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以禮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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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些小貓小狗——西西
——我後來才知道,他們的可愛,和他們的外表並無太大聯繫。
有一天晚上一邊碼字,一邊跟朋友閑聊,她說到她每天的幾千字更新都是托着她家狗的小腦袋寫出來的。
我腦海里立刻浮現出這樣的畫面:她坐在電腦前面,她的狗跑來,兩隻小前爪子扒着椅子,扭着小尾巴,一臉仰望饑渴,她把小狗抱起來,狗狗在她膝蓋上轉個圈,偎蹭幾下,找個舒服的位置趴好,把毛茸茸的小腦袋靠在她不停打字的右手腕上。狗鬍子跟着她打字的頻率晃動,眼睛時張時闔,可是就是不願意離開。
就這樣,成千上萬字,都是這麼寫出來的。
想到這裏,我趕快說,我去個廁所。
然後下了線,坐在馬桶上發了很長時間呆。
我的冰箱上用磁鐵塊釘着兩張照片。一張是一隻大黃貓,另一張是一隻一點也不漂亮可是在我眼裏比這世界上任何狗選美冠軍還是有血統書的狗都要可愛的混種藏叭狗。
她的名字叫西西。
腿很短,毛很長,小光臉,大耳朵,花嘴,連嘴唇上面的鬍子都是一邊白一邊黑。
她是我家老狗生的,23天的時候就給人抱走了,在所有小狗都被送走一個月之後,我家的老狗被偷了。
那陣子,我和媽咪每天晚上都會跑到街上亂晃,看到相似的狗就喊着我家狗的名字衝過去,可惜他們都不是。
幾個月過去了,狗沒找到。
西西這時候長大了點。
雖然她離開的時候才23天,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認得我!
有很多次我在跟別人站在小區的花壇旁邊說話,突然覺得腳脖痒痒的,低頭一看,一隻灰撲撲的小傢伙正繞着我的腳轉圈,一邊轉一邊拚命搖動屁股上那根好像天線一樣的光禿禿的尾巴。
這情形真有點尷尬。
我忘了說了么?藏叭五、六個月的時候挺丑的,身上那層好像毛絨玩具的胎毛褪掉,像胖嘟嘟的嬰兒手指一樣的尾巴突然長了,細細的,上面掛着幾從長毛。有點像京劇中用的馬鞭。
當然,他們之後都會變得美麗,像一隻迷你的中國石獅子,尾毛好像一個絨球,嘴凸眼鼓,神氣活現,喜歡側着腦袋觀察,一臉嚴肅。
而西西,大概是所有5,6個月大的藏叭中最丑的一隻。
她長得一點也不像她媽媽——那是一隻可以作為標準,有金白兩色皮,任何照片都可以放入藏叭圖冊的純種狗。她甚至不像她的哥哥姐姐們一樣,生下來就有金色的皮毛。她生下來時像只我,黑白色,漸漸黑毛的顏色越來越淺,是灰色。
如果在晚上昏黃的路燈下看,她看起來跟一隻碩大的,搖頭擺尾發出歡喜“嘰嘰”叫聲的大老鼠差不多。
大老鼠西西每次都沒發現我的尷尬,見到我之後遠遠的就衝過來,一次一次蹭着我的腳。
可是我從來沒有彎下腰去摸摸她。
那時候的我,自然而然的認為漂亮的狗狗更可愛。
又過了幾個月,我們搬家了。
再過了幾個月,西西被送回我家了。
創建文明城市,所以市區里養狗的人們人人自危,具體情況如何,請參照葛優的《我的卡拉不OK》。
西西坐在自行車的車簍里,來到我們郊區的新家。
她變樣子了。
灰撲撲的毛都褪下去了,變成一種淺淺的金色,可是一邊黑一邊白的嘴看起來還是很滑稽。
看來,她這輩子算是跟狗選美冠軍絕緣了。
她看到我和我媽咪,還是一貫的歡天喜地,看似很適應新家的生活。
可是,每天傍晚,我爸爸回來的時候,她會跑出來歡迎,但是一旦我爸蹲下來表示要抱抱摸摸她,她立即倒退着藏在沙發下面。
我漸漸喜歡上這隻醜醜的小狗了。
養狗最大的樂趣之一,大概是教他們各種“trick”:握手,打滾,站立蹦跳,搖頭……
西西雖然不漂亮,可是她聰明。這些小把戲只要教她幾次,她就會了,看到你手裏拿着糖果、肉塊就會主動表演,伸着爪子要跟你握手,或者繞着你一遍一遍在地上打滾。
小狗的思維模式是人類不能輕易理解的。
西西不會在家大小便,在我們待在鋪了地毯的卧室時,她很自覺的趴在房門外面鋪的那塊小毯子上,發出各種表示哀求、不滿、盼望、討好的聲音,可是卻不敢走進來。
只有你對她揮手,“進來吧!”她才歡快的爬起來,小短腿撲沓撲沓擺動着跑進來,然後對着你搖搖毛絨球一樣的大尾巴。
可是,在主卧室外面的陽台,沒有鋪地毯,西西會在急着便便的時候英勇的穿過房間,在陽台上擺一堆黃金。這個邏輯到底是怎麼樣的,我想不明白。
還有一個時候是她未經許可就敢大搖大擺走進卧室的。
那就是,當你跟她玩“捉迷藏”遊戲時。
遊戲很簡單。我媽咪會抱着西西,捂上她的眼睛,我就會迅速藏在廚房、廁所、陽台、卧室、書房、儲藏室……中的某個角落。
“藏好了!快去找找熊貓!”
指令一下,這隻花嘴狗就跳下來,每個房間挨個找一遍,這時,沒有不可以進的房間了,管你什麼地毯了,我是身負使命的,積極尋找。
找到的那一刻自然是歡天喜地,驕傲的“汪汪”叫幾聲,然後扭着屁股擺着尾巴表示“很好玩,還要還要!”。
在西西回到我家之前,在她在我家一年又一年這麼住下去之前,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們的可愛程度與他們的外表沒有太大關係。
原來小狗會有那麼多豐富的表情,原來他們的聲音不止“汪汪”“嗚嗚”兩種,原來他們可以毫不費力的表示各種感情,快樂、激動、失望、難過、期待、喜愛……
原來他們看你的眼神可以那樣真誠。他們對你所表達的感情是完全的,毫無保留的。
他們其實是隱藏在狗狗形態之下的小小天使。
又過了兩年,我外出求學。
我爸總是抱怨,“你打電話回家,如果是我接的,第一要問你媽在哪裏,然後就問西西在哪裏……”
我一年最多能回家兩次。
可是西西記得我。她在我每次回家的最初一周,跟我形影不離,連我上廁所,她也要蹲在旁邊。
每次我走的時候,她大概是知道的,總會守在車門邊上,門一開立刻跳進去,然後坐在我身邊。
寫到這裏,我又忍不住流淚了。
在一生當中,能夠得到這樣一份毫無保留,毫無掩飾,沒有私心的喜愛,是非常難得的。
西西八歲的時候因為血液疾病死去。
在她死去之後的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
夢裏,我還是個蘿莉,帶着西西在郊外農民伯伯的菜田裏散步,西西追着蜻蜓蝴蝶,在綠葉菜從種蹦跳,越跳越遠,她回頭看看我,繼續快樂的飛奔。漸漸消失。
我醒來之後計算了一下時差,當時國內是深夜,於是等到晚上,打了個電話回家。
我媽咪一接電話就哭了。
她告訴我,西西在兩天前已經不治。我爸把她葬在花園裏一顆桂花樹下面。
靈異事件?
不。
你相信有靈魂么?
我相信。
我相信有一個世界,在我們褪去了種種名為“聰明”、“美麗”、“強大”的外衣,也褪去了各種形態各異的軀殼之後,所有的靈魂都是平等的。
結識一個這樣可愛的靈魂,而且被她喜愛,我很幸福。
這就是西西。
在這之後,我再未養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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