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除了洗澡還有別的想法嗎

第一百四十六章 除了洗澡還有別的想法嗎

宋渝大驚失色,這個流氓竟然在大庭廣眾下硬起,他就真沒有一點廉恥嗎?

感覺到她的僵硬,齊野的手指在她腰側摩挲,“感覺到了嗎?我這樣的硬度你還滿意?”

想起他對自己的惡言惡語,宋渝猛地甩開他。齊野好像早預知了她的想法,拉着她的手又把她禁錮在懷裏,貼着她的耳根,他惡意的在她耳畔噴熱氣:“想逃?宋渝,你覺得能逃出我的掌心嗎?”

宋渝怒氣大增。天生不服輸的個性不可能讓齊野捏扁搓圓,她故意伸出手臂,攀住他的脖子,不但柔軟的軀體貼在他身上。紅唇如蜻蜓點水一般刷過他喉結。身後還把手放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揉了揉。

齊野明顯的一僵,眸色深了又深。

她傲然的仰頭頭,丫的,姐好治不了個你!

齊野明亮的黑瞳里閃過玩味。他不再客氣,長腿貼着宋渝的柔軟,毫不客氣的衝撞,手在她身上青色撫摸。薄唇似有似無的印在她的鎖骨和美胸上,到了這裏,所謂的跳舞已經變了味道,幾乎成了紅果果的作,愛。

四周很多人停下來看着他們,沒辦法,他們這對本來就比別人顯眼,都是俊男美女,齊野的穿着還是西褲襯衫,怎麼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一滴熱汗順着宋渝的臉頰流下來,一直隱沒在高聳的山峰里,齊野喉頭一動,忽然低下頭用舌尖去品嘗。

“啊”不但是宋渝叫了,旁邊的很多人都叫了,王小甜叫的尤其大聲,這兩位是要當年表演限制級嗎?

宋渝實在堅持不下去,她始終做不多像齊野那麼不要臉,推開他,她大步往外走。

“追她,追她,追她。”四周一片起鬨聲,酒吧的DJ更是把音樂切換,換成那種激烈追逐的音樂,而且燈光也打在他們身上。

齊野不用別人說就已經追上去,他二話不說就把宋渝抱起來扛在肩上,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小甜給征服了,她捂着嘴瞪大了眼睛,額滴神呀,這就是傳說中的總裁狂帥酷霸拽嗎?好牛X,有木有?

王小甜還沒從震撼中清醒過來,淡漠的男中音就響起在耳邊,“王小甜,你犯錯這麼多,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王小甜回頭對上崔元咬牙切齒的樣子,她迅速裝死:“大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崔元拎着王小甜的衣領子像拖着行李箱一樣往外拖行,完全不顧她的哀嚎,這個九零后簡直太無法無天,不好好教訓她都不知道後半生怎麼做人了。

穆綿給楚峻北帶回來,楚峻北一路上都陰沉着臉,回家后也不說話,徑直去浴室洗澡,回來卻發現穆綿還坐在剛才的那個位置傻笑。

楚峻北用手指戳戳她腦門兒,“傻了?還不快去洗澡睡覺。”

穆綿忽然抱住他胳膊,耍賴的說:“我不要,我還沒有回味夠今晚的事兒呢。”

說起這個楚峻北就后怕出一腦門汗,要是他沒有及時趕到,後果他根本不敢想。他裝着嚴肅的推開她,“你還好意思說?知不知道今晚有多危險?”

穆綿又抱住他的胳膊,還是抱到了胸前,她搖晃着撒嬌,“這不沒發生什麼嗎?我就知道我最英明神武的老公一定會出現的。”

最肥美的半球抵着楚峻北的手臂,他半邊身體都麻了。懷孕雖然各種喜悅,唯一不足的就是不能啪啪啪,盼了四年,好容易把人給等到了,可沒做上兩回小寶寶正在發芽生長了,種優地好就是這麼說的,都沒法子不誇自己。

“綿綿”楚峻北眸色漸深,他把人打橫抱起,啞聲說:“我抱你去洗澡。”

穆綿有些害怕,被他抱去還不是妥妥的吃豆腐嗎?紅着臉去推他,“不要,下午的時候剛要過,做多了對孩子不好。”

楚峻北低笑着抵住她的額頭,“想什麼呢,我說的是單純的洗澡,難道綿綿還有別的想法?”

穆綿去捶他,“不要把你自己說的不想,一會兒可不準硬。”

楚峻北含住她的櫻唇,低低的呢喃吐在她唇上,“好,不硬,硬了你再給弄出來。”

這情濃的月亮都害了羞,悄悄的躲在了雲層里。

早上,淡紫色織綉窗帘間透出一條縫,淡金色的陽光從外面投射進來,在地板上形成溫暖的一束光,也照在了床上的倆個人身上。

穆綿慢慢睜開眼睛,正對上楚峻北深情凝望的眼睛,他們誰也沒有說話,眼眸對視着眼眸,慢慢吻在了一起。

“綿綿,等哪天我們去領證吧。”他一邊撫摸着她柔白的肩膀,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

穆綿忽然想到那次去民政局是自己一個人照的相片,一時間柔腸百轉五味陳雜,她手指插在他的發里,這個男人到處都是堅硬的稜角,唯一柔軟的就是這頭髮,在手裏竟然也順滑如絲,一縷縷牽動着她的心。

“去可以,但是不准我自己一個人拍照。”

楚峻北親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好,順便拍一下婚紗照,我也要掛在家裏。”

穆綿捂臉,“不要,好俗。”

“不俗的我們就去拍果體的,那個時尚又前衛。”

穆綿真是服了他,氣的裹着睡袍做起來,楚峻北也做起來從後面抱着她的腰,“生氣了,寶寶她媽。”

穆綿忽然感概起來,“楚峻北,你說我們這胎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只要你生的,男孩女孩都好。”

這樣敷衍的話穆綿可不要聽,她在他強壯的手臂上捏了一下,“說正經的,我喜歡女孩,像希希那樣白白軟軟的,很貼心。不過我也告訴你,不能因為我們有了倆個孩子對希希不好,她也挺可憐的。”

楚峻北把下巴放在她肩上,嗅着她發間的幽香,心猿意馬的說:“好,留着她給小風當媳婦,也省的再到外面去找了。”

穆綿笑他,“你可別過早的說下這些話,孩子們的幸福要他們自己去選擇,我們當父母的不要瞎操心。”

“現在有件你操心的事兒,要不你先操心一下。”

“什麼?”

楚峻北拉着穆綿的手往自己胯下拉,穆綿觸手全是飽滿的觸感,她嚇得縮回手大叫:“你,你,你討厭。”楚峻北哈哈笑着把穆綿拉在懷裏,“好了,男人早上的正常反映,我不鬧你了,今天給孩子們聯繫了學校我們一起去。”

“好,我去看看他們起來了沒有。”

穆綿終於從床上下來,她發現自和楚峻北生活在一起後起床是個困難的事情,每次都被他各種磨住,是不是有點太丟人了。

她去兒童房卻撲了個空,人家孩子早起來了在院子裏和理查玩,滿院子孩子的笑聲和大狗的叫聲,世界一下子熱鬧和豐富起來,穆綿鼻子一酸,竟然落下淚來。

大概喜極而泣就是這樣的,幸福太滿了,總要落幾滴淚矯情一下,否則就對不住那些苦難。

日子能這樣一直幸福平淡的過下去嗎?穆綿按住胸口,為自己忽然而來的疑問嚇了一跳。

她趕緊搖頭,要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她相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楚峻北都能保護的了她。

快樂的日子總過的飛快,轉眼小風和希希已經上學一個周,穆綿也重新回到慕雅,她名義上還是AK的設計師,人卻已經是楚峻北的,這讓AK哭笑不得,頗有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但是和慕雅的合作還要繼續,伊安不知下落,他們只好重新派商務代表來中國。

蘇瀧四年前去的法國,現在在慕雅做助理設計師,穆綿覺得她的設計非常有靈氣,有心栽培她,只是她最近好像被感情所困,和沈燕爾亂七八糟的,私人的事情穆綿不好過問,不過她想有時間好好找沈燕爾談談。

穆綿現在的辦公室是關歆慕以前的辦公室,她每每坐在這裏就想起關歆慕,她的親生母親。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關歆慕和霍又廷是她的親生父母,更沒有想到這倆個大人物現在結局如此之慘,關歆慕的病聽說越來越嚴重,已經到了要送青山的程度,而霍又廷則被雙規,個人問題還再查,估計最後的罪也不會輕,再不親也不會沒有感覺,穆綿難受之餘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頭,可到底是什麼呢?

慕雅基本還保持着原來的陣容,蘇靈入獄后,蔣紋成了總監,而小菲也成了設計師,她們都是穆綿的好朋友,合作起來格外暢快,但是有一點,慕雅的法人是關歆慕,股份大部分也在她手裏,而且慕雅獨立與江楚,這讓她很奇怪。

知道這件事後,她想着晚上回家問問楚峻北,現在楚峻北雖然不在江楚任職,但是他比她更忙,但是再忙還是一天電話不斷,倆個人黏的厲害,簡直像十七八歲的少女少男談戀愛。

正想着,楚峻北的電話來了,他的聲音透過聽筒穿過來的時候穆綿的心尖一顫,有種酥麻的過電感。

“綿綿,想我沒?”第一句話就開門見山,簡直一點都不浪費時間。

穆綿把面前的布料色板推了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想,想你今晚給我們帶什麼好吃的。”

“饞貓,想我只是為了吃的呀,哥哥我這裏有特美味的香腸,回家喂你吃。”

穆綿氣的跺腳,她紅着臉低吼:“楚峻北,咱還要臉不?”

“不要了,我把臉長你裙子底下得了。”

這個人總是這樣,一本正經的說著最下流的話,穆綿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說句實話,她發現自己還挺愛聽的,是自己也跟着變黃了嗎?

“好了,不鬧了。”楚峻北叼着煙正站在窗口,他能想到穆綿臉紅透的樣子,“今天怎麼樣,還是吐得厲害,想吃酸的嗎?”

“今天就吐了一次,我想吃一種糖。”

“糖?什麼糖?”

“我也不知道,昨天出去客戶家一個小女孩給我的,是藍色的,很小的一點點,酸酸甜甜味道特別好,對了,好像是從外國買的。”

楚峻北按按額頭,目標好像有點大呀,從哪裏下手?

“行了,你不用苦惱了,我就這樣,這會兒想吃一會兒就不想了,今天是周五,你派人早點接孩子。”圍盡華弟。

“嗯,楚峻北淡淡的應了一聲,而後接著說:“你也早點回來。”

“好,我忙完了手上的活就走。”

穆綿剛想掛電話,楚峻北忽然說:“綿綿,親我一下。”

辦公室里只有穆綿一個人,但是她覺得做這事還是挺羞赧的,左右看了看再次確定不會有人,她才撅起嘴巴啵了一下,而後也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啵啵的聲音,楚峻北醇厚的聲音像牛奶巧克力灑在她耳畔,“綿綿,我愛你。”

電話里傳來滴滴聲穆綿還握着電話不肯放下,她有點後悔沒有說出那三個字,不過於她總有時間的,今晚回家說也不晚。

有些時候愛一定要及時說,因為等我們想說的時候可能發現已經沒有了機會,比如穆綿。

下午四點半,穆綿覺得有些腰酸,她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家,忽然手機響起來,她以為楚峻北又在催她,沒看來電顯示就接起來,含笑說:“好了,馬上就走。”

“綿綿。”電話里傳來卻是沈燕爾的聲音。

穆綿忙說:“燕爾是你呀,我以為是楚峻北,對不起呀。”

“綿綿。”沈燕爾又叫了一聲,喉嚨里好像塞住了什麼。

穆綿心一下提起來,她忙問:“燕爾你想說什麼?”

沈燕爾咳嗽了幾聲,“綿綿,你別怕,不要着急,我哥,我哥他……”

“沈燕爾你快點說,吞吞吐吐的幹什麼?”穆綿急了,她的手緊緊的絞住了書包帶,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哥他給警察帶走了,還是因為江錦南的案子,霍斯馭那個小人把他拍的視頻交給了警察局,我哥被指控謀殺。”

穆綿的手機驀的從手裏滑落,她搖晃了幾下后腰磕在桌子上,疼得她臉都變了形。

“綿綿,綿綿。”沈燕爾的聲音從地上的手機里傳來,穆綿慢慢彎下腰撿起來,她手指冰涼,卻緊緊的攥住了手機,因為蹲不住,索性坐在了地上。

“喂,他現在怎麼樣?”穆綿的聲音很虛弱,她咬着下唇,想要自己堅強起來。

“目前還不知道,據說這事不知道怎麼就和霍又廷的案子掛了勾,不讓見也不讓保釋,綿綿你別急,我現在就派人去接你。”

“好,對了,孩子呢,孩子接了沒有,不要因為峻北的事忘記了接孩子。”

“安排人去接回來了,你在那裏等着,馬上去接你。”

掛了電話,穆綿只覺得渾身發冷,她握着手機在屋裏走來走去,心裏亂的像一鍋粥。

霍斯馭差點害死她楚峻北都沒有追究還幫着霍又廷保他,而且霍又廷也保證了他不再禍害楚峻北,怎麼一轉眼就又發生了這種事情?

穆綿越想越生氣,她撥打霍斯馭的電話,卻早已經停機,一股子怒火在支撐着她,想都沒想,她撥打了嚴謹的電話。

過了一會兒嚴謹才接的,穆綿劈頭蓋臉的問:“嚴醫生,霍斯馭呢?”

嚴謹注意到她的口氣,忙說:“他現在不在這裏,怎麼,你找他有事?”

“嚴醫生,你告訴霍斯馭,無論他想做什麼都不會得逞的,只會讓我加倍的恨他。”

嚴謹給她說懵了,“穆綿,有什麼誤會嗎?霍斯馭這些日子一直在我這裏修養,根本什麼都沒做。”

“真的什麼都沒做嗎?還是他做了您嚴醫生也當沒看到?要治病就要有個治病的樣子,他豈止是神經病,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穆綿也不管話的輕重,其實要是霍斯馭在她的面前,她真想上去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

被穆綿罵了一通嚴謹有些莫名其妙,她的目光穿過玻璃窗看到外面的草地上,霍斯馭正在除草,背着割草機的樣子有點吃力,做的卻分外認真。

沈燕爾派來的人很快就到了,穆綿坐上車回到了家,在看到倆個孩子的時候她收斂起煩躁和憤怒,過去抱住孩子們。

她吩咐傭人給孩子們做飯,然後讓他們去房間裏看電視,家裏沒有人在,沈燕爾和齊野崔元都在外面奔波。

穆綿抱着胳膊來回走,一會兒宋渝來了,她一進門就抱住穆綿,“綿綿你別怕,他們都在想辦法,楚峻北一定會沒事的。”

見到宋渝穆綿的堅強瞬間瓦解,她趴在她的肩頭哭,“阿渝,怎麼辦怎麼辦,楚峻北被抓了。”

宋渝抱着她安慰:“沒事的,綿綿你聽我的,楚峻北一定會沒事的。”

院子裏傳來汽車的聲音,穆綿飛快的跑出去,看到沈燕爾和齊野從一輛車上下來,他們黑着臉,特別是沈燕爾情緒特別暴躁,一下車就拚命的扯領帶。

穆綿抓着他的手臂:“燕爾怎麼樣了?”

沈燕爾搖搖頭:“還是不行,他媽的怎麼能和霍又廷的案子扯上關係,難道他兒子想連自己老子一起害死嗎?”

齊野一臉的疲憊,他對穆綿說:“你先別急,這事看着嚴重早晚要公開審理,峻北沒做過還怕他們屈打成招嗎?放心,這次我們都在,一定不會讓幾年前的事情重演。”

穆綿點點頭,齊野的話多少安慰了她,她相信江錦南的死和楚峻北無關,她說:“如果能找到真正的兇手就好了。”

齊野搖頭:“當年的案子大卡車司機也是當場死亡了,本來可以當作是一場交通肇事,可是因為峻北出現在現場就有了說不清的原因,而且我還打聽到那個死者家屬還拿到了一大筆錢,錢竟然是從峻北的私人賬戶匯過去的,這才是百口莫辯。”

“不會的,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只是好奇怪,栽贓嫁禍為什麼要時隔四年後才開始,當時為什麼不把底牌揭出來。”

齊野讚賞的看了穆綿一眼,在這種情形下她還能分析的頭頭是道也怪不得楚峻北愛她死去活來的,“四年前,也許是時機不合適,也許是……”

說到這裏齊野的眉骨一跳,他和沈燕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分明就明白了什麼,卻不告訴她們女人。

穆綿等的急,“也許什麼?”

“沒什麼,我想多了,綿綿,你懷着孩子,一定要好好的,峻北還需要你。”

穆綿重重的點點頭,“我會在這裏守着,等着他回家。”

大家誰都沒有心情吃晚飯,齊野讓宋渝今晚留下陪着穆綿,而他和沈燕爾又出去跑關係,崔元則一直沒有回來。

宋渝煮了一碗雞湯餛燉給她,“綿綿,你多少吃點,你不吃肚子裏的孩子還要吃。”

穆綿抹了眼角的眼淚,她想起小風出生時候因為營養不良只有三斤重的事,逼着自己吃了半碗餛燉,可是吃完了就跑出去洗手間吐,她一邊吐一邊想起上次楚峻北在醫院讓她踩着他的腳吐時候的情景,不由得淚如雨下。

宋渝走進來輕輕的抱住了她,“綿綿,你別哭了,這樣對孩子不好。”

穆綿抱住宋渝,哭着說:“阿渝,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沒事,我好想他。”

宋渝自己也是有心事的,給穆綿這一哭給勾起來,她陪着她哭,“綿綿,他一定沒事,老天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第二天,沈燕爾終於打通了關係,有一個人可以去見楚峻北,其實最佳的人選是齊野,但是大家都知道穆綿想見她,就讓她去。

剛聽到消息穆綿很激動,想了想她才說:“我不去,讓齊野去,現在你哥需要的不是我,而是能幫到他的人。”

沈燕爾佩服穆綿的深明大義,他對穆綿說:“綿綿,你有什麼話儘管說,讓小齊給你帶。”

穆綿點頭,她對齊野說:“你告訴楚峻北,我相信他,我和孩子們都等着他回家。”

齊野拍拍她的肩,“綿綿你也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

齊野在見楚峻北的這段時間裏,穆綿坐卧難安。

拘留室里,齊野坐下後上下打量着楚峻北,一晚上而已,面前的男人沒有多落魄,還是一貫的傲然瀟洒,只是下巴上青了許多,倒是多了幾分潦倒的性感。

“你老婆讓我給你帶個話兒,她說,峻北,我相信你,我和孩子等着你回來。”

楚峻北閉着眼睛倚在椅背上,他唇角露出微笑,“我就知道,綿綿會相信我的。”

“可我他媽的不相信你,楚峻北,你是什麼人,怎麼能落下這麼大的把柄給人,這次又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楚峻北盯着桌子上自己帶着手銬的手說:“我已經讓崔元給我去找一個人了,找到他,我便可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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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情話,明日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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