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南國烽煙(6)

第二百五十二章 南國烽煙(6)

第二百五十二章南國烽煙(6)

66頂着三個帽子接不動天順面的反扭,我可以忍受放棄底池;ak擊中頂對后遭遇轉牌的強烈反抗,認輸也算是說得過去;**見了翻牌棄牌這事我也干過許多次,但是棄掉**后又追出個後門葫蘆,我似乎還是第一次遭遇;一手可上可下的kq收了唯一的、只有225記分牌的可憐底池也就罷了;可是kq能收225,轉過頭拿個kk,卻在籌碼已經很緊張的情況下,又輸了三千多;再退一步說,我的kk如果輸給了翻牌擊中a的強a掛,也就認了。可是偏偏又輸給set,而且還是頂着三個帽子,在轉牌追出來的set……

這……尼瑪啊!

讓我靜一靜,想想究竟是怎麼回事……

會不會是‘美高梅’這三個字,和我的名字於樂,八字不合?要不要趁這休息的十分鐘去十字路口燒點紙避避邪?唔,這倒真是個不錯的辦法,可是現在身在這麼個地方,又到哪裏去找燒紙?燒衛生紙糊弄一下?如果燒衛生紙的話,豈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糊弄鬼?這個,哎呀……看來還是大賽經驗不夠豐富,下次再出來比賽,什麼紅褲衩,墨鏡,燒紙都需要帶齊全。

我和2號位的這手牌,實際上已經打得超出了第二級別盲注的時間,我們倆的對決結束,第二級別盲注也已經結束了,有的牌桌玩家已經匆匆離場了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如果憋尿的話,怕是也憋得夠嗆。但話說回來,畢竟我參加過紅馬杯,知道賽前不能喝太多的水,所以自然不會遭遇憋尿這種事情,不過我也還是憋得慌,因為我要抽煙。

走出場外,找到等在外面的林音,林音看我出來,就上來問我狀況怎麼樣。

我凝重的搖了搖頭:“狀況不太好,人類文明就要毀滅了。我好擔心……”

林音笑了起來:“安啦,既然都要毀滅了,那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我朝吸煙區指了指,示意過去,一邊走一邊跟林音說:“我不是說一下子毀滅,我的意思是說,我要是比賽沒進錢圈,引發的那種……蝴蝶效應,容易讓人類文明走向毀滅。”

林音指着我:“你是不是要說你要被淘汰了就會不開心,然後你客戶又不開心?你可不可以換一個笑話了啦!”

“不是,之前說的都是笑話,這次我說的是事實。”我說著掏出了一根煙:“不過我要是拯救了世界,也還是比較麻煩的。”

林音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又要說什麼?”

“你想啊,我拯救了世界,成了大英雄,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女孩來追我,大明星也回來。付冰冰約我喝茶,allenbaby找我打球,姜冪找我去旅遊……”說到這裏,我瞥見林音要開口說話的樣子,連忙給我的胡說八道收口了:“但是無論什麼大明星找我,只要你給我發條微信,說讓我給你按腳,我保證立馬到位!”

“你個小騙子。”林音抿着嘴又朝我的胳膊內側捏了一下,不過用的勁兒不大,看來這句馬屁拍得還算可以。哎呀……其實有時候我也想改改愛胡說八道的壞習慣,只可惜交友不慎,本來都能控制住,但是認識了大金蛋之後,好像胡說八道的越來越厲害了。

想到大金蛋,這才想起他之前說他今天要來打邊賽,便問林音:“大金蛋說今天過來打邊賽,你看見他了么?”

林音點了點頭:“看見了,他和他女朋友還有一個男的,跟我打了招呼,現在應該在打。”

“那男的是不是四十來歲,個頭不高,眼睛鋥亮?”

林音點了點頭:“是。”

看來大金蛋和老那一起來的,我原本計劃今天能找老那簡單問幾句,聽他說幾句策略也好老那在昨天的比賽里打到了最後,如果今天我也能過關,就能在明天的決賽場跟他同台對決了。可是,現在老那在玩邊賽,而我幾分鐘之後就又要回到牌桌。看來是沒機會了,不過,現在我的籌碼已經病態到這種地步甚至低到連推了all-in都不會給別人帶來什麼壓力的程度。估計……再高超的技術和策略也沒用了。

只能看運氣了。

在吸煙區抽了根煙,上了趟廁所,還沒閑聊幾句,休息時間就到了。回到我的牌桌剛坐定,第三級別的盲注就開始了。第三級別的盲注是100200。也就是說按照25局小時的打牌速度,未來一個小時我即使一局也不入池,也會至少損失900的盲注。對於我現在3450的籌碼量,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當然,假設我真的一局都不入池,倒是可以撐到下一個盲注,不過即使撐到下一輪盲注,我的狀況也只會變得更慘:因為第四級別盲注開始,就有前注了。按我的經驗來看,現在我只能更激進一些,來海南比賽一場,拼刺刀拚死了,也總好過被盲注給磨死。

但是比賽開始幾局后,我又憂傷的發現了一個問題:如果你想拼刺刀,但是你手上卻沒有刺刀,那該怎麼辦?一直到大盲注又轉到我,我連高張10都沒抓到,剛才拿着89o在槍口位想了半天,下了200的盲注,結果我下家的白人直接扭到1000,棄牌到庄,庄位跟注,這種籌碼量,實在是沒法跟,只好作罷。

緊接着又讓大小盲損耗了一下,籌碼只剩2950了這是15bb不到的籌碼。好在唯一能讓我稍覺欣慰的是:我不是這張桌子上第一個被淘汰的人:方才2號位的浪仔玩家,用a9s推了,被9號位的大臉兄弟用ajs接了,翻牌一張j,到轉牌沒有花的兆也沒發出來9,2號位直接跟海南賽告別了。9號位的打臉哥洗了2號位以後,籌碼超越了3號位的女玩家,成為牌桌上籌碼第二深的玩家,而第一深籌則是坐在我左手邊的墨鏡兄,他已經有接近5萬的籌碼了。而被洗掉的2號位,原本是牌桌上籌碼數量排倒數第二的玩家。

班上的倒數第二轉學了,倒數第一還是倒數第一。

王健林和李嘉誠在財富榜上的排名發生了互換,這不會影響到我的排名。

我的意思是說,牌桌上的這種變化,對我現在所面臨的困境,絲毫沒有幫助。

難道我就要這麼被淘汰了么?難道我來了海南就是要向自己證明我運氣很差么?可是……我又看了一眼手牌,在大盲+2的位置上,這次我的手牌是38o,那麼請問這種手牌可以推出來all-in么?大盲+1位置的j6o呢?大盲位的9,9……

我的心如同滴血一般在我的面前擺出了200個籌碼之後,身在大盲位的我拿到了我的兩張手牌,第一張是紅桃9,我忽然想起來在歌蘇盛言號上的姚老闆,拿一張撲克牌橫豎搓了兩遍,終於證明那張牌不是10,緊張之際,我甚至都想那麼干一次……

但是那樣誇張的動作會暴露我的底牌,所以,我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隻手蓋住牌,另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捏着牌角,食指往上發力、發力……

哎嘿!圓頭!啊哈!是一張黑桃9,我在大盲位拿到了手對9。

槍口位棄牌到8號位,8號位和9號位跟注,棄牌到庄前一位的黑衣女玩家,她起注到1000。庄和小盲位棄牌。

手對9翻牌后見帽子的可能性已經超過60%,現金桌上這樣的籌碼量,手對9想入池也只能all-in。現在比賽還處在早期階段,距離錢圈還有起碼10個級別,再磨損掉1000的籌碼我就只剩10個bb不到,再棄牌,難道我還要這樣被盲注磨損下去么?

不,我不能接受被盲注活活磨死的命運。

於樂,快意人生,壯懷激烈,可乎?

“all-in。”我把那小小的一撮籌碼拍在了桌子上,單從心跳的劇烈程度上來看,甚至比在廣州絕命詐唬那個少婦玩家時候還要緊張,唔,可能是這次面對多個敵手的緣故。

2950的注碼並不算太重,但是還是打走了之前平跟入池的8號和9號位,後手籌碼超過3萬的女玩家跟注,亮出了她的手牌:黑桃的ajs。

荷官敲了敲桌子,發出了三張翻牌:jh9c9h。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尼瑪啊,終於……

那荷官手也快,轉牌轉瞬發出,是一張方塊j。牌面於是成了jh9c9hjd。

我這口氣還沒吐完,呼吸道卻被轉牌這張j給嚇得驟然緊縮,猛地又吸了一口氣,整個身子都一下子綳了起來。

(五日之內,微信訂閱號原梓番分享:yuanzifanfx,將推出著名美女牌手李思曉的專訪,敬請關注此條留於2015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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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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