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
趙太后略微的皺眉,今日她心情不甚好,尤其是面對李昂,近日來李昂頻頻頂撞與她,趙太后近日來甚是不滿。只是此番他如此說話,趙太后自是端了起來,便道:“皇兒,有何事說出來便是,哀家聽着呢?”趙太后並沒有停下手中的筆,她還在寫信。
這趙太后早年曾經習的是草書名家懷素的字,那字自是龍飛鳳舞,看起來倒是十分的帥氣洒脫,只是這書信到了大夏女皇姜如意的手上之後,姜如意壓根就看不懂,可以研究了半天,才明白趙太后信中所言,當然這都是后話了暫時不表。
“母后,不知你可想過,為何大夏此番會進犯我大周,我大周與大夏素來無瓜葛,他們沒有理由進犯?”李昂這個人啊,凡是都講究一個理字,這和趙太后不同。此番趙太后已經寫好了書信,遞給了明景澄,卻沒有讓他出去。
“大夏是女子當政,自古這女子情緒本就是反覆無常,哀家聽聞,是姜如意有一子,便是大夏太子傅澍,與那陳國的小公主聶明珠關係匪淺,我大周不是近日來要征討大陳嗎?怕是與此事有關吧。”趙太后也只是猜測,事實上她也不清楚。
原本她是不怎麼在意這些事情額,此番李昂這麼一提醒,她倒是也在意起來。
“傅澍?大陳?”
李昂知曉大夏太子傅澍早年曾經流落在大陳,十多歲才得以回到大夏。
“是啊,那傅澍也是一個人物,你也見過他,四年前在萬國運動會上,他曾經就代大夏出席過開幕式了,是個長相俊逸的少年,你那皇妹一直瞅着他,無奈的是,人家一雙眼睛都定責大陳那個禍國的小公主了。”趙太后說著就搖頭。
“報!”
趙太后和李昂兩人還在說話的時候,外間又傳來急報。
“何事?說!”
趙太后已經端坐起來,十分的威嚴,而李昂在這個時候也端了起來,兩個人都表情凝重。
“大夏軍隊大兵壓境,並傳來女皇手書與太后。”
原來這姜如意竟是也寫了手書與趙太后了,趙太后愣了一會兒,就命明景澄上前去取。明景澄自然是上去了,那信件卻並沒有當著趙太后的面打開了,而是離趙太後有十步之遙才拆開那信。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在信件裏面動手腳,明景澄打開了看了之後,發現並沒有異常,才將信件遞給了趙太后。
趙太后看了之後,便愣了一下。
“哦,她倒是膽子不小,竟然和哀家公然挑釁,竟是言說我大周綁了他們大夏的太子爺,讓哀家交人?不然就對大周不客氣,好大的口氣,豈有此理。”
趙太后忽的便站起身子來,就將那信拍在桌子上。她立馬就冷笑了一聲,明景澄低着頭不說話了。
“什麼?竟說我們綁架了傅澍,這滑天下之大稽?”李昂也覺得愚蠢可笑,他現在連傅澍的樣子都記得不太清楚。
“這也不是不可能,思柔呢?她在何方?”
李思柔是李昂同父異母的妹妹,兩個人關係打小就十分的要好了,在李昂登基過程中,這李思柔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要說這李思柔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她就是好男色,喜歡美艷的男子,今年已經有三十齣頭的她,一直會未婚,身邊卻男寵無數了。這些年,倒是也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來,李昂和趙太后也是睜一眼閉一隻眼,隨她鬧去了。
“母后,你是懷疑此事和思柔有干係?她,她不會如此糊塗吧。”李昂知曉趙太后的意思,她就是懷疑李思柔擄劫了這位大夏的太子爺。
“怎麼不可能?思柔這人一旦遇到美艷的男子,整個人魂都沒有了,小澄子快點傳召。”
這明景澄自然就去傳召了。
要說起這個李思柔啊,今天花錦繡上街還遇到了她呢。花錦繡今日無事,就和巧兒走上了街頭,這一次她果斷的讓陳管家給跟上了。
“夫人,奴婢說的就是這一家,這一家的烤鵝很好吃的,對,對,就是這裏,你瞧瞧,好些人排隊呢?”
原來這花錦繡也是一個吃貨,她以前在鄉間的時候,那是沒有條件,如今有了條件,她也不愛珠寶,不愛華服,就愛這麼一個吃。
在這方面,明景澄也不居着她,都已經放下下來了,讓她喜歡什麼就吃什麼。今日她原本是在家中繡花的,聽着巧兒說起這燒鵝,立馬就來了興緻了。
“哦,就是這一家是吧。”
花錦繡湊了上去一看,可不是滿滿當當的都是人啊,好些人都在這裏。
“是的,夫人每天這裏都有好些人,而且一人只能買一隻,奴婢這就去給你排隊去。”說著巧兒就走了上去給花錦繡排隊去了。
花錦繡看了一下之後,立馬也跟了上去。
“我也去排隊吧,反正在那裏待着也是待着。”花錦繡這個人也是一個極為執着的人,那就是她自己可以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假手於人。於是乎,她也就去排隊。
今日花錦繡和巧兒兩個人出門本就是晚了,因而隊伍本就是靠後,輪到花錦繡的時候,正好還剩下一隻烤鵝。她當即就慶幸,尤其是看到這支烤鵝之後,頓時就感覺到心情不錯。
“夫人,還有一隻呢。掌柜的,就這一隻吧,給我們包好。”巧兒也十分的欣喜,因她知曉,花錦繡這個人勢必不會吃獨食,到時候她肯定或多或少也可以分到一些。
“好叻,夫人要不要辣醬,本店的辣醬也是一絕,不收錢,給你來點。”這掌柜倒是也挺熱情的,花錦繡這個人無辣不歡,立馬就說道:“好啊,那就來一點,多來一點。”
“老李,來一隻烤鵝,我們公主要。”
來人是公主府的人,花錦繡一看,就覺得有些不妙了,到手的烤鵝若是這麼飛了,她心情定然會十分的不好。
“回官爺,今日這烤鵝已經賣完了,總共也就剩下這麼一隻,是被這位夫人買下了。”老李頭十分無奈的看了看來人。
那來人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花錦繡,花錦繡也看了他一眼,冤家路窄啊,竟是給碰上了。
這個人不是旁人,就是上次襲擊花錦繡,想要將她帶走的那個長相還不錯的公子哥。
沒辦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花錦繡也是一樣,她對長相比較好的男人,那記得就清楚了一些,這個人他斷然不會忘記。
“夫人,這不就是上次那個男人嗎?陳管家,護衛?”巧兒反應也是一個快的,一瞧見這個男人立馬就警覺起來,就喊來了陳管家。
陳管家自然高度重視就帶着護衛跟了過來,那男人一瞧見花錦繡,這一次花錦繡可是帶了人,再加上上次她露了一手,這男子竟是露出了一絲的怯意。
“我乃是和惠公主府上的管家,這一次是奉了我們公主的口諭,來這裏買烤鵝的,還請夫人割愛。”這個人這個時候倒是表現的挺有禮數的。
花錦繡看着他,想着上次這個人竟是要抓着她,又想着這自古買賣都講究這先來後到,更何況是吃食。最重要的是,花錦繡瞧着巧兒方才眼睛看了烤鵝很久了,肯定是想吃極了。
“那你明日再來買便是,今日是我來先來的,掌柜的,包好了沒有?”花錦繡有些不滿的說道,就要求掌柜的包好。
那老李頭也知曉花錦繡這個人的身份,自然不好開罪了,這年頭他是寧願得罪和惠公主也不願意得罪大太監明景澄。自古都是閻王好辦,小鬼難纏。
“好,夫人稍等,我這便去給你包好。”
那錦衣男子一瞧花錦繡竟是不買他的賬,又想到和惠公主這個人的脾氣,甚至不好,若是自己買不到,今晚怕是又要去伺候她了,他可一點兒都不想去伺候這位和惠公主。
什麼叫做伺候?
說白了就是侍寢。
和惠公主這個人好男色,喜淫樂,而房事方面更是離經叛道,會很多的手法了。這男子都是怕了這位和惠公主。
“若是今日我定要這個烤鵝呢?”
男子壓低了聲音,他想着自己若是硬搶的話,拿到了這烤鵝,和惠公主只會高興,不會不喜,一想到這裏,男子便有些得意了。
“那你覺得你搶的過我嗎?還沒有人從我的手中搶過吃食?”
花錦繡這話可是真的,以前在鄉間的時候,遇到了災年,家裏飯菜不夠吃了,她曾經上山打獵,下河摸魚了,男人都搶不過她的。
“你,你,你可知曉我是和惠公主府的人,和惠公主可是連明公公都開罪不起的人。”那男子終於將和惠公主拿出來來壓花錦繡。
無奈的是花錦繡真心不知道這位和惠公主到底是誰?她就是一個村婦了,加上在大周啊,公主也是有級別的,那些沒有封邑的公主,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花錦繡就抬頭看了一眼那男子,心中就有一絲疑惑了。
“你上次為何要抓我,你告訴我,我便將這烤鵝送與你。”花錦繡提出了交換的條件,那男子看了花錦繡一眼,便愣住了。
這個不能說,肯定不能說的,他沉思不語了。
而此時此刻明景澄倒是已經來到了和惠公主府了。要知道這和惠公主李思柔和明景澄兩個人那可是死對頭,這兩個人會看不對眼。
主要是這李思柔早年在皇宮之中,這世人都知道,在後宮之中,也就皇帝一個是正常的男子,其他的都是太監了。
李思柔這個人好男色,不是後來才有的,她打小就喜歡了,可是她在後宮之中,這後宮之中能夠遇到什麼男子呢?自然是遇不到了。
於是乎,這宮裏的小太監門就成了李思柔的玩物了,對,就是玩物了,這李思柔這個人一年都玩死好幾個小太監了。
而明景澄長得這般好,李思柔曾經就想對明景澄下手,無奈的是,明景澄都很巧妙的避開了,這讓李思柔備受打擊,因而心中始終記恨着明景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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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懷疑,明景澄的八位夫人的死,與這李思柔脫不了干係,只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而已,所以也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明景澄走了進去了,他是來傳召,請李思柔入宮。
“公主還未起,明公公請稍等片刻。”
明景澄這個人是來了,那廂李思柔卻沒有起來,他只好在這外面等待,等待着李思柔出去。
如今都快午時了,李思柔竟然還未起,明景澄也只好搖頭,隨後他就看到有兩個男子被從後院抬了出來。上面那都是傷痕纍纍,一下子明景澄就知曉李思柔為何到現在才起了。
“公主駕到!”
原本明景澄還在思考,就聽到李思柔來的消息,立馬就起身行禮.
“原是明公公來了,來人看茶。”
李思柔揉了揉頭髮,她今日穿着清涼,竟是露出大腿,明景澄一不小心就瞧見了,果然是大長腿啊,白花花的。
若是擱在現在,李思柔這般身段那絕對是受歡迎,可惜就是這張臉,關鍵還是看臉,這臉不行,腿再好看,也不會多看。
這李思柔就是腿好,長相確實極其的一般,倒是也不難看了,肯定是要比那些鄉間女子有看向了。那些個鄉間女子整日日晒雨淋的,臉都是古銅色的。就拿明景澄現在的夫人花錦繡來說吧,現在瞧着還是一個活脫脫的美人,但是剛剛入府的時候,那也是不能看的,瘦的跟猴子似的,皮膚也不好,最近都是在府里養着的,才有了美人的樣子。
這女人的美貌,七分天註定,三分靠保養。
就說這李思柔若是單純論長相的話,那真心沒法看,但是人家是公主,公主保養的好,雖然已經三十了,瞧着就和二八少女一樣。很長一段時間內,包括在現在,明景澄都覺得這個李思柔肯定是學會了什麼房中術,采陽補陰,不然她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變呢。
“明公公,怎麼不喝茶啊,可是本宮的茶不合你的口味?”
李思柔一直盯着明景澄看,而那明景澄也望着那女奴遞來的茶,對了,李思柔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她府上的女奴也是十分的丑,確切的說都比她丑。這影響美觀。
“公主,你說得對,你的茶雜家還真的不敢喝,這一次來,雜家是奉太后口諭,特意來請公主入宮,太后可是一直都在宮裏等着呢。公主還是儘快。”明景澄說著就將那茶盞推開。
這和惠公主府的東西,他是真的不敢動,早年龍圖閣大學士之子包元鑫就曾經在和惠公主府上做客,在這裏喝了一杯茶,最後就昏睡不醒,等到醒了之後,他的童子身就沒有了,用腳趾頭猜也可以猜的到,那童子身自然就是李思柔給奪取了。
可憐的這位包元鑫,堂堂狀元郎,一表人才,第一次竟然被這麼一個老娘們給奪走了,無奈的是,這種事情還不能宣揚,這種啞巴虧包元鑫也只能咬碎牙齒和血吞了,只能認栽。自從之後,但凡達官顯貴,是個男子,在和惠公主府,那都是格外的小心。
“公主,公主。”
李思柔正準備起身,隨明景澄一起入宮,就瞧見蘇閑雲回來了,蘇閑雲就是今日和花錦繡搶烤鵝的人,也是那一次要劫持花錦繡的人。他姓蘇,名喚閑雲。
“你怎麼回來了,可是東西買到了?”
李思柔上下打量了一下蘇閑雲,這蘇閑雲算是最近得寵的人,還是一個耐玩的人,她極為的喜歡,只是這男子總是喜歡找理由避開他。
“不曾,最後一個烤鵝被花氏給買走了。”
蘇閑雲一臉的不滿,後來他和花錦繡起了衝突,差點被花錦繡給打了,這不是沒有買到,也就回來了。現在他算是發現,如今大周的女子都是悍婦,怕是自趙太後起,一個個都不把男人當然看。和惠公主是這樣,花錦繡也是如此。
無奈他不敢開罪和惠公主,也打不過花錦繡,如此這般,只好回來複命了。
“花氏?她是誰?”
李思柔不記得她還認識一個叫花氏的人,她來往的人不曾有這麼一號人。
“就是東廠督主明景澄的新夫人!那個女子十分的彪悍,一身好武藝,小的不是她的對手。”蘇閑雲是一下子沖了進來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就是明景澄此番竟然也坐在這裏,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哦,沒想到夫人竟是出去買了烤鵝,夫人會武藝?”
明景澄還真的不知道花錦繡竟然還會武藝,在他的印象之中花錦繡就是一個普通的鄉間夫人,最多會些女人會的事情,不曾聽說她竟然還會武藝。
“明公公!”
蘇閑雲的雙腿在打顫,就抬頭看向和惠公主。和惠公主下意識的皺眉,隨後就朝着明景澄一笑:“明公公當真是娶了一位好夫人,竟還會好武藝,只不過為何要與本宮搶一隻燒鵝,難不成好似明公公對本宮有何不滿?”
嘖嘖嘖,明景澄就知道今天不可能如此順利的就過去了,這和惠公主總算是找到理由來發難了。好在明景澄倒是也有應對之策。
“公主怕是誤會了吧,烤鵝可是太后想吃的,雜家讓夫人買了,好生回家研究一番,等着太后壽辰,親自做與太后吃,況且,那家烤鵝從來都是先來後到的,掌柜的老李頭,雜家也是認識,那就是陛下去了,也是要那順序來的,雜家覺得,閑雲公子此話有點假,若是他早到,夫人怎麼能夠搶得到呢?不知閑雲公子為何那般晚到,該不會去私會情人了吧。”
明景澄也是一個不厚道的人。
那就是他知曉李思柔這個人善妒,這蘇閑雲乃是她的裙下之臣,此番一挑撥,果然李思柔的臉色就變了。那蘇閑雲一聽,在心裏將明景澄的祖宗十八輩都給罵了一遍。
“你為何去那般晚?”
李思柔當即就將手中的皮鞭那麼一扔,一臉的怒容,她可是絲毫不給蘇閑雲面子,就要當著明景澄的面直接開打了。
“公主,公主,今日乃是茜香國使者進城,路上都堵了,小的才去的晚。”
是的,蘇閑雲這一次真的是被明景澄給坑了。
“公主,如今時候已經不早了,太后還在宮裏等着公主,還請公主儘快吧。”明景澄想着同樣是男人,實在不忍心就看着蘇閑雲被毒打,就開始催促了。
“好,等本宮回來再收拾你。”
李思柔當即就起身隨明景澄離去。而蘇閑雲終於在這兩個人離去之後,忍不住的開罵了一句:“明景澄你二大爺的。”
不過這話明景澄是聽不到了,他早就走了,而且走得遠遠的了。
“明公公,你為何走的這邊快,不如還是隨本宮上轎吧。”李思柔對待明景澄這個時候的態度還算是好的。明景澄則是又離了她幾步。
“多謝公主抬愛,雜家喜歡走路。”
李思柔一聽,當即就哈哈的大笑起來。
“那好吧,既然你喜歡,本宮也不勉強,聽說賢妃被廢了,被逐出宮了,到底皇宮發生了何事,讓太后都動了肝火?”
這件事情李思柔也是前幾日才聽說的,當時啊,還是賢妃趙月然託人來請她說情,而她當時剛剛得了幾個美男子,玩的開心,也就沒有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今日想着要入宮,還是了解一下。這若是能說上話,那自然是要說說,這若是說不上話,那便算了。
“公主,我並不清楚此事。”
明景澄又不是傻子,這種皇家私密的事情,可不能從他的口中傳出去。
“哦,你都不知曉,明公公你又騙本宮,不過今日本宮心情好,不想與你計較了,說是賢妃害的陳貴人的孩子落了。這陳氏姐妹,出身貧寒,這窮人最是可惡了,整日裏就想着法子害人。也不想想,那陳貴妃有今時今日,還不是賢妃給的。典型的白眼狼,等着,等着本宮入宮定要好生治她一治。”李思柔真心是看不慣陳氏姐妹。
可以這麼說白,在皇宮之中就沒有幾個人是看得慣陳氏姐妹的,主要這陳茶上位不是很光彩,李思柔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那就是沒有賢妃就沒有今日的陳貴妃,那自然就不會有陳貴人了。這陳茶確實是典型的過河拆橋不念舊主。
當然明景澄是不會對這件事情發表任何的看法,現在他只想快點入宮,他想要離這個李思柔遠一點,沒辦法,這個女人女王氣質實在是太強烈了。
“明公公,你今日怎麼了?好生無趣啊,本宮問你什麼話,你都不回,這是為何?”李思柔再次尋話了。
“公主,我們到了。”
總算是到了,李思柔也點了點頭,就跟着明景澄朝未央宮走去。
“可知曉今日太后尋本宮來所謂何事?”這李思柔在問了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事情之後,總算開始問與自己有關係的事情了。
“算了,你也不要回答我,反正你就是不知道就是的了。”李思柔白了一眼,就自己朝前走了,超過了明景澄。
明景澄長舒了口氣,這個姑奶奶真心不好伺候啊。
眼瞧着李思柔走遠了,明景澄也只好趕了上來。
“母后,皇兄,母后……”
李思柔一進來就撲向了趙太后,她和趙太后感情甚好,主要是李思柔母妃身份低微,生下她沒有多久就死了,當時趙太后的努努兒夭折來了。先帝李慶也是為了安撫趙太后,就將這個李思柔領來給趙太后養着,若是說趙太后對李昂還有些芥蒂,那麼對待李思柔那是真的是嬌寵萬分了。
“你來了,讓哀家瞧瞧,怎麼瘦了啊?”
站在後方的明景澄無奈的搖頭,這李思柔看着越發的胖了,怎麼可能瘦呢?也就是這趙太后才會覺得李思柔是瘦的。
“母后,真的嗎?我又瘦,那真好,對了,母后你找我有何要事啊?”
李思柔這麼一說,趙太后才想起來。“你自己看啊。”說著她就將姜如意的手書遞給了李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