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戰後

這樣的戰事在德國的西線每天都會發生，是役德軍損失300餘人和數不清的槍支機械，10人的突擊敢死隊克萊德小組全部陣亡，他們擊毀了一兩坦克。高振小組，喬恩陣亡、馬漢、伽利里和高振重傷，巴拉克因為在高振的右側僅僅是被爆炸的衝擊波真暈，但他也不幸的扭傷了脖子。

英軍此役損失了8輛坦克，其中5輛是被炮火擊毀。剩下的3輛有2輛是被高振小組摧毀的。

法軍的傷亡也在400人以上。

此役之後，德軍開始無力防守，開始向後退去，向墨茲—阿爾貢防線退去。而在那裏等待他們的仍然是一場慘烈的戰場，不過高振不用為作戰而憂愁了，他們在戰後被送往駐紮在慕尼黑的軍事醫院接受治療。

德國陸軍大本營根據他們幾人英勇的表現授予克萊德上尉一級鐵十字勳章，馬漢、伽利里、喬恩晉陞為下士和授予二級鐵十字勳章，高振則是被晉陞為少尉和授予一級鐵十字勳章。巴拉克收穫的是戰傷勳章和晉陞為三等兵……

1918年9月26日，協約國開始向墨茲—阿爾貢防線展開攻勢。在向德軍全線發起的進攻中，默茲—阿爾貢僅僅是其中一個防區，同時有比利時軍和英軍在佛蘭德進攻，和英軍在康布雷－聖康坦綿亘的田野。法軍在中央的香巴尼進擊。協約國合起來的兵力有二百二十個師它們是由一百零二個法國師，六十個英國師，四十二個美國師，十二個比利時師，兩個意大利師和兩個葡萄牙師。除美軍外，全都不滿員。在決定行動計劃時，福煦是個熱忱的人。他的戰鬥口號是“人人作戰”，他派出一百六十個師到前線，六十個師作後備軍。

對付協約國部隊，德軍只能集結起一百九十七個師——一百十三個師在前線，八十四個師作後備軍。除兵力的嚴重缺額外，這支軍隊同以往幾年一度不可一世的力量相較，已大不相同了。來自國內戰線的飢餓的傳聞，加劇了部隊自身日益增長的厭戰情緒。

9月26日清晨5時30分，在三小時的炮擊后，進攻發動。亨利.古羅將軍的法國第四集團軍首先前進，繼之以潘興的第一集團軍。行動受到清晨的濃霧、數千個彈坑、有刺鐵絲網、滑腳的溝壑和密林的阻礙。

9月29日，魯登道夫和興登堡正式發表聲明，必須簽訂停戰協定，成立一個協約國可以接受的政府。但是魯登道夫拒絕接受美方提出的“無條件投降”的要求保加利亞宣佈退出戰局。

10月31日，阿爾貢森林便陷落給了美軍，他們又從這裏向前推進了十英里……

在1918年8月至9月間，德軍一共損失了15萬人、大炮2000餘門……

“這是哪裏？我在哪裏？”高振昏昏沉沉的腦子逐漸清醒過來，腦海中開始閃現出喬恩和馬漢他們的慘狀，“噩夢！這，這一定是噩夢！”他猛地要坐了起來，肩部傳來的陣痛感讓他又無力的倒下。屋內的裝飾讓他感到了一絲平靜，因為不管他怎麼看他都覺得這裏是一家醫院。

“呲啦”白色的大門被推來了，一名略顯高大的護士走了而進來。“您醒啦！英勇的少尉！”

“什麼？少尉？”高振看着這名護士脫口而出，他依稀的記着自己還是一名列兵才是。

“啊！是這樣的因為您和您的夥伴們英勇作戰已經受到了皇帝的嘉獎，您看，”這名護士一

邊走來一邊指着高振床邊的書桌上的東西“這是威廉皇帝給您寄來的慰問信，還有軍部頒發的獎章和任命。哦，您這段時間一直在昏迷，這些東西你不知道是應該的。”

“什麼是應該的…”高振聽到他的話有些皺着眉頭“對了，我的朋友們怎麼樣了？”

“您是指馬漢下士他們三人么？他們三人跟您是一塊送來的，他們就在隔壁。”護士細心的看了看高振的傷口又“您是肩部受傷，幸運的是你只是肩鎖骨骨折了，再過一段時間它就能像以前一樣了，你不要起來。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告訴我。”她看到高振作勢要起來，便按住了高振輕聲的的說道。

“我需要的是見……”高振正要解釋，“呲啦”一聲，大門又被推開了。他向那邊看去，馬漢、伽利里和巴拉克正要走進來。“馬漢，這！”

幾人看到高振醒來，顯然有些高興，快步的走到他的身邊，含情脈脈的看着他。

“高，你醒啦！”馬漢問道，他臉上滿是激動。

“是啊，對了喬恩呢？”

“喬…喬恩他已經…”伽利里哽咽的回答。

大家都開始有些沉默，昔日的好友已經不在這裏相聚……“伯恩哈德、西克特在阿爾貢也犧牲了。”

高振有些憂傷他還記得在新兵營的那最後的夜晚，他說大家都會活下來的，但是轉眼見已經有4個人離他們而去了。“對了你們幾個的傷怎麼樣？還有少尉和下士是怎麼回事？”他在護士的幫助下坐了起來，語氣有些哀愁。

馬漢他們三人也坐在床上，看起來已經傷愈的巴拉克向高振解釋道：“我運氣比較好，只是摔倒的時候扭傷了脖子，胳膊也被彈片划傷。馬漢和伽利里就比較慘，馬漢的肩膀被彈片洞穿，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不過伽利里的傷倒是跟你一樣，要修養一段時間。”說道這裏他停了一下笑了笑“你因為英勇的作戰而被晉陞為少尉，你知道么你發明的燃燒瓶給那幫協約國們帶來多大的損失么？他們的步兵現在都不敢坐在坦克上了，哦還有你榮獲了一級鐵十字勳章，這裏還有威廉皇帝的慰問信……”

時間慢慢的來到11月份，隨着土耳其和匈牙利等德國在戰局的重要盟友相繼投降，德國內部也生了政變，新組成的政府表示願意接受美國提出來的14條條款開始向協約國求和。第一次世界大戰也就此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