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這……」他並未正面回答,但由迅疑的語氣可以聽出齊可禎的猜測中了十之八九,的確和他有關。

「你拖累我!」這是老天爺在懲罰她嗎?她只是有一些些不夠尊師童道,怎麼就把這個大麻煩丟給她。

聞人璟甚為抱歉的提出保證,「我會補償你。」

她現在很想撲上去咬人,他們這模樣要如何補償?!

「聞人大人,聞人夫子,你是夫子,請你告訴學生,我們這樣子要怎麼過,我不會當男人。」

我也當不了女人!他在心裏回她。「不可急躁,慢慢來,總有辦法解決,人在逆境中才能成長。」

「夫子說廢話的時候還真逗趣,拜託不要用我的臉說你凍死人的大道理。」她好想掮自己耳光。

聞人璟也受不了這張柔中帶媚的嬌顏,他覺得全身不自在。「不要頂嘴,又要罰寫大字了嗎?」

她一聽,忽地露出賊兮兮的笑容。「是我罰你抄書才是,夫子不要忘了我現在是你,我說的話你要聽着。」「你要讓‘齊真’抄書?」他眼一挑,似笑非笑。

一看到自己的臉,齊可禎泄氣的跺腳。「別神氣,我用你的身體來干粗活,累死你。」

他取笑的嘖了兩聲。「明明是聰明的孩子,怎麼盡做傻事,這會兒附在我身上的人是你,你做粗活還不是你受罪,我完全感受不到。」

「你……」換了具身體,她的口才也變差了嗎?居然說不過以前被她氣到跳腳的夫子。

「不要咬唇,一個大男人做什麼女人樣,把唇放開。」哎!真是頭痛,一定要想法子改變現況。

「我偏要、偏要,還要抹上香脂,你的臉皮太粗糙了,又干又磨手,我受不住,待會你叫流紫拿幾塊我常用的香胰子,我得好好的替你凈面。」不然她看了多難受。

「齊可禎,我警告你,不許對我的臉胡作非為,否則……」他比着白白凈凈的小俊臉,意有所指。

「我是幫你變好看吶!你恩將仇報。」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他兩口,鐵鏽臉太可恨了。

「不用,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看好我的身體。」他真怕這丫頭一瘋起來,啥都不管。

齊可禎沒好氣的一瞪哏。「我會對你做什麼,我好歹是個姑娘家,不該動的東西絕對不會動。」

「聽你這麼說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覺得安心,總感覺你有一堆鬼主意正打算好好折騰。」她太聰明了,聰明到讓人感覺心上吊了十五個桶子,七上八下的心不寧。

聞人璟的防心用在齊可禎身上不嫌多,她的確轉着讓人哭笑不得的壞心哏,想着治不了人就往他的身上大做文章,反正也沒人瞧見,她可以趁着夜黑風髙,用洗不掉的油墨在他胸口作畫,最好畫只四腳朝天的烏龜,一輩子翻不了身。

可是一被他說破了,她反而不好動手,萬一他投桃報李,也來畫上一筆,那她真的如願了,不用嫁人,而她娘會哭到淚淹京城。

「哼!你這人疑心病真重,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沉船,我還逃得掉嗎?」

對他似有若無的威脅,齊可禎感到惱怒。

「你有這樣的認知,為師相當欣慰,這些日子沒白教你。」孺子可教也,幸好他還能鎮鎮這隻愛做亂的小妖。

「你不要擺出老學究的嘴臉,我實在為自己叫屈,我這麼活潑俏皮的小臉蛋都被你蹭蹋了。」慘不忍睹呀!她如花一般的小臉就要葬送在糙漢子手中,他肯定不會照顧。

一看到自己的臉,齊可禎泄氣的跺腳。「別神氣,我用你的身體來干粗活,累死你。」

他取笑的嘖了兩聲。「明明是聰明的孩子,怎麼盡做傻事,這會兒附在我身上的人是你,你做粗活還不是你受罪,我完全感受不到。」

「你……」換了具身體,她的口才也變差了嗎?居然說不過以前被她氣到跳腳的夫子。

「不要咬唇,一個大男人做什麼女人樣,把唇放開。」哎!真是頭痛,一定要想法子改變現況。

「我偏要、偏要,還要抹上香脂,你的臉皮太粗糙了,又干又磨手,我受不住,待會你叫流紫拿幾塊我常用的香胰子,我得好好的替你凈面。」不然她看了多難受。

「齊可禎,我警告你,不許對我的臉胡作非為,否則……」他比着白白凈凈的小俊臉,意有所指。

「我是幫你變好看吶!你恩將仇報。」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他兩口,鐵鏽臉太可恨了。

「不用,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看好我的身體。」他真怕這丫頭一瘋起來,啥都不管。

齊可禎沒好氣的一瞪眼。「我會對你做什麼,我好歹是個姑娘家,不該動的東西絕對不會動。」

「聽你這麼說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覺得安心,總感覺你有一堆鬼主意正打算好好折騰。」她太聰明了,聰明到讓人感覺心上吊了十五個桶子,七上八下的心不寧。

聞人璟的防心用在齊可禎身上不嫌多,她的確轉着讓人哭笑不得的壞心眼,想着治不了人就往他的身上大做文章,反正也沒人瞧見,她可以趁着夜黑風高,用洗不掉的油墨在他胸口作畫,最好畫只四腳朝天的烏龜,一輩子翻不了身。

可是一被他說破了,她反而不好動手,萬一他投桃報李,也來畫上一筆,那她真的如願了,不用嫁人,而她娘會哭到淚淹京城。

「哼!你這人疑心病真重,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沉船,我還逃得掉嗎?」

對他似有若無的威脅,齊可禎感到惱怒。

「你有這樣的認知,為師相當欣慰,這些日子沒白教你。」孺子可教也,幸好他還能鎮鎮這隻愛做亂的小妖。「你不要擺出老學究的嘴臉,我實在為自己叫屈,我這麼活潑俏皮的小臉蛋都被你蹭蹋了。」慘不忍睹呀!她如花一般的小臉就要葬送在糙漢子手中,他肯定不會照顧。

雖說他和妻子成親不到三個月她便有孕在身,之後兩人一直是分房而居。

聞人璟的元配妻子是死於難產,兩人之間的關係說親不親,但總有幾分夫妻情義,她死時,他內心堵了好幾天,讓人念了七七四十九日的經,燒足了紙錢。

其實事隔多年,他連妻子長什麼樣子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是一位生性端莊的女子,凡事依禮而行,言行舉止皆有大家風範,以夫為天,從不曽有自己的想法,以他為尊。

「是呀!得瑟了,你怎麼不說比我多一個兒子,我還是雲英未嫁……啊!不行了,憋不住,你……拿來。」她再不願也得硬着頭皮去做了,太難忍了……

這才第一天呀!叫人怎麼活。

「拿什麼?」沒頭沒腦的,誰曉得她要什麼。

「帕子,我放在左邊的袖袋。」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還能不妥協嗎?誰叫她出門沒燒香,遇到霉神。

聞人璟了悟地靠近她,從她的寬袖取出綉了一叢青竹的素青帕子,是他常用的帕子。

齊可禎將袖子一抽,把聞人璟趕到離她最遠的角落,委屈不已的走向床角被布幕圍住的方寸地,十分為難又忸怩的解開腰帶,解決人生急事。

她臉紅得想找地上的裂縫鑽進去,實在太害羞了,她完全不敢往下看,下身一抖擻,她童新繫上腰帶。

這邊的齊可禎羞得沒臉見人,滿臉通紅,都快謫出血了,那邊的聞人璟卻是趣味盎然的勾唇,想着一個沒出嫁的小姑娘如何克服尷尬,勉強又不甘心的解決需求。

雖然不太厚道,他倒是覺得有趣極了,齊可禎這小妮子太滑溜了,想捉她小辮子太困難了。

見了他的表情,她磨牙,「你用不着笑我,我的小日子快來了,如你有幸遇着了,千萬別哭着叫娘。」她每回一來就痛得直不起身。

「小日子?」他一怔。

齊可禎笑得幸災樂禍。「你妻子不來癸水嗎?一個月一次,老天爺給的恩賜。」女子有來潮才能受孕,老天給了女人做母親的機會,骨血相連,這是男人感受不到的喜悅。面部一僵的聞人璟故作鎮定,但內心正激蕩不已。他是真的不懂女子的癸水,妻子一過門不久便有了身子,之後人就不在了,他根本就沒注意這些。不過他能被自己教出的學生難倒嗎?好歹是官場上的老人,他表面功夫做得爐火純青,誰也看不出破綻。

「齊可禎,你該擔心的是接下來的事,頂着我的皮囊,你能上朝舌戰百官嗎?」看她臉一垮,他惡意補一刀。「順便知會你一聲,我的朋友不多,但仇敵滿天下,你要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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