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赴任
我今年二十五歲,曾經風興無限的高考狀元,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本省公務員考試筆試成績第一名。本來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績我設想,肯定會得到我所報考職務(市司法局辦公室科員)的錄取的。然而令我意外的是,我並沒有得到錄取,卻給推薦到了邊遠的一個山區鎮裏面。到底擔任何職,我不知道,據通知里說要待此鎮裏的安排。
得到這樣的結果后我很是沮喪也很是不服氣,然而細想之下發現這樣的結果也是一個必然,我所報考的司法局辦公室科員的職位是一個十分熱門的報考職位,據統計報考這一職位的就有一百多人,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其中就不乏後台關係十分強大之人,甚至有什麼某某領導的某某人等等。我沒有靠山,沒有關係得不到錄取也是必然的了。而事實上得到這個職位錄取就正是某領導的侄子什麼的。
自此我也得出一個結論出來:混官場混關係也!
而再想了想后我忽然又完全沒有沮喪與不服氣了。因為我想到了“偉大”這兩個字。響應國家號召去邊遠窮困的地方工作,嘿!這可是偉大的事情來的!我心裏這樣想道。
到了赴任的日子了,我從市區乘了好幾個小時的車來到這一個邊遠山區鎮。
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我一身的疼痛,不過好在鎮圩並不大,很快就找到了鎮政府所在了。
我來到鎮政府門前,打量了一下這鎮政府,發現這政府大樓雖說不上破舊卻也有些歲月,雖說不上細小卻也沒什麼規模。然而我也從中發現了其中的嚴肅,令人可畏!這必竟是一個政府機關啊!我心裏這樣叫道。
我站了一會後就向鎮政府裏面走去。然而邊向裏面走去卻仍然是不禁地望着眼前這幢自已就要在此拼搏的大樓因此顧不上看路了。忽然我好像撞到什麼東西了,而且是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跟着是:“哎呀!”一聲。
當我看清楚我所撞到的東西后,我眼前忽然一亮,只見一個十分清純十分美麗動人的美人倒在地上。此美女年方二十歲左右,手如柔荑,顏如舜華,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腮暈潮紅,羞娥凝綠。實是迷人。
然而令我意外的是,此女子雖然清純美麗卻十分蠻橫,她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將我一推,跟着她大聲罵我道:“你這混蛋,不看路的嗎?竟然將我撞倒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馬上舉着手連連向她道歉說道。
“說對不起就行了的么?”美女卻顯出不放過我的樣子回應說道。
“哪你想怎麼樣呢?”我沒有辦法,也只好這樣問她道。並且仍是笑眯眯,十分歉疚的樣子。
“想怎麼樣?”美女聽到我問后,就想了想,然後說:“我還沒有想好呢!”
我一聽又是意外了,我原以為她只要我向她道個歉即可,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還沒有想到如何來處置我。“這還用得想嗎?”我就顯出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
美女一聽顯出更加生氣的樣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厲聲地問我道。
“我還有什麼意思呢?不就是意外將你撞倒了嗎?我道個歉就是!”我就解釋說道。
美女聽后就睜大眼睛看着我。“道歉?撞倒我,道歉就行了的嗎?”她厲聲地反問我道。
“哪還要怎麼樣呢?難道要賠錢不行?”我用冷嘲熱諷的語氣說道。
美女看到我用冷嘲熱諷的語氣對她說,就更加生氣了。“什麼意思?我告訴你賠錢也不能了事!”她回應說道。
“哪你到底要怎麼樣呢?”我沒有辦法只好再問清楚她道。
“我---我要報警!”美女“我”了一下,說出她想怎麼樣來了。
我聽后就笑了笑。“但是,這樣的事,警察會受理呢!你看你又沒有什麼損傷的!”我就提醒她道。
美女聽后忽然也覺得我說得有道理,她停了一下想了想跟着又說:“我要去醫院檢查,費用你出!”
我聽后也覺得也算數了,而且我現在正趕着去報到呢?還要辦大事要緊!我心裏這樣想道。“好吧!好吧!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我答應道。
“多少?”美女聽后就又再想了想,然後說:“一千!不,是一萬!”她回答了之後又后反悔地糾正道。
“一萬?”我聽后就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是的要一萬塊!”美女看到我叫了起來,就顯出得意洋洋的樣子強調地說道。
“撞一下就一萬塊?去醫院檢查,怎麼檢也用不着一萬塊錢吧!而且還有醫保什麼的?”我就與她分析地說。
“嘿!我要去的是私人醫院,沒有醫保,而且就是要一萬塊錢的!”美女仍是得意洋洋地說。
“你怎麼這樣蠻不講理的呢?”我有些生氣了,也想與她講講道理。
“是的,我就是蠻不講理的了!又怎麼樣?”美女聽后卻更加得意洋洋了。
“你---”我聽后就叫了一聲,然後想了想覺得也並非是完全奈何不了她的。“我肯定能怎麼樣的?”說著我不理會她地繼續走了。
美女看到我顯出不理會她的樣子繼續走了,就馬上跑了過來攔住我的去路。“你想怎麼樣?”她攔住我后就厲聲地問我道。
“走了!還想怎麼樣呢?”我不以為然的樣子回應道。
“撞倒我,就想這樣走了?”美女打量着我問清楚道。
“我當然是想這樣的呢!”我也不瞞她地肯定道,說完我就繼續走了。
而美女看到我繼續走了就又攔住我。“不許走!”她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
“你說不許走就不許走了的嗎?”我說著就繞過她繼續走了。
美女看到根本就攔不住我,也就只得不再攔住我了。“我告訴你,我不絕對不會就這樣算數了的!”她大聲地在我的身後叫道。
而我就不理會她繼續走了。
進到裏面,我很快就將剛才的不愉快忘記得一乾二淨了,的心裏忽然是一陣陣的激動,又忽然是忐忑的不安!
“喂!幹什麼的?”我到了鎮政府院子裏沒有走幾步,就忽然有人對我厲聲地問道。
我聽到問后,就轉過頭來,發現一人正向我走了過來,而他是一位身穿一身制服的人,而我就從他制服袖章裏面發現了“執勤”兩個字!執勤?什麼意思?發現這兩個字后我卻迷惑不解起來了,摸不清他到底是何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