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危險新妻(49):她那麼委屈的樣子:蘇半月,我疼。

【番】危險新妻(49):她那麼委屈的樣子:蘇半月,我疼。

【番】危險新妻(49):她那麼委屈的樣子:蘇半月,我疼。

“哎呀,小白你講話還漏風啊。”

冷小白:“……”

他現在正是換牙的年紀,前面一個小門牙沒了,講話聲音軟軟的又有些怪異。

在學校他跟比自己年齡大了幾歲的同學一起上課,那些小孩子牙齒都換過了,偶爾也會有幾個嘲笑他的,他都是聽聽就當沒聽見。

現在南黎優也這麼說他,他有些不高興了。

冷小白小臉兒一跨,癟癟嘴嚴肅地說:“這是生理現象,姑姑你居然這樣打擊一個幼小孩童的心靈,摧殘祖國的花朵,你不覺得羞愧嗎?”

南黎優鬆開了蘇半月的手,往前一步聳聳肩:“完全不覺得。”

她瞧着冷小白迅速垮下來的小臉兒,覺得逗弄他挺有意思。

三兒她逗不來,逗逗他兒子總行吧。

冷小白:“……”

姑姑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兒嗎?

他癟着小嘴兒還要說什麼。

砰……

一個大掌拍下,南黎辰敲了一下冷小白的頭:“臭小鬼,跟大人講話客氣點……”

“幹嘛啦?”

冷小白捂着自己的小腦袋瓜子,憤憤不平地說,“再敲會傻的。”戰火轉到南黎辰身上。

南黎優笑眯眯瞧着。

嘖,三兒現在是開始學習尊老愛幼了?

蘇半月跟在身後,俊秀臉上帶着溫潤清朗的笑意,和南黎辰的視線相對,並未曾對話。

倒是許慧曼瞧着女婿兒來了,和蘇半月聊得很高興。

蘇半月一聲聲恭恭敬敬的母親顯然取悅了她。

南黎優這會兒就和小白靠在一邊……玩遊戲,也就只有這樣。

她才能緩解一些,不然的話,這樣的氛圍下,和蘇半月在人前一副恩愛夫妻的樣樣,這樣第一次的作秀,她有些不習慣。

不過雖然看着冷小白玩遊戲,她的心思又都不在那貪吃蛇上,眼角餘光不時地會去看蘇半月。

蘇半月坐在沙發上,微微側着身子,臉上帶着溫文爾雅的笑意,長長的睫毛一根一根的很疏朗,瞧着很有質感。

他似乎在認真聽許慧曼說話,黑色眸子無比漆黑,適時的一兩句搭腔,聲線也是很溫朗。

完全沒有昨天在辦公室時對她的淡漠冷厲。

南黎優眼角餘光瞧着他是正大光明,也是偷偷地看着,瞧着瞧着又開始苦惱了。

心裏又在想着等會兒“大魔王”出現了該怎麼辦!

她可沒有忘記,這次回來,爸爸是要質問蘇半月的。

哎,鬧心!

南黎優小腦袋瓜正想着呢。

那邊“大魔王”就出來了——

南老爺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刺繡龍紋唐裝,拄着拐杖從客廳的另一頭出現。

向管家跟在南老爺子後面。

“老爺。”

許慧曼一見到南曲岩,立馬就笑開了迎了上去,親親熱熱挽着南曲岩的手,對着一邊的傭人吩咐下去,“去,把菜都上上來,準備吃飯了。”

難得今天小辰帶着小白,小優帶着蘇半月都回來了。

南戰宇又不在,許慧曼心情大好。

南老爺子眸色沉沉的看着蘇半月,逼仄質問出聲:“蘇半月,婚禮那事,你好好的給我解釋解釋——”

老爺子今天是端着質問半月的架勢啊。

許慧曼見勢不好,掛在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挽着南曲岩的手拉了拉勸誡一般的,低聲說:“老爺,這孩子們都剛回來,我們能不說這事兒嗎?……”

“現在不說……”

南老爺子的拐杖重重在地上敲了一下,中氣十足的聲音很是威嚴,“什麼時候說,就讓他來白白欺負了我寶貝女兒嗎?”

南老爺子又看向蘇半月,神情冷厲等着他回答。

蘇半月不緊不慢站起身,對着南老爺子的質問。

他微微笑着,朝着南老爺子鞠了個接近九十度的躬,態度恭敬,語氣溫和:“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婚禮上離開那事,的確是我的錯。”

聞言,南老爺子的臉色更是劇變。

明明蘇半月是乾脆道了歉的樣子,可是這話南老爺子聽在心裏,怎麼聽怎麼不舒坦。

南黎優蹙了蹙眉,好么,蘇半月是把錯都攬下了,可是爸爸肯定會更生氣的。

她趕緊也起來了,幾步就走到蘇半月的旁邊,幫着蘇半月說話:“爸爸,呃……”她有些吞吞吐吐,在想怎麼說:“……那個時候半月有事啊,那個,爸,您知道的嘛,您就別追究了好不好?”

她說南老爺子知道的,那是因為她之前就有跟南老爺子有意的提過,蘇半月那天離開婚禮是去看喬雅。

南老爺子氣的不輕,但是聽到這話,冷厲的臉色稍微有些緩和。

蘇半月沒解釋,態度瞧着挺好的。

南黎優又一直站在蘇半月那邊幫他說話,更有許慧曼也在一旁低低的勸和:“是啊,老爺,那也是突髮狀況嘛。你看現在半月和小優好好的啊,老爺就別追究半月的責任了……,老爺,大家都回來開開心心想一起吃頓飯,您非得找不痛快嗎?”

“是啊爸爸,你就原諒他,不追究了好不好?”

南黎優軟着聲音,朝着南老爺子撒嬌。

南老爺子眯着眸瞧着自己撒嬌的女兒,也是無可奈何。

尤其是,喬雅才剛剛過世……

但是——

南老爺子卻朝着蘇半月叮囑出聲,也是警告:“事已至此,我也不便多說什麼。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之前,我可從沒讓她受過委屈。”

說完這話,南老爺子重重地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了,轉身朝餐廳走去。

許慧曼挽着南老爺子的手婀娜多姿地也跟着過去了。

晚餐倒是豐富,一家人也很和睦。

歡聲笑語,因為有冷小白撒嬌賣萌,倒是不曾少。

吃過飯後,南老爺子對着蘇半月說:“你來我書房一趟,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爸爸——”

南黎優站起身,細眉皺在了一起。

“我只是和他說幾句話,不會對他怎麼樣。”

南老爺子淡淡一聲,“他一個大男人,你緊張他什麼?我還不能說他幾句了?”

蘇半月站起身,長身玉立恭恭敬敬,微笑着說:“父親要教訓,自然是可以的。”

“過來。”

南老爺子淡淡睨了他一眼,率先拄着拐杖走在前面去書房。

他看中的,不過就是他女兒,十分喜歡着蘇半月。

要不然的話……

按照他年輕時候的脾氣,這事能這麼翻片兒?

南老爺子這麼說了。

南黎優就是有心維護,也不方便說什麼,就瞧着蘇半月過去了,他一身休閑款的衣服,走動間每一步都是俊逸風骨。

南老爺子找蘇半月,也就是找蘇半月談及蘇家那些事情,以及南家這邊。

各個方面,也都有提及。

但是——

南老爺子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容易就作罷?

書房裏,南老爺子劈頭蓋臉對着蘇半月一頓訓斥。

蘇半月站在對面,態度倒是很恭敬一句話沒說都受下來了。

最後南老爺子覺得也說得差不多了。

他一聲冷哼,沉冷開腔道:“你們蘇家的水怎麼攪渾了怎麼骯髒我不管,但是小優從小到大被保護得好好的,什麼都不懂,你不能讓她接觸到那些,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別說蘇家底子在那裏,可實況你也清楚。”

也就是說,但凡南黎優因那些事情受到傷害。

南家這邊,定然不會放過蘇家,蘇家倒台那些事情。

對於南老爺子來說,那也可以變的很簡單。

蘇半月沒應聲,但是卻朝着南老爺子鞠了一個躬,算是應下了。

吃過晚飯後,天色已晚。

南老爺子發話,讓蘇半月和南黎優在這邊住下。

兩人都沒拒絕,要拒絕也拒絕不了。

兩個人是夫妻了,這會兒在南老爺子眼皮子低下,就是在冷戰,就是昨天南家大小姐剛放了豪言要出.軌各過各的,今天也必須一個間兒。

咔呲輕微一聲地關上房門。

只剩下兩人的房間,氣氛也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僵硬。

蘇半月和南黎優這會兒兩個人一起的空間是那麼寂寂無聲。

就跟房間裏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對方似的。

南黎優很不喜歡這樣的氛圍,想出聲緩解,可是想到蘇半月那天說的話,還有他的態度,以及她說開的那些話。

緩解氣氛,那不可能了。

她也沒打算緩解氣氛,直接就去拿了傭人準備好的浴袍,進了浴室。

蘇半月則是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了,他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眸光深邃看不透情緒。

不過片刻,嘩啦的水聲從浴室之中傳來。

那水流像在緩緩地流動。

鑽入了蘇半月的耳中,他想起了之前在海邊別墅時他幫她洗澡……

白皙柔韌的美麗軀體,泛着瑩白玉潤的光澤,粉紅色的小舌頭,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甜美誘惑的氣息……

這樣的畫面不期然闖入他的腦海。

蘇半月的眼底有了變化,他皺了皺,像是不想再想這些。

動作有些急地拿起了手機,點開遊戲的貪吃蛇頁面。

他胸腔內部,上升起一股浮躁,他不懂這是什麼情緒,很快又低了頭,繼續玩手機。

可這種胸悶鬱結的狀況,卻沒有絲毫的緩解。

“砰——”

“嘩啦——”

有東西摔散在地的身上,最前聲音,卻是尤其的響徹。

聞聲,蘇半月眉頭一皺,卻是身體動作比意識更快,從沙發上站起,他下意識地低喊出聲:“黎優姐?”

然而,此刻的浴室,靜悄悄的,並沒有絲毫的回應。

蘇半月邁開長腿,朝着浴室而去,但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他皺眉看向浴室,過了一兩秒,再次低喚:“南黎優?”

他沒再叫她黎優姐。

那裏頭足足沉默靜謐了有近二十秒。

蘇半月在外面等着,越等一顆心越沉下去。

“蘇半月,我不小心摔了……”

蘇半月的話終於被裏面的人接起。

南黎優軟綿的聲音從浴室裏面傳來,虛弱,又如縹緲,透露着絲絲痛苦的顫音。

蘇半月這次動了,最終還是邁開了步伐。

聽聞腳步聲,南黎優紅唇抿了抿,沒有絲毫的猶豫,右手握住了她右腳腳踝,用力的一扭,“咔擦”一聲響,脫臼了。

南黎優這才鬆開,而她卻沒有發錯絲毫的聲音,只是幾不可聞地悶哼了一聲,小小眉頭緊皺。

粉嫩的臉蛋上,溢出絲絲薄汗。

是痛的。

浴室的門被推開,蘇半月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南黎優。

浴室被熱水蒸騰成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南黎優跌倒在浴缸前,她整個人半靠着浴缸,一個痛得蜷縮起來的姿勢。

她又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身上的衣服脫了一半,被打濕了,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緻漂亮的鎖骨。

有一種脆弱到令人心悸的優雅和美麗。

南黎優似乎愣了愣,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蘇半月推開浴室進來了。

她睜眼,鳳眸蒙上一層水霧濕漉漉的,水霧氤氳的眼眸令人沉醉。

這畫面要是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瞧見了,足以瘋狂。

蘇半月似乎也愣了一下。

南黎優瞧着他沒動沒表示,有些委屈望向蘇半月。

小臉兒被水汽蒸得粉嫩粉嫩的很艷麗,因為疼痛,唇色又有一點兒白:“蘇半月,我疼。”

蘇半月瞧着她,眸光閃了閃,像是要有所動作。

“我的腳傷了……”

南黎優又補了一句,還是很委屈的小模樣。

她也的確是很委屈。

她是他的妻子,做什麼不都是正大光明的嗎?

可是這個男人太難搞定。

看看她,要用什麼辦法呢?

蘇半月眉眼深邃,沒說什麼,但他卻朝着南黎優走了過來。

他眼底像是飛快地劃過什麼,大掌從她的腋下伸過,一用力就把南黎優給撈了起來。

她的衣服打濕過的,他的一隻手扶着她的細細軟軟的腰身,幫她站穩。

掌心卻是可以清晰感覺到烙印到肌膚,那溫香軟膩,微微燙手,炙熱。

他沒說話,也沒換姿勢,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一隻手從她腋下抄過去。

這舉動表明他就是只打算把她這樣帶出浴室。

可是南黎優走不了啊。

剛邁一步,她就停下了,小臉兒痛得有些呲牙咧嘴的看他,可憐兮兮的:“蘇半月……”

“又怎麼了?”一個又字,他好像有些不耐煩,又有別的情緒。

“我腳疼。”

她小手兒指了指自己的腳踝,委屈模樣地說,“走不了……”頓了一下,她又補了一句,“不然我也不會想讓你抱我的。”這話很是隱晦的提醒。

蘇半月看了一下她那麼精緻的小腳,有些腫了,他皺了眉,二話不說,把她抱了起來。

公主抱出了浴室。

南黎優被他穩穩噹噹抱在懷裏,怕掉下去,狀似隨意地伸出兩條小白手環住他的脖子。

這動作讓蘇半月腳步頓了一下,他又繼續走,彷彿那一下停頓是沒有的。

蘇半月把南黎優抱放上床,又折身回浴室,遞給了南黎優一塊乾淨的毛巾,聲音平緩隱忍着沒有溫度一樣:“把身上擦乾,再睡。”

看着伸向她的,蘇半月修長的手。

南黎優眼角酸痛,她低着聲音,很委屈的樣子:“我腳痛,剛才摔的時候把身上也給摔了,一點都不想動,我就睡了,你……你要是不想和一起的話,你就睡沙發吧。”

說著,南黎優就掀開被子,也不管身上是濕的,就要鑽到被子裏面去。

但,蘇半月阻止住了南黎優的動作,伸手抓住了南黎優的手,低低出聲:“要睡也要先把身體給擦乾。”

“可我腳痛,身體也痛啊,我不想動,我只想睡一會,好難受啊……”

南黎優低着頭,聲音急切的委屈,甚至是她那低垂的眼。

在燈光下,盈光泛現,這麼個模樣倒像是在撒嬌,昨兒個那麼氣勢洶洶說要給他戴綠帽的人哪兒去了。

真有那個膽?

這樣的南黎優,讓蘇半月想到了那個詞彙:可憐兮兮的小貓兒。

也對,南家大小姐,何曾這般委屈過?

“哪只腳扭到了?”

“右腳。”

南黎優的聲音,又低又軟,此刻,蘇半月的心,就像是有隻小貓在蹭在撓着,又像是有輕柔的微風拂過,輕飄飄的羽毛掉落……

有怪異的感覺。

蘇半月沒應聲。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了她的腳踝。

掌心底下的這小腳丫生得這樣精緻。

優美的形狀,粉嫩的腳趾,保養得很好的皮膚下隱隱可見淡青色的血管,十個腳趾頭胖乎乎的很有點肉感。

像藝術品似的,讓人想握着賞玩。

蘇半月瞧着她的小腳丫子,南黎優瞧着他淡漠清俊的側臉。

她在想他會怎麼做?

憐香惜玉?

顯然,南黎優單方面想得太美好了。

下一刻,南黎優就已經痛呼出聲,眼角還帶着盈盈淚光,“我都說我腳崴到了,你就不能輕點嗎?”

“輕了還怎麼弄好?”

蘇半月淡淡反駁一句,繼而,抓住南黎優的腳踝,用力的一扭,錯開的關節,歸位了。

下手真狠啊,毫不留情。

南黎優沒忍住,痛呼出聲。

原本泛着白色的小臉,在此刻卻是更加的白皙,而她的髮絲濕潤凌亂,發尾還隱隱有滴水的樣子。

“現在好了,把自己身體擦擦,把頭髮給吹乾……”

“我動不了。還是好痛啊……”

南黎優說著話,眼眶裏面掛着的盈光,一顫一顫的,隨時都能下掉的樣子,蘇半月見了,心頭劃過異樣。

不是很舒服。

蘇半月又沒接南黎優的話。

南黎優的心,也是無比的惱火,她都這樣了,難道蘇半月還不動容嗎?

然而,就在南黎優心中腹譏的時候,蘇半月卻站起身,邁步離開。

走的方向,卻是讓南黎優的唇角上,輕輕的勾起了一絲得逞的狡黠笑意。

跟偷了腥的貓兒似的,那麼滿足的樣子。

“過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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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完美,總裁二娶天價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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