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第七十四章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你要幹什麼?”穆綿回頭,冷冷看着扯住她衣服的穆薇。

穆薇剛才是習慣使然,現在被穆綿一瞪心裏就虛,她覺得自己猛撞了,有蘇靈在,自己不該強出頭。但是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再退縮反而給蘇靈看不起,她塗著檸檬黃色指甲的手指改拉住她胳膊像個潑婦一樣叫喊:“孩子誰都會生,你肚子裏的崽子姓不姓江還兩說著,在我們面前裝什麼少奶奶,蘇靈才是江家名正言順的大少奶奶。”

穆薇絕對是故意的,她是想把戰火引到蘇靈身上,穆綿果然上了當,自從抄襲事件后穆綿對蘇靈就相當討厭,再加上她對楚峻北的強烈佔有姿態,使穆綿對她的討厭已經和穆薇不相上下。冷笑一聲,穆綿說:“我肚子裏的孩子姓什麼還輪不到你關心,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楚峻北姓楚不姓江!”

她這話,對蘇靈太有殺傷力了。

把手裏的水杯扔在了地板上,蘇靈走過去拉她。“穆綿,你給我下來。”

穆綿被她拖拽着,不由自主的滑下來,在最後一層的時候摔做在樓梯上,她第一反應是抱住了肚子。

幸好是那種旋轉的木質樓梯,而且穆綿也上了五六階,不至於受傷,但這種屈辱是加倍的。在異國他鄉被她們兩個合夥欺負着,穆綿不甘心。

她站起來,雙眼迸射出仇恨的火花,二話不說就給了蘇靈一巴掌。

蘇靈給她打蒙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給人打,等反映過來簡直氣瘋了,上前就去抓穆綿的頭髮。

穆薇一看機會來了趕緊假裝勸架,嘴上說著:“有話好好說姐姐你別打人呀”手上卻緊緊抱住了穆綿方便蘇靈打。

穆綿手腳都不能結結實實的挨了蘇靈幾下,蘇靈不解氣,抬腳就對要對着她的肚子踢。

“蘇靈。你住手。”沈燕爾進屋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他嚇壞了,跑過去拉開蘇靈順手又把穆薇推到一邊。

穆綿雙眼通紅,在沈燕爾的懷裏一個勁兒打哆嗦,脖子臉頰都被蘇靈抓破了,鮮血淋漓的和長發攪在一起。

沈燕爾眼睛也紅了,他抬頭咆哮:“你們倆個合夥欺負一個孕婦,是不是太過分了!”

“怎麼了?”楚峻北剛進來,他第一眼看到的就去穆綿被沈燕爾抱在懷裏,立刻擰起了眉頭。

“峻北,是她先動手的,我總不能站着不動給她打,你要是不信可以問穆薇。”蘇靈撲到楚峻北懷裏,哭的是梨花帶雨。

穆綿剛才下手不輕,蘇靈的臉給打的又紅又腫,楚峻北厲聲問穆薇。“是不是你從中挑撥的?”

穆薇趕緊喊冤,“大哥,真的不是我,是綿綿她說你又不姓江不是江家的人。”

穆綿在沈燕爾的懷裏顫抖的更厲害,自己是孕婦,而且蘇靈和穆薇為難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但凡楚峻北有點腦子就該明白她是被欺負的。可現實情況是沈燕爾一個外人都幫着自己,而他楚峻北卻磨磨唧唧的要為蘇靈那個賤人討公道。想到這裏,穆綿的心像埋在雪窟窿里,她抬起慘白的小臉兒,冷笑着說:“對,你一個姓楚的管得了我們江家的事兒嗎?要是讓我老公江錦南知道了你們這麼欺負我,他一定饒不了你們!”

楚峻北墨色眼瞳驟然收縮,胸口就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嫉妒讓他失去理智,忘了穆綿嘴裏的江錦南其實就是他自己。

沈燕爾一看氣氛不對忙說:“哥,先別說這個了,她受了傷,需要看醫生。”

不說話還好,沈燕爾又把大火引到自己身上,看着他抱着穆綿的親密模樣,楚峻北眼底泛起層層寒冰,他冷冷的盯着穆綿,“那你最好讓你的江錦南早點回來,或者你根本不需要他就可以勾搭大霍錦南沈錦南為你出頭。”

“楚峻北,你去死!”

穆綿被深深刺痛,她隨手拿起掉在地上的拖鞋狠狠的衝著楚峻北扔過去。

楚峻北伸手抓住臉色卻更加陰寒,他狠狠的甩在地上,厲聲對穆綿說:“果然是個潑婦,連用鞋子扔人這麼下等的事也做的出來,江錦南找上你做他孩子的媽真是瞎了眼!”

穆綿渾身顫抖,小手握成拳頭塞在嘴裏才沒讓自己哭出來,沈燕爾被眼前的情形嚇壞了,他沒見過楚峻北為了一個女人到了這種蠻不講理的份上,也沒見過一個女人也不要命的拿鞋子扔楚峻北的,臉,現在最麻煩的是他好像把自己也拉在了他們中間,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吊在中間快勒死了!

蘇靈沒骨頭似的賴在楚峻北懷裏,一雙纖細的手在他胸膛上摸着,“峻北我們不生氣,走,去我房間裏我給你按摩。”

楚峻北拎着她的胳膊往外走,“先去給你看看臉,別有狂犬病毒。”

“你才是狗!”穆綿用盡最後力氣吼出來,卻已經是強弩之末,靠在沈燕爾懷裏粗喘。

沈燕爾也覺得楚峻北過分了,他低聲對穆綿說:“算了,別吵了,傷身不值得,我帶你去醫院。”

現在穆綿只想離開這裏,隨便沈燕爾帶她去哪裏都好。

倆對人都走了,穆薇站在客廳里冷笑,這場仗,她才是最後獲勝的那一個。

沈燕爾帶穆綿去私人醫院處理了傷口,其實看着嚇人倒也不嚴重,正弄着,沈燕爾的助理找他,今天的活動要耽誤了。

她讓沈燕爾放心去,可是她蒼白虛弱的樣子讓人放心不下,穆綿笑着說:“你放心,賤人還沒死我是不會死的,我也不願意回那裏,就在這裏等着你。”

沈燕爾還是放心不下,最後索性推了活動要陪她。

穆綿怎麼可能讓他那麼做,最後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她跟着他去活動現場。

穆綿把長發散開遮住臉上的傷痕,看起來沒有什麼就是太過蒼白虛弱,沈燕爾看着她纖細柔弱的背影一陣陣心疼,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可控制不了。

沈燕爾今天去參加的是一個化妝品的代言活動,主動方非常熱情,因為沈燕爾一句好好照顧她不僅給她準備了好吃的糕點還有豐富的禮品送,等晚上收工回去的時候穆綿手裏拎着好幾個袋子,她的臉上也掛着溫柔的笑容。

下車的時候袋子掉在地上,沈燕爾笑話她是個笨蛋然後彎腰去給她撿,誰知道穆綿也蹲下去撿,倆個人的頭碰在一起,疼痛着相互埋怨之後倆個人哈哈大笑。

楚峻北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好像還沒見過穆綿這麼大笑過。

嫉妒這種負面情緒已經把他整個人燒起來,他控制不了火勢的蔓延,現在整個五臟六腑都被炙烤的疼痛不已。

沈燕爾回房后還像往常一樣親熱的搭住他的肩膀:“哥,吃飯去,今晚我請大家吃大餐。”

楚峻北冷冷推開他的手,“不去。”

“哥,你幹嘛這麼彆扭?”沈燕爾倒在床上,其實他也不想去吃飯,但是想製造機會給倆個人和好。

冷冷哼了一聲,楚峻北拿着外套走出去,他敲了隔壁的門,叫蘇靈一起出去吃飯。

穆薇識趣的沒去,她怕被蘇靈殺死。

整整一個晚上,楚峻北也沒有回來。

穆綿洗過澡后安安靜靜的睡覺,她對他很失望,今天一天她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最近太刻意的想接近他,對她這種人自己是不該有希望的,他從頭到位徹徹底底的都是個人渣。

接下來的幾天別墅的空氣都變得異常壓抑。

楚峻北開始處理正事,每天都要東奔西跑,穆綿也在J的工作室里學習東西,而穆薇和蘇靈則到處吃喝玩樂大採購。

J是那種平時嘻嘻哈哈工作起來很嚴厲的人,穆綿在他這裏學了不少東西,每天晚上沈燕爾都來接他,J覺得不可思議,用法語跟沈燕爾說了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

沈燕爾是最開得起玩笑的人可是在聽到J的這句話后臉色卻變了,他用法語回敬他,“朋友妻,不客氣,所以老J你要是取了年輕的小嫩模麗薩我一定不客氣的挖你的牆角。”

穆綿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是感覺劍拔弩張的,她拉沈燕爾,別讓他衝動。

回家的路上沈燕爾很悶,J的話讓他很不舒服。

他偷偷的去看副駕駛的穆綿,她正專心的看着巴黎的夜景,美麗的唇角微微彎着,一臉的恬淡和滿足。

也許,這就是她吸引他的地方,不管前路如何不管順境逆境,只要她在你身邊,總讓你覺得生活是暖的。

但無論這個女人再好,還到不了能撼動他和楚峻北感情的份兒上。

他和楚峻北從小是光着屁股一起長大的,一起淘氣一起挨揍也曾一起共生死,他不是他的親哥卻比親哥更親,他們彼此見證了彼此的青春和成長,如果為了一個女人要他跟楚峻北反目,還不如捅他一刀子。

想到這裏,他心情好了一些,他決定回去好好跟楚峻北談談,如果愛就別傲嬌,如果不愛就放手,別這麼折磨人家女孩子。

別墅里漆黑一片,連平時都亮着的地燈都沒開。

沈燕爾軍隊出身的人警惕性很高,他對穆綿說:“你先在車上坐好,我下去看看。”

穆綿知道自己跟着只會添亂,便點點頭,“你要小心。”

沈燕爾從車上拿了一根長長的鋼管防身,高大的身軀猛然縮起來,貼着牆根溜到房間裏。

這套房子有最先進的保全系統,平常盜賊連靠進都不能,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漆黑一片。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危險的氣味,他去開燈,竟然沒有反映,原來是斷電了。

“shit!”沈燕爾罵了一句,隨後他衝著車裏大喊,“綿綿,幫我把車上的手電筒拿來,在工具箱裏。”

穆綿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了手電筒,她打開下去,大聲問沈燕爾的位置。

沈燕爾把她喊過去,讓她幫舉着手電筒他把電閘合上。

一切OK,沈燕爾比了個勝利的姿勢,穆綿卻誒喲了一聲。

“怎麼了?”

“好像是電閘上的灰塵落在眼睛裏,好難受。”穆綿搓着眼睛,眼淚嘩嘩的流出來。

沈燕爾把手電筒接過來放在一邊,然後扳住她的頭說:“你別動,我給你吹吹。”

“不用,我去屋裏用清水洗一下。”穆綿偏頭去躲,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即便和沈燕爾熟悉了,她還是做不來。

“跟你說別動,乖。”沈燕爾的力氣大,他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的抱住她的頭,撮唇在她的眼睛上輕輕吹了一口。

穆綿不動不敢動,渾身緊張的僵硬。

“別動呀,我給你翻起來看看。”沈燕爾的手指微涼,動作很細緻,輕輕的搭在穆綿的眼皮上,然後嘴巴一點點靠近。

穆綿僵硬的不能動彈,但是很奇怪,楚峻北碰她會全身發熱發燙心跳加速整個人也暈暈的,而沈燕爾碰她除了僵硬不適應以外,沒有任何反映。

這種時候,她忽然想起宋渝的話,難道真的是愛上了他?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吼,楚峻北也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他一把拉過穆綿,然後一拳打在沈燕爾的下巴上。

沈燕爾給打的毫無提防,他倒地上悶聲喊哥,楚峻北一腳踩上去,“別叫我哥,我沒有你這樣挖牆腳的兄弟!”

沈燕爾也不是吃素的,上一拳吃虧在沒有提防和心虛,現在爬起來抵抗,倆個人悶不做聲的打在一起。

穆綿都要嚇死了!

他們倆個打架不同於楚峻北和霍斯馭那次,沈燕爾和楚峻北都是行伍出身一招一式都是專業的,看起來格外驚心動魄,穆綿護着肚子裏的孩子不敢靠前,只好大聲喊:“你們別打了,楚峻北,沈燕爾,求你們,別打了!”

楚峻北都打紅了眼睛,穆綿越喊他下手越狠,沈燕爾身上已經挨了他幾個,嘴角破了身上青了,痛的他心灰意冷。

又一次倒在地上,沈燕爾忽然停止了還擊,他面對楚峻北的拳頭紋絲不動。

穆綿嚇得捂住嘴,大喊着:“不要!”

這一拳要是砸上去,沈燕爾那迷人的高鼻樑非斷不可。

楚峻北咬着牙硬生生的把拳頭在離他一公分的地方停下來,沈燕爾推開他的拳頭爬起來,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然後平靜的問他,“哥,你這麼在乎她為什麼還要折磨她?”

楚峻北給這句話問愣了,在乎,真的很在乎,折磨,為什麼要折磨?

沈燕爾嘆了一口氣,他拍拍楚峻北的肩膀然後大步走到車子那裏上車轟鳴而去。

剩下的倆個人獃獃站着,一時間安靜的詭異。

“楚峻北,我……”

“咦,這怎麼回事?剛才我看到沈燕爾出去了,又和穆綿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去哪裏瘋?”蘇靈在遠處喊,她隔得遠,沒看到陰影里的穆綿。

一陣香風飄過來和楚峻北身上的香水味是一樣的,再看看他衣領上的口紅印不難想像他剛和蘇靈幹了什麼,自己都這麼渣,憑什麼要指責別人,穆綿把剛才想說的話又咽下去,轉身回了房間。

一進屋她開始收拾,這裏不能住,這些人也不能處,她趕緊回去,離開江家離開楚峻北隨便去什麼地方都好。

穆綿把重要的證件都收拾好,然後給J打電話讓他幫着買一張回國的機票。

J感到很可惜,他本來還想邀請穆綿在這裏工作一段時間,卻沒有想到她馬上就要回去。

穆綿隨便找了個理由,總之是飛走不可。

J答應了她,讓人給她訂機票,過了一會兒打過來說訂好了,是明天下午的,讓她到工作室這邊來取,順便他給她送行。

很晚了,穆綿鑽到被窩裏睡覺,可是翻來覆去的,一會兒擔心沈燕爾一會兒又覺得該和楚峻北打聲招呼說要走。

她披衣下床,決定去楚峻北房間和他說一聲。

楚峻北睡在沈燕爾的卧室里,是走廊的那頭,穆綿穿着軟底拖鞋踩在地毯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忽然,左邊的房間門開了,穿着一身性感睡衣的蘇靈從裏面走出來,徑直到了楚峻北的房間門口。

“峻北,峻北,你睡了嗎?”女人甜美的聲音在暗夜裏像塗著蜜糖的毒品,分外讓人上癮。

楚峻北打開門,蘇靈抬手環住他的脖子,熱情似火的吻上去。

穆綿停住腳步,心臟的某個地方就像被冰冷的利刃傳過去,那麼疼也那麼冷。

眼前白色的法式雕花木門在她面前關上,但是她腦海里還能看到一路剝着衣衫倒在大床上的男女,肢體交纏呼吸共融。

穆綿如幽魂一般走回房間,沒有發現她身後還有一雙窺視的眼睛。

第二天清晨,餐桌上沒有出現穆綿的影子。

楚峻北對穆薇說:“去把你姐姐叫起來,我們今天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以見找圾。

穆綿聳聳肩,裝模做樣的說:“她昨晚就走了,帶着行李,沈燕爾來接的她。”

“什麼?”楚峻北的叉子落在白瓷盤上,濃眉擰的能夾死蒼蠅。

他拿着手機回房間,穆薇偷偷的跟蘇靈說:“萬一他給沈燕爾打電話我們不就穿幫了嗎?”

蘇靈胸有成竹,“不會,他這樣驕傲的男人是不會示弱的。就算他給沈燕爾打電話,沈燕爾說的,他也不能全部相信,你把心放在肚子裏好了。”

這次是給蘇靈看對了,楚峻北想了好久還是沒給沈燕爾打電話。

打過去,說什麼,既然她自己都選擇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穆綿被J送到機場,他們擁抱告別,雖然對於她一個人離開J頗有微詞,但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他也不能說什麼。

站在繁華的機場,穆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法國曾經是她最嚮往的城市,可是沒想到第一次來這裏的經歷是這麼糟糕。

上午的時候楚峻北一直在忙着,沈燕爾給他打過好幾通電話都沒有接。

等他忙完了才打回去,沈燕爾開口就問:“哥,穆綿呢?”

楚峻北一聽這個火就往頭上撞,他冷笑,“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沈燕爾急了,“哥,你到底看到她沒有,我給她大了好幾遍電話都不通,她去哪兒?”

“不是你把人接走了嗎?沈燕爾,是男人就別裝孫子。”扣了電話,楚峻北的胸膛還劇烈起伏着,恨恨的把做了一上午的文件掃在了地上。

沈燕爾的電話又不怕死的打過來,他急促的說:“哥,你先別掛,我真的找不到她。”

楚峻北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你昨晚走了沒再回來過?”

“哥,我現在在法國南部了,一大早出外景,你要是看到她就讓她給我回個電話,我的公司想做一批中國古典服裝的拍攝,想讓她做服裝顧問。”

“我知道了。”楚峻北掛斷電話然後就去了穆綿的房間。

裏面很整潔乾淨,她到哪裏都保持着好習慣,只是屋子裏沒有任何屬於她的東西,衣服行李全都不見了。

楚峻北大概明白了,他剛想要去責問蘇靈和穆薇,忽然J給他來了電話。

這個老外也顧不上客套,“楚,你看電視了嗎,機場發生恐怖襲擊,現在有暴力分子挾持了大批人質。”

楚峻北用拳頭頂了頂腦門兒,“J,你要說什麼?”

“綿綿9點的時候在機場,我現在聯繫不上她。”

楚峻北手肘碰撞在桌子上,手機驀然落地!

有片刻的慌亂,他立刻爬起來往外走,蘇靈端着雪糕正和他撞在一起,雪糕沾了他一身。

“峻北,你的衣服!”

楚峻北脫掉扔在地上,緊抿着薄唇一句話不說,去車庫開了一輛車就趕往機場。

一路上,他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沈燕爾打,給崔元打長途,給穆綿打。

穆綿的電話一直有響聲,但是沒有人接。

路邊的大銀幕不斷的播放着機場恐怖襲擊事件的進展,楚峻北大概知道了這伙罪犯在製造了人肉炸彈爆炸事件后乘亂進入機場旁邊的咖啡館裏,劫持了大約二十幾名人質。

車還沒到機場路就戒嚴了,他被阻止不讓前進。

楚峻北也是急瘋了,他在原地磨了好幾個圈兒才冷靜下來,開始理智的思考下面該怎麼處理。他打電話聯繫大使館也聯繫國內的人,即便是不願意,他還是動用了外公那邊的力量。

忽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是劫匪發了一張裏面人質的照片出來,楚峻北一眼就看到了黑髮的東方女子,正是穆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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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情話,明日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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