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馬蹄下的小姑娘
任務果然不可能這麼簡單!
為母則強,白母雖然在愛情這關看不透,但作為一個母親,她不允許任何人危害到女兒的人身安全,她堅持要報警!結果兩個人被一起白重趕出來了,趕出來時候白母還沒拉乾淨,不,排毒還沒排乾淨,所以現在她首要目的是要找個公共廁所。
【開啟支線任務——守護白母,任務成功則獲得纖體丸一個(可在玩家現實生活中使用),積分30】
【接受是/否】
四月覺得自己大概不需要這個東西,但又覺得丹藥很值錢。雖然有些雞肋,但還是捨不得放棄,點了接受任務。
然後……白家地處郊外,她扶着白母半天都沒找到一個廁所,眼看着老人家臉都憋成綠的了,萬一給憋出問題了可怎麼辦!
“媽媽,不然你就地吧,我給你擋着。”
白母含淚點了頭,她實在憋不住了。
積攢了十多年的毒素,這味兒,四月捏着鼻子,只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想着接下來的事情.
請律師,租房子都需要錢,她雖然不需要吃飯,可是白母需要,錢!錢!錢!四月無奈的搔亂自己的頭髮,迎面撲來一股子粑粑的味道,她又趕緊捏住自己的鼻子,小臉憋得通紅。
系統空間裏仙風道骨的宗主將面前的屏幕揮開,他褪掉鞋襪,躺在前幾任玩家攢積分買來的寒玉床上,吃着古代郡國朝貢來的新鮮果子,手裏捧着本宗秘法觀摩。
這位合歡宗宗主修鍊已然大成,但心性過淡,不重本宗主旨。未免本宗墮落,合歡宗幾個開山首祖從大千世界中造了這麼一方星辰空間,將人困在這裏,等什麼時候學會了合歡宗高級秘法,再放他出來。
所謂合歡宗秘法,→_→顧名思義,合歡。
不過這位合歡宗宗主實乃大才,他道心堅定,也並沒有在三千小世界中找什麼鼎爐,他用自己的方法打破祖宗們給他留下的枷鎖。
以前他曾找過不少現代女性,但等她們知道他的身份后,無一不想着和他雙修成仙,所以這次學了乖的宗主找了個古代女娃娃,也沒有告知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過他現在有些後悔找了這麼個女娃娃,有些不會變通。宗主這樣想,明明已經讓她觀摩了幾次,實戰還是這般的一團亂麻。
小世界的四月因為沒錢吃飯,帶着白母四處流竄,好幾次險些被幾個地痞流氓騷擾。
果然實戰和觀摩是有區別的,明明前輩們一來就呼風喚雨,到她連吃飯都吃不飽。她兜里的電話響了,扶着白母坐到台階上,接通電話,是個好消息,張律師已經處理好了一切,明天要開庭了。
可是,今晚她住哪裏?
與兩人身陷囹圄不同,白家的兩父女正吃着豐盛的晚餐。白園問白重,“爸爸,法院那邊安排好了嗎?”
“放心,兩個沒權沒勢的女人,惹不出多大浪子。”白重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最近是你媽媽的生日,咱們全家好久沒一起聚一聚了,現在那個女人和白真也被我趕出去了,你勸勸你媽媽回家吧。”
白園笑了笑,她知道這是一場交換,白重幫她處理白真的麻煩,她幫白重取得來自母親家裏的支持,“當然了。”投資也是一種回報,她會帶着母親,一起繼承面前這個男人的財產,當然,這輩子她不會讓他死掉,她要看着他孤獨終老。
白園在開庭前去了一趟母親張雅家裏,張家是書香門第,與白家暴發戶的裝扮不同,處處都是韻味。張雅因為提前離了婚,比上輩子不知要年輕了多少。
“媽媽,跟我一起回家吧。”
張雅端着茶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家裏出什麼事兒了嗎?那個女人欺負你了。”
白園冷笑,“如今的她還怎麼欺負我。”想起白真的事情,她又有些生理性的厭惡,上輩子白真就是一個白蓮花,把自己襯托的像一團污泥,沒想到這輩子還是這麼不受掌控。算了,離了白家她捏死她也就是一根手指的問題,這樣安慰自己,她又對張雅說,“爸爸的公司現在需要張家的支持,沒了家裏那兩個女人,你可以放心的幫他了。”
張雅沒想到女兒來是和她說這件事,臉色有些不好,“我不會幫你爸的。你要是不想呆在你爸那裏,來我這裏也行。”
白園又勸了幾次張雅,沒勸動。
張雅不想再提這個話題,於是說,“既然來了,吃了飯再走吧。”
“不吃了,爸爸在家等我回去。”白園重生之後對白重沒有儒慕之情,但張雅並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的女兒好像離她越來越遠了。
四月帶着白母租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房間,白母多年在白家忍讓過日,現在離開白家,不僅沒有了落敗的感覺,反而覺得呼吸都輕快很多。
白母身上只有八百多塊錢,四月用自己十個積分換取了這個小世界一萬軟妹幣,房租繳了五千,現在兩個人一共也就不到六千塊錢。
“小真,就剩這麼點錢了……這接下來……要不你給你爸道歉,你總是他女兒,虎毒不食子”白母一臉愁容,她在白家虛度了十幾年光陰,早都和現代社會脫軌了,養活自己都是個問題,何況還有白真這麼一個大姑娘。
“車到山前必有路,媽媽,你放心吧。”四月對白母笑了笑。這只是個簡單的E級任務,主線來說相對簡單,或許明天一開庭就能完成。
白重和法院上的朋友們酒席上幾次推杯換盞,自以為這件事已經算完成了,因此白園作為被告出庭的時候他神情並不嚴肅,而是花枝招展的和張雅搭話。
說實在的,張雅懶得搭理白重,或許現在白母在她心裏的地位都比白重多一點,好歹一個是仇人,一個連陌生人都不是。
白母在白家被白園呼來喝去,自然沒有養尊處優的張雅看起來年輕,兩個人一同坐在觀眾席上,甚至都不像是一個輩分的人,白重看到這一幕,內心更後悔了,他簡直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你來幹什麼,趕緊給我回去。”白重有種丟人現眼的感覺。
“林素,你要這個男人,我給你,可我絕對不允許你欺負我女兒!”,張雅並不知道白園所做的事情,她也不相信一個沒成年的小姑娘能買*凶*殺*人,因此面對白母的時候十分理直氣壯,“都是當母親的,怎麼不給你女兒教點好,上樑不正下樑歪。”
白母氣的臉發白,一直以來錯的是她嗎?明明是張雅破壞了她的家庭,可所有的人卻都在罵她。就因為她沒有領結婚證?
對,她是錯了,她不該在白重這個賤人身上磨時間,害了自己女兒,也誤了自己一生。至於面前這個女人,她又比她聰明多少?
“我不想和你吵,但你說的,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句話,我承認。”論嘴皮子,一百個張雅也抵不上白母。尤其是離開白家清醒之後的白母。
張雅聽明白白母的話,反應過來白母是在說白園,剛想反駁,法官敲了敲木槌,全體肅靜起立,她只好憋在心裏。
起初案件幾乎是一邊倒的向白園,可到了快結束的時候,張律師遞給了法官一疊密封的資料,法官看了之後,公示眾人。
是白重賄賂法庭人員的證據,還有白園淘寶賬號交易記錄,她買了致使令動物提前發情的藥物,也不怪那天馬會發狂的將白真扔了下來。
白園為成年,而且初始目的不是殺人,因此只判了幾個月的監*禁。至於白父,作為一個新興的企業家,等待他的是無窮無盡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