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大結局倒計時4

236大結局倒計時4

莫千語臉上的神色異樣,成敗就在此一舉,她的行蹤已經暴露,容銘遠也已經知道了她現在還活着,而且還好好的活着,儘管現在容銘遠破產了,但是,在他身邊呆過的她深深的明白,他絕對有那個能力,將自己制服的一敗塗地。

所以,她要找一個暫時的避風港,封景墨那裏,沒有完成封景墨的交代,她是不敢回去的,莫千語想了想,在榕城,能跟容銘遠抗衡而又不牽涉利益衝突的人,只有臧雨諾。

臧雨諾看着莫千語不禁皺緊了眉頭,他關上了車門,雙手交疊的放在胸前,問她:“所以,你想怎麼樣?”

她U盤裏的東西臧雨諾大概也知道,不過是一些他們親密的畫面罷了,但是,現在那些東西卻可以成功的威脅到他,因為,他的娛樂帝國最近也是麻煩不斷,如果再爆出這樣的醜聞,或者,他的娛樂公司的日子會更難過,更何況,他也害怕江一寒知道這些。

“看來臧總還是很感興趣,那就好,呵呵,那我們來談談條件吧。溲”

莫千語自顧自的推開了臧雨諾,打開了臧雨諾的車門,坐了進去。

臧雨諾眸色一沉,但沒有說什麼,還是繞到了駕駛座的位子,“你想去哪?”

“我現在是你的了,你想讓我去哪,我就去哪。恧”

莫千語玩着他車子裏的一個小玩意,語氣漫不經心的,好像一切都交諸給臧雨諾一樣。

臧雨諾恨恨的看着她,猛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劃破了這道濃重的天幕。

娛樂公司的門口是有監控視頻的,臧雨諾一夜未歸,又支吾着不肯告訴自己他去了哪裏,她當然會想到要去調查,而且很明顯的,看到了莫千語的那張臉。

江一寒眼睛沉沉的看着臧雨諾,倒不是因為他屢次三番的跟莫千語勾結而生氣,她氣的是,到了現在,臧雨諾還不跟她坦誠以對。

沒等江一寒問,臧雨諾已經先開口:“一寒,是莫千語主動來找我,她讓我幫她找一個落腳的地方,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殷切的解釋着,很害怕江一寒離開他,或者從此乾脆消失在他的世界。

經過那麼多事,他很相信,江一寒的性格有多麼的剛烈和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沒想到,江一寒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只是淡淡的問他:“那莫千語現在在哪裏?”

臧雨諾一愣,難道她想跟莫千語來一次較量?還是?

拿捏不準江一寒到底想要幹什麼,臧雨諾也不敢貿貿然的將莫千語的藏身之地告訴她。

“放心,我不會為難她,我只是,想要讓染染看看,莫千語最後的下場!”

江一寒眼睛裏冒着不一樣的火花,這個女人,插足在她和臧雨諾之間,又差點要了蘇染的性命,讓她怎麼能不恨?

“聽着,你跟她之間發生過什麼,她手上有你什麼把柄,我都不在乎,告訴我,她在哪裏?”

江一寒像一個女王一樣,睥睨着臧雨諾,她已經不是再是那個在眾人面前,唯唯諾諾的小女孩了。

是臧雨諾一步步的將她寵愛成了一個女王。

“好,我帶你去找她。”

臧雨諾妥協,愛情真是一場愛多了就註定了要輸掉的戰爭,以前,他不覺得自己有多愛江一寒的時候,也沒有被她拿捏的這麼死,而現在,當他意識到,這一輩子可能再也不會遇到像這樣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孩子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軟肋就在身邊,而且這麼明顯。

路上,江一寒給蘇染打了個電話,“染染,你有時間嗎?”

“怎麼了一寒?”

“我有點事想要找你,你過來吧,我在榕城新區,過來了跟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說完,江一寒也沒說到底是什麼事便掛斷了電話。

蘇染心中疑惑,但還是跟庄清說了一聲才出了門。

喬家的院子正門,容銘遠的車子停在那裏,蘇染看着倚着車子站着的容銘遠,眼神暗淡了一下,並不打算理會他,想要離開。

容銘遠卻先一步走到了她跟前,急切的跟她解釋:“染染,昨天,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跟許經年,我們一點事都沒有!”

他急切的說著,蘇染明白,依照容銘遠的性格,能給她解釋這麼多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多少也明白,不是他的錯,可是,許經年的話,還言猶在耳,她不能生

蘇染眼神黯了黯,平靜的推開了容銘遠抓着自己的手:“銘遠,昨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了,我決定了,我要離開你。”

“為什麼?”

容銘遠眉頭更深,抓着蘇染的力氣也大了幾分,難道就因為昨天晚上自己被莫千語給算計了,她就還要不分青紅皂白的判了自己死刑?

蘇染想了想,還是選擇面對容銘遠,她面無表情的說:“銘遠,我現在是喬家的千金,而你,不過是一個破產了的老闆,你覺得,我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蘇染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看到了容銘遠眼睛裏的不可置信,卻扭過了頭,裝作一點都不在意。

容銘遠抓住了她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看着蘇染:“染染,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不能理解,更不會相信蘇染會因為這樣的理由離開他。

如果蘇染跟他在一起只是為了錢,那麼為什麼不再容氏剛一破產的時候就離開自己呢?

“我說的很明白了,銘遠,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錢,這世界上拜金的女孩很多,我也是,你從一個身價幾百億的老闆,到現在的一文不值,我為什麼還要選擇呆在你的身邊?”

蘇染毫不留情的說著這些話,她故意不看容銘遠的表情,也不去揣度他的心情,因為,她的心裏,現在也像是針扎了一樣的疼。

她好像告訴容銘遠,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她不能。

他喜歡孩子,而她永遠也無法給他一個孩子了。想到這裏,蘇染收起了眼睛裏的疼痛,掙脫開了容銘遠的束縛:“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蘇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容銘遠愣在了原地,他眼睛深深的看着蘇染離開的方向,掏出了手機:“宋磊,馬上開始所有的行動,馬上!”

他這一輩子,很少會失去理智,少數的幾次,都是因為同一個人——蘇染。

拂去了腦海里那些亂起八糟的事情,也拂去了心底里暫時的痛苦,蘇染下了車,站在原地等着江一寒過來接她。

會有什麼事情呢?

江一寒見她過來了,走過去,拉過蘇染的胳膊:“染染,待會兒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呀?這麼神秘?”

蘇染笑笑,這裏這麼荒涼,方圓百里都不一定能有一個人過來,會去見誰呢?

江一寒臉色神秘的看着她:“你見了就知道了,哈哈。”

說完,還遞給她一個神秘的眼神。

等江一寒帶着蘇染到了莫千語房間的時候,莫千語似乎完全沒有料到他們會來,她下意識的警戒的看着他們:“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江一寒笑呵呵的,拿着繩子靠近了莫千語,綁架了染染是吧,勾引臧雨諾是吧?

今天,也讓她來嘗一嘗被綁的滋味!

莫千語一步步的往後退,看着江一寒:“你想幹什麼?”

江一寒將繩子繞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笑着說:“我也很好奇,綁架到底是什麼滋味呀?要不,你替我體會體會?”

說完,江一寒忽然冷下了臉,因為腿傷她還曾經在健身房鍛煉過幾個月,這會兒的力氣奇大,根本就不是莫千語能對付的了的。

不一會兒,江一寒便將莫千語捆在了椅子上面,她笑着看着莫千語的臉,手指從上而下的滑過,笑着問她:“莫小姐,你不是很想當小三嗎?怎麼,要不要現在滿足你一樣,我可是認識很多很多群眾演員啊。”

她笑的意味深長的,也是拜臧雨諾妻子所賜,對付一個女人來說,真是沒有什麼比毀掉她的貞潔更有用的了。

莫千語眼睛裏明顯的含了驚恐,聲音也有些不穩:“你,你不要亂來,我手上有對臧雨諾不利的東西,你不害怕嗎?”

江一寒不屑一顧:“哈?對臧雨諾不利的證據關我什麼事?而且,莫小姐,你別忘了,你現在算是跟這棟房子連在一起了,你有再多的證據又能怎麼樣?”

世界上最無力的一件事情或許就是,敵人在跟前,敵人手中握着你所有的把柄,而你,卻一無所長,連威脅的可能都沒有。

莫千語看清了現在的形勢,索性也冷靜了下來:“你們想怎麼樣?”

江一寒坐在了一邊,笑着拉過了蘇染:“染染,你想怎麼樣啊?”

風水輪流轉,報仇的機會來了。

蘇染卻並不想對她怎樣,她看着莫千語,只是平靜的說:“莫千語,當初你害死了我的妹妹,又害的封先生在打開中國市場腳步,慢了那麼多,現在,也算是你應得的報應吧。”

以前,蘇沫死的時候,她心中的恨意就像是星火燎原一樣,恨不得讓莫千語和容銘遠以及所有相關的人都去死,現在,當莫千語就真的在自己面前,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她卻釋然了。

就算她再怎麼樣對付莫千語,蘇沫也回不來了,她和容銘遠之間,也是越走越遠了

時間能讓人看透多少事情,又可以讓人成長成什麼樣子,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沖淡很多很多事情,也沉澱下來很多很多事情。

莫千語見蘇染那副樣子,不禁冷笑了一聲:“蘇染,你少得意了,你口口聲聲的向著封景墨,你可知道,他對你是怎麼樣的?哈哈。”

莫千語輕蔑的看着蘇染,根本就不屑一顧。

“當初我綁架你的時候,我雇來的那兩個人都是封景墨的手下,你以為你在封景墨的心中多重?嗯?着了火,出了事,他救的是我。”

莫千語一字一句的說著,好像要將心中所有的事情都發泄出來一樣,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中,莫千語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她不好過,她也不想讓蘇染和江一寒好過。

說完了,莫千語又衝著江一寒說:“你以為,臧雨諾是什麼好人嗎?哈哈,那邊那個U盤,你有沒有興趣看看?”

她的話,成功的激怒了江一寒,江一寒嘴上說著不在意,可是心底里終究還是在乎的,她可沒有蘇染那麼好的度量,也沒有蘇染那麼能忍,直接一個巴掌就呼到了莫千語的臉上:“叫你胡說,我叫你胡說!”

被打的莫千語反而笑了起來:“沉不住氣了吧?哈哈,你在臧雨諾心裏,也不過是一個一條玉臂千人枕的女人,你以為你多重要呢?”

莫千語說著惡毒的話,江一寒的巴掌毫不客氣的落在她的臉上。

蘇染不想看這樣的畫面,轉身出去了,她的心裏,莫千語的那句話,一直在她腦海中縈繞不去,什麼叫那兩個人原本是封先生的手下?

到了這個時候,她不相信莫千語還會撒謊,而且,當時自己被綁架了,封先生確實也沒有出手找她。

而且,好像就是在那個時候,封先生出其不意的打開了榕城市場的突破口

如此的種種,蘇染忽然不想在想下去了,她閉着眼睛,忽然有些疑惑,封先生對自己的時候,到底那句話是真的,哪句話又是假的呢?她甚至被他利用了都還不知道!

不一會兒,江一寒從屋子裏面出來了,她臉色不善的看着蘇染,將胳膊擱在了蘇染的肩膀上面:“走,喝酒去。”

蘇染不知道江一寒和莫千語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江一寒這個提議倒是正中蘇染的下懷,兩個人一拍既合,也不管裏面的莫千語了,鎖了門,離開了這裏。

他們不知道,在他們去之前,莫千語正在廚房煮粥,火都沒有關,現在,他們一走,莫千語又被江一寒牢牢的綁在了椅子上面,如果不是有人從外面進來,她幾乎就是在等死了。

江一寒的車子停在了白元修的酒吧外面。

白家三少,不理白家事物已經很久,卻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突然發憤圖強了一樣,開始接管白家的事業。

江一寒跟蘇染走進了酒吧裏面,很碰巧的,白元修今天居然在酒吧里。

見他們來,白元修也是眼前一亮,瞬間就移動到了江一寒的身邊,聲線輕浮:“怎麼了一寒,是不是終於感覺出來我的好了,想要重新投入我的懷抱了啊?”

他笑嘻嘻的,沒有一個正形。

江一寒推開他的臉,免費贈送了他一個白眼:“少廢話,給我們來一打酒。”

今天,他們要不醉不歸。

白元修聳聳肩,答應着:“沒有問題。”

轉身回去拿酒的空擋才看到了蘇染,沒辦法,只要江一寒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氣,他會自動忽略,自動屏蔽。

現在看到蘇染在自己身後,不禁打趣的說:“蘇染,你跟容銘遠是怎麼回事啊?他剛剛從我這裏喝完了酒出去,你就來了,不過他可沒結賬啊,喝了我好多珍藏的酒呢,你得替他付錢。”

蘇染勉強的笑笑,他來喝酒了嗎?

強忍住了想要去找他的衝動,蘇染給許經年發了一個短訊:銘遠胃不好,你好好照顧他。

發完了這個信息,蘇染將許經年的號碼加入了黑名單裏面,她沒有那麼大的心胸,眼睜睜的看着她到容銘遠身邊,還能笑着祝福。

那是聖人乾的事情,她蘇染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無法做到那麼大度。

江一寒拉過了還在愣神的蘇染,將一杯血紅色的酒舉到了蘇染跟前:“來,染染,咱們今天就喝一個昏天暗地,喝一個不醉不歸!”

說完,呃還不忘轉頭跟白元修說話:“喂,今天的酒算你的,你請客啊。”

白元修笑呵呵的答應:“好,我請客。”

從白元修喝江一寒在醫院徹底的談了一次之後,江一寒和他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微妙起來,比朋友多一點,卻永遠不到情人。

她有時候也會來白元修的酒吧喝酒,兩個人也會談談心,聊聊天,也會相約着一起出去玩耍,卻都不在提起彼此的感情。

白元修也想過了,其實這樣也好,最少這樣他還是可以呆在江一寒的身邊的,比跟她徹底斷了往來要好的多。

也許她不知道,也不記得,但那段情,白元修卻記得清清楚楚,刻骨銘心

酒吧的角落裏面,兩個女人喝的昏天暗地的,在酒精的渲染下面,蘇染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一寒,一寒,為什麼命運要如此的捉弄我,我跟他經歷了那麼多,如果不能在一起,為什麼要讓我們相遇?”

江一寒喝的頭暈腦脹的,卻還是在附和着她:“染染,你在說什麼啊?你跟他?跟誰呀?”

“銘遠,銘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一個孩子,為什麼我不能給你一個孩子”

蘇染並沒有回答江一寒的話,只是將憋在心中很久的話都說了出來,江一寒沒有聽到,酒吧里正好響起了一陣震天的音樂,舞池裏面漸漸的開始人頭攢動,江一寒眼睛一亮,拉着蘇染:“走,染染,跳舞去。”

蘇染心一橫,跟着江一寒走了過去,兩個人,心中藏着各自的心事,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憤懣。

過了這麼久,江一寒還以為,自己已經佔據了臧雨諾的心了,可是現在,她卻越來越無法肯定,到底他的那一句話才是真實。

走的時候,江一寒不知道臧雨諾還在不在那裏,她也知道了,那個U盤裏面,不僅有莫千語和臧雨諾的親密視頻,更重要的是,臧雨諾和他原來的妻子根本就沒有離婚。

她還是個可笑的小三。

剛才,莫千語冷笑着看着江一寒,跟她說,臧雨諾跟他的太太根本就沒有離婚,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騙她的,包括說要跟她去領證也不過只是虛晃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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