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98章

白財看了眼遠處一個穿着黑衣帶着帽子的男人,對着白先萍來了句:“我去看看”。

白先萍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正好撞到了洪超的懷裏,她抬頭。他低頭,洪超又正好的吻了她的額頭,兩個人都有些尷尬的分開了,而周圍洪超的粉絲們,都心碎了。

洪超拉着白先萍直接來到他的辦公室,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白先萍表面上則是安安靜靜看着洪超心裏卻是在打鼓。洪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來了句:“你就是白萍對吧”。

白先萍點點頭。拿出身份證說:“是的啊”。來司華血。

洪超有些無語,頓了頓說:“和我結婚的是你對吧”。

白先萍笑了笑,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來了句:“老公,我到現在還記得,你屁股上有塊胎記”。洪超不淡定了,他直勾勾的看着白先萍,兩個人鼻尖對鼻尖,就連呼吸都是對方的。

他吻了一下她的唇,說:“我找你找的好苦,你要補償我”。

白先萍直接嫵媚的笑了笑,問道:“肉償要不要”?

洪超心裏想,自己的這個媳婦可真是大方,關鍵是不知道害羞,白先萍則是不想隱瞞什麼,既然決定了好好過日子。那就好好的。

“為什麼裝死”?

“為了逃命”。

“那為什麼回來”?

“因為,因為捨不得你”。

白先萍滿眼深情,她想她是真的喜歡上這隻獃頭鵝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劉夏躺在床上,享受孟瑯暄的照顧,心裏卻在盤算着如何離婚,去逍遙!

孟瑯暄則是一臉擔心的看着劉夏的後背。生怕一使勁弄疼了她,卻不知劉夏現在心裏很想逃避他。

孟白雪和慕辰買了很多含羞草,有另外裝修了一間房間,拱着慕辰的母親靈位,兩個人都擺上瓜果,還是香燭,對着照片拜了拜,兩個人相視一笑,看着手裏的結婚證,覺得此刻人生就是圓滿了,當然還差一個寶寶。

就在大家都是其樂融融的時候,鄧鳳儀打來一個電話,孟元消失了!

劉夏和孟瑯暄接到電話的時候。倆個人都愣住了,連忙起床去了老宅,而孟白雪則是直接開車回了家裏,此刻客廳里孟白雪着急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孟瑯暄則是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尋找,確定沒有孟元的存在,才下樓,慕辰一直陪伴着孟白雪,此刻的劉夏則是很安靜的喝着茶,想着事情。

思緒飛回了早上,孟元告訴她關於父親筆記本的事情,她放下茶杯,對着正在哭泣的鄧鳳儀問道:“什麼時候不見的”?

鄧鳳儀擦了擦眼淚說:“你走後不久”。

“期間什麼人來過”?

“我也不知道,我,我和他鬧彆扭回房間了,出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他,嗚嗚,怎麼辦,夏夏”。說著鄧鳳儀又開始哭起來。

劉夏拍了拍她的肩膀,問了一句管家,管家卻說:“老爺是被人挾持的,說是什麼筆記本,然後老爺說不知道,那群人直接用麻袋將老爺捉走了”!

劉夏直接站了起來,呵斥道:“為什麼不叫人,為什麼到現在才說”!

管家低着頭,說:“我,我準備去叫人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然後被打暈了”!

劉夏坐在了沙發上,擺了擺手,心裏暗暗的想着,看來,事情已經到了另一種地步了,只是這個筆記本去哪裏找?

孟瑯暄下來的時候,看見客廳的幾個人,說了句:“找到爸了,不過對方說要夏夏父親的筆記本”。

劉夏看了孟瑯暄說:“我根本就不知道筆記本在哪裏”。

孟白雪走了過來說:“沒事的,爸爸他,吉人自有天相”!

一行人都很惆悵,此刻孟瑯暄的手機上來了一條短訊。

‘想要你父親活着,就去某市找筆記本’!

孟瑯暄直接講電話撥過去,卻聽到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一行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孟瑯暄立刻做出計劃:“我去找,夏夏,白雪你們就在家裏等着”!

劉夏拉住了準備離開的孟瑯暄說:“我和你去,白雪,慕辰留在家裏,小媽,你就在老宅獃著,有什麼情況就告訴我,至於公司,白雪就多多留意,叛徒應該馬上就會落網了”。

孟瑯暄則是一臉的擔心,看着劉夏堅持要去,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這時劉夏來了句:“等事情結束,我們就離婚吧”!

所有人都是一愣,出來孟白雪,嘆了口氣,拉着慕辰回了房間,鄧鳳儀擦了擦眼淚說:“夏夏,給他一個機會,或許你們之間是誤會呢,結婚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你可別那麼草率啊”!

劉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我自有分寸,走吧”。說完轉身離開了老宅。

孟瑯暄沒有說話,直接跟在劉夏的身後,兩個人上了車裏,劉夏一直望着窗外,孟瑯暄就算是飆車,她都沒有太大的反應,於是他急剎車,由於慣性,劉夏直接碰到了方向盤上,她皺着眉頭看向他,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孟瑯暄眼睛裏都是紅血絲,一看就知道這兩天沒有休息好,一瞬間,劉夏覺得心疼他,可是沒辦法,事情到了這一步,誰也不願意去看。

劉夏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看向窗外,孟瑯暄將她的身子掰正,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說道:“夏夏,告訴我,告訴我,我哪裏做錯了,我改,我改行嗎,不要離開我,求求你”,說著他竟然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樣,摟着她,劉夏面無表情,心已經累了,也不想管那麼多事,可是孟元對她有恩,所以,她準備報完恩,就去流浪。

劉夏看着他,淡淡的說了句:“我們先找到爸再說吧”。

孟瑯暄點了點頭,劉夏一把推開他,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看了一眼通訊錄,決定還是先給歐陽文桀打一個電話,然後再找白先萍吧。

“哥,我公公失蹤了”。

歐陽文桀聽到劉夏說的,整個人猛地一愣,隨即問道:“孟元”?

劉夏:“嗯”的一聲,歐陽文桀陷入了深思,說:“我幫你查查”。

“好”。

於是又打電話給了白先萍,白先萍則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直接說道:“我知道什麼事,剛剛歐陽已經發信息給我了”。

劉夏一個驚訝,現在才知道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辦事效率太快了!“我要去某市,你來不來”?

白先萍看着面前的吊蘭花,吐了口氣說:“你是叫我送死的吧”!

劉夏笑了笑,孟瑯暄狐疑的看向劉夏,卻不知她在跟誰打電話,只是醋意大發,於是在紅燈的時候停下車子,在劉夏剛要說話的時候,直接吻了上去,劉夏拿着電話的手被他牽制在身旁,他的力氣大的出奇,掙扎無果之後,劉夏沒有再動彈,而是順應他,終於他停了下來,電話那端的白先萍卻說:“下次,你幹嘛的時候,不要跟我打電話,還有,我們酒店會和,我會給你發短訊”!

沒等劉夏回應,電話就掛斷了,劉夏皺着眉頭看向孟瑯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太霸道了”!

孟瑯暄則是笑笑,有些沉迷的說:“如果我霸道你就不會走的話,我估計你一輩子就都是我的了”。劉夏只是笑笑,鏡子碎了,就算粘合,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了。

兩個人開車直接來了一家酒店,遠遠地在門口,就看看白先萍摟着洪超站在那裏,劉夏一愣,隨即看向孟瑯暄,說:“他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孟瑯暄搖了搖頭,在他眼裏,白先萍還不是白先萍,而是柏林,或者說是白先森!

白先萍看見劉夏很高興,直接迎了過去,對着自己的老公,洪超說道:“這個是你的嫂子,我的好姐妹,劉夏”!

洪超點點頭,剛剛看見白先萍嘴裏說等着的朋友竟然是自己的老大,以及大嫂,這可真是世界很小,走哪裏都能遇到。

四個人進了酒店,卻只開了兩間房,白先萍的理由是:“夏夏,你跟老大老夫老妻了,住一間房沒問題對吧”!不等劉夏回答,就接著說:“我和老公是新婚夫妻,兩個人應該形影不離的”。

劉夏只想抽她個大嘴巴子,明明臉上寫着‘欲求不滿’四個大字,還要說什麼新婚夫妻之類的理由,翻了個白眼說:“隨便”。直接上樓,身後的孟瑯暄則是伸出大拇指,對着白先萍極為讚賞!

洪超楞楞的摸了摸後腦勺,問:“老婆,大嫂似乎很不開心啊”?

白先萍直接一個眼神殺過去,說:“想死就接著說,大嫂需求的很多,怎麼,你看上啦”!

洪超縮了縮脖子說:“沒有,沒有,老婆,我們上去溫存,溫存吧”!

於是兩人上了電梯,劉夏則是因為有些賭氣,直接進了房間,孟瑯暄則是覺得自己只要和劉夏有機會獨處,就一定有機會和她好好的,不離婚,一輩子!

看了一眼卧室,劉夏這才明白,這簡直就是情侶酒店嘛,看了眼周圍,直接走了出去,孟瑯暄皺着眉頭悄悄在她身後跟着。

劉夏走出門之後,剛好看見白先萍站在走廊上,皺着眉頭走過去,問了句:“新婚夫妻,你怎麼不去溫存親熱”?

白先萍笑的燦爛,看着劉夏拿出煙,直接點燃,遞給了劉夏,劉夏接住,抽了一口,隨即翻雲吐霧,白先萍才開口說:“看你不開心所以決定帶你去一趟酒吧,怎麼樣,去不去”?

劉夏點了點頭說:“有消息”?

白先萍笑了笑說:“我覺得孟瑯暄挺喜歡你的”。

劉夏笑了笑說:“是挺好的,就是不會相信我”。

白先萍笑了笑,天知道對於他們這種孤兒來說,相信有多麼重要,心裏卻是在盤算着,估計孟瑯暄做了什麼讓劉夏傷心的事情,所以就算知道真相,也不會原諒他的吧。

兩個人來到了酒吧,劉夏和白先萍都坐在酒吧吧枱的位置,喝着酒,看着周圍,遠遠地就看見檯子上面的女人跳着艷舞,一群男人對着她仍鈔票,白先萍笑着問劉夏:“你經歷過嗎”?

劉夏笑笑,點了點頭說:“那時候拳擊的時候,贏了別人就會撒錢”。輸了就會挨拳,這種事情他們都經歷過。

白先萍笑了笑,思緒回到白先森活着的時候,那時候他總是自以為是幫她,結果每次都是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現在想想真是懷念,果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劉夏看着白先萍發獃的樣子,喝了口酒,問:“怎麼,想你哥哥了”?

白先萍笑了笑,隨即變得冷冰冰的,劉夏則是有的沒的喝着悶酒,很快,她一個人喝掉一瓶XO,白先萍看着她這幅模樣,拉住她還想要拿酒的手,說:“怎麼?不等大魚出現就醉了”?

就在劉夏傻笑着準備告訴她的時候,卻看見遠處一耳光身形特別像老劉的人,直接醉醺醺的追了上去,白先萍看着她剛想要追過去,卻看見他們要守的人來了,又看見不遠處孟瑯暄一直跟着她,於是就坐在吧枱靜靜等待。

劉夏的臉紅撲撲的,帶着酒氣,醉的微醺醺的,可是前面的男人走路特別快,他只覺得追不上去,於是加快步子,結果就撞在一堵肉牆上,抬頭一看,竟然是孟瑯暄,皺着眉頭準備推開他,卻被他擁入懷中,劉夏掙扎着,開始數落。

“你幹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把我的老劉跟丟了,真是的,你幹什麼啊,起開”!說著她開始推開抱着自己的孟瑯暄,微醺醺的走着,步路蹣跚,孟瑯暄直接抱着她回了酒店。

走到半路,劉夏說想要吐,孟瑯暄不得不放下她,結果就是她坐在路邊數落他的不是。

“孟瑯暄,你真的很讓人討厭,為什麼那麼多小姑娘喜歡你,還說你是全是好男人,我就呵呵噠,在我眼裏,你就是個神經病,既然你喜歡慕晴為什麼又來招惹我,你知不知道我的感情很吝嗇,從來都捨不得施捨,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就因為她需要我的腎,你就來欺騙我的感情,你還不相信我,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啊”!

孟瑯暄走過去,將劉夏背在背上,一步一步的走回去,對於劉夏說的,他竟然有些心酸,是啊,自己是為了慕晴才會找她的,從一開始的不相信,所以兩個人才會走那麼多的彎路。

“夏夏,對不起”。孟瑯暄背在劉夏,淡淡的說出口。

劉夏卻是笑哈哈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你知不知道,她差點殺了我,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就算我告訴你了,你也不會相信我的,呵呵,不會的,為什麼,嗚嗚,為什麼不相信我,嗚嗚,為什麼”!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止不住的下流,孟瑯暄覺得心很痛,可又聽得一頭霧水,他不知道劉夏口中的她是誰。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酒店的門口,孟瑯暄已經拿出房卡,打開房門,劉夏還還在抽咽,不停地哭泣,說著自己的委屈,孟瑯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只能將劉夏摟緊懷裏,任由她在自己襯衫上抹着鼻涕眼淚。

“孟瑯暄,你混蛋”!

“對,我是混蛋”。

面對劉夏的咒罵,孟瑯暄則是像哄孩子一樣的哄着她,任由她打鬧,房間的燈光是橙黃色的打在兩個人的臉上,顯得有些曖昧,劉夏,抱着孟琅暄,柔柔弱弱的來了句:“如果我傷害了慕晴,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不要我了”?

孟瑯暄沒有說話,愣了幾秒后,說:“只要你開心,想怎麼樣都可以”。他已經失去一次她,不能再失去她了!

劉夏呵呵的笑着,淚水還掛在眼角,孟瑯暄吻上她微微腫起的眼角,一路向下,鼻子,臉龐,嘴唇,下巴,而劉夏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潛意識裏放縱自己。

她也學着孟瑯暄,跪着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臉,吻着他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喉結。

這對一個男人開說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劉夏則是痴痴的笑着,孟瑯暄吻着她的唇,劉夏則是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回應着,這種回應彷彿是在鼓勵他,孟瑯暄忍不住將她抱了起來,輕輕的將她放在了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劉夏躺在床上,臉上還是紅撲撲的,孟瑯暄只覺得自己是醉了。

他吻着她的唇,俯身上前,繼續着三年前結婚的時候沒有進行的事情,劉夏則是沒有任何反抗,除了剛開始的時候痛的她只能咬着嘴唇,看見她這樣,孟瑯暄只能停下動作,吻着她的唇,安撫她。

兩個人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才昏昏欲睡,孟瑯暄整個人就抱着劉夏,想要卻又捨不得,看着床單上那抹尹紅的梅花,他只覺得幸福感爆棚,她是第一次,這是什麼概念,證明劉夏的感情還是很專一的。

至於孟瑯暄,他好像對女人過敏,除了看見劉夏就忍不住想要摸一摸,抱一抱,樓一樓,親一親,對待其他人都是連看都不會看。

此刻劉夏就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睡的很香,笑着吻了吻他的額頭,閉上眼睛。

白先萍看見一個男的,胳膊上刻着青龍的刺青,直接悄悄的跟上,結果就是,跟丟了,嘆了一口氣,回到了酒店,首先就是趴在劉夏的房門口聽一聽動靜,結果啥都沒聽到,心裏不禁暗暗鄙視了一下孟瑯暄,“果真,不行啊”!

嘆息了一下劉夏後半生的幸福,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洪超對着一隻蒼蠅在進行解剖,白先萍皺了皺眉頭說:“為什麼不睡”?

洪超可憐巴巴的看着她說:“沒有你,睡不着”。

白先萍坐在他的旁邊,看了眼被他大卸八塊的蒼蠅,問:“那我之前不再的那段時間,你怎麼睡的”?

洪超低頭說:“沒睡”。

白先萍看了他一眼,直接進了浴室,心裏則是在盤算着,自己以後要是嗨皮一夜不回家,他總不能一直不睡覺等着吧,洗完澡,白先萍拿着毛巾擦着頭髮走出來,卻看見洪超直接遞給她一杯蜂蜜水,說:“你剛剛喝完酒,喝點蜂蜜水對身體好”。

白先萍喝了一口頓時覺得心裏暖暖的,都是體貼啊!

親了一下洪超,嗲嗲的說了句:“老公,你真好”!

洪超依舊擺着臉色,淡淡的來了句:“別以為這麼說,我就能原諒你今天跑出去,棄我於不顧”!

白先萍心虛的看向別處,喝着蜂蜜水,從他們進到酒店的卧室開始,白先萍就讓他去洗澡,然後他去了,出來就看見桌子上的紙條:‘我先出去了,回來繼續’。

看完之後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出去了為毛不帶上自己,最終在白先萍喝完蜂蜜水剛剛放下杯子的時候,洪超直接吻了上來,舌頭在她的唇邊舔了一下,白先萍立刻像是被電的一樣,渾身酥酥麻麻的。

洪超笑了笑,說:“該辦正事了”。

白先萍笑了笑,摟着他的脖子說:“去床上”!

“好嘞,讓奴才好好伺候你”!

白先萍點了一下洪超的鼻子說:“調皮”!

大約後半夜的時候,洪超已經差不多困了,結果白先萍依舊還是那副嗲嗲的聲音來了句:“還要”!

洪超只好爬起來奮鬥到天亮,在心裏他開始懷疑小說里的橋段是不是假的,不是說男人的體力好嗎,怎麼到這裏就變成了女人嘞。

其實是他想錯了,白先萍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想要個孩子罷了。

劉夏和孟瑯暄則是睡得一夜無眠,天已經大亮的時候,劉夏才開始醒過來,一睜眼就是孟瑯暄的頭髮,因為他的臉埋在她的肩膀處,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抓住她的手。

劉夏開始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皺着眉頭動了一下身體,發現了異常,身體很酸,明顯就是昨天晚上運動過的樣子,無力的對着天空翻了個白眼,心裏默默的碎碎念:“老天,怎麼就這樣被吃的只剩渣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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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離婚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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