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4章
布哈提答道:“街上。”
街上?
陸風唯有無語,這個女人的腦迴路實在是有異於常人,問她等於沒問。
陸風又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還有,我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你總知道吧?”
布哈提塔看上去略顯費力地思索了下,然後才答道:“一個女人傷了你,我是為了救你,帶你來到這裏。”
一個女人?
陸風的腦中浮現出了一個身影,可是當這個身影出現的剎那,陸風就感覺大腦當中再次傳來了一陣劇痛,陸風發出一聲痛呼,他如何都記不起這個人!
布哈提塔再次用手按在了陸風的腦門上,清涼的感覺撫平了陸風的痛苦。
陸風好一會才緩過來,布哈提塔才對陸風道:“你觸犯了神靈,神靈在你的腦中降下了懲罰,你不可思念神靈,不可再使用神靈的力量,要不然你會變成一個沒有記憶的人。”
這什麼跟什麼?沒有記憶的人?那不就是成為一個白痴了嗎?
還有什麼神靈的力量?陸風從不記得自己使用過什麼神靈的力量!
陸風捂住頭,對這個女人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裏?又為什麼要救我?”
竟然無法記憶清楚真相,很多事情陸風只有一步一步來。
布哈提塔答道:“我乃是濕婆肉身神,來此救你,便是為了化身成神。”
這次就算陸風不去想那件事情,陸風都感覺到頭痛了。
這個女人……不會有病吧?
布哈提塔估計也看出來了陸風對她非常的無語,她換了話題對陸風說道:“如果你想要屏棄神靈對你的懲罰,可以跟我修鍊瑜伽,那會幫助到你記起往事。”
瑜伽?陸風對瑜伽沒什麼成見,他知道這是門高深的功夫,可是自己現在動一下都費力氣到底要怎麼修鍊?
陸風提出了他的疑問,沒想到布哈提塔卻說,“無妨,你躺下就可以。”
為了找回失去的東西,陸風就乖乖地躺下了。
躺下之後陸風還覺得挺奇怪,瑜伽動作千奇百怪,就算是健身房內周瑤教的那套都姿勢都挺複雜的,自己動都動不了又要怎麼做?而且這個布哈提塔乃是喜馬拉雅的苦行者,瑜伽功夫更是高深才對,怎麼躺下就能練功?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就在陸風思索的時候,陸風還朝着周圍看了一眼,他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裏。
陸風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個簡易的窩棚里,旁邊還有一個巨大的排氣扇聲音,隨後陸風在空中嗅了嗅,他還發現自己躺着的床上似乎有些異味,好像很長時間沒洗的樣子……
正在陸風思緒千奇百怪的時候,布哈提塔坐在了陸風的大腿上,陸風初時還奇怪這瑜伽功夫的修鍊方法挺新奇,可是當接下來布哈提塔來脫陸風褲子的時候,陸風就覺得不對勁了。
無力動彈不得的陸風趕忙叫停,陸風語氣中帶着一分猙獰兩份不可置信,他問道:“你打算幹什麼?”
布哈提塔理所當然地說道:“修鍊瑜伽,替你解除神印。”
陸風語氣僵硬地說:“那你脫我褲子幹什麼?”
布哈提塔道:“瑜伽是內在的真我統一,不脫褲子如何進行?”
陸風有點沒弄明白這幾個字的名詞解釋,但是陸風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這幾個詞彙好像有點那啥的意思。
陸風還是不自然地問道:“你就告訴我瑜伽到底是什麼不好嗎?”
布哈提塔道:“在我印度語當中,男性的生殖器是林伽,女人的生殖器叫瑜尼,林伽和瑜尼的交合,便是瑜伽。”
陸風滿頭瀑布汗,這什麼跟什麼?就算陸風學識廣博也想不出這種解釋。
陸風想到在健身房內周瑤教導會員時所教的那些瑜伽動作,陸風再聯想布哈提塔的解釋,陸風忽然有種不忍直視這項運動的感覺。
陸風問道:“你是說?瑜伽就是……那個啥?”
布哈提塔沒懂陸風那個啥到底是啥意思,她道:“性是神賦予人的本性,我門教徒不滿足於正常的交合姿勢,就發明有益於人體健康的姿勢,這些**體操,便是瑜伽。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陸風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原來這項傳遍全世界都市白領圈的健康教育和身心教育活動是這樣來的。
陸風知道?他知道個鬼阿,如果陸風真知道,按照陸風的品性根本就不需要布哈提塔主動教,他早就讓周瑤言傳身教得教他了。
可是這種場合和一個陌生的女子陸風那啥如何都不能接受,尤其是這個如若仙女的妹子雖然看上去白白凈凈清清爽爽的,可她身上的味道和床單上那股餿味那麼相像?
陸風不算有潔癖,但是這樣他還真接受不了。
陸風看布哈提塔還再拔他的褲子,陸風吐氣沉聲道:“我改變主意了可以嗎?”
布哈提塔果然停止了動作,她一雙充滿異域風情的眼睛從上往下盯着陸風,她對陸風問道說:“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對你降下懲罰的神是誰嗎?”
這個問題問得陸風一愣,他的眼睛瞬間變得茫然了起來,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陸風的腦中不停地打轉,可是陸風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他是誰,熟悉的劇痛感再次襲來。
陸風剛一張嘴發出痛呼,一雙熱情似火的雙唇就已經吻了下來。
在這火熱的雙唇穩下來的瞬間,陸風能充分的感受到這雙唇上帶着的豐腴,除此之外陸風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在唇間瀰漫。
陸風因為疼痛所以是張着唇的,這個明明吻得非常笨拙的女人在吻上陸風唇后,就主動的伸出了她的小香舌探進了陸風的嘴間。
伴隨着布哈提塔抹在唇上獨特香味的胭脂,陸風的舌頭感覺接觸到了一團柔軟如棉花糖一樣的物體,這種物體陸風覺得就像是一塊味道清奇的話梅含在了嘴裏。伴隨着布哈提塔笨拙地挑動和兩人唾液的分泌,這塊話梅開始融化……
原本腦子裏滿是疼痛的陸風隨着這一吻,那股如針扎的疼痛感開始消退。
也不是正人君子的陸風開始展開了熱烈的回應,布哈提塔那笨拙的吻技在陸風這一位老司機的主動挑逗之下,很快就節節敗退,僅僅是片刻的功夫布哈提塔原本主動上前的小香舌,已經成了陸風任意擺佈的對象。
不過布哈提塔的沉迷僅僅是在很短的時間,在這個她發起的戰場之上,布哈提塔就是主宰者,她很快就重新掌握了主動。
兩人衣服未退,跨坐在陸風身上的布哈提塔腰肢開始了扭動,那種扭動的方式就像是一頭眼鏡蛇隨着笛子翩翩起舞,充滿了誘惑不說還滿是美感,濕婆不僅是毀滅之神還能歌善舞,布哈提塔如同是在跳着一支舞蹈。
雖然兩人吻得熱烈,可陸風身體的下半身可以說就是處在一個半癱瘓的狀態下。
可是陸風沒有發現,隨着布哈提塔舞蹈的進行,他的那個位置已經起了原始的反應。
等到陸風“起來”的這一刻,這個賽場的主動權徹底得回到了布哈提塔的手中。
她的動作固然笨拙,可是無法行動的陸風就像是她手中的一頭小綿羊。當布哈提塔不知何時扒光了“小綿羊”的衣服,這個風姿萬千的妖嬈女子和陸風進行了第一次的結合……
在這種賽場上,從來都是主動的陸風頭一次嘗試了這種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在陸風的心頭。
陸風就任由着布哈提塔的帶領,開始了一段神秘而又愉悅的瑜伽旅程……
…………
風在嚎,雲在叫,陸風再咆哮,在這個原始狂野的戰場上從來都是主導者的陸風變成了一個被動者和迎合著,更悲哀的是隨着這一段瑜伽旅程的進行,陸風的身體已經逐漸地恢復了行動力。
恢復行動力之後的陸風雖然體力大不如前,但是陸風還是不斷地嘗試着試圖改變局面,陸風想要成為這場戰鬥的主導者,可是無論陸風任何掙扎,陸風在布哈提塔的面前很快就敗下陣來。
更操蛋的是,從來就沒有在床上這種場合失利過的陸風,頭一次……舉起了白旗……
隨着陸風身體的一陣抽動,陸風發現所有的事情都索然無味。
在陸風繳械的那一瞬間,陸風頭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蕭瑟。
在一陣抖動之後,陸風重新躺回了床上,陸風再次嘗試到了脫力的感覺……
布哈提塔還坐在陸風的身上,她和陸風一樣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可和陸風不同的是,這個女人雖然看上去很吃力,可看起來還是很從容,陸風卻以無力再戰,布哈提塔自顧地拿起了白紗披上。
接着她頭也不回,走出了這個簡易的窩棚裏面。
在布哈提塔走出之後,這個窩棚內任舊充斥着一股奇異的味道,這種味道像是布哈提塔身上的體香,這種所謂的體香就是男女運動之後的天然氣味。
聞着這股味道,淡淡的屈辱感籠罩着陸風的上下,陸風真想來上一根煙緩解下心情,可顯然,這種東西是在這種時候不存在的。
為了掩飾那種蕭瑟感,陸風將手枕在頭底下,接着陸風試圖回想在腦中丟失的記憶,在陸風陷入回憶時,腦中熟悉的刺痛感並沒有來襲,陸風大腦里關於那段被遺忘的記憶,好像近在眼前的,陸風還是如何都記憶不起來。
恢復了一點體力的陸風不想再回想下去,他朝着窩棚外看去,透過簡易的窗帘,陸風發現布哈提塔並沒有離開,她坐在一堵牆上,雙手合攏住膝蓋坐在上面,陸風望着這個畫面有點呆,從他這個角度看去,這個女人確實非常美。
雖然明知道自己戰敗了,但是陸風還是想要和這個姑娘談談,更重要的是,陸風深深知道,做這種前戲很重要,后戲同樣很重要,陸風如果啥都不說可就徹底敗了,陸風從床上爬了起來,
當陸風坐起來之後,陸風才看到自己的身上還有一些紅色的液體,再看床單上,也有紅色。
這種顏色證明那個印度姑娘可能是第一次,陸風的眼神更加蕭瑟了,不是因為他又讓一個女孩成為一個女人,更因為陸風原本以為這個印度女人是個老司機,所以他才可能戰敗,但是人家是第一次,自己就……
陸風感覺這個窩棚裏面處處都充滿了屈辱的味道,陸風迫切的需要出去透透氣。
陸風套上褲子,走出了窩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