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疑雲重重
第二天安可心醒來時,發現頭疼的要炸掉似的,於是就閉着眼睛在床上眯着,可是閉着眼睛的安可心卻發現屋子裏半天沒有聲音,睡前明明記得文佳泰還在呢,怎麼一覺醒來就沒人了呢。
想着安可心就起身坐起來,看着空蕩蕩的卧室,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失落呢。
安可心自嘲的笑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漱了,和文佳泰呆在一起那麼久,安可心有很多習慣都開始變得和文佳泰一樣,比如起床就一定會疊被,浴室里的洗漱用品都排成排,衣櫃裏的衣服也是跌得很整潔。
安可心看了看鏡子裏臉色蒼白,眼睛紅腫而且還包着紗布的臉,哀聲嘆氣,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出去算不算影響市容呢?
安可心最後還是沒有吃飯,就頂着自己這個慘目忍睹的臉出去了,一出門就遇到了從外面剛剛回來的文佳泰。文佳泰穿着一套灰色的運動服從道的一邊跑來,手裏還拎着買的早餐。
“怎麼起來這麼早?”文佳泰跑到安可心身邊就停下來,一邊擦頭上的汗一邊問道。
“睡不着,就起來了。”安可心看着文佳泰不知道為什麼,儘管外面冷風嗖嗖的吹着,可是心裏卻很暖和,但是臉色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說著。
“我買了早餐,走吧。”文佳泰說完就拉着安可心冰涼的小手向家裏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挫折安可心冰冷的手。
安可心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拒絕文佳泰的拉扯,而是隨着他的腳步,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腳步彷彿沒有那麼沉重了,是因為有他在身邊么?安可心搖搖頭,杜絕了自己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莫不過你的枕邊人看着你,想着別人。
安可想回到家裏吃完早飯後,又一個人走路去店鋪,結果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嚴坤看着車停在了身邊。
安可心有些無語看着嚴坤搖下車窗問道:“嚴總,你怎麼在這裏。”
“你昨晚回去那麼晚我不放心,所以一直在樓下看着你。”嚴坤有些疲憊的笑着說到。
安可心驚訝的看着嚴坤,然後突然笑了起來,就像是寒冬臘月里突然綻放的玫瑰,他不是好看,衛視有些嚇人。“嚴總,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說完就直接走掉。
嚴坤又開車追了上去,愁眉苦臉的說:“既然你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說完嚴坤看着沒有搭理自己,繼續走着的安可心說:“上車吧,我送你。”
安可心回過頭對嚴坤一笑說:“不用了嚴總。”
“安小姐,我以為你會知道我很有耐心的。”嚴坤依舊笑呵呵的說著,但是冰冷的目光讓安可心一顫,自己可不想第二天就傳出自己和他有染的閑話,安可心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後,迅速的打開車門上車。
上車后,安可心正襟危坐在角落裏,嚴坤也眯着眼睛在休息沒有在說什麼,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文佳泰我都說了,你欠我的,欠童童的我都會要回來的。
很快安可心就到地方,臨下車時嚴坤突然叫住了安可心,說了一句葉子i想曾經對安可心說的一句話“你和她真的好像啊。”說完就開車走了。
安可心站在路邊看着飛奔過去的汽車,她很想叫住他,問他究竟在說什麼,但是已經沒人會回答她的內心裏無數的疑問。
不知道嚴坤嘴裏的童童和文佳泰嘴裏的童童是一個人嗎,自己和她真的很像么,是長的像還是性格像,為什麼每個人都會這麼說,她究竟是誰,嚴坤和文佳泰又是什麼關係。
每當安可心像是明白時,就會有又一個疑惑出現,真相就像隱藏在層層烏雲後面,安可心擋走一朵就會出現一朵。
想了半天,什麼也沒想出來,反而腦袋越加疼,安可心變放棄自己的想法,一邊揉着頭一邊打開店鋪的鎖。
剛開店不一會安可心就見到葉子軒從外面走了進來,今天的葉子軒沒有帶着他的金絲眼鏡,也沒有穿着他總是穿着的黑西裝,反而穿着像中學生一樣。
進來后他就直接坐在了凳子上說:“昨天謝謝你了。”
安可心被突然變得直白的葉子軒嚇到了,以前他不都是說話拐彎抹角的么,連個笑都要假裝的他,為什麼突然變了,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神經有些過敏的安可心警惕的看着葉子軒說:“不用客氣。”說完就從櫃枱後面站起來,先是整理一下衣架上的衣服,整理完髮現葉子軒還是坐在那裏。安可心想了想又開始掃地,擦玻璃,等活都幹完后發現葉子軒還是看着自己坐在那裏。
於是安可心就不淡定了,安可心搬了個凳子放在葉子軒身前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葉子軒說完還對安可心笑了笑。
可是安可心看着葉子軒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沒事的樣子啊,於是安可心好奇的說:“有什麼事就說。”
葉子軒抬頭,一雙有些泛濫的眼睛盯着安可心好久,才嘆了一口氣說:“你能陪我喝點么?”
安可心看着有些可憐的葉子軒原本想同意的,反正就是陪他喝點酒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話剛到嘴邊,就想起因為他當初和自己說的一句話,弄得自己和文佳泰現在生氣,於是小心眼的安可心滿面笑容的說:“我這店鋪離不開人,葉大少爺找個喝酒的人還不容易嗎?”說完就起身去招呼客人,絲毫沒注意到葉子軒瞬間變暗的雙眸。
安可心在店鋪里呆了一天,葉子軒就坐在那裏坐了一天,安可心看到他不吃不喝的坐在那裏,於心不忍的說:“吃飯去,你去么?”
葉子軒抬頭,看到拿着衣服和鑰匙的安可心站在門口,涮演又恢復亮度說:“去。”說完就要起身,結果坐在那裏腿麻了,臨摔倒時扶着旁邊的牆才站穩,然後苦笑着說:“腿麻了。”
安可心停住向葉子軒走的腳步,假裝不耐煩的說:“真是事多。”其實安可心的心裏不是這麼想,但是嘴就是說出來這麼欠揍的話,平白弄得兩個人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