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害怕她被別的男人搶走

69 害怕她被別的男人搶走

街上人來人往,都在看着黎向晚被洛佑翼扛着,而顧以楓就站在旁邊。

三人都是人中龍鳳,自然引人側目。

“放我下來!”黎向晚不想再被當成圍觀的大熊貓了。

洛佑翼沒放她,扛着她分開人群往前走去,身後傳來他冷傲的話:“顧以楓。你搶不走我的女人!”

顧以楓沒再說話,也沒上前非要把她搶來。

他明白,此時的黎向晚不會和他走。

他要做的事情是儘早把她母親安頓好,這樣才能還黎向晚自由。

到那時,她才會敞開心扉和他在一起。

“晚晚,等着我,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他喃喃地說完,在人群中消失。

黎向晚還在踢着腿,想讓洛佑翼放她下來。

他卻在盛怒,根本不理她的話和她的動作。

這該死的女人,還真夠不本分的了,他才剛離開沒多久,她就給他帶了頂綠帽子。

是不是因為他有段時間沒碰她了,這女人耐不住寂寞?看來他就該每日每夜地折騰她,讓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那樣她就安分了!

“老實點。不然我現在就找地方把你給解決了。”洛佑翼警告道。一句話就讓她真的老實下來。

他就像一個惡魔,說的出做的到,她不懷疑他的獸性。

見黎向晚老實了,洛佑翼也不想引來過度的關注,便把她放了下來。

給佐韋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回別墅等我,從現在開始,沒有我允許一步都不許離開!”洛佑翼冷冰冰地交代。

這些天了,每天手機一響,他就第一時間激動地看。

即使知道是自己犯賤,他還是會期待着電話是她打來求和的。

她沒有!她的生活多滋潤,左擁右抱的,哪兒會想他?

要不是他不願意為了一個女人耽誤工作,他真想現在就把她給蹂躪死。

佐韋很快就到了。把車停好,洛佑翼親手把黎向晚塞進了車裏。

她沒說什麼,他已經很憤怒了,不想惹的他再說出威脅她的話。

黎向晚回到別墅,想着顧以楓和她說的話,心裏惴惴不安。

今天,她最屈辱的一幕就這樣被他看到了。她寧願全世界看到,也不希望他看到,可惜已經註定了她不能給他留下好的印象。

以楓說,她不久就可以自由了。

會是真的嗎?

她真的不想再留在洛佑翼這個惡魔的身邊了。

顧家也是赫赫有名的家族,跟洛佑翼的實力不相上下。

顧以楓就是顧家的新任掌門人。

他知道了她嫁給洛佑翼的事,不怪她嗎?不會輕視她嗎?

從他的言行中,可以看出。他並沒看不起她。

黎向晚正想的入神。門被忽然推開,洛佑翼強健的身形出現在她面前。

黎向晚扭頭不看他,不知道此時能和他說什麼。

這個動作,讓洛佑翼覺得她是不想見他,或者是在怪他在顧以楓面前把她扛走了吧。

他還沒怪她不守本分,她倒先給他臉色看了,俯下身,習慣性地捏住她的下巴。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洛佑翼眉頭緊鎖着,對她發難。

“你也別忘了,我嫁給你不是心甘情願的!”黎向晚不甘示弱的回。

若是以往,黎向晚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會激起洛佑翼的怒火,可是今天他卻出奇的沒有發怒。

今天顧以楓的突然出現,讓洛佑翼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他才發現,他是真真正正地害怕黎向晚被別的男人搶走。

此時,不是懲罰她的時候了,他得知道她心裏的天平到底是偏向誰的。是他洛佑翼,還是他顧以楓?

“你真的,不想嫁給我嗎?”洛佑翼的兩隻手改抓住她消瘦的肩膀,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

黎向晚的心再次沒有徵兆地狂跳了一下,那是一種本能,在她能思考之前就已經出現了的心動。

“當然。”黎向晚平靜地說,洛佑翼彷彿被人擊中了心臟,心猛的一窒。

“為什麼,是因為你還愛着顧以楓?”他哀傷而無奈地問。

她愛他嗎?她一直都告訴自己,她愛的是他顧以楓,可是為什麼她再次見到他只有哀傷和惋惜,卻沒有以前心狂跳的感覺了?

也許是因為她麻木了,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愛了,那個字對她來說,過於奢侈。

黎向晚的猶豫給了洛佑翼希望,雙手忽然用力,她便結結實實地跌入了他的懷抱。

身體與身體接觸的瞬間,似乎有鮮花在兩人心中綻放,美的,憂傷的,無以言表。

“晚晚,其實你愛的是我,對嗎?”洛佑翼抑制着狂熱的心跳,緊張地問。

他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就在她的耳邊,讓她的心像被柔軟的毛髮拂過,很溫柔。

心,剋制不住地劇烈跳動着,她不想這樣,卻控制不了這樣。

緊張的似乎柔軟的手心也在冒汗,黎向晚試圖推開他,迴避他這個問題。

她沒有立即反駁!她愛的是他,愛的是他,對嗎?

“晚晚,告訴我,你愛的是我!”洛佑翼柔聲地誘哄着她。他現在太需要她的承諾了,太需要一顆定心丸。

顧以楓雖然年輕,卻是個狠角色,和他斗,洛佑翼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

兩人在實力上只能打成平手,現在就看黎向晚傾向於誰,誰就會贏。土乒豐弟。

“我不愛你,洛佑翼,我誰都不愛。”黎向晚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你在騙我!”洛佑翼兩手又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拉開些,讓她的臉和他保持一段距離,然後重新盯着她的小臉說出這四個字。

“沒有,我是真的不……”洛佑翼不許她這麼說,一手攬上她的腰,低下頭,狠狠地壓上了她的小嘴。

黎向晚心又一緊,兩隻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不讓他親吻。

洛佑翼卻執着地要用吻讓她認識到她是他的女人,她該愛他,除了他不能愛別人。

黎向晚寧願他一直是對她冷嘲熱諷,或者是像魔鬼一樣,也不要他忽然對她溫柔。

也許她太心軟了,只要他溫柔,她就會動容,會迷失。

洛佑翼大手固定住她兩隻小手,他加深了這個吻。

黎向晚躲避不掉,被他親的心潮翻滾。

很多天了,他沒有出現,她不是沒有思念的,不過是她在壓抑而已。

而他呢,何嘗不是在剋制着相思。

親吻了一會兒,就忘記了其他的事,忘記了他是為了征服,而演變成了男人對女人本能的取悅。

“別……別這樣。”黎向晚抗拒着,還是趁機脫離了他的雙唇。

“想不想我?”洛佑翼的雙眸已經染上了情慾,灼灼地看着她同樣染滿情慾的美眸,問道。

“不想。”黎向晚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冷冷地說出這麼言不由衷的話。

她這是在說謊,不管她心裏是不是喜歡他,她身體至少是想他的。

看她小身子的溫度不斷攀升,被他親吻的越來越軟,慢慢地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洛佑翼就知道她是想的。

他現在要加把力,把這小東西給弄暈乎了,她就不會想跑了。

“你下午沒事嗎?你沒事,我還有事,我要看書,你能不能別打擾我了?”

面泛桃花的小女人,都被撩起了邪火,竟然說要看書。她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壓抑自己啊,想就跟他說想,不是很好嗎?他又不是不給她。

“好吧,你看書!”洛佑翼狀似放過她說。

黎向晚如遇大赦一般,推開了他,往床上一趴,去拿裏面床頭柜上的書。

洛佑翼早預料到她會這麼做,一切都在他的算計當中,她的小手還沒拿到書,就已經被大灰狼欺身壓了上來。

輕車熟路的洛佑翼自然把她給徹徹底底地征服了。

雖然她每到巔峰處,總要逃脫,不想那樣,還是被他壓的死死的,強行滿足了她。

事後,洛佑翼想要摟着黎向晚的身子睡覺,卻被她閃身躲開了。

黎向晚懊惱地拾起睡衣飛速地穿好,想去洗個澡。她告誡這自己,身體是習慣,是無奈,心她要緊緊的看好,絕對不能遺失給他。

“晚晚,沒有人能從我手裏搶走你!”洛佑翼對着她的背影,心滿意足地說道。

經過剛剛的親熱,他的心安定了不少。

不管怎樣,她還在他懷裏,還在他身下,他有着足夠的優勢。

只要黎向晚心裏有他,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她留在身邊。

顧以楓,放馬過來吧!

*

翌日,渾身酸痛的黎向晚直到中午才醒來,洛佑翼昨晚又要了她一夜。

黎向晚望着凌亂的大床,有瞬間的茫然,她的秀眉蹙了蹙,慵懶的坐起身來,毛毯從身上滑落,露出她細緻光裸的肩,隨手披了睡袍,走下床推開落地門。

正午的陽光尤為刺目,冷風襲來吹起縹緲的紗縵,露台上飄落了一層薄雪,異常純凈的世界。黎向晚踩出步子,印上自己的腳印,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一定不希望自己遇見過他……

耳邊傳來輕緩的敲門聲,阿珍悄然的推開門,目及到少夫人已經醒來正在露台詭異地吹風,驚得低呼出聲。

一旁的佐韋迅速推門而入,露台上的黎向晚長發凌飛,身上的晨袍飄逸飛揚,站在白雪上的孤單身影柔弱可憐,單薄的身子彷彿要隨風而躍,跳下去就是自由……

佐韋接過阿珍手中的毛披風,責備的目光掃過她的臉,示意她離開。阿珍也自感自己的大呼小叫有些失態,低着頭退了出去。

佐韋快速來到黎向晚身後,伸手裹住她的雙肩,退後一步聲音里難掩擔憂,“少夫人請回屋吧,寒風沁骨,你的身體不宜着涼。”

黎向晚轉過身來看到是佐韋,憂傷的面容頓時湛亮出一縷笑容,“佐韋,倘若有一天我能離開這裏,我就選一個白雪覆蓋安然純凈的地方生活,那裏看不到罪惡,感受不到痛苦……”

佐韋澄澈的眸光驟然凍結,他又退後一步,“少夫人,少爺他已經在為你改變,你應該考慮好好與他相處。”

“為我改變?”黎向晚不禁冷笑:“可惜惡魔不管怎麼變,骨子裏也是魔鬼!”

佐韋皺起眉頭,深知自己勸不了她,“少夫人,少爺囑咐你一定要吃早餐,一會兒皮草行的老闆會親自上門送上最好的大衣,讓你挑選,我這就去讓她們為你準備好餐點。”

黎向晚望着男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唇角勾起凄然的苦笑。

*

黎向晚漫不經心的吃着餐點,眸光不時地飄向站立一旁的佐韋,良久才隨意低問,“少爺方才派來的人說了什麼?”

佐韋表情極為淡漠,錯開目光低下頭,“少夫人,少爺交待晚上要參加一個慈善宴會,他已經派人送來了禮服,讓你準備下,晚上他會回來接你。”

“哦……”黎向晚失望地放下刀叉,這樣奢華的盛會是她極不願意參加的,那種矜持刻意高貴做作的戲她演得太累。

可是她知道她必須陪他前往,洛佑翼突然讓她去必有深意。

黎向晚沒了進餐的心情,站起身來無精打采地向樓梯走去,慵懶的嗓音飄出無奈至極的話,“設計師來了再喚我起來,我累了要去睡一會兒。”

佐韋直至她的身影消失才抬起頭來,他望着白色雕花的旋轉樓梯有些茫然……

*

黎向晚昨天一整天的乖順讓洛佑翼欣喜若狂,此時的他擁着佳人坐在車裏,眸子瀲灧噙滿笑意,“為什麼不穿我為你準備的禮服?”

黎向晚妝扮完美的臉轉了過來,眸光隨意地掃了眼身上的旗袍,“你想讓全A城的人都看到我光裸的美背?”

洛佑翼眉頭一皺,冰涼的手輕撫她的背脊,“是我疏忽了,當然不行了,你只能給我看!”

黎向晚像看白痴一樣瞅着他,“那不就是了。”

洛佑翼的薄唇輕揚,將她緊擁入懷,“晚晚,你是我的。以後我們不要再相互折磨了,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邊,我會對你好的。”

黎向晚不置可否地掀起唇角,她豈能相信他的話,被他折磨了這麼久,對他殘忍暴力的行徑太過了解,魔鬼說他要行善這話恐怕連他身邊的小鬼都不會相信。

慈善宴會雲集了A城的各界名流富紳、名媛貴婦,琉璃芬芳的美酒堆砌成璀璨閃耀的水晶杯塔,大廳內花團錦簇樂曲悠揚,流光幻彩的燈光下衣着高貴鮮亮的人們低語輕笑,親切的攀談。

黎向晚身着月牙白的短小皮草,內穿了件鑲有碎鑽的旗袍,黑色的旗袍上織綉着暗底的繁複花紋,每朵花蕊處隱綉了一抹金絲,頸下鏤空的設計讓女人豐腴的柔美隱露了一抹雪膩的遐想,下擺開衩處更是毫不避及地露出白皙晃目的玉腿。

洛佑翼伴在佳人身旁,溢滿愛意的眸光不時地停留在黎向晚身上,今夜的她明媚動人,改良的旗袍不但巧妙的遮掩了她的背部,又突出了她的高雅貴氣。

黎向晚應付着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程太太,微笑的舉杯啜飲,卻不料聽到程太太倒吸一口氣,她順着程太太的目光望了過去

光彩照人耀眼奪目的白夢之正挽着龔烈焰的胳臂笑靨如花地走過來。

圈內人都認為這白夢之是洛佑翼的新寵,這家花和野花同時出現在這樣冠蓋雲集的慈善宴會上還是讓人吃驚不小。

洛佑翼責備的目光掃過龔烈焰的臉,龔烈焰揚眉笑得尤為無辜。

白夢之帶着眾人的目光來到黎向晚的面前,得體的微笑,由衷的讚美,“洛夫人今天好漂亮,遠遠望過來就被你的身影吸引了。”

白夢之笑意盈盈,話鋒一轉,“不過洛夫人,如果把長款的黑色旗袍換成短款的淺色禮服會更漂亮些。”

黎向晚莞爾,這女人分明是在說她的身材矮小,衣着老氣,她平靜地勾起紅唇,眸光溫和地望着她,“白小姐青春靚麗,好樣貌穿什麼都會如孔雀一樣的惹人羨慕,只是這園子裏的孔雀不宜多,一隻足已,多了就變成麻雀窩了。”

不出意外的旁側近處的人發出了低低的笑聲,白夢之精緻的眉眼依舊保持着良好的儀態,嬌媚一笑,“說的是,只不過麻雀再裝扮它終究不是孔雀。不好意思,洛夫人,不介意我邀請洛先生跳第一支舞吧?”

黎向晚挑眉嫣然一笑,大方的微退讓出自己的老公,“當然不介意,白小姐沒有帶男伴,翼陪你舞一曲又何妨。”

眾目睽睽之下洛佑翼自然不會卷了白夢之的面子,他責備的目光再次掃向龔烈焰,修長的手指卻紳士地輕牽佳人的手滑入舞池。

程太太搖了搖頭,“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不知道矜持嘛。”

黎向晚笑得嫵媚,“年輕的女人難免心浮氣躁,都想擠走正室成為男人風流的終結者,殊不知自己都是微不足道的過客。”

程太太忙配合著點頭低笑,怕黎向晚尷尬體貼的岔開話題。

黎向晚也適時地找理由退後隱在人群中,這樣成為大家注目的焦點,格外的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緩步來到龔烈焰的身側,眉眼瞟着舞池裏炫目的俊男靚女,“這就是你要的結果,擠走麻雀換個更難搞的孔雀?”

龔烈焰桃花眼微挑,好笑地望着黎向晚,“你以為誰都如你一樣無聊,好玩欲擒故縱的戲碼,我龔烈焰還不屑這種不入流的把戲,在門口遇見的只是搭個伴進來而已。”

黎向晚微啜了一口紅酒,眼風低飛笑得媚惑至極,“有人就喜歡欲擒故縱的調調,換作身邊人的默默等候,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還是天荒地老。”

“呵呵……”女人低低的笑聲尤為悅耳動聽。

龔烈焰桃花眼危險地眯了起來,大手猛攥住黎向晚纖細的手臂。

卻不料從旁側伸過來一隻手適時地阻擋了他的鉗制,一個沉穩的男音插了進來,“洛夫人,可否請你共舞一曲。”

龔烈焰犀利的眸光射向來者,高大帥氣的顧以楓抽出黎向晚手中的酒杯放在龔烈焰的手裏,輕攬過佳人的腰。

黎向晚還沒有從混亂的狀況中理清出來,就被對方的手用力一帶滑進舞池。

激蕩流暢的音符在大廳內跳躍飄旋,顧以楓的眸光深深地凝視着懷裏的女人,手卻握着黎向晚的纖腰瀟洒的推轉側行,左轉後退,翩躚迴旋,舞步平穩輕快,右轉側滑迴旋一氣呵成……

“晚晚,你受苦了!”顧以楓暗啞的嗓音響在耳邊。

黎向晚抬起頭來看着他:“以楓,你怎麼來了?”

“慈善晚宴,我當然也要來捐獻一份愛心!”顧以楓摟着她纖細的腰身共舞,在她耳邊低低道:“順便能看看你!”

“以楓!”黎向晚嘆了口氣,低垂眸子:“你明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晚晚,我承諾過會幫你得到自由!你要相信我!”顧以楓握緊她的手說道。

“不用,謝謝你,我現在很好!”黎向晚不想讓他幫忙,他承諾的還她自由,或許就是要讓她去他身邊。

儘管此時,她覺得她對顧以楓是滿心的愛意,對洛佑翼是徹骨的恨,她還是不要。

“傻瓜,你是擔心我會強迫你跟我在一起嗎?我不會,說了給你自由就是給你自由。你可以自由自在地選擇,選擇我,我會非常高興。要是你不選擇我,我相信你也會選擇一種讓你自己高興的方式生活,那樣我也會祝福你的。”顧以楓沐浴着溫和的表情,寬容的說道。

“你……”黎向晚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與洛佑翼的自私,只會對她佔有,懲罰相比,她真正感覺到了顧以楓對她濃濃的情。

或許只有這樣的愛,才是真正的愛吧。

她是多麼的幸運,能有他這樣愛着她,她又是多麼的不幸,再不能接納這樣的愛。

淚,在感動中滴落,落在她自己的禮服上,形成小小的溪流。

黎向晚真沒打算哭,可是此刻她又如何不會哭呢?

“你別這樣,我還不起。你忘了我,好好的,自己幸福地生活。我不需要你擔心,更不需要你還我什麼自由。我真的都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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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成恨,情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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