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情深,不怨緣淺(17)
與田茵吃完一頓飯,回到別墅的時候,顧樂樂已經累成一攤軟泥。
“和田女士打交道實在是太累了。”時不時要防着田茵的刀槍冷箭,還得想出問題巧妙地應對她的毒舌,見次面就跟上戰場似的。。
蕭冷將領帶扯開,帶着有些凌亂帥的他問:“茵姨在車上的時候是不是對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她有和你說了什麼嗎?”吃飯的時候顧樂樂上了次洗手間,不知道田茵有沒有跟蕭冷說過一遍在車上時,對她說過的話。
蕭冷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只是吃飯的時候看到陽哥對你的樣子有點奇怪。”
蕭冷和顧樂樂是同年,因為兩家關係還算近,蕭冷也跟着她一起喊比他們大四歲的田泉陽叫哥。
伸了伸懶腰,“我累得不行了,去洗澡睡覺了。”
話畢,她人已經邁開腳步走上二樓,洗了個澡,便躺床上睡覺去了。
她的適應能力一直很好,在哪睡都不挑床半會的功夫人就已經睡死。只是,她做了個睡,跟你kiss的夢。
夢中的吻,一開始很溫柔,輕且深情,纏且溫柔。慢慢溫柔變得狂野,變得失措。雖然如此但這深吻很舒服,夢中她也忘情地回吻。
不知吻了多久,她呼吸快喘不上來,想推開壓在自已身上的人,但夢中的她雙手被擒住,動彈不得。
最後掙扎了下,這夢才停止結束往下發展。
做了這麼一個春心萌芽,略帶真實的夢。第二天睡來,顧樂樂都懷疑這個夢的真偽。
但這絕壁是假的,因為這屋子裏就她和蕭冷,總不可能蕭冷半夜睡不着來襲她,何況房門還上了鎖,腳趾頭想想都不可能。
還沒到一樓的時候,便聽到了交談的聲音。
來到一樓時,發現蕭冷和田泉陽已經西裝革履打扮好,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談什麼?
陽光從來推是美男最好的打光燈,一大早看到兩西裝美男沐浴在晨光下,別提是多少少女夢寐以求的事。
蕭冷身上似乎裝了“顧樂樂感應器”,在她下樓沒十秒鐘就已經發現了她。
“醒了,肚子餓嗎?”蕭冷的聲音輕輕地,溫柔地快膩出水。
顧樂樂點了點頭,蕭冷將桌面上的牛奶麵包推到她面前。顧樂樂盤腿坐在沙發上拿着麵包就啃,田泉陽忽得輕笑了一聲。
“樂樂,你吃東西的樣子還是和松鼠一樣。”
“陽哥,別老說我是松鼠,這樣感覺我在被蕭冷投食一樣。”
“這麼說我有點羨慕阿冷,要是我能做你的投食者該多好。”
“……”田泉陽這話裏有話的,顧樂樂想起了昨晚田茵說的話,頓時打了個冷顫。
她打哈哈笑道:“陽哥,你一大早來這做什麼呢?”
“帶你去公司上班,媽昨天應該告訴過你。”
“這我能不去嗎?要工作經驗沒工作經驗,要學歷沒學歷的,去了公司也幫不上忙。”
小時候有爺爺管着,不想上學也會被擰着去學校。但爺爺死後,沒人管的她上學開始混着過,上大學報的還是美術系。而大學讀完后,沈宴冬說她這專業在家裏畫畫就行,不必出去工作。
就這樣大學畢業后,她就被沈宴冬養在家,以至於沈宴冬的朋友都認為她不過是金屋裏藏的一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