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誤會
慕晴悠悠的說著:“暄哥,我,我沒事的,這一輩子,我是沒辦法陪你走過低下了頭。了,幸好,你還有夏夏”。
就聽到孟琅暄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晴晴,你放心,腎源,我肯定會找到的,你別傷心”
慕晴笑了笑。擦了擦眼淚,含情脈脈的對孟琅暄說:“暄哥。我已經看開了,人生由天,我的腎源本來就不容易尋找,不過是妄想罷了”。說著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像個頹廢的老人。
錄音裏面,孟琅暄急迫的說著:“沒事,最壞的打算還有夏夏,她的腎和你的腎匹配,如果她的腎移植一個給你,她不會有事的”!
可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慕晴,無奈的笑了笑說:“暄哥,她是無辜的人,沒事的”。
劉夏和孟白雪兩個人聽完錄音,孟白雪的臉都綠了,劉夏卻只是笑笑,慕晴真是越來越無聊。只是發一個語音,還真不是她的性子!
孟白雪直接準備拎包就去找自己的哥哥孟琅暄,想要問問他到底幾個意思!而劉夏卻快她一步,拉過她的手,說:“你哥哥不是也想離婚嗎”?
孟白雪愣了一下,卻看見劉夏意味深長的笑容,心裏立刻明白了。直接坐在了她的身旁問:“你已經有打算了”?
劉夏只是笑笑,喝了口咖啡說:“我先走了”。
說完拿着包,推開坐在一旁的孟白雪轉身離開,走出星巴克,劉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是時候該去看看老朋友了”。
歐陽文桀的別院,劉夏直接走了進去,旁邊的傭人看了一眼劉夏,沒有攔她,因為歐陽文桀早就吩咐了,讓他們不要攔着劉夏。
劉夏沒有去見歐陽文桀,而且去了地下車庫,哪裏有個停屍間,當然和醫院的停屍間差不多。只不過裏面全是冰。
劉夏推門進去,打開了一個盒子,上面寫着白先森,拉出來之後,白先森的容貌依舊沒變,不同的是,他的身體早已僵硬,放在這裏只是為了讓他不腐爛罷了。
劉夏蹲在一旁,撫摸着白先森冰涼的臉龐,突然她笑了,笑的那麼蒼涼。
“很快,很快我就會幫你報仇,你放心吧,欠你的,我會還回去”!
歐陽文桀聽說劉夏來了,直接去了車庫,沒想到她真的在下面,而且一直盯着白先森看,歐陽文桀頓時覺得劉夏不正常,很不正常!
他一把拉過劉夏的手,有些着急的問道:“你怎麼”?
劉夏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他死了,他死了”。
歐陽文桀將劉夏摟在懷裏,有些心痛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夏夏,就算他不救你也會死,他還有一個妹妹,如果你真覺得對不住他。那就幫他的妹妹”!
歐陽文桀的一番話,將劉夏的思緒從已經死掉的白先森的身上成功的轉移到他妹妹的身上,劉夏想了想問:“他妹妹長什麼樣子,現在在哪裏”?
歐陽文桀露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說:“我會幫你聯繫她,但是你只需要儘力而為,不是事實遷就她”。劉夏點了點頭,看了眼時間,拿出手機直接打了個電話給肖徵,有時事情,卻是該處理了。
歐陽文桀知道她要開始忙碌,之極轉身離開,臨走前吩咐手下照顧劉夏,自己則是去看關於慕晴真實身份的事情。
劉夏從車庫的停屍間裏出啦,走向了後花園,後面的手下自然而然的就將白先森的屍體推進去,當她做到鞦韆上的時候,肖徵才接了電話。
“夏夏”?
“嗯,肖大哥,你儘快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書,記住,財產我只要VCR,其他的都給孟瑯暄,因為現在VCR名義上是屬於我的”。
電話那端的肖徵皺了皺眉頭,問了句:“夏夏,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劉夏顯然有些不耐煩,直接來了句:“行了就這樣辦吧,具體的我會告訴你”。說完掛了電話,坐在鞦韆上,看見遠處的信箱,想到之前的電話還有錄音笑了笑,喃喃自語:“慕晴,這次,我看你怎麼還回來”!
即使她是在笑,可是眼神里流露出的恨意很濃烈,從心裏她是恨得,所以,她要反抗,既然慕晴想要讓她離婚,那麼自己就順了她的心意,但是究竟結果會怎麼樣,有事另外的一回事!
收拾好心情,帶着笑容回了家。
歐陽文桀看了看劉夏越來越遠的背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白先萍。
“我已經告訴她你的存在了,有需要你可以找她”。歐陽文桀面無表情的說著,言辭里都是警告。
白先萍皺了皺眉頭說:“別威脅我,劉夏我會找她的,當然也不會讓她做太危險的事情,你就放心吧,不說了,我老公來了,拜拜”!說完掛了電話。
而此時白財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怎麼,就一會的功夫我的身份就從老爹降成老公啦”?
白先萍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說:“爹,我求求你,想個辦法,我這張臉咋整”?
白財很認真的研究了一下白先萍的臉,說:“這樣就很漂亮啊,而且,還會將你們的主人嚇一跳”!
白先萍真心的嫌棄了白財,轉身就走,不願意跟他多少一句話。
白財聳了聳肩,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身後邊。
歐陽文桀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皺了皺眉頭,轉身坐到椅子上,看着白先萍發過來關於慕晴的信息,當然還有他自己找人調查的,不是他不相信白先萍,而是她看到的不一定全面。
電腦上顯示出,關於慕晴的一切信息。
孤兒,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弟弟,曾被賣被拐數次,最後加入左家組織,成為青龍堂主。
她的弟弟慕辰,曾被人拐騙之後,成為有錢人包養的對象,但是包養他的都是男人,因為慕辰那時候才十歲左右無力反抗,最後被慕晴救出來,並接受特殊培訓。
但他心裏的疾病,無法醫治,脾氣暴躁,且性格多變。
慕晴曾和左家家主左岸結婚,並有一個孩子,同年,一個陌生女子手持一把水果刀,一刀破開慕晴的肚子,殘忍的殺,害了慕晴的孩子。
至此慕晴消失了整整三年,而左岸則是以一人之力剷除陌生女人整個家族,從此左家在東南亞四大龍頭中排名第二。
歐陽文桀笑了笑,說:“恐怕,這才是真正的排名吧”!
劉夏回到家裏,看了眼此時坐在客廳里的孟琅暄,沒有說話直接越過他回了房間,孟琅暄直接堵了上去,不解的問:“為什麼你總是不願意看見我”?
劉夏像是聽到了笑話,噗嗤一笑說:“知道我不待見你,你為什麼還過來找我?哦,對哦,我的腎你還沒有帶走的,對吧”!
說完不顧孟琅暄的臉色有多難看,直接轉身離開了客廳,關上了房門。
孟琅暄站在她的房門口,看似一牆之隔,心卻萬里之隔,最主要的是孟琅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對此,他感覺很冤枉,而劉夏根本就不想知道他會不會高興。
孟白雪回到了老宅,剛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對,誰知道一進去就看見孟元和慕辰大眼瞪小眼的情況,忍不住汗顏。
她一把拉住慕辰直接走了出去,走到了後花園才放開他的手質問:“你來這裏幹什麼”?
慕辰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頭說:“白雪,對不起,我,我想和你結婚,真的,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都給你,我的錢,公司,包括我的命”!
孟白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錶情,這樣讓慕辰更是着急,直接拿出一把槍,遞給孟白雪,說:“如果你還在生氣,還想着離開我,那就打死我吧!因為離開你,我的心會更難過”!
孟白雪第一次接觸槍,感覺就是,沉甸甸的,有些讓人頭皮發麻,看了眼認真的慕辰說到:“行了,我也沒有說什麼不可以”。
說完扯開慕辰,就準備進屋,慕辰只是安安靜靜的跟在孟白雪的身後,對他來說,此刻只要擁有孟白雪什麼都可以。
孟白雪進屋之後,看了眼身後的慕辰,直接牽過他的手,和他坐在孟元身旁的位置,孟白雪手裏的槍早就藏了起來,兩個人都是異常的安靜。
孟白雪感覺氛圍僵硬到了極點,於是率先開口。
“爸,我會和他結婚”。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詮釋了所有。
孟元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嗯,但是,他,唉,你真的決定了”?孟元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女兒自己沒有管過也沒有問過,只是突然得知她嫁人了,心裏總歸是有些捨不得。
慕辰只覺得心猛地一緊,手不自覺得就抓住了孟白雪的手,心跳的厲害,此時此刻,他就是害怕,害怕孟白雪會不要自己。
孟白雪則是同樣的抓緊了慕辰的手,看着他,微笑着說:“其實他也挺好的,至少會做飯,會做家務,還很疼我,找男人不就是找一個以你為中心的嗎,我覺得挺好的”。
聽到她的話,慕辰終於將心放到了嗓子眼,淡淡的說:“我會對白雪好的,她是我的命”。
愛你如命,這句話說得就是慕辰此刻對孟白雪的心。
孟元也覺得滿意,於是親事就算是定了下來。
孟白雪的行李都是慕辰收拾的,住的地方還是慕辰原來的公寓,只是偌大的樓盤只有兩個人住,孟白雪還有些害怕,於是兩人在市中心的階段位置買了一套房子,也算是個小別墅,雖稱不上很大,卻很滿意,外面的牆上,是爬牆薔薇,一朵朵嬌艷粉色的花朵甚是惹人憐愛,別墅後面有個小花園,以為孟白雪說自己想要吃純天然無公害的葡萄,於是慕辰風塵僕僕的買了個葡萄樹,因為孟白雪說想要養幾個鯉魚,於是慕辰又找人在花園旁邊建了一個魚塘,因為孟白雪說想要盪鞦韆,於是慕辰找人做了一個鞦韆椅子,上面鋪上絨布,軟軟的,很適合午睡。
因為孟白雪說喜歡大大的床,於是慕辰找人將卧室的大半個房間都裝修成了床,因為孟白雪說衣服太多,他就將另一半做成了衣櫃,因為孟白雪說她想要吃滿漢全席,慕辰不休不眠的做了三天,只是因為她說的一句話,他都會很認真的辦到。
事情到了這裏,孟白雪才決定相信慕辰,於是當天晚上,慕辰再也不用睡地板,還有浴缸了,終於可以回歸大大的床上,第二天兩個人去領了結婚證,慕辰高興地就像是一個孩子,終於討到了自己心儀已久的糖果。
劉夏和孟瑯暄這兩天幾乎是在冷戰,當孟瑯暄決定給劉夏一個驚喜的時候,劉夏給了他一個驚嚇。
“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劉夏手裏拿着一個牛皮袋子,直覺上,孟瑯暄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不是。
孟瑯暄坐到了劉夏的旁邊,拆開袋子,拿出薄薄的兩張紙,看了眼,“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亮瞎了眼,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苦澀,她這時要怎麼樣,離婚么?
“為什麼”?孟瑯暄皺着眉頭問。
劉夏喝了口茶,淡淡的說:“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孟先生你也不用再演戲了”。
孟瑯暄只覺得心寒,自己那麼用心的對她,她竟然說自己是在演戲,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任由苦澀在心間蔓延:“如果你是因為我猜想離婚的,我不同意”。
劉夏放下杯子,直接站了起來,說:“那就管好你的美嬌娘,不要再來騷擾我,下次我可就沒有那麼好命活着了”!劉夏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客廳里只剩下孟瑯暄,一時間他覺得很生氣,離婚協議書被他撕碎了仍在了地上,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任啟瑞:“去,給我查清究竟是誰傷害的夏夏”!
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為什麼明明好好的怎麼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一瞬間,他的身上有染上之前的頹廢模樣。
劉夏走進卧室之後,直接躺在了床上,沒心沒肺的開始睡覺,不養精蓄銳如何去跟心機婊鬥智斗勇!
孟瑯暄則是着急了,要怎麼樣,他才能留住她,如果說只是單純的不答應,那麼自己只能留下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劉夏睡了一覺之後,是被電話吵醒的。看了眼陌生號碼,最後還是接了電話。
“喂?誰”?
“快遞,放在門口啦”。
劉夏這才爬了起來,慢慢悠悠的走向別墅大門口,此時孟瑯暄已經回到了屋裏,他想要知道劉夏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出事之前兩個人還很恩愛,出了事情一切都變得不尋常了。
劉夏則是拿着快遞,走到了客廳,看了一眼,直接打開,裏面的照片全都是慕晴的。
尤其是慕晴的臉被放大,她露出了背部,而在她身上奮鬥的男人出了奇的很像孟瑯暄,劉夏只覺得模糊不清的臉很像一個人,當然除了孟瑯暄。
於是她低頭很認真的研究着照片,就連孟瑯暄站在她的身後她都不知道,孟瑯暄本想和她打招呼,可是看見她很認真的盯着什麼東西看,於是直接走到她的面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上面的女人就是慕晴,男人卻出奇的像他,孟瑯暄直接拿過劉夏手裏的照片,劉夏則是趕緊去搶,看見是孟瑯暄之後,有些驚訝,手裏的照片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上面的內容都是那麼的不堪入目。
甚至裏面還有一張孟瑯暄熟睡的特寫,劉夏看了一眼孟瑯暄,沒有說話,直接轉身就走,孟瑯暄急忙拉住劉夏,着急的說:“夏夏,你相信我,這不是我,真的不是”。
劉夏回頭看了孟瑯暄一眼,直接撿起地上那張孟瑯暄睡着的特寫,說:“難道這是我拍的,孟瑯暄,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種人,在醫院裏那麼神聖的地方你竟然也會做這種事情,怎麼?刺激嗎”?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來央邊扛。
孟瑯暄再怎麼傻也知道,能夠做這種事情的只有慕晴,可是那天自己雖然是在慕晴的病房裏睡著了,但是什麼都沒有做,於是他皺了皺眉頭,很認真的想着,不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
最終他還是決定去一趟醫院,說到底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慕晴會這樣。
醫院裏,慕晴旁邊坐着的就是左岸,左岸慢條斯理的剝着橘子,認真的樣子是在是令人着迷,可惜,慕晴的心思不在這裏,她只想着如何讓別人不快樂。
左岸將橘子遞給慕晴,慕晴卻沒有接住,左岸也不生氣,只是笑笑,便將橘子放在了桌子上,他的聽力過人,現在只覺得有人走了過來,所以他決定賭一把。
看着慕晴,左岸直接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扣在她的後腦勺,吻了過去,而孟瑯暄此刻正好是在門口,剛準備進去,卻在門口的夾縫中看見了慕晴和人接吻的場景,遠遠的看過去,那個男人的背影竟然和他有些相似。
想到劉夏的誤會,孟瑯暄竟然拿出手機,準備將這一切拍下了,卻不小心按成了錄像,就在他糾結的準備換成照相機的時候,病房裏開始上演活色生香。
遠遠地看過去,那個男人脫,下慕晴的衣服,一隻手不安分的在摸索着,就在此時,慕晴竟然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只是一瞬間,她的腿被,分,開,接連而來的是深入,不知不覺中,孟瑯暄竟然錄下了一幅現實版的活春宮。
許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孟瑯暄直接收起手機回了別墅,而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劉夏跟她解釋。
劉夏這時正在睡覺,因為現在她沒事情做,需要的就是等待,而孟瑯暄直接找出鑰匙走進劉夏的卧室,看見她在熟睡,又不忍心將她吵醒,於是脫下西裝,也進了被窩,小心翼翼的將她摟進懷裏,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就這麼相依為命的睡着一起。
醫院裏,慕晴只覺得好久沒有見孟瑯暄來過了,於是準備想讓左岸幫忙,可是幫忙就要付出,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準備利用左岸的時候卻被左岸利用了一把,現在她跟孟瑯暄的關係只會越來越遠。
天漸漸黑了,洪超的心也沉了,白先萍只覺得洪超就是個傻子,自己老婆都分不出來,可她又是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讓他接受自己,於是,很理所當然的去洪超的醫院找到洪超。
白先萍遠遠的看見剛剛從手術室走出來的洪超,直接一步向前,沖了過去,死死的抱着洪超的身體,洪超頓時整個人猛地一僵,周圍的醫生、護士還有病人都看像洪超,洪超此刻只覺得尷尬,可是不管他怎麼掙扎,白先萍都是緊緊的抱住他。
最終洪超咬牙切齒的在白先萍的耳邊問:“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白先萍撇了撇嘴說:“跟我去吃飯”!
洪超點頭答應,白先萍這才放了他,直接大搖大擺的牽着他的手離開了醫院,而洪超只覺得她很熟悉,就連掌心中傳來的溫度都是那樣的熟悉。
兩個人坐到洪超的車裏,這時洪超皺了皺眉頭,對於自己的車子,她好像比自己還要熟悉。
兩個人去了一家飯店,進了一間包房,點了一桌子菜,可是任何一件東西都是他和‘白萍’做過的,心裏不免有些困惑,她怎麼知道,他和他老婆的事情。
帶着疑惑,洪超不得不留下來準備探探口風。
“你以前經常來嗎”?洪超喝了口茶,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問道。
白先萍則是用着老狐狸一樣的眼神打量着他說:“看來,洪先生經常來”。
洪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之前,經常和我妻子來”。
白先萍故作驚訝的問:“你們不在家吃飯嗎”?
洪超則是笑笑說:“其實她煮飯有些難吃”。
白先萍的臉瞬間綠了,這個男人怎麼能這個樣子,如果沒記錯,當時所有的菜可都是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