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火爆街區
蔣一鳴也是心中着惱,屁大的事擺架子給我看?本來想去學生會解釋的心思淡了下來,冷着臉說道:“這貓不是我養的,是學校里的流浪貓。再說我也沒有擺攤,用不着去學生會了。”
“哼!你沒有擺攤,那帽子裏的錢是怎麼來的?不要狡辯了,跟我們去學生會接受處罰!”
蔣一鳴知道今天的表演進步不下去了,脾氣也硬了起來:“反正這貓不是我養的,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至於這錢,是他們自願給的,丟在帽子裏,我也沒辦法。”
看錶演的學生們也嚷起來:“快走,別耽誤我看錶演。”
“學生會管這麼寬?我們樂意給錢又怎麼樣,要不要我們也去學生會?”
“你們看,那邊有輛藍色的跑車,上面坐着的好像是陸子安,他來這裏幹什麼?”
蔣一帆也看到了那輛拉風的藍色跑車,銳利的視力一看,坐在駕駛位上的不是陸子安又是誰?頓時就明白了,昨天聽王震說陸子安是學生會的,現在又冒出兩個封查自己擺攤,其中肯定有關係。
違反兩條校規可大可小,小的批評教育后就揭過,嚴重起來記個過也很是可能,到時領畢業證也不會那麼容易。想清楚的蔣一鳴決定來個死不承認,抵抗到底。
“好,既然你說這貓不是你的,那就當做流浪貓處理了!”一個學生會的人後退了幾步,等到他返回時,手上多了一個網捕工具。具體模樣像是一個加長的羽毛球拍,頭部的圓圈裏懸挂着一個漏斗形的網。
看到這個網捕工具,蔣一鳴越發肯定這次查封是針對自己的,而且準備周詳。現在的情況下,他不能再用聲音給小黃下達指令,但是他還能通過安撫動物來溝通。也不用說話,就能將自己的意思傳遞給小黃。
“快跑!有人要抓你了。”站在一邊的陳溪臉色焦急,對着地上的小黃髮出示警。
蔣一鳴看了陳溪一眼,十分確定她對小黃的關心是真心,暗暗記下。想着她既然這麼喜歡貓,自己以後可以找一隻貓經過訓練後送給她。
小黃可不是一般的貓,動作比同類都靈敏三分,一躬身一竄就來到舉着工具的那位學生會成員的左腳下。四隻爪子像是鋒利的刀片一樣,幾秒鐘的時間就將一隻褲腿變成布條。
“找死!”被廢了一條褲子的學生會成員氣得臉都紅了,提起右腳就要踢過去。看模樣這一腳用足了力氣,要是這下挨實了,小黃不死也要重傷。
不過現在的小黃可不是只有野獸本能的貓,而是在蔣一鳴的指揮下,早就逃開,從圍觀群眾的一雙雙腳下竄了出去,眨眼就消失在綠化帶里。
“丟人呀,被一隻貓耍了。”
“剛剛有誰拍照了嗎?我要把照片放在網絡上,起名叫做貓星人大戰城管。”
“哈哈,這貓也太聰明了,一擊之下就逃走,一點都不貪心。”
“我估計它一定是成精了,在什麼指令都沒有的情況下,更加能夠說明它的精明。”
“抓得好!嗚嗚,我愛死這隻貓了。要是它能來我們女生宿舍就好了,一定將它養得白白胖胖的。”
那位顏面大失,丟了一個現丑的學生會成員轉過身來,一雙眼珠子瞪着蔣一鳴,狂怒地說:“啊啊啊!是你指使它抓爛我的褲腿,是不是?”手上的大號羽毛球拍像是要在下一刻就揮過來一樣。
蔣一鳴暗地裏做好了閃躲的準備,臉色卻滿是不解:“飯可以亂吃話可不亂說,我剛剛可是一個字也沒說。這多人都在,大家來評評,是不是這個理?”
圍觀的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學生會的,還巴不得熱鬧繼續下去,一個個都在說:“是呀,我們都沒聾,他剛才可是一個字都沒說。”
被這麼多人反駁,拿着大號羽毛球拍的那人氣得頭頂生煙,但又不敢犯眾怒,僵在那裏下不了台。
這時另外一個學生會的人說道:“好了,這裏沒事了,貓也跑了,大家都散去吧。”拉着臉脹紅的同伴離開。
見到沒有好戲看了,圍觀的學生們也漸漸散去,好多情侶們還要趁着逐漸降臨的夜晚做一些浪漫的事。也有一些人圍在蔣一鳴身邊,問他明天還不會再來廣場表演。
蔣一鳴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以後最好不要在學校里讓小黃表演了,不然就不會像今天這樣能糊弄過去:你說是流浪貓,那它怎麼天天跟着你身邊?因此他都回答“不來了”。
在一片的可惜聲中,蔣一鳴看到陳溪還沒走。
她擔憂地問:“小黃不會就這樣離開了吧,它會回到你那裏嗎?流浪的貓過得可不好,有一餐沒一餐的。”
“沒事,它會回到我那裏,吃慣了我的貓糧,捨不得離家出走。”
陳溪放下擔心,燦然一笑,分外的美麗,使得蔣一鳴的心臟都劇烈地跳動了好幾下。
她走的時候還說:“要是你沒空的話,可以把小黃放我那裏養幾天,千萬不要讓它再成為流浪貓了。這是我的q.q號,沒特別的事,我一般不回的。”言外之意就是除了小黃,其它的事情就不要找她聊天。
蔣一鳴當然聽懂了陳溪的言外之意,等到她走遠了,看不到了背影才收回目光。暗暗感嘆這樣美麗善良的女生不是系花的話,那就沒人可以稱得上系花兩字。就像和陳溪一塊來的辛小琪,長得也不差陳溪多少,但是氣質遜色不少,一比就分出了高下。
蔣一鳴感到肚子有點餓了,又不想去食堂吃,看着帽子裏的錢決定去吃頓好的,將腳步轉向了校外。大學城裏聚集了五六家大學,大學生數量高達好幾萬。
有了這些花錢大手大腳的學生們,校園周圍的店鋪旅館非常紅火。特別是處於各大學中心位置的一條街,生意好得擠到爆。
華燈初上,街上早就擠滿了人流,想要快點走那是不可能的。蔣一鳴犒勞了自己的肚子后,心中想着事情。眼看雜技表演進行不下去了,還需要儘快找到一條新的賺錢路。
有時候他也在想,為什麼小說里、電影裏的異能者那麼會生活,坐着不動也能享受香車美女,他自己則在為一天幾百塊絞盡腦汁。
經過學生會這麼一鬧,蔣一鳴也看到了雜技表演十分不穩定,隨時都被打斷,就算在校園外也一樣。外面沒有學生會,但有城管有警察有消防,分分鐘取締他的雜技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