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救人

5.救人

九月勾着發梢,面色恍惚,眼前的是王子酒店的前台,陳穎在發現七月的電話打不通后,立馬撥通了司機的號碼,得知了七月在王子酒店,便想趕緊趕過去,無奈大/腿上的傷限制了她的行動。

“我去吧,你趕緊去治療”九月自告奮勇,雖然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酒店,但緊張中的兩人都忘了一件事,九月的中文水平連小學生都嫌棄,薩德勒帝國的通用語還比英語拗口許多,完全沒考慮前台接待的感受。

“抱歉,請問您能說慢點嗎?”前台抹了把腦門的汗,這位外國友人說話速度實在太快,自己大學勉強過了B級,完全聽不懂啊。

“主..”九月煩躁的將長發往後撥,這中文的發音也太難了,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雖然九月站在前台不方便,只是那金髮藍眼,人家都願意多走兩步去另外一邊排隊,還可以乘機拍幾張照片。

九月急着干跺腳時,前台的電話響了,嚇得那個一分鐘要偷瞄九月五十次的前台一驚,沒好氣的接起電話,“這裏是前台,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電話那頭只是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好一會才有帶着低沉沙啞的女聲,“救..”還沒等說完,電話便被掛了,前台妹子一臉無奈的掛掉電話。

“怎麼了?”另一個將房卡遞給客人後,扭頭問道,“騷擾電話吧”妹子習以為常的聳聳肩,然後對着略有所思的九月說道,“請問您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九月指了指電話,“經藏(常)?”“對啊,老是會有些客人,沒事找事的”前台姑娘的嘆了口氣,“還會有些客人會提奇奇怪怪的問題來刁難”

“你們資(知)道..哪裏?”九月磕巴的問着,“知道,因為每一個房間的座機都是不同的,你看剛才那個”接待的姑娘說著舉起座機,讓九月看上面的顯示屏,“8021,第一個數字意味着樓層,這是剛才客人的房間號”

“哦~”九月微笑着點點頭,伸手拍了拍姑娘的腦袋,“謝謝你,美麗的女孩”

姑娘托腮望着九月的背影,喃喃自語“好帥哦”“切,這個看臉的世界”另一個不滿的翻着白眼。

“8樓”九月站在電梯口,望着兩邊的電梯都處於上升狀態,有些着急的張望時,發現了綠色的方框,眼前一亮。

“一下子沒看住你,就想求救?”韓宜元用浴衣帶將七月的雙手捆在床欄上,奸笑着望已經雙眼渙散着的七月。

“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韓宜元翻身下床,哼着歌坐在一旁的電腦面前,熟練的打開某個網站,很快呻/吟聲充斥着整個房間。

七月咬着下唇,不讓那些羞人的聲音外泄,但是腹部如同有烈火炙烤着,不斷得將僅剩的理智從她神經中剝離,想到自己即將受到的屈辱,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喲喲,沒想到燕大小姐還會流淚啊”韓宜元伸手去觸摸滾燙的皮膚,顯得越發的興奮,“求我啊,求我給你啊”

捏着帶子的雙手暴起了青筋,七月幾次張開了嘴,但最後又在最後一刻忍了住,但韓宜元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一口咬上七月的雙/唇,雙手在她全身上下遊走。

“真是的”韓宜元的手探入她的裙擺之下,再上來時已經是滿手的液體,擺在七月面前,嘲笑道,“你的身體還吃得消嗎?”

他的行為和語言不斷衝擊着七月的身心,就在後者忍不住求饒的時候,只聽得一聲巨響,門直接飛了進來。

“我靠!怎麼了?”韓宜元忍不住爆粗,攏了攏浴衣下床查看,一個金髮女子急急的邁入房門,忽略了站在路中的男子,視線膠着在被捆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七月。

“主人?”九月確定沒闖錯房間,這才鬆了口氣,望向滿臉憤怒的韓宜元,“喂喂喂,你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

沒等韓宜元絮叨完,後者快步上前,扣着他的后脖往下壓,一膝就送給了他的肚子,還沒等後者回神,后踢踢中下巴,韓宜元瞬間暈迷。

九月翻了白眼,解開七月的浴衣帶,後者立馬蜷縮成一塊,劇烈的發抖。

“主人?”相識兩個多月,從未見過七月如此狼狽,而且觸碰到裸/露的皮膚,溫度高得嚇人,“是得了風寒嗎?主人,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七月忍着那股灼熱的欲/望,呢喃,“不..帶我回家,回家...”

“主人,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可能回家”九月耐心的勸着,雙手成功的找到膝蓋窩和脖子,一把將七月抱在懷中。

鼻息着滿是他人的氣息,七月忍受不住,身體不受控制了想要靠着那好聞的氣息,頭貼着九月的胸/部,雙手也緊緊的環着九月。

“主人?”“我的包里有卡,離開這裏..”七月勉強說完這句,就縮在九月懷中發抖,後者見她摟得那麼緊實,便放開扶腰的手,從丟落在一旁的手提包中摸出卡包,然後找到這家酒店的卡,而且還是金色的,上面印刻着三個字母,VIP。

九月還很貼心的將另一件浴衣蓋在七月的身上,耳邊一直傳來刺耳的呻/吟聲,蹙眉后抬腿踢飛了顯示屏,整個房間安靜后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1602,16樓”潛意識裏不想讓他人看見七月嫵媚的模樣,九月便抱着她一路爬上十二樓,找到房間后,將她安置在床上。

“恩..”感覺到那人想要離開,七月急忙伸手拉住,睜開那雙泛紅的雙眸,“別走”

“主人,我還是覺得你得去看醫生”九月前二/十/年,每天都過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多餘的精力都消磨在訓練上,哪裏懂什麼床/事,只是隱隱得覺得不對勁。

七月並沒有說話,十指插入九月的長發中,用力的按/揉着,“恩..要我..要我”唇貼着九月麥色的脖頸亂蹭,九月多花了幾秒鐘思索,總算是明白髮生了什麼,大驚失色,“這麼卑鄙,居然下毒”

以前也有同伴誤食野草,導致中毒,最好的辦法就是洗胃,九月拆了噴噴頭,留下水管,然後歉意的望着七月,“對不起,主人”

“嘔...”七月被九月扣着下巴,反覆催吐幾次后,虛弱的扶着馬桶,身上別說熱了,冰冷一片。

九月見她再無發熱跡象,才在浴缸中放入熱水,扶着七月進入/浴缸,為她將濕透狼狽的衣物剝離,但到最後貼身底/褲時,不免有些尷尬。幾次伸手最後都弱弱的收回。

最後倒是七月自己感覺難受,掙扎着想要剝離,九月也不知為何,心跳得厲害,視線也捨不得從那白/皙,玲瓏有致的身體上移開。

“主人....”九月暗中唾棄自己的沒用,以前連男性的身體都看過,作為戰士,哪裏會在意那麼多,但是...

幾番掙扎后,最終還是下手了,臉上赤紅一片,九月甚至不敢多想,簡單的清理完后,用浴衣裹着塞入被子中,望着那張睡顏還帶着輕微的蹙眉,忍不住伸手撫平。

次日,前一天晚上的窗帘沒拉上,陽光照在七月臉上時,後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清醒后想起前一天的遭遇,驚愕的坐起身,這才發覺衣服變為了睡衣,怒火中燒,緊接着便發現前一晚縮在沙發上睡着的九月。

“給我起來”她踉蹌着上前,將九月拉倒在地,指着她厲聲質問,“你昨晚幹了什麼?”

九月從未見七月發過如此大的火,一時間腦袋空白,只顧跪在她的面前。

她的樣子像坐實了某些事情,七月氣極反笑,雙手環胸,“你用了哪只手?”

“哪只手?”九月猜測是用哪只手抱了她,老實的回答,“兩手都用了,但右手用得比較多”

“好,很好”還不止一次,還用得用得比較多,七月順手撈起了茶几上的花瓶,狠狠得砸在了九月按在地上的雙手,“唔”疼得後者悶/哼一聲,雙臂也不自覺的顫抖。

“給我跪好,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說著便轉身進了廁所,結果驚愕得望着鏡中的自己,除了下巴有些發青,全身上下並無半點吻痕。

疑惑之下,攏着浴衣重新走出浴/室,九月被花瓶砸過的雙手被濺射的瓷片割傷,顯得十分駭人,“把衣服脫了”

九月雙手抖着剝去浴衣,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已經痊癒得差不多,只剩下背上的疤痕,但也無吻痕,抓痕。

以昨天的情況,還沒有過於激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七月的理智慢慢的回歸大腦,房/中的陳設並不像是普通的房間,倒像是...驚得跑出房間,查看號碼,果然是自己獨屬的房間,那麼昨晚....

等到九月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講述后,七月面色複雜的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到底是該說這人傻還是太愣了,難道自己就那麼沒魅力,惹不起她的注意,全然忘記自己之前的憤怒。

“早說嘛,我就不會打你了”房間中一直有存放着藥品,七月簡單的幫忙止血,陷入肉里的碎渣還是等回去找私人醫生再處理吧。

“主人,九月沒能保護好你,罰我是應該的”一直低着頭的九月,居然紅了眼眶,還不是因為自己打她,七月內心已經佩服這人了,腦迴路真不一般。

“這..真不怪你,這次太意外的”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安慰別人?七月內心吶喊着,但不自覺的憤怒消散不少,留下得都只是心疼。

“對了,昨晚你那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王子飯店,燕氏佔着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也算是大股東,所以酒店專門給她留着VIP的房卡,等待電梯時,七月問道。

後半步的九月點了點頭,“昨晚的確是有人進主人的辦公室,而且管家還受傷了”“難怪”七月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都是你打跑的嗎?”

“不是打跑,是俘虜”九月歪頭思索了七月的意思,尋找一個更合適的詞語,“走前,我把他們都綁起來了”

“幹得很好”七月隱約覺得自己撿到了寶,功夫夠強,也夠聽話,不知她和自己手底的幾個保/鏢相比,哪方更為強力,七月自己都沒發覺,她心中的天平更傾向於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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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總裁的貼身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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