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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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女人主動的吻了上來,這讓容澈很受用,她很少主動吻他。

不過現在經過他的多次調教,她已經不再羞於吻他。

容澈感覺到雲清淺的身體已經變得格外柔軟,格外滾燙,燙的要吞噬他。

晚風透過窗縫,卻吹不散房裏這氤氳濕熱的氣氛。

女人像一隻溫順的羊羔一樣蜷縮在男人強壯的臂彎里。

女人的雙手還不停的在容澈身上遊走,雲清淺不得不承認,她已經愛上這個軀體了,愛上這個男人帶給她的一切了。

“寶貝,我們生個兒子吧。”容澈溫柔的說著。

“不要……”雲清淺果斷的拒絕。

“怎麼?你不喜歡小孩么?”容澈耐心的開導。

“兒子好調皮的,我要個女兒。”雲清淺調皮的說道,手指在容澈的肚臍上輕輕的繞圈。

容澈笑笑:“嗯,也好,不管兒子還是女兒,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不過,我想要的,可不止一個噢。”容澈說著把雲清淺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

“幹嘛,你當我是生育機器啊,優生優育你懂不懂啊。”雲清淺嗔道,可是腦海中卻在幻想他們被一群可愛的姑娘包圍的樣子,想像着小小的娃娃拉着她的衣擺奶聲奶氣的叫她娘親的樣子,想像着小娃娃張開雙臂要爹爹抱抱的樣子。

“你在傻笑什麼,有好笑的事情都不告訴我。咬你”容澈說著在她臉上啄了一下。樣子像極了一個淘氣的小孩。

“說了你也不知道,小小的娃娃,可好玩了。”雲清淺想起了吳庸小時候還是個奶娃娃的樣子,乾淨粉嫩的樣子讓每個人見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

越想這些,他越覺得心裏抓狂,不行,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再給他生個娃娃,對,不止一個,要十個八個,他要親自去教他們喊爹爹,他要教小男孩習武,他要把他的小千金舉過頭頂,逗她開心。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雲清淺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危險的信號。然後緊張的拉起了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

“淺淺,既然我們都這麼喜歡小娃娃,那麼我們趁熱打鐵,繼續造小人吧。”容澈說著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靠了過來。

“不要,走開。”很乾脆的拒絕。同時手腳並用,想把他遠遠的推開。

“不行,我說要就的要!”容澈說著又欺身壓上,不顧身下女人的抓狂。

屋內,風光旖旎,春色蕩漾。容澈似乎忘了明天還要帶兵出征,他應該保持精力……

翌日,容澈很早就起來了,第一次,他放不下家裏的牽挂去上戰場。記得以往上戰場時他都是隱隱興奮的,可是這一次,竟然有些淡淡的憂傷。

曾以為當光劍影的征戰沙場就是他的歸宿,他也曾熱愛沙場的一切,可是,這一次,他卻寧願只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廝守,不離不棄,不去管什麼家國大業,只是守着自己小小的家,雖然平淡,但卻滿足。

雲清淺送容澈直到出了京都,皇上有令,容澈出征這段時間,攝政王府其他人一概不得擅自離開京都城,違令者軍法處置。

容澈走後的這些日子,雲清淺也很是百無聊賴,只是管管自己名下的產業,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真正的富翁了。她的這些產業,吳庸和幽若一直都在盡心儘力的打理,所以現在的她,足以和那個塞北首富無雙公子媲美。

酒樓上,一如既往的人滿為患。

“王妃,你現在可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了。”吳庸打趣道。

“嗯,你放心,跟着王妃我,肯定會有你的好處的,我會給你好好準備一份聘禮的,哈哈。”雲清淺看着吳庸遞給她的賬目,有些眼花繚亂,也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呃……你是不是激動的腦子壞掉了。”吳庸一頭黑線,雲清淺和幽若總是愛拿藍凝兒和他打趣,所以他必須趕緊轉移開這個話題,不然,這兩個女人說著說著就會扯到藍凝兒身上。

“嘿嘿,王妃說的沒錯啊。”幽若說道:“藍凝兒小姑娘可是有一家大酒店呢,要知道,沙漠山莊上僅此一家啊。雖說現在不是她的,可是她師兄肯定不會跟她爭,喏,她有這麼大一嫁妝,你也不能顯得小氣吧。”幽若笑的一臉壞水的樣子。

吳庸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說,你要是閑着沒事幹,就趕快去給我家吳庸寶貝研製解藥去,你不說話呀,沒人把你當成啞巴。”吳庸明顯的不悅。

“哼,我的事情要你管。婆婆媽媽的,真是麻煩。”幽若不屑的說道。

提起這個,引起了雲清淺的關注。聽說幽若自從那天拿着冰火翡翠玉蟾蜍回來后就開始工作,沒日沒夜的研究,不知道她弄出了什麼名堂。

“對了,幽若,那個葯,有結果了么?”雲清淺滿心期待的問道,能不能解了自己和容澈身上的毒,她全指望着這個。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連容澈也身患此毒,為什麼她最深愛的兩個人,要這麼的多磨難。

“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你只要耐心等待就好,還有七七四十九個時辰,就大功告成了。”幽若胸有成竹的說道。

她自信就是這個了,容澈和吳庸的癥狀和她從書上看到的一樣,她相信她一定可以挽救這兩個人,都是雲清淺愛的人。

五年來,雲清淺第一次感覺到內心有了一點安定的感覺,這五年來,她和幽若試過了無數種辦法,可是都沒有取得什麼效果,而這一次,應該七八不離十了,等等容澈好了,她就真的再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去擔心,去牽挂了。

可是,現在,她似乎還在牽挂別的什麼事情。那個男人,已經不知不覺間住進了她的心裏么?她不敢確定。

“王妃,這一次,我們去幫王爺么?”吳庸問道,他想起了上一次在永安關的戰役,雖然九死一生,可是卻驚心動魄,令他難以忘懷。說實話,他還想再去一次,這個江湖俠客似乎也愛上了那種馳騁沙場的激動與壯闊。

“可是皇上有令……”雲清淺有些猶豫。這個皇上,一年前不聲不響的把自己嫁給容澈,現在又做遮掩過的事,當皇帝的都不考慮別人的想法的么,雲清淺有些憤懣。

“管他皇上有什麼令呢。”幽若打斷了雲清淺的話:“只要是我們想做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在幽若的世界裏,皇上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說,你溫柔些,賢淑些好不好……小心以後沒人要你。”吳庸慵懶地說。

“切,要你管,況且啊,我也還沒發現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能入我法眼。”幽若不在乎的說:“我是想好了,以後就跟着王妃過了,然後等王妃有一堆小寶寶幫她帶姑娘,嘿嘿。”

“咳咳,想要姑娘自己生去。”雲清淺乾咳到。

“就是就是,王妃是要和王爺過的,你總去打擾人家好意思么你。”吳庸說著白了幽若一眼。

“王妃都沒意見你幹嘛那麼雞婆啊,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啊,我說,你早點把那個小丫頭娶回來吧,我看也只有她管得住你了。”幽若拿出了殺手鐧。

果然,說起藍凝兒后吳庸馬上舉起了白旗。

“我說,我們貌似跑題太遠了吧,不是在說要不要去幫王爺嘛。”吳庸連忙轉移話題。

“王妃,我們就等你一句話。”幽若看着雲清淺。其實在她的內心裏,也在迫不及待的希望能去呢,把她整日困在這個虛幻浮華的京都城,她還真是不習慣。

“這樣吧,等幽若把葯配好后我們就出發。”雲清淺下定了決心,不錯,不出去的話她就得整日呆在攝政王府,雖然現在巫寧和花母都不在囂張,但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還是很煩。尤其是花母,整日哭哭啼啼的,像是辦喪事似的。

雖然她還可以來酒樓找幽若和吳庸,可是這也是很悶的,所以,不如出去玩玩,至於什麼勞什子皇上耳朵聖旨,不鳥他。

“咦,白姑娘來了。”幽若看着正在上樓的凌朧月說到。

只見凌朧月一襲淡黃碎花長裙,銀絲滾邊,外罩一件淡綠水墨小襖,漆黑的長發被一個翡翠玉簪高高挽起,形成一個漂亮的髮髻。

雲清淺向凌朧月招了招手,凌朧月看到了雲清淺他們,抿嘴一笑,然後輕快的走了過來。

“雲姐姐,幽若姑娘,吳庸公子,你們都在啊。”凌朧月笑語盈盈的說。

雲清淺笑笑,和她打過招呼后把凌朧月親切的拉到身邊坐下。但是對於這個清新脫俗而又天真單純的女孩,雲清淺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而這時正好有客人在喊老闆,幽若便也起身去忙。

“柳姑娘你有心事?”雲清淺問道,她看得出凌朧月輕盈的笑容下面有些許無奈和一絲憔悴。

凌朧月只是淡淡的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目光惘然而惆悵,語氣凄涼而無奈。

雲清淺笑笑,說道:“是因為那個木訥的郎中?”雲清淺知道凌朧月對吳庸一見鍾情,因此而隔三差五的往他的醫堂跑,有事沒事的總喜歡往吳庸常去的地方湊,就是為了能有機會接近他,可是吳庸似乎一直不開竅,總是不能理解佳人的用心。

“姐姐,你就別笑我了。”凌朧月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我可沒有笑你的意思哦。”雲清淺說道。

“可是就是那樣我才會喜歡他的,我覺得他有時候呆呆傻傻的好可愛……”凌朧月情不自禁的說,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羞澀的低下了頭。

雲清淺不由得會心笑笑,然後說道:“他大概是還沒有開竅,也許需要你提點一下噢。”雲清淺說著。

如果他們能走到一起,男才女貌,也是一件喜事,只是他們這對人兒,一個木訥,一個羞澀,要想着彼此自己去發現,那恐怕得等到下輩子了吧。

“其實有時候並非他對你無意,只是也許你應該大膽的額說出自己的想法。”雲清淺說道。

“可是,那樣,會不會讓她看不起我。”凌朧月疑惑地問道。

在這個父母包辦婚姻的時代,女人如果在出閣以前大膽的說愛,確實會被人看不起。

“可是,你說了也許不會有好結果,但是你表明你的心意肯定沒有好結果。”雲清淺說道。

“我明白了,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大膽一點,說出自己的感受,這樣才有機會對么?”

雲清淺笑着點點頭,可是,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是那麼簡單的。而像凌朧月這樣一個女姑娘,她會有這種勇氣么?雲清淺很是懷疑。

“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凌朧月說著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我必須說出來,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就算他會輕視我,我也不在乎了,起碼我讓他知道了我的想法。”

“雲姐姐,謝謝你一語點醒夢中人。”凌朧月說著向雲清淺揮了揮手。

呵呵,是我一語點醒夢中人么?也許吧,可是若不是內心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又怎麼會這麼堅定呢?

雲清淺知道,凌朧月需要的,只是一個支持肯定的眼神而已,而其他的,在她心裏,早都有數,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倒是真的很有勇氣呢。雲清淺想着不覺挑了挑眉毛,如果她的前世也是一個堅強有勇氣的女子的話,恐怕很多事情會有不同的結局吧。

容澈帶領着數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前進。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容澈下令停止行軍,就地駐紮。

“主子,你似乎有心事?”景東在容澈身邊問道。

“派的先鋒部隊已經去了兩天了,可是還沒有一點消息,不知道這場仗西韓軍主帥是誰,慶安王又會耍些什麼花招。”容澈說道。

“主子,你什麼時候為這些事情擔心過,我看呀,是另有心事吧。”景東促狹的笑了笑。容澈一路上不止一次的在馬上對着一塊手帕發獃,想來是容澈想念遠在京都的小王妃。

“就你眼尖。”容澈毫無怒意的嗔道:“快去休息吧,已經連夜趕路兩天了,今日好好好休息,明日還得加快速度!”

容澈在自己的帳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大軍連夜趕路,而他這個做主帥的,一點都不清閑。

朦朦朧朧中,容澈感覺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帳中翻着什麼東西。容澈一個激靈醒來,卻見一個人正在案幾前翻弄着他隨性帶的書籍。

覺察到容澈醒來,那個黑衣人急忙朝外奔去。

容澈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追了出去,看到帳外的兩個守兵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那個黑衣人輕功好生了得,容澈追出十丈之外,還是遠遠落後與他。這個人是來幹什麼的?似乎不是來刺殺他,對了。他剛才在翻東西,似乎是為了找什麼東西,可是自己身上能有什麼東西讓別人感興趣呢。

等等,那個人在翻他的書籍,容澈一下子恍然大悟,那個人一定是來企圖偷走他的那本兵法的。容澈當即停下腳步快速轉身回營。生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果然,再次回到帳內時已經是亂糟糟的一團了,顯然已經被人翻過了,容澈走到那堆被灑了一地的書前,在裏面胡亂的翻着,挑出一本《孫子兵法》,翻開看了看,然後嘴角皖起一絲狡黠的微笑。

他早就想到會有人覬覦這本書,可是最好的隱藏方法並不是把它收藏在秘密的地方,而就是放在人人都能看到的地方,高調到極致,就是隱藏。

所以容澈只是給這本兵書加上了一個孫子兵法的封皮而已,裏面卻是如假包換的前朝兵法。

“主子,你沒事吧。”景東聽到聲音后緊忙沖了進來,看到地上亂糟糟的一團,但是又不像是打鬥痕迹。

“沒事。”容澈說道:“傳令下去,讓守夜的人多加小心。”

“是。主子,看樣子不是來刺殺你的,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景東問道。

“為了這個。”容澈晃了晃手中的書。

景東看過這本書,容澈給他看的,容澈說這本書是當世三大兵法之一。

“主子,這個兵書真有這麼好么?引得這麼快就有人來偷。”景東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容澈解釋道:“前朝能夠統一天下,主要是因為有這本舉世無雙的兵書,所以他們的軍隊才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可是既然這麼厲害,不也照樣亡國了嘛。”景東嘟囔道。

“景東啊,就像我跟你說過的,兵書這種東西,不是誰拿了效果都一樣,用兵之道,貴在靈活多變。所以如果只是死搬書上的條條框框,也是無濟於事。但是如果這樣的書落在野心家手中,更是後患無窮。”

“是,我知道了。”景東說道:“我這就去派人嚴加提防。”

容澈再無睡意,剛才那個人的背影,好是熟悉,似曾相識,可是在哪裏見過,他卻又想不出來了。

既然沒有睡意,容澈索性點上了燈,開始看書,這兵書,他只是簡單的看了看,裏面的內容奇幻無窮,他知道他要一時半會的消化這本書恐怕不可能。

可是,隱隱約約間,他又似乎在燭光中看見了雲清淺的影子,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他第一次在行軍路上會有這樣的牽挂。

現在的他,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和雲清淺分開了。

正想着,景東又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主子,大事不好!”景東一臉驚慌。而他身後跟着的,正是容澈兩天前派出的先遣小隊的隊長吳九虎。

“什麼情況?”容澈問道。

“稟報將軍。”吳九虎驚恐的說道:“我們中計了。”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容澈。

容澈拿過信,是永安關守將金大成的親筆信。

原來,西韓軍攻打永安關的只是一小部分隊伍,但是一直號稱有十萬後援雄兵。所以金大成這才匆匆稟報朝廷的,但是西韓也確實派出了十萬雄兵,但是目的地卻並非永安關。

想來是因為上一次西韓少將軍華少榮在永安關吃了虧,知道永安關易守難攻,所以這次轉而攻打虎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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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爺葯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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