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269章 瘋狗互咬
紅顏急的掐我，我只得將大概的講了一遍。
蓮嬤嬤嘆道：“公子當初說王爺其實早就認出王妃了，我還不信，現下才知道公子說的真沒錯。”
和紅顏一起抬頭看蓮嬤嬤，驚訝地問：“亦殤什麼時候說了？”
蓮嬤嬤道：“王妃大婚那日，公子見王爺牽着紅蓋頭的王妃說了一句‘皇甫青是何人？若他不知，又怎會心甘情願且這般深情牽着一個女子的手？’”
我心裏一顫，原來亦殤那時候就看出來了啊，可是他並告訴我，也沒有直接帶走我。而是親手給我挽了發，將我的手交到了皇甫青手上……
亦殤是在怕我為難啊……心裏猛地一酸，突然有些想哭。
紅顏蹙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隔了好久，她突然幽幽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的啊……原來愛情不僅僅是要廝守，還要成全……”
說著她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又坐了一會兒，出聲道：“蓮嬤嬤，我們去探望探望側王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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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苑外面有兩人看守，苑內比往常冷清了不少，看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個丫鬟。
真是樹倒猢猻散。
走近了，突然聽到裏面傳來陣陣罵聲。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細細聽着。
“真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兒！咱們王妃受寵時個個沒事就來請安問好，有好東西也先送過來，現在個個都有多遠躲多遠！”
“嬤嬤，你還是小聲點吧，王妃聽到又該發脾氣了……”
我笑了笑，這是秦嬤嬤和紅珠呢。這兩人倒還算對付雪落死心塌地。
“不過那狗屁九公主又是有什麼魔力？！真不知道王爺是什麼眼光，居然對一個醜八怪那樣好？”
“肯定是那醜八怪施了什麼妖術唄！”
“估計是！”
蓮嬤嬤幾步上前，一腳將虛掩的門踢開了。兩人嚇得齊齊叫了一聲。
“王妃在外面，還不快滾出來。”蓮嬤嬤冷着臉說了一聲。
我停足未上前，看着兩人大駭地哆哆嗦嗦走了出來。兩人看到我紛紛一愣，而後一副見了鬼的慘白着臉。
“怎麼？太久未見，兩位竟是不認識我了么？”輕笑一聲，又低低說了一句。
蓮嬤嬤一人一腳將兩人踹得跪在地上，喝道：“見了王妃不請安杵着做什麼！”
“王……王妃？！”秦嬤嬤嚇得瞪圓了眼，額間的皺眉都擠在一起。
紅珠沒明白過來，叫道：“她怎麼是王妃！王妃是九公主啊！”
秦嬤嬤到底人老也沉穩一些，拉了一下紅珠阻止她繼續說下去。自己又伏地一拜，“奴婢拜見王妃。“
紅珠急躁，道：“秦嬤嬤，你拜她做什麼！她就是一個小賤人罷了！”說著紅珠擼着袖子就要站起來。
蓮嬤嬤又一腳踹在她腰間，冷聲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我朝蓮嬤嬤擺了擺手，走前一步笑道：“原來紅珠姑娘還記得我呀。”
紅珠痛罵：“你這個小賤人！怎麼還有臉回來？！”
秦嬤嬤趕緊扯住她，厲聲道：“紅珠！還不住嘴！”
紅珠頓時有些委屈，“秦嬤嬤，你吼我做什麼？”
秦嬤嬤青白着臉再次伏地，“王妃，紅珠年紀小，不懂事，得罪了王妃還請王妃大人大量不要往心裏去。”
紅珠再次叫：“秦嬤嬤！”
我笑了一聲，出聲打斷，“紅珠，方才你跟秦嬤嬤在裏面說什麼？”
秦嬤嬤更是臉上一片死灰，紅珠藏不住話，惡狠狠看着我道：“與你何干？！你真是跟那個醜八怪九公主一個德行！我這就去告訴我們家王妃，讓王妃拿鞭子抽死你這個小賤蹄子！”
說著她就要站起來就要往屋裏跑，蓮嬤嬤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甩在地上。
“你呀你，還是跟當年一樣蠢，這秦嬤嬤可比你聰明多了。”看了她一眼，冷聲說了一句。
秦嬤嬤一曬，咬着牙對紅珠說：“她是九公主，也是王妃，你還不趕緊閉嘴。”
紅珠瞬間呆愣，“她，她不是默然嗎？怎麼會是九公主和王妃呢？”
我低笑，卻是沉着臉道：“不管我是誰，兩位只要知道……”說著離得她們近了一些，繼續道，“我是來找你們報仇來了。”
說著又看向苑門口守着的那個粗壯大漢揚聲道：“你們兩個過來。”
兩人走進來，畢恭畢敬地行禮，“王妃。”
又掃了一眼模樣震驚的紅珠，吩咐道：“這兩個人對本王妃不恭敬，你們倆給本王妃好好掌她們的嘴。”
“是，王妃。”
秦嬤嬤立刻出聲大喊饒命，紅珠嚇白了臉，抖着嘴唇看向兩人，“不！你們不能打我！”
她話音剛落，一個大漢猛地就是一巴掌甩過去。
大漢力氣大，手掌又粗厚，一巴掌下去紅珠就吐出一口血和一顆牙。
秦嬤嬤白着臉也挨了一巴掌，撲到在地。
蓮嬤嬤看向我，“王妃，咱們進去看看側王妃吧。”
應了一聲，朝裏面剛走幾步，我又停下來轉過聲，道：“住手。”
紅珠嚎哭着看向我，蓮嬤嬤也是滿臉的恐懼。
我笑了笑，道：“這樣吧，本來你們兩個我都不準備留的，但是現在本王妃改主意了，決定留你們其中一個。”
兩人皆是有些迷茫的看我。
“要不你們兩人打一架吧，誰贏本王妃就放了誰，至於輸的那個人……呵呵，你們兩個直接將輸的那人發賣到麗春院去。”
“是，王妃。”
“不！默然，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罵你的，求求你放過我吧……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該死，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紅珠不復方才的跋扈，痛哭流涕地給我磕着頭。
我笑了笑，淡淡道：“機會已經給了，就看誰抓得住。”
說著不再看她們，轉身朝里走去。
剛踏進屋子，就聽到秦嬤嬤突然一聲哀嚎，繼而怒道：“紅珠！你竟敢打我？”
“我不想打你！但是我更不想死！”
“哎喲！你這個小賤蹄子！老娘平時對你不薄你居然敢對老娘動手！看老娘不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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