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帶土叔叔

49.帶土叔叔

宇智波佐助是偷跑來音忍村進行修鍊的,他覺得木葉循序漸進的修鍊方式並不適合他,比起跟同齡人合作完成一些打打鬧鬧的小任務,還不如用極端的方式刺激自己成長。於是,十六歲的少年在家中留書一封,便收拾了簡單的行李,跋山涉水來到音忍村,找到了大蛇丸。

於是他的監護人也跋山涉水來到音忍村,想把他帶回木葉的溫暖的大家庭。

對於那個揮着手朝他走來的高大男青年宇智波帶土,佐助只是“哼”了一聲,錯開了他,走下了高地。帶土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後看見我正直直盯着他看之後,他尷尬地朝我笑笑,將那隻僵在半空中的手伸向腦後撓了撓頭髮,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小孩子嘛……”

我沒有回話,而是仔細地打量他,他的五官並不像宇智波一族普遍的秀氣,而是帶着些男人味的俊朗,眼中也沒有宇智波人慣有的傲氣及陰鬱,而是坦然一片暖意,雖然苦笑着,卻並不會讓人覺得心情壓抑。

他眨眨漆黑的眼,問我:“你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是我的眼睛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我看着他一雙眼睛,正色道:“能擁有如此明亮雙目的人已經不多,你小時候一定常常戴護目鏡吧!”

他愣了愣,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摸到了護額的木葉標誌上,他手指的動作停住,然後說:“對啊,被你看出來了。”

說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飄忽:“不過有次任務我的護目鏡碎掉了,就再也沒有戴過了。”

我也沒有問他是哪次任務,對於他而言,此時的我不過是一個陌生人,我問得太多他也會覺得奇怪。

入夜的高地吹着涼風,高地下的湖泊映着粼粼月光,偶爾有蜻蜓點過湖面,盪起一圈由小及大又逐漸消散的漣漪。我縮了縮肩膀,然後說:“那麼,我先走了。”

“嗯。”他點點頭,然後說,“我叫宇智波帶土,小弟弟,你叫什麼?”

……哦,小弟弟。

我轉過頭,朝着他露齒一笑:“我叫漩渦尤加利,帶土叔叔!”

帶土:“……”

此時的忍界一片祥和,處處笙歌,沒有籠罩一絲戰爭的陰影。

大蛇丸雖然脫離木葉而在田之國另立門戶,卻一直跟木葉保持或多或少的聯繫,更是在三年前帶着音忍村的年輕忍者們參加了在木葉舉行的中忍考試,與曾經的恩師三代火影同坐一席,相談甚歡。在觀看過宇智波佐助與藥師兜的比賽之後,更是言明此子天賦異稟,若經他手,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聽到音忍村與木葉村互為友好的傳說的我用幾乎爆出眼眶的眼球表達了我的震驚。

宇智波佐助,現存已知的最年輕宇智波成員,相貌清俊,性格孤僻,頗受女孩子歡迎,與監護人宇智波帶土居住在木葉單身公寓,目前剛剛通過上忍考試,與日向一族的日向寧次同為同齡人中最先成為上忍的人。升為上忍之後,他覺得以目前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找那個滅掉宇智波一族的人報仇,於是選擇來到音忍村進行修鍊。

對於變成了培訓基地的音忍村,我用我的面無表情來表達了最深層的驚訝。

“誰不知道音忍村的修鍊是最刻苦但同時也是最有用的啊!”之前被我摔下湖泊的齊劉海音忍村忍者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你原來輕易地就被兜給抓來了,在村子裏待了沒多久就能把我給摔下湖裏去了呢!”

我僵硬地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生氣就好,呵呵。”

該忍者友好地揉了揉我的板寸,然後朝我比了一個大拇指,門牙上閃過一道刺眼的亮光:“沒事兒,大家都是好兄弟嘛!”

我:“……呵。”

“不過那麼逆天的血繼限界現在全忍界僅存三人,說來還真是可惜呢。”那傢伙低頭刨了幾口飯,捋了捋自己的齊劉海,眼神有些憂傷,“連大蛇丸大人也覺得很遺憾呢。”

我用手中的筷子戳了戳瓷碗裏面的飯糰,問他:“那是誰滅掉了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齊劉海忍者嘴裏嚼着飯糰,含糊不清地說,“那天宇智波帶土外出任務,宇智波佐助去上學了,於是幸免於難。不過宇智波鼬那傢伙當時也才十三歲吧,十三歲就有強到足以獨自滅掉全族高手的力量嗎?”

……那當然是,還有另外一個高手的協助了。

瓷碗中的飯糰被我幾筷子戳散了,我嘆了一口氣,將瓷碗放到一邊,揉了揉額角,只覺得有些頭疼。雖然我根本就沒相信斑會在放了帶土之後沒有任何後手,但我也實在猜不出現在是誰代替了帶土,成為斑在死後操控忍界的棋子。

我跟着齊劉海忍者端着瓷碗蹲在音忍村地道的拐角處,音忍村的地道不同於斑的地下基地一般燭光飄忽冷冷清清,這裏更像是一個龐大的地下王國。寬敞的地道之中時不時有音忍村的忍者抱着一沓沓資料匆匆經過,偶爾有幾個會分出一絲視線投向我跟齊劉海忍者,但馬上又會加快腳步往另一邊跑去。

“大蛇丸大人最新的忍術研究已經到了收尾階段,所以這段時間研究型忍者都特別忙。”齊劉海將最後一個飯糰吞下肚中,說,“不過宇智波帶土到訪,大蛇丸大人應該會從研究室出來,去見見他吧。”

“哦?”我有些驚訝,“大蛇丸……大人跟帶土的關係似乎還不錯?”

“大蛇丸大人的第一位弟子是宇智波帶土的姐姐。”齊劉海說完打了個飽嗝兒,然後左右看了看,湊到了我耳邊小聲說道,“跟你說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外傳,據說呀,宇智波帶土的姐姐就是大蛇丸大人一生最愛的女人,宇智波帶土相當於就是大蛇丸大人的小舅子。”

我:“……”

“可惜啊,這位奇女子多年前就已經過世了。”齊劉海嘆了一口氣,“要不然我還真想見一見讓醉心於研究的大蛇丸大人深深埋藏在心中無法釋懷的女人長什麼樣子啊。”

我:“……”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嚴肅地問:“你是不是經常看小說?”

“欸?我天天修鍊哪有時間看小說,說到小說,自來也大人的親熱系列第二部馬上要上市了……”

我:“……我知道了。”

吃完晚飯,負責管理監牢區的藥師兜並沒有告訴我是不是應該回到那個昏暗又潮濕的地牢中去,我把瓷碗隨手一丟,然後在音忍村複雜交錯的地道中遊盪。大多數音忍村忍者都各忙各的,不太搭理我,我也就樂得自在。直到我走到一條地道的盡頭,然後看見了牆壁上虛掩着的門中透出的橘黃色暖光,以及站在門旁邊的藥師兜。

我正要跟藥師兜打招呼,便看見那扇門被人從里拉了開,穿着墨綠色上忍馬甲的帶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然後回過頭說:“佐助這段時間實在是麻煩大蛇丸大人了。”

一個攜裹着陰冷笑意的聲音從屋內傳來:“佐助不錯,跟你姐姐一樣。”

帶土微微低下了頭,然後又笑着說:“能得到大蛇丸大人的稱讚,我想姐姐也會很高興的。”

屋裏邊傳來一聲輕微的“哼”聲,便不再有動靜了,帶土合上門,對站在門邊的兜點頭示意,再抬頭,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我。

他朝我招招手,說:“你好啊,尤加利侄子。”

……愚蠢的歐豆豆喲,不就叫了你一聲叔叔嗎,你至於這麼小肚雞腸地報復我嗎。

我白了他一眼,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然聽到兜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既然漩渦先生跟帶土先生是熟識的話,那就麻煩漩渦先生送帶土先生一程吧。”

“好!”我爽快回應,“今天我就送你一程!”

藥師兜使用瞬身術迅速躥到了我身後,一隻手緊緊抓住了我正準備朝帶土扔手裏劍的右手,他另一隻手扶了扶因為剛才的動作而微微下滑的鏡框,笑着說:“我說的是從帶土先生一段路,不是送帶土先生上黃泉路喲。”

我也朝他笑笑:“你想多了,兜先生,我只是想送給帶土先生音忍村一日游的紀念品。”說著我擺脫了藥師兜的桎梏,慢悠悠走到帶土的身旁,將手中的手裏劍遞到他眼前:“喏,送你一副護目鏡。”

那枚手裏劍上刻着一副簡筆畫似的眼睛,是之前我吃完晚飯之後閑着沒事,在苦無上附着了風屬性查克拉然後在這枚手裏劍上刻的。其實並沒有特殊的意義,只是忽然想到他小時候最大的理想便是成為火影,然後將自己的臉刻在火影岩上,連着護目鏡和寫輪眼。

如今,還好,他的兩隻寫輪眼都還在,只是缺了一副護目鏡。

他略微愣了愣,然後伸手將手裏劍捧在手中,朝我笑笑,就像他小時候那樣爽朗而陽光:“謝謝你啦,尤加利侄子。”

我:“……”

怎麼辦,我還是想送他上黃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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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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