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該做的事都一塊兒做了吧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該做的事都一塊兒做了吧

“小然哥哥,你不會告訴我以後咱們就住在這裏吧?”

冷心桐水靈靈的桃花眸掃過滿是玫瑰花裝飾的客廳,目光落在牆壁上是放大的巨幅婚紗照,照片上自己和霍逸然擁抱在一起,笑得明艷動人,霍逸然眉宇間儘是她熟悉的溫柔。

霍逸然的目光隨着冷心桐一起放在了婚紗照上,兩人笑容都是很甜,雖然他知道這是按攝影師要求裝出來的,但還是自欺欺人的覺得其實他們兩都很幸福的。

他點點頭說道:“當然了,這是我們的婚房,怎麼,你是不是不喜歡?”

婚房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冷心桐搖搖頭,這麼漂亮的別墅,只有傻瓜才會說不喜歡吧?可是一轉念想到總有一天會搬走的,不知怎麼臉上的表情就暗淡了下去了。

“心桐,以後咱們就住在這裏了。”霍逸然輕笑着看着她開口。

“這房子還很不錯啊。”冷心桐已經換下了曳地長裙,穿着一條淺粉色的小洋裝裙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量着由霍逸然準備的婚房。

“你喜歡嗎?”霍逸然微笑着給她遞了一杯水,問道。

“夠大,又寬敞又明亮只是有些顧不習慣!”

這座別墅的裝修風格還有傢具陳設還是非常有品位的,至少很符合她的審美觀,但也不想讓霍逸然太得意,故意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習慣是可以改變的!“霍逸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力的靠在對面的沙發上。

“小然哥哥,我們這麼大婚紗照掛在這裏不太好吧?”

冷心桐眯着眸子依在沙發上睨着正前方的大幅婚紗照,看了看對面優雅的靠在沙發上垂着額頭的霍逸然。

婚宴上,霍逸然喝了不少酒,雖然他的酒量一直不錯,可當新郎官,不被灌那是不可能的。

此刻頭有些隱隱發疼,可惜小丫頭的注意力好像不在這裏。

“沒什麼不好的!”霍逸然說完便轉身走進了廚房。

冷心桐看着霍逸然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廚房門口,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她家小然哥哥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明明兩個人結婚時已經達成了君子之約,可是看着眼前的巨幅照片,總在提醒他們已經結婚了,冷心桐覺得似乎有些不妥當,於是她朝着廚房追了過去。

“小然哥哥,我覺得你把照片做這麼大會不會太誇張了,如果我一個人在家看到了會覺得好大好恐怖的。”

站在廚房門口,冷心桐找了個很是蹩腳的理由開口。

“你是在擔心看到他,想到我們已經結婚的事實還是真得覺得害怕?”

在他印象里,冷心桐雖然被捧在手心裏長大,但也絕對不是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一張照片還不至於嚇到她,更何況的還是自己的照片。

霍逸然低頭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瓶汽水,遞給冷心桐,看着她的眼睛半響才又開口:“如果你覺得害怕我會找人來換掉,還有,對於家裏你有什麼覺得需要改進的地方,儘管開口,我會安排人手來解決的,今天是咱們新婚第一天,霍太太,多多指教。”

冷心桐沒有想到霍逸然居然會這麼客氣的對自己,竟然有些不習慣,霍太太這三個字像讓她臉上的神色更加尷尬了,只好訕訕的笑着說道:“小然哥哥,咱們倆不必這麼客氣的,你這麼客氣我會不習慣的!”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那個,我的房間在哪裏?”冷心桐這時候才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她和霍逸然還沒有分配房間。

“主卧!”霍逸然乾淨利落的吐出了兩個字。

“小然哥哥太給力了,自己的主卧居然讓讓出來給她住,不住客房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

聽到主卧兩個字,天真的小梧桐眼睛都亮了,哪裏想到她家的天價老公也有腹黑的一面,高興得朝被分配的房間奔去了。

客房?那是什麼鬼東西,不都是留給客人住的!

霍逸然一雙幽深的雙眸重重的眯了起來,眸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洗過澡的冷心桐穿着浴袍躺在巨大的象牙愛心大床/上,裹着大紅色的絲綢被單,有些不適應的翻滾着,一點和男人住一起的危機意識都沒有,輕輕地嗅着枕頭上熟悉的眼光味道。

或許是因為信任,又或許是太過熟悉了,冷心桐絲毫沒有意識到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有多危險!

“這床好像比我房間裏的床還大吧,我她還是第一次睡這麼大的床,我還是第一次!”

冷心桐沒想到她那床再大也是單人的,這可是雙人豪華大婚床啊,能不大嗎?

“當”的一聲,開門關門的動作一氣呵成,冷心桐被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到霍逸然穿着銀灰色的男式睡袍不急不慢的走進來,姿態慵懶,卻是熟門熟路,急忙從床上坐起來,說道:“小然哥哥,你走錯房間了吧?”

霍逸然剛剛洗過澡,頭髮還有些潮濕,額前的頭髮一縷垂在額頭上,透着充滿野性的性/感。

不知是喝了酒還是洗了澡的緣故,他的雙頰些不正常的潮紅,而這種紅色配上他優雅最貴的氣質,帶着致命的蠱惑。

看着他慢慢的走到了床邊,俯身湊了過來,冷心桐倏地心如鹿撞,莫名不受控制得心跳,讓冷心桐覺得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霍逸然俯身湊近她那張日思夜想的都恨不得壓在身下的身子,唇角噙着蠱惑的邪笑,和平日裏溫文爾雅的性子相差甚遠。

此刻的他就像一隻極具侵略性的狼,湊近那張卸去妝容后還美艷的讓人忍不住咬一口吞下去的小臉,霍逸然只覺得身體的熱血在沸騰,所有的神經集中在下腹的某個地方。

緊接着整個人如火一般的灼燒了起來了,猩紅的血色爬上了幽深的雙眸,想要的感覺越來越濃!

“霍太太,難道你忘記了今天晚上應該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記得你婚禮的時候還提醒我要綵排的呢?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祖傳的染色體

沙啞透頂的嗓音耳根傳來,透着極具的壓抑性,濃烈的男子氣息攜着熟悉的酒精味道襲轉了冷心桐的感官佔據了她所有的意識。

“小然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看着霍逸然具有侵略性的動作,冷心桐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忍不住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被單,下意識往床后做了一個保護自己的動作。

喝醉了?

好像是個好主意,如果喝醉了,他就可以藉著酒瘋要了她了,這麼一刻,霍逸然發現其實自己還是挺卑鄙的!

這麼想着霍逸然已經付諸了行動,藉著喝醉了這三個字,低頭輕輕的吻上了她的眉心,沙啞的聲音透着濃烈的欲/望:“親愛的,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該做的事都一塊兒做了吧,享受屬於咱們的特別的夜晚。”

“該做的事?”冷心桐就是再天真也知道霍逸然口中該做的事是什麼了,“小然哥哥,你一定是喝多了,我是小梧桐,不是明媚!”

冷心桐下意識的解釋,只是沒想到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壓向她的人更加激動了,下一刻霍逸然整個身子已經覆了上來了。

隔着軟軟的被子,冷心桐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滾燙的溫度。

“小梧桐?”霍逸然心裏那點苦澀在她的提醒下更濃了,他當然知道她是小梧桐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幻想的就是這一天了,可是真的這一天來的時候,他卻發現他好像什麼多做不了!

霍逸然怔怔的看着身下的人,腦海中劃過關於她所有的記憶,出生時皺巴巴的的小臉,那時候他就知道那是他的老婆了!

一歲時第一次喊他小然哥哥,他卻要她喊他老公,那時候剛剛會說話可喜歡喊人了,要她喊什麼就喊什麼,他一說,就喊他老公。

稚嫩柔軟的聲音,現在每每想起來都是鑽心的痛,卻還是很慶幸過了這麼久自己還記得,長大后,懂事了知道老公是不能亂叫的,叫了是要嫁給人家的時候。

她就開始叫小然哥哥了!

再後來她跟所有女孩子一樣,幻想着美麗浪漫的愛情,他還沒來得及說,其實他除了是她的小然哥哥,還可以是她的男朋友的時候,她就告訴她,她交男朋友了。

那種失落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看着她那樣開心和快樂,他只能選擇成全,選擇等待,他相信,她只是愛玩,等玩夠了她自然會明白,這天下給她的起她愛的只有他霍逸然!

沒過多久,她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分手了,可當他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她又交男朋友了,而這個叫陳然的男人,一出現就是兩年,看着他的小梧桐,瞞着自己高貴公主的身份,每天在那個男人面前伺候着的時候。

他恨不得掐死那個男人,直到他知道那個男人家裏已經給他安排了門當戶對的未婚蕭家的女兒時,他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於是才有了兩人在酒店的大床上待了一夜的故事!

寶貝們:後面還有滴,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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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老公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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