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沒資格進他們家門

58 沒資格進他們家門

洛佑翼,正在逼迫她做決定,逼她歇斯底里地恨他!

他變幻着方式折磨她,黎向晚隱忍承受。

洛佑翼,被恨意沖昏了頭腦,瘋狂讓他無法變的理智下來。

月已凄然。深深的夜無繁星點綴,黎向晚偶爾睜眼,含着淚望去窗外……

好暗,好黑……

她的世界,就是如此。

洛佑翼滿意地聽着她隱忍的嬌喘聲,他呼吸急促,最後一次狂力后,終於結束了漫長的掠奪!

黎向晚就像一具死屍般躺在床上。

她也不想用手遮了,攤開雙臂,任他欣賞他在自己身上的傑作。

梅紅的花朵扎在嬌美的身軀上。

黎向晚反趴在床上,雙眸空洞地望着柔軟的地毯。

終於結束了嗎?

可,這似乎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她聽着浴室里傳來水聲,

洛佑翼進去很久了,水一直開着,沖了許久。

聽說水可以沖走一切法煩惱。那麼他昨晚,一定是愁得很……

黎向晚迷迷濛蒙中,像是習慣了那連綿的水聲,

閉上眼,再次陷入了昏迷。

迷濛中,她感覺到一雙大手,將她的手輕輕擺放在他的臂彎之中,調整了姿勢,讓她睡得最舒服。

男人沉沉地嘆息聲,拖得好長……

一聲接着一聲,

漫入她沉沉的夢中。

洛佑翼黑眸緊眯,額上細細的紋路寫滿着愁緒,眸光中泛着罕見的憐惜,心痛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樣。

粗糙的指腹滑過她凄美的睡顏,落在黎向晚乾裂的唇瓣上,那裏余乾涸的血跡。

他用手指來回地移動着。柔軟卻又乾裂的感覺讓他的心一陣陣刺痛。

這女人,為什麼這麼倔呢?

他如此用力就是希望她叫出來,讓他聽見她的聲音,可她留給他的是一如既往的壓抑的悶哼。

心,有些涼……

他想要緊緊地抱住她,不鬆手!

每一次擁有他,以為是厭倦的開始,卻似沾了毒一般,越陷越深……

“晚晚,對不起……對不起……”

粗聲的話語,噶着濃濃的愁緒,洛佑翼自責萬分,卻又不敢在醒着的時候說出。

他輕輕啄吻她的頸部。自我沉醉。

他真的是很愛很愛她。

她,聽見了嗎?

黎向晚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唇角微勾起一抹笑痕。

洛佑翼,很抱歉,我聽見了,

但很可惜……

我絕不原諒你!

永遠不會!

*

豪華的卧房內,水晶燈被點亮得通亮,璀璨而清冷的光落在米色的絨毛地毯上,絲毫燃不起半分暖意。

黎向晚雙腿蜷曲,慢慢地從他身邊褪出。

床上有很多的血,但顯然不是因為她是第一次才流的,她和他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那些血從哪裏來的呢?

黎向晚垂眸,看着纖細柔嫩的手臂上。傷口裂開后,滾着膿水。再一轉身,看見洛佑翼健美的後背上,映出的血跡。

為什麼……

要這樣折磨彼此!

這樣的折磨,會讓我們都痛苦!

沖了澡,洛佑翼請了醫生,為黎向晚和自己處理傷口。

醫生為二人包紮完傷口后,略微尷尬地說,“你們二人都有傷在身,房-事盡量不宜太過激烈,不然這傷口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洛佑翼陰着臉,冷語道,“李醫生,你只是我花錢請來替我們處理傷口的,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不到你管。”

洛佑翼起身,走到書桌前,開了張支票,狠狠地朝醫生臉上一甩,支票從醫生的臉上彈飛,落在了地毯上。

“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洛佑翼凌厲的眸光直攝着正在撿錢的醫生,陰寒噬骨的怒喝似直刺着人的心尖,讓人不由一顫。

黎向晚面無表情地看着醫生狼狽而逃,又望着洛佑翼英俊卻殘酷的側臉,水晶燈光將他側臉的輪廓勾得魔魅冷傲。以巨豆弟。

看樣子,他今天的心情不好。

但,她的心情,又何嘗會好。

他命令黎向晚立刻換上衣服,回跟他出去!

黎向晚陰狠地瞪着他的背影,指甲將手心的鮮肉刻出血……

美眸中……幽光凜凜。

酸痛在身體中火-辣辣地燃燒,她只能拖着沉重的雙腿,走到更衣間。

洛佑翼正在打領帶,望着一絲-不掛的黎向晚,她的身體劇顫着,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冷。

有些不忍,卻又想起她昨晚的話。

她心裏沒有他,他的心裏又何必有她呢?

冷哼一聲后裝作未見到她,離開。

黎向晚轉頭,手裏捧着冰冷的衣衫,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酸楚……

洛佑翼在門外等了許久,都未見黎向晚出來。

起初他沒在意,打開筆記本電腦,查看了些秘書傳給他的文件。

濃眉緊蹙着,總覺得對着電腦什麼都看不進。

點了支煙,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眯着深邃的眸子望着一圈圈白霧般的眼圈。

飄渺的煙,就像她。

明明在眼前,卻怎麼都抓不住,

愈是用力伸手去奪,它們飄得愈遠……

洛佑翼等得實在不耐煩了,走進更衣室怒吼,“你好了沒!”

聲音由怒轉淡,當他看見黎向晚半扶在衣櫃前,渾身顫慄的模樣,她精緻的臉慘白得要命,手心捏着衣服的角料,護住雪白的身體。

洛佑翼暗暗咒罵了一聲,黑眸里充斥着怒火。

抱起她,放回房間的大床-上。

他一邊責備,一邊替她穿衣,“你沒力氣穿衣為什麼不說!都不看看幾點了,我去哪裏請人給你穿衣服,讓我親自服侍你穿衣,你很得意是嗎!!”

明明是暴怒的責罵,他眉間卻是隱隱的心痛。

他撫過她的身體,好涼……

昨晚,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其實,她的身體一直沒有好過,反覆地受傷,生病,在加上沒有好好休息,身體早已到達了極限。

昨夜那番殘虐折磨,讓她徹底得垮了!

任由洛佑翼替她穿衣,黎向晚的眸中凝着恨,冷漠地望着……

“我先帶你去見你母親……”

他先開口了。

“我不想去!”黎向晚打斷他。

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讓母親見到?

更何況,她實在開不了口,告訴母親自己嫁給了一個惡魔!!

“昨晚我……”洛佑翼抱住她,黎向晚掙了一下,撼動不了,也就由他抱着。

“昨晚是我的錯,你是我丈夫,我不該再想着其他男人。”

黎向晚心頭湧起一陣心酸,好痛好難受……

洛佑翼凝視着懷裏的她,這個一向給她堅強印象的女人,竟然變得如此“柔弱”,她不像從前那般鋒利,如帶着刺的玫瑰,美艷卻扎手。

然而,變為了一株柔弱的小百合,她落入他的手心,他卻感覺不到擁有了她,她不再是她了。

“晚晚,只要你安心留在我身邊,我會對你好的。”洛佑翼嘆息一聲,說道。

黎向晚含着晶瑩的淚光,哽咽着,“我和他的事,早就過去了。從我決定離開他開始,我已經決定忘記他……”

洛佑翼的心一揪,懊悔的,憤怒的情緒升騰而起,在他的肺腔中亂竄。

他以為,虐她身心會讓他的苦悶得到一絲暢快,然而當她被傷得花顏憔損,心竟會更痛。

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母親,我會儘快找最好的醫生,給她安排手術!”洛佑翼黑眸緊鎖着黎向晚:“需要我將你母親接回來嗎?”

洛佑翼別有意味的話,讓黎向晚嚇得背脊一寒,臉色刷白。

“不……不用……不用!”

千萬不能讓母親落到洛佑翼的手裏,否則……

她低垂着眼眸,目光不敢望去身旁的洛佑翼。

他的目光,永遠的陰鬱暗沉,忽明忽暗的幽光,似能輕易捕捉到任何細小的情緒。

她的擔憂,他怎會不知?

“夫人,夫人你不能進去,夫人……”門外傳來幾個女傭焦急的聲音,緊接着他們卧房的門被人“砰”的一下子推開了,一個穿着打扮時尚的貴婦出現在他們面前。

“少爺,夫人她非要衝進來,我攔不住!”傭人們低頭道歉。

洛佑翼臉色冰寒,“你們先退下去!”

“是!”傭人們帶門離開。

莫子惠挑剔的目光,注視着黎向晚,皺緊的眉頭顯示着她的極大不滿。

“這個女人,沒資格進我們洛家!”

洛佑翼眸光陰冷,大手環住黎向晚纖柔的身子,淡淡道,“媽,我已經和她結婚了。”

“什麼!?”莫子惠激動的衝到自己兒子面前,一張妖媚的臉上塗著厚厚的粉,此時寫滿了不悅和震驚。

“翼,你瘋了嗎?你居然娶了一個低賤的舞女?你知道現在外面那些人怎麼說你?”莫子惠絲毫不掩飾,對黎向晚的嫌惡,表情是完全不能接受。

若非盛景藍連夜打越洋電話告訴她,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結婚了?

這世上哪有兒子結婚,都不通知自己母親的?一定是被這個狐狸精迷惑了!

“媽,我已經決定了,以後我的妻子就是晚晚!”洛佑翼皺起眉頭,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堅定。

“可是你娶了她,景藍怎麼辦?別忘了她爸爸可是我們洛氏的重要董事,當初你能順利當上洛氏總裁之位,她父親可是全力支持你的,如今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背棄了之前的承諾?”莫子惠教訓兒子。

聞言,洛佑翼停下腳步,握在黎向晚腰間的大手不自覺地加力。

“我會給他們家其他利益的補償,但是我的妻子只能是晚晚一個。”

如果沒有遇見黎向晚,他或許會聽從家裏的安排,娶對他來說比較有利用價值的盛景藍。

可是黎向晚出現了,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叫他如何能輕易放手?

如果不給黎向晚妻子的名分,她定然是不可能留在他身邊的。

所以他只能辜負景藍了。

黎向晚被洛佑翼擁在懷裏,朝門口走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洛佑翼母親口中的景藍是誰?

“等一下!”

莫子惠再次叫住了洛佑翼。

洛佑翼甚是不悅,轉身,“媽,還有什麼事?”

莫子惠上前,不服氣地睨了黎向晚一眼。

“我知道作為母親,根本阻止不了你,但你能保證,她能過你爺爺那關嗎?”

莫子惠艷唇勾起,鳳眸中流轉着嘲諷,“你爺爺的消息比我還靈通,聽說他一早就打來電話,痛罵了我一頓,說是一定要將你揪過去,狠狠地教育一番。”

黎向晚看着莫子惠,總覺得她的神情與語氣,不像是母親對兒子的那種關心,倒像是一種威脅與警告。

母子倆眼神非常疏離,對視着……彼此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愛。

洛佑翼緊捏了捏黎向晚的手,眸光堅定,聲音堅如磐石,“我不會讓母親失望的,因為爺爺一定會喜歡她的,何況……她現在懷的可是我們洛家的骨肉。”

優雅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大手溫柔地撫摸着黎向晚扁平的肚子。

黎向晚心虛地望着洛佑翼。

孩子……?

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

她明明就沒有懷孕。

可是洛佑翼的一句話,成功讓莫子惠無話可說。

沒想到兒子已經讓這個女孩懷孕……翼真的有這麼愛她嗎?

只是就算如此,老爺子也未必會接受一個舞女做他的孫媳婦。

洛老爺子,洛傲雄,是上世紀70年代最具影響力的黑道人物之一。近幾年逐漸將幫派脫離黑道,使公司逐漸由黑漂白,五年前,他突然宣佈“退出江湖”,年逾七旬的他獨自一人隱居於郊外一處與世隔絕的宅子。

但,他當年的事迹無人不曉,轟動全亞洲的幾起槍擊案曾上過美國報紙的頭條,但政府最終因證據不足以及洛家強大的勢力,不敢動洛家。

外界傳聞洛傲雄的腳下趟過的鮮血,定是能染紅一溪河流!

洛老爺子喜歡乾淨的東西。

黎向晚換上了一身純白的洋裝,上了淡淡的妝容,烏黑的發被盤起,另配上一朵百合花狀的水鑽髮飾,她走進車子,看見洛佑翼同樣換了一身行頭。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純粹的黑,沒有一絲塵埃與瑕疵,配上他英俊完美的外形,深沉中帶着華麗的冷峻,讓人有一剎那窒息的感覺。

二人一黑一白,走在一起,非但沒有顯得奇怪,反倒是十分相配。

黑與白,本就是世間最乾淨,最純粹的色彩!

車子開向郊外,遠離了喧囂,映入眼帘的皆是自然的和諧景色,木林漸深,綠色漫染了所有的一切,連空氣都變得清新。

風拂過黎向晚的發,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

抬頭,望去眼前的巨型拱門。

保鏢為二人開門,黎向晚腳踩着高跟鞋,踏着軟泥,差點深陷……

洛佑翼圈在她腰肢的大手倏然一緊,將她抱起。

“啊……”

她一驚。

水眸中帶着訝異又不屑的目光。

“我不需要。”

洛佑翼低眸望着她,午後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落在她粉潤水嫩的肌膚上,光影微動,望着那雙似琉璃般剔透的眸子,彷彿能望入她的內心深處……

鳥兒脆叫,香氣怡人,與她身上的淡香柔和的在一起,彷彿置身於美妙的仙境,令人陶醉。

黎向晚許是發現了他此刻別樣的目光,冷下眸,呼吸微沉,避開他的目光。

綠色的森林中,矗立着一棟古樸的石頭堆砌的獨特建築,三層樓高,綠蔭繚繞,門外站着一個精瘦的老人,鷹眸早已注視兩人許久。

“爺爺。”

洛佑翼抱着黎向晚到洛老爺子面前,慢慢將黎向晚放下。

黎向晚跟着叫了一聲,“洛老……”一想不對,她立刻改口為,“爺爺,您好。”

洛老爺銳利的眸子似刀一般鋒利,如千年古劍出鞘時,鋒芒既出,氣勢迫人。

眸光中帶着幾分訝異,久久地注視着黎向晚那張精緻的臉龐,劍一般的白眉緊蹙,似在思索什麼。

“這麼像……?”

黎向晚直視冷老爺,雖然他眸光尖銳,但她更不能顯示出半分怯意。

許久,洛老爺斂下眸中的疑慮,問道,“翼兒,你要娶的就是這個女人?聽說她以前是黎家大小姐,不過後來淪落風塵,做了舞女。”

洛佑翼回道,“是爺爺,不過晚晚一直潔身自好,就算在夜總會那樣的地方上班,也沒有陪過男人。”

冷老爺冷睨了黎向晚一眼,怒哼了一聲,道,“你執意娶這個女人?”

“是爺爺,因為她已經我的妻子了。”

洛老爺面部青筋倏然暴起,剛才仍是一副淡然的神情,此刻卻怒氣盛然,一雙帶着焰火的眸子直射黎向晚!

“爺爺,我知道沒有事先知會您一聲實在不禮貌,但晚晚是我真心喜歡的女人!”

黎向晚一楞,抬頭望着洛佑翼,她不敢做太多的表情以免露出破綻。但她不禁嘆息洛佑翼的演技的確精湛,居然在說這話的時候,恰到好處的配合上他那副情深意濃的表情,好像這世上的女人他非她不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真的有多愛她一樣。

呵,他不過是演戲而已!

洛老爺神情古怪,只是將眉蹙地很深很深……他緊緊盯着洛佑翼護在黎向晚腹部的大手。

隱約中,像是看出了什麼。

“進屋吧。”

洛老爺輕蔑地說了句,讓二人進了客廳。

說是客廳,還不恰當,因為這客廳實在不像客廳,全木質打造,擺放着各種奇異的從未見過的植物,一張小矮几上正燒着一壺茶,熱熱的煙霧瀰漫……

洛老爺先坐下,黎向晚跟着洛佑翼站在一旁。

傭人端上茶,遞給洛佑翼,再由洛佑翼傳給黎向晚。

黎向晚恭敬地跪在地上,雖然她疼惜代表自己尊嚴的膝蓋,但活命似乎比這個更重要。

“爺爺,請喝茶。”

洛傲雄眸光冷冽,久久未接過茶。

“爺爺,請喝茶。”她甜美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就這樣,黎向晚低着頭,雙手捧着熱茶,瓷器傳遞着滾燙的溫度將她白嫩的手燒得通紅,卻仍舊沒有絲毫的顫抖。

“爺爺,請喝茶!”

數分鐘后,黎向晚加大了聲音,將茶奉得更近。

“你在叫我?”洛老爺挑眉,沉聲道,“我好像並沒有承認過你。”

黎向晚臉色一白,手顫了一下。

洛老爺接過茶,將它放在桌上。

起身,對着仍然跪在地上的黎向晚,淡淡的說了一句,“隨我去後面走走。”

“啊?”

黎向晚百思不得其解,不解地望着洛傲雄。

“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說。”

洛老爺帶着黎向晚出了房子的後門,而洛佑翼被擋在客廳,不讓過去。

洛佑翼坐在客廳,點了一支煙,眯着幽黑的眸子,朝窗外望去……

晚晚,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讓我爺爺接受你。

因為,只要是我中意的女人,爺爺一定也會喜歡。

……

黎向晚隨冷老爺走到後花園,兩旁都是種着各種奇花異果。

她的手,只是輕輕摸了摸鮮綠的嫩葉,

突然,

一聲狗吠聲嚇得她立刻縮了手。

黎向晚朝樹林某處望去,一隻體型中等的狗被鐵鏈鎖住,品種實在看不出,應該是不太名貴的雜種狗吧,但它的眼神凶厲,嗷嗷狂叫着。

黎向晚退後了兩步,本能地感到害怕。

野狗盯着她,像是看中了她手裏的那碗涼飯。

利牙大張,朝黎向晚撲去!

“丫頭,這隻狗是我撿來的,但生性頑劣,怎麼都馴服不了,如果你能將它馴服,或許我會給你一個機會。”

機會?

什麼樣的機會。

她並不是特別害怕狗,但眼前的這條狗,實在是太凶厲了,好像隨時會咬人一樣。再加上以前在夜總會裏,經常用獵狗來馴服不聽話的小姐,那血腥的記憶在她的腦海里翻飛。

黎向晚背脊一寒,因為……她已經看見有人牽着狗鏈朝她而去。

狗低伏着身,目光兇狠,朝黎向晚嗷嗷亂叫,明顯是要對她發出攻擊的警告。

她身體一僵,根本忘記了洛老爺剛才說的話。

手裏不知何時握着一塊肉,像是洛老爺的保鏢給她的。

黎向晚心中一駭,手緊握,肉在手心微顫。

猛然,那隻狗朝黎向晚撲了過來。

她臉色一凝,將肉扔到一旁的草叢之中。

飢餓的狗三兩口將肉吃凈,轉過身子,再次朝黎向晚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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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成恨,情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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