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第286章成了別人的老婆

288.第286章成了別人的老婆

男人對女人的認識隨着時間的推移會不斷更新,遠在少年之時由於受古裝電影電視的衝擊,加上男人授受不親,會覺得女人是天使,是高山上的雪蓮花,會為之怒髮衝冠為紅顏,碰上孤偏的少年,還會為之搗鼓詩歌,少年之時的方宏就曾經為一個女子作過詩歌一首:“

憂鬱的姑娘,

你可曾經注意到從你面前走過的我。

你與絡城走出來的每一個人說過話,

你可曾注意到我在你前面表現出的言語,

你果然笑了,

我只是想博你一笑,

淡淡而憂鬱的笑容正如你的眼神。

我只是想製造出屬於我和你共同擁有的語言空間,

我沒有崇高的理想,

我沒有遠大的抱負,

為了你憂鬱的一笑,

我願意做很多以前我從未做過的事情。

若干年後,

我已成功完成了之前我的承諾。

我依舊,

我的心依舊,

但你卻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方宏這首叫《姑娘》的詩歌在高中校園之時引起強烈的震動,普遍覺得代表少年們的心聲。到了大學三年級,那會方宏正值失戀之際,女朋友跟個賣馬桶的男人跑了,於是他的姐妹篇《姑娘ii》在校園誕生:“

活潑的姑娘,

我想請你停止與那猥瑣男,

急於住在一起的想法。

因為之前我還在籌劃我們的今天和明天,

如果你喜歡馬桶,

我可以從這一刻開始研究馬桶,

我也可以成為馬桶男。

我可以立志做出一個全世界最好的馬桶來,

我的理想還沒有施展,

我的抱負還沒有展開。

為了你的安全感,

我願意時刻鞭策自己。

若干年後,

也許我的承諾沒有實現,

我沒有研究出一個全世界最好的馬桶來。

我依舊,

我的心依舊,

但那會你又可能跟了一個地磚男。”

方宏這首叫《姑娘ii》的詩歌在大學校園也引起強烈的震動,大學生們普遍覺得《姑娘ii》代表了自己的心聲。為此當時在校園裏很多觀點不一樣的仇敵都對方宏釋放出可以和解的信號,他們普遍覺得自己雖然與方宏等人的國家觀與世界觀不一樣,但畢竟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之事不可小看。

不管是左,亦或者是右,在這地方都是一群很孤立的人,主流不管是拉左打右,還是拉右打左,付出代價的全是這兩幫人。

從少年到青年,再到三十而立,方宏發現之前很多事情其實是符合在這個地方發展的一般規律,只是自己一味的想去扭轉,結果以失敗告終。

2007年的方宏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女人一堆堆的肥肉或者瘦肉,這些肥肉瘦肉當中有高貴的,有低賤的,但擺放在方宏面前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這時的方宏再也沒有文采作出《姑娘iii》一類的詩歌了。

周崇的第一次墮胎始於2008年十月,當時方宏已掙到了人生的第一個五百萬,不知是採取的措施出了紕漏,還是上天要方宏雙喜臨門,周崇懷孕。周崇當時的想法是與方宏結婚把孩子生下來,她從小就喜歡孩子,而且這一年多她幾乎天天一個人呆在住處,需要一個孩子來打發寂寞。

方宏不同意,覺得自己的事業正在起步階段,不適合有孩子。

為此周崇跟他吵了幾次,最後還是拗不過方宏。

那是兩個雙胞胎男孩,得知結果周崇幾乎傷心地暈過去,她是那麼的喜歡孩子,為了方宏,自己竟一次捨去了兩塊心頭肉。要不是方宏,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周崇真的寧可不要那男人,也不可捨去這兩個孩子。

手術后她下身失去知覺,彷彿來源於那兩個死去男嬰的報復,那一次方宏沒在她身邊陪着,方宏只叫了個公司的女員工來陪她,他自己卻跑新疆去見客戶,直到一個禮拜之後才回來。

方宏的新疆一趟非常成功,周崇極度失望,她只想要孩子。

回來之時方宏買了一大袋營養品,嘴裏不停地道歉,說自己這也是為了二人的將來着想,能有些錢傍身,將來別說兩個,只要允許,三個都沒問題。

周崇不是無理取鬧之人,但從那一刻時,她感覺自己與方宏可能不會有走到盡頭的那一天,這種感覺不僅僅局限於這次手術他不在自己身邊,她感覺方宏在變,變得和所有通俗易懂的現實故事一樣,少年,貧窮;奮鬥,失敗;再奮鬥,再失敗;然後成功,最後結局是,分開。周崇不想與方宏走到最後那一步,她哪怕一個人這些年長年累月孤單地獃著,她也從沒有過怨言,她只想與他走得更長更遠。

在這個世界上,周崇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她只有方宏一個人,為了他,她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包括之前狠心地拋棄她肚子裏的兩個孩子。

自從方宏變得充裕,方宏前後給周崇父母不下一百萬人民幣,在江西的老家這是一筆巨款,這筆巨款墊定了周崇在家裏的地位,家裏人這才開始以周崇為榮。周崇卻知道,這是買來的親情,她在家裏是女兒的身份從沒有改變過,儘管方宏的那筆錢大部份都給她那厭惡的哥哥揮霍掉了。

第一次發現方宏在外面有女人始於2006年的六月,方宏以出差的名譽在東莞呆有七八天,回來之時周崇發現方宏白色襯衫的領子上印着沒有洗乾淨的口紅,她當時盡量安慰自己說這是方宏不小心在哪裏碰到的染料,接着她又在方宏穿過的西裝里發現了幾根女人的長發。

當時周崇故作輕鬆地問:“你怎麼襯衫上有口紅印,衣服上有這麼長的頭髮?”

方宏當時坐在房間裏正盯着電腦,他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應該是蓋公章的時候手碰到的章泥,然後不小心沾上了一點點吧。”

他沒有解釋衣服上那幾根長頭髮的來源,不過周崇想就算要方宏解釋,方宏也一定有他的借口,並且還是一個令自己不得不相信的解釋。

周崇那次安慰自己說方宏也一定像所有通俗易懂的現實故事裏演繹的一樣,他一定是在逢場作戲,那不是真的,況且她這次去的是東莞,東莞本來風月場所就多,也許那只是為了應酬不小心沾到那些女人身上的。

真正讓周崇差點氣炸的是2009年下半年,有一次方宏又以出差的名譽說要到外地幾天,讓她在住處注意安全什麼的。

那次周崇越想越懷疑,因為那段日子方宏經常不回來,所以第二天她打了個電話到風和股份,接電話的前台說要實名轉接。周崇不想當面拆破方宏,於是隨便說了一個名字。接電話的前台聽周崇是女人,沒有再懷疑把電話轉到了方宏辦公室。

接聽電話的是劉小粥,當時她與方宏還在同一個辦公室。劉小粥不知緣由,還以為是哪個客戶,她要周崇留下姓名,說過會會叫方宏打回來。

周崇卻只是一味地催問方宏有沒有在公司。

劉小粥說:“在啊,只是暫時不在辦公室。”

周崇說:“那你叫他接一下電話。”

劉小粥說:“你打他的手機吧。”

周崇說:“手機打不通,你幫我去叫一下他。”

劉小粥說:“那你等一下啊。”

過了大概半分鐘,周崇就聽到方宏那熟悉的聲音,方宏在電話里說:“喂……?”

周崇掛了電話,方宏也沒當回事,以為信號不好斷線。

到了下班的時候,周崇遠遠地看見方宏的車子從公司門口開走,她不再猶豫,叫了輛出租車緊緊地跟着方宏的車輛。這一跟就跟到了南山區那邊,周崇還以為方宏的車子要開香港去,正在這時,方宏拐向一邊的小區。

看方宏在小區巷子裏一個寬闊處停住下了車,周崇從出租車裏走了出來,然後她就看見方宏進了小區裏的其中一幢。

眼前這種新建的小區密封性很強,周崇怕被方宏發現,等方宏進入其中一幢,她發現外面的鐵門已自動合上無法進入,然後外面沒有人進入,裏面也沒人出來。

周崇呆在樓下這一等,就等了兩個多小時,途中她給方宏打了個電話,周崇在電話里說:“你現在在哪裏?”

方宏說:“在武漢出差,之前跟你說過了啊?”

周崇說:“你確定你現在不在深圳?”

方宏說:“當然。”

周崇不再多說什麼,她打算在樓下等到方宏再次出現。

三個多小時之後,方宏進入的那幢樓的鐵門終於打開,與方宏一起走出來的還有另一個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女人,那女人保養的很好,十分乖巧,與方宏一路有說有笑。

當看見方宏與那女人靠在一起的時候,周崇躲在暗處只流淚。

為了怕方宏不承認,周崇藉著路燈的顏色用手機把二人一起的情景給拍了下來。

方宏當場沒有覺察,與那女人有說有笑地在一家飯店吃了頓晚餐,晚餐過後他還打算與那女人去看一場電影。

周崇跟他們到飯店之後就不想再跟,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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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8歲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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