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第267章要五萬塊錢禮金

268.第267章要五萬塊錢禮金

錢表哥不甘心現在還混跡出沒於各個車站做皮條客,入職不到一天便干不下去。

從2003年到2007錢表哥在大山裡過了近五年苦行僧的日子,這時突然有了十萬塊錢他豪氣大增,感覺自己在深圳找不到路子就到東莞去。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東莞就像深圳的小弟,一如深圳跟香港一樣,這三座城市的遞增關係是,東莞是深圳的小弟,深圳又是香港的小弟,三者來往的很密切。很多人到過東莞,會很了解深圳,到過深圳,會很了解香港。香港錢表哥當然是不能隨便進出的。

到了東莞,錢表哥自認為的才能還是沒一個人欣賞,2007年不像1997年,2007年的女人很多可能是不慎墮入風塵,心不甘情不願,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到了2007年的女人除了十六的或者六十的還對愛情充滿幻想外,其她的大部份對愛情面露厭惡,加上有些人之前在感情上有過失敗的體驗,她們早從一個極端邁入另一個極端,她們有些甚至在尋找風塵。

液店裏出沒的全是美女帥哥,他們只圖眼前的極時行樂跟今朝有酒今朝醉,根本沒幾個人搭理錢表哥,也沒人要錢表哥介紹什麼優質客戶。

錢表哥感覺自己非常懷才不遇。

在懷才不遇的日子裏,錢表哥在酒吧一條街認識了個叫秦雯的女人,那是一個窮得寂寞難耐的女人,卻身材高挑苗條,長發披肩,鼓起來的部分令人意亂神迷。

在半年以前,秦雯遇人不淑被一個男人騙光了,在東莞的房子也被騙走,又沒有再生能力,只能到酒吧以肉換酒來麻痹自己,跟了個已婚的調酒師。

錢表哥有一天意氣風發地來到酒吧一條街,還沒喝下一杯,他就發現了秦雯的與眾不同,二人一拍即合,感覺相見恨晚。

一個多小時的世間冷曖感嘆完畢,二人對彼此有了好感。

那調酒師不肯放秦雯走,理由是她在酒吧的帳單高達兩萬多塊,錢表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立馬給秦雯結了帳單。

秦雯感覺這麼多日子以來的憂鬱終於尋找到自己的春天,很是乖巧,什麼事情都以錢表哥馬首是瞻,很會侍候錢表哥。

在錢表哥與秦雯的第一個晚上,他足足折騰了眼前女人五回。眼前女人可能也從沒遇到像錢表哥這樣渴的男人,同時壓抑在自己內心的寂寞一直無法打發,於是在這一次,她從頭到尾全部釋放。眼前男人一個晚上五次的折騰,居然讓她還覺得有點少。

這讓錢表哥有一種夫復何求的感覺。

為了博得秦雯的開顏,錢表哥帶她到香港玩了幾天,吃了幾頓法國菜。

之前錢表哥到過香港,對香港很多地方很熟悉。在香港的幾天錢表哥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指點了江山幾天,讓秦雯欽佩不已。秦雯感覺這回真是釣到了金龜婿,每走到一個地方都趾高氣揚,讓人高不可攀。

二人在香港揮霍了幾萬塊,錢表哥才招呼秦雯回東莞。

回到東莞,二人如膠似漆了幾天。那幾天二人確實做到了真正的如膠似漆,二人在住處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想分開,有激情沒激情都要粘在一起,一個晚上那事要運作三四回,有時白天也要運作,總之來了激情就要做,彷彿分開片刻外面就會山崩地裂,海枯石爛。

剩最後幾千塊錢的時候,錢表哥開始捉襟見肘,秦雯要什麼他一律表示拒絕。

秦雯很生氣,說錢表哥是日久見人心,才這麼些天就不愛自己了。

錢表哥其實很想滿足秦雯,不過他實在是沒有後續來源,他這時又不可再跑到當地的中小學去搞敲詐勒索換取基本的生活費,即使去,也要敲詐勒索一年才能換來秦雯要的那條項鏈。

秦雯沒看出錢表哥處在危難之間,還以為錢表哥在外面有了新獵物,是喜新厭舊。

錢表哥見秦雯的動機彷彿很單純,於是想了個辦法,說自己的工廠在貴州有分廠,自己得到貴州駐紮一段時間。

秦雯不知底細,表示自己也要去貴州。

錢表哥大喜,當天帶着秦雯上了車。

一路上秦雯一直在抱怨錢表哥不坐飛機卻要坐這種客車,客車上又臟人又多,乘客的素質還那麼差,到處丟拉圾講髒話。

到了廣州,秦雯死活不想坐火車,她說自己鐵軌過敏。

錢表哥只能去買飛機票,想等把秦雯哄騙到貴州再說。

到了貴陽,錢表哥只是一意地想把秦雯拉到自己老家的山裏,秦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覺得如果錢表哥真是貴州分廠的老闆,下了飛機就應該有人來接他,而不是獨自己一人拖着行禮再去坐長途客車,而且工廠也不會設在一個她聽都沒聽過的地方,這又不是在長征。

在貴陽的街頭,秦雯突然身體不舒服,表示要找酒店休息一兩天才能走。

錢表哥不想在關健時刻掉鏈子,決定陪秦雯住一天酒店,另外一個問題是他這時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女人,不過他心裏也很清楚,‘愛’這個字在當下是多麼的廉價,遠遠比不上一張信用卡的價值。

當天夜裏,秦雯買了瓶白酒哄錢表哥喝下。

等錢表哥酒醉,秦雯翻出錢表哥所有的證件,發現錢表哥有四張身份證,一張的戶籍是深圳,一張是廣州,一張是東莞,還有一張是貴州。秦雯看來看去,發現好像只有那張貴州的身份證是真的。

錢表哥錢包的現金不到一千塊,還有一張農業銀行卡。秦雯拿着那張農業銀行卡跑到酒店樓下的取款機用錢表哥的生日一試,居然發現裏面餘額不到一百塊。

秦雯萬念俱灰,感覺自己遇到了騙子,她從沒想過,她自己也跟騙子沒有任何區別。

天亮以後,錢表哥酒醒過來發現酒店的房間裏只剩下自己一人,錢包里的那九百多塊也被提走,錢包旁邊留着秦雯的一張字條,上面寫道:“有緣再見”。

樓下大堂的服務員說,昨天夜裏見秦雯獨自一人走出了酒店沒有再回來過。

錢表哥萬念俱灰,感覺自己遇到了騙子,他從沒想過,他自己也跟騙子沒有任何區別。

幸虧在酒店的前台還有些押金,正好用以錢表哥坐車回老家的山裏。

回到山裏的家裏,已是錢表哥上次出山的一個月後,這一個多月錢表哥的父親沒見到自己兒子回來,還道自己的兒子出了什麼意外,這一個多月他忙於四處打聽尋找,這時見錢表哥活靈活現的出現,錢表哥的父親開始埋怨錢表哥上次弄丟一擔竹筍乾的事。

錢表哥沒心情跟父親探討弄丟那一擔竹筍之事,隨便應付了幾句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睡覺。在入睡之前,錢表哥尋思着下次什麼時候再出山去,他發誓下次出山只許成功,絕對不許失敗。

因為錢表哥所在地方離白水村最近,他一時沒有經費再到深圳去作惡,時間一長,他突然想到自己早該在白水村找人下手了。

2008年正巧金融危機爆發,很多在外地就業工作的姑娘相繼因為失業回到了白水村,白水村從語言的角度來分為兩撥人,一撥是當年北宋變為南宋之時,隨着政權南遷的那撥人,史稱客家人。

雖說當時南遷到白水鎮上的客家人只有十幾戶人,隨着上千年的繁衍,這時分佈於白水鎮各個村子裏,白水村也被遷來一批。

第二撥人為永春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在此之前本地人支配着大量勞動力和掌握着百分七十以上的財富,所以在白水村的本地人有很多,白水村本地人很多,就意味着本地姑娘也很多。

劉小粥與劉子遙以及劉家組都是屬於客家一系,因為量少所以人員繁衍地沒有本地人快,早一兩百年的時候白水鎮上的本地人非常兇狠,客家人少,很吃不消。

這個觀念一直影響到今日,也深深影響到錢表哥今日,因為錢表哥就是客家人裏面的痞子,儘管這時本地人與客家人早已和平共處,沒有明顯的分別,也相互早通婚了。

錢表哥在此之前一直不敢對本地人動手,所謂屋檐霸王、窩裏橫就是這個道理,他只敢挑類似劉小粥這樣的客家女下手。

這次回到山裏的家后,錢表哥調整了戰略,他得朝本地的姑娘下手。

說機會錢表哥很快有了機會,這一天他在鎮上閑逛,他看見一個正說著本地話的姑娘坐在一邊理髮店特別漂亮,那姑娘年齡不大,卻盡顯溫柔,很知書達禮,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讓人高不可攀。

錢表哥在一邊看到白水鎮上還有正的女人,早心癢難撓,他之前在白水鎮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這時錢表哥來不及思索怎麼處理那個漂亮姑娘,為了接近那個漂亮姑娘,他佯裝理髮走進了那家理髮店。

在理髮的過程中,錢表哥發現那個姑娘應該才過二十歲,估計還沒出過遠門。

錢表哥非常高興,不斷地找那個漂亮姑娘搭訕,希望以自己的口才吸引住他。

口才對錢表哥這種人而言其實是變相的花言巧語,這種東西在深圳一類的大型都市裏,這時只會讓女人們倍感厭惡,但在白水鎮可以橫行無阻。

白水鎮因為發展緩慢,遠遠落後於深圳,女人們還是很喜歡男人稱讚自己的相貌以及男人們的滔滔不絕。

於是半個小時后,錢表哥搭訕成功,那姑娘居然願意陪他到鎮上去一頓飯。

錢表哥非常高興。在吃飯的過程,錢表哥有了解到那個漂亮姑娘的父母正逼着她相親,她覺和很煩才到鎮上來找姐妹解解悶。錢表哥心裏竊喜,感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只要把眼前這個漂亮姑娘騙出白水鎮,何愁不會財色雙收。

那漂亮姑娘說:“我爸媽對我的對象沒什麼很高的要求,但前提至少要五萬塊錢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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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8歲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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