着柔和的笑意,站在原地沒動。
蘇耀日被人推到了蘇半月的面前,周圍很多客人的目光都看過來落在蘇曜日身上,那目光帶着探究和好奇。
蘇曜日忍受着別人落在他身上或幸災樂禍或看好戲或同情的目光,就是這種目光,別人看他就像在看一個廢物。
蘇半月造成了這一切,他恨不得蘇半月死,他也要他死!
蘇曜日到了蘇半月面前。
左北昀在身後不遠處沒有靠近,像是很體貼要為這兩兄弟留下講話的餘地。
蘇半月看了一眼左北昀,湛黑的眸光落在蘇曜日有些扭曲的臉孔上,勾開唇角,輕笑一聲:“怎麼,哥哥這樣看着我,有事要跟我說?”
“蘇半月,把那批貨交出來!”
相比面帶微笑雲淡風輕的蘇半月,蘇耀日十分激動。
他咬牙切齒,面部表情十分的猙獰,就連他的兩隻手,也是緊緊的攥住了輪椅,手背上面,青筋泛現,似是下一刻,就能從輪椅上彈跳而起掐死蘇半月。
“呵……”蘇半月輕輕呵笑了一聲,兔女郎走過,他把高腳玻璃放在托盤上,又換了一杯。
他輕搖酒杯,沒有喝,呈現出一種慵懶狀態。:“蘇曜日,我真是好奇,蘇蒼安到底看上你這個兒子哪一點?”
他看着蘇曜日,嘖嘖兩聲,笑了似的,“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要是有能耐你就來拿。”
他沒給出蘇耀日回答的機會,人就已經轉身。
蘇耀日看着他轉身的背影,緊緊的咬住后牙槽,咯咯的發響駭人得很。
他覺得蘇半月在嘲笑他。
毒怨地盯着蘇半月的背影,蘇曜日陰冷的勾起唇角笑,“蘇半月,你還能得意多久,你就是靠着南家,我已經告訴那位可憐的傻乎乎南家大小姐了,她已經都知道你利用她的事了,你看她還會不會幫着你,南家還會不會幫着你,蘇半月,你完——”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沒再說下去了。
因為說不下去了。
蘇曜日的瞳孔倒映出蘇半月的清俊儒雅的面容,他的脖子被一隻大手掐着。
那大手收縮着,力道越來越大,蘇曜日瞪大了眼睛,眼底有恐懼,驚懼地看着面容還帶着溫和笑意的男人。
“你敢告訴她?”
蘇曜日只覺得喘不過氣來,胸口的氧氣越來越少,他張開嘴,像瀕死的魚兒急促的喘息。
他隱瞞蘇蒼安跟左北昀來到這裏,就是想從蘇半月手裏那會那批貨,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現在他的命卻被蘇半月拿捏在手裏。
蘇半月的手掐着他的脖子。
蘇半月手上的力道再加大:“蘇曜日,你真是該死!”
她知道了?
黎優姐知道了他利用她的事!
蘇半月的心猛地一沉。
他亂了心跳,盯着蘇曜日,眼底一點一點的沁入涼意,凝結成霜,他掐着蘇曜日脖頸的手也越發的用力,彷彿下一秒就會這樣生生掐斷蘇曜日的脖頸。
他的聲線冰寒:“你竟然敢告訴她……”
蘇曜日盯着他彷彿帶着面具一般的笑臉,忽然從心裏滋生出恐懼。
他彷彿聽到自己脖子骨頭要斷裂的聲音,恐懼地,雜亂無章地揮舞雙臂,朝左北昀的方向看去。
左北昀和他們是合作關係,他在等左北昀救他。
左北昀,卻是在一旁微笑的看着這發生的一切。
周圍也很多客人驚異地看過來,竊竊私語小聲說著話。
但這船現在就是法外之地,與自己無關的事,沒有人會上來幫忙。
直到蘇曜日整個人幾乎都快閉氣昏厥過去,已經翻了白眼。
左北昀才施施然大步走過去大手按住蘇半月的手腕,阻止他,聲線低沉道:“半月,你不會是要在這裏殺了他?你要被人看你當眾弒兄?”
蘇半月閉了閉眼,他平復了一下情緒,睜開時淡漠地瞥了左北昀一眼。
半響,才慢慢地鬆開了掐着蘇曜日的大手,手背暴起的根根青筋還未完全褪去。
得了空氣,蘇曜日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他的脖子上面一圈五指痕很猙獰,死裏逃生他臉上恐怖的神色還殘留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