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黑髮病嬌宇智波1

21.黑髮病嬌宇智波1

我咋了眨眼,眼前又是一片熟悉的黑暗,我趴在地上,臉還貼在冰涼的地面,胸口還在隱隱作痛,我慢慢爬起來,坐到了地上,捂着胸口直喘氣。

瑪麗蘇系統毫無起伏的聲音響起:【恭喜你,特質繫念力任務圓滿完成,這次完成得很漂亮,看來你是下了力氣來扮演這次的瑪麗蘇啊。】

……我真是下了大力氣啊,誰能想到這個風光的瑪麗蘇背後是一個又被割喉又被打臉,還對自己的念力下了禁制的可憐人呢,完成這個任務不僅讓我割喉打臉,還讓我慘遭捅心。我簡直是淚流滿面:“庫拉拉為什麼要限制自己的念力啊,就當個合格的瑪麗蘇不好嗎。”

【特質繫念能力者一般都是輔助型能力,一般是沒有直接攻擊能力的,比如庫洛洛的能力就是需要手持一本具現化的書才能發揮出來。】瑪麗蘇系統說,【庫拉拉的能力名叫‘瑪利亞之淚’,算是最強的輔助類能力。】

我聽見這個名字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怎麼不叫瑪麗蘇之淚……還有,這個‘瑪利亞’難道是……聖母瑪利亞的那個瑪利亞嗎……”

【對。】

剛剛坐起來的我又給跪下了:“……”

同樣是特質系,想想庫洛洛的“盜賊極意”,酷拉皮卡的“絕對時間”,庫拉拉你的能力跟你的外形嚴重不符啊,你能帥氣一點嗎……

比如啥‘飛機頭之罰’之類的……

瑪麗蘇沒有理會我的腹誹,繼續說:【因為你這次任務完成得很有效率,所以將給予你獎勵,便是允許你在接下來的任務中使用這個能力。至於這個能力如何使用,就需要你自己去摸索了。】

我:“……我一點都不想使用啊怎麼辦。”

想想,在出招的時候,大吼一聲“我今日便要將你轟殺至渣啊看我的聖母瑪利亞之淚”,然後對着燦爛的陽光以及嚴陣以待的敵對,揮灑出青春的熱淚……我就覺得有點羞恥。

【好了,繼續你的任務吧。】

我還來不及向瑪麗蘇系統要求其他比較帥氣的獎勵,就被一股拉力拉出了這個黑暗的空間,系統永遠都是這樣賞罰十分的不分明,永遠不給他人抗議的時間。

我要求重裝系統,認真的。

等我的腦子從一片眩暈中恢復穩定之後,我微微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被樹枝與樹葉割得支離破碎的天空,幾縷陽光灑在我身上,帶着些暖意,鼻間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耳邊還能聽見悅耳的鳥鳴,以及鳥飛過上空時翅膀撲騰的聲音。

感覺到額頭上覆蓋著什麼東西,我伸手將它取下,發現這是護額,黑色的布帶上釘着一塊薄薄的長方形金屬片,金屬片上則刻着一個奇怪的圖案,而這個圖案上則是一串噴濺狀的血跡。血跡已經干透,看來已經有些時間。我盯着這個圖案看了半天,才確認,這是木葉忍村的標誌。

我將護額重新繫到額頭上,然後慢慢坐起身來,動作中感覺到腰部一陣劇痛,我右手撐着上半身,低頭一看,深藍色衣服的腰部那一塊兒,已經被血染成了更深的顏色。

……剛過來就已經慘遭捅腎,我這什麼運氣……

我磨蹭到旁邊的樹旁坐下,上半身靠着樹,然後觀察自己身上的衣着,這次的身體看身量大約是十六七歲,簡單利落的深藍色勁裝,上身穿着墨綠色的上忍馬甲,腿上綁着一個忍具包,腳上一雙黑色忍鞋,再普通不過的忍者裝束。

我解開束在腦後的馬尾,散下垂在肩上的頭髮是在陽光下反射着金色光澤的黑色,不是屬於千手磚間的銀色。

我嘆了口氣,看來我確實是回到了火影忍者的世界,只是已經我已經不是千手磚間。

我看了看四周,一片茂密的樹林,但樹榦上都插着不同制式的手裏劍及苦無,地上坑坑窪窪的,有些樹木被連根拔起,凄慘地倒在一旁,其中還不乏被燒焦的樹榦,一看就是土遁以及火遁兩術相拼的慘烈後果。地上還橫七豎八地躺着屍體,有帶着木葉護額的,也有帶着其他圖案護額的。這裏似乎在不久前還是戰場,戰況相當激烈,而我則是從屍堆中爬出來的。

既然已經有了忍村護額,那麼看來這時已經不是戰國時代了,應該是某次忍界大戰。

所以……柱間已經不在了。

我抬頭看天,只覺得太陽有些刺眼。

我一手扶着樹榦,忍着腰間劇痛,艱難地站起來,這時我身後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我反射性從忍具包里抽出兩枚手裏劍正要射出去,那邊的人已經大喊起來:“還有活着的!是生火!生火還活着!”

我默默地將手裏劍放回忍具包,這幾個動作牽引起腰間的傷口,讓我幾乎吐出一口老血。

生火?什麼鬼名字……

來人是兩個穿着上忍馬甲的木葉男忍,看面孔還很年輕,他倆跑過來扶着我走到了最近的醫療所。說是醫療所,其實就是幾個簡單搭建的帳篷,帳篷前躺着十幾個傷員,皆是木葉忍者,幾名醫療忍者正在忙進忙出,手中皆是沾滿了血的繃帶。

相比帳篷里斷手斷腳流腸子的重傷員,只是遭遇捅腎的我還算是有活動能力的了,那兩個扶我過來的忍者將我扶到帳篷一邊坐下,就又回去打掃戰場,看看有沒有還活着的人了,他倆臨走時,我彷彿還聽見其中一個說了什麼“三代大人”之類。

現在已經火影已經做到了第三代了嗎……

那麼,扉間也不在了啊……

我抱着膝蓋靠在樹下,只覺得這個世界陌生又熟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幾個重傷員的情況相對穩定了一些,一個醫療忍者才拿着繃帶走到了我身邊,那是個灰藍色頭髮的少女,眉目間還顯稚嫩,但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初具醫療工作者所常見的慈祥表情。她走到我身邊,蹲下身,雙手罩到我腰間的傷口上,我只覺得一股溫暖的力量附在傷口上,痛感漸漸減輕。

她一邊為我治療,一邊笑着說:“太好了,生火你還活着,我就知道你才不會這麼簡單就死掉呢。畢竟你是被大蛇丸大人看中的人呢!”

我:“……”

啥?啥?!啥情況!

大蛇丸看中的人?

我瞪着眼睛,一臉日了狗的表情。

少女仍帶着滿臉與她年齡十分違和的慈祥笑意,為我包紮傷口:“大蛇丸大人從沒有收過弟子,你不知道當年你還沒畢業,大蛇丸大人就點名收你做弟子的時候,班裏面的同學不知道有多羨慕你呢。”她說到這裏,頓了頓,臉上泛起一片紅暈,“連……連我也是呢。”

我:“……”

似乎,人販子大蛇丸先生年輕時候在木葉村也是很受歡迎的啊……我看着這名少女,眼中帶了同情。

少女包紮好傷口之後便抬起頭沖我笑了笑:“好啦,再過幾天生火你就痊癒了!”她收拾起剩下的繃帶,正要離開去為其他傷員處理傷口時,突然想起什麼,又對我說,“對了,我叫尤娜,當了生火同學三年的后桌。不過像生火同學這麼優秀的人才不會記得我吧。”說到後面,她的笑容中帶了一絲苦意。

我沒由來地想到了常常自說自話就陷入消沉的柱間,鬼使神差地,我朝她點點頭:“我記得。”

……至少是以後會記得了。

她聽我這麼一說,立刻興奮起來,朝我揮揮手:“那麼,生火,我先過去了。”說完蹦蹦跳跳地朝下一個傷員跑過去了。

……這自愈能力……也跟柱間一樣一樣的啊。

晚上,後方的資源也陸陸續續達到,臨時醫療所也搭起了幾頂帳篷,供一些受輕傷的忍者們休息。我本來打算跟那些忍者們先湊合一夜的,尤娜則沖了進來,把我拉去了她們醫療忍者所住的帳篷。

這個臨時醫療所大約有三四個女性,還未走進帳篷,就聽見裏面聊得熱火朝天的,聊天內容包括了戰後去找哪些男忍談戀愛。

“儘管朔茂大人已經過世了,可是我從讀書期間就很喜歡朔茂大人呢,只是朔茂大人的兒子都那麼大了,可惡啊。”

“我還是比較喜歡水門呢,長得帥,性格也好,可惜有女朋友了,可惡啊。”

“我最喜歡的是大蛇丸大人!自從大蛇丸大人在上次戰爭得到‘三忍’的稱號之後,喜歡他的人又更多了,可惡啊……誒,這不是大蛇丸大人的學生生火嗎!”

……

我在帳篷外,就能聽見她們聊得熱熱鬧鬧,然而我一走進去,那些嘰嘰喳喳的談話截然而止,幾個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臉上表情有些尷尬。尤娜熱情地朝她們一一打過招呼,然後把我拉到她的隔間去。

“她們不知道生火人可好了,生火你別往心裏去。”尤娜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塞到我手裏,“我看生火的衣服已經被血染透了,穿着肯定不舒服,先換上這個吧。”

我捧着這套乾淨衣服,再看向尤娜,她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慈祥表情,笑容倒是像一個正常的十六七歲少女一樣乾淨透徹。我聽她的話,換了衣服,正要把換下的衣服拿出去洗時,忽然發現上衣后領那兒有一個小小的圖案。

我將上衣抓在手中,遞到眼前來,動作有些僵硬。

下一秒,我覺得我可能是上輩子日了藏獒了。

那是個十分眼熟的團扇圖案,大名鼎鼎的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同時,瑪麗蘇系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現在是宇智波生火,宇智波一族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大蛇丸的弟子,黑色長馬尾,病嬌型瑪麗蘇,任務目標:萬花筒寫輪眼。】

我:“……”

我面無表情地提着衣服就往帳篷外沖,尤娜正在鋪床,看我這麼突然的動作便扭過頭問我:“生火,你去哪裏?”

我正好掀開帳篷帘子,聞言扭過頭,朝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我要出去把沾滿敵人血液的衣服撕扯一條條的隨便,就像我撕碎他們的身體一樣。”說完,我抖動着肩膀,從喉嚨里逸出幾聲輕笑。

帳篷里的幾個女忍都抖了抖身子,看着我,臉上的表情更加微妙,而尤娜則是笑着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生火,我這邊還帶了好多套換洗衣服,你盡情地撕。”

……到底是我病嬌,還是她病嬌啊……

我手托着腮幫子,坐在帳篷外的篝火邊,此時深藍的天幕上已經掛起了一輪圓月,月光明朗,照得周圍樹林一片亮堂。

……而想到那個任務,我只覺得腰上的傷口又是一陣劇痛。

從千手一族,變成了當年的死對頭宇智波一族,還是個病嬌,我上輩子不是日了藏獒,而是日了地獄三頭犬。

那麼,我的病嬌對象是誰呢……我想了想現在還活躍的人物,比如三忍,比如波風水門,比如尚且年幼的卡卡西,好像誰都不是可以輕易讓我一邊捅刀一邊說我愛你愛到恨不得把你吃進肚子裏的人物啊。

……我連捅他們一刀都好像有點困難。

……那麼,就隨便找一個倒霉蛋吧,比如我下一個碰見的人,就決定是你了!

打定主意,我從地上站起身來,準備回帳篷去隨便逮個女忍來一場百合虐戀。轉過身,卻忽然看見我面前站着一個身材修長的男青年。

上忍馬甲,黑色的柔順長發,額頭上映着火光的木葉護額,幾近蒼白的粉色,細長的眼睛,紫色的眼影,以及蛇類的金色豎瞳。

“生火啊,你沒有死啊,那真是太好了。”他正歪着頭看我,嘴角高高揚起,只是笑意中並沒有多少暖意,反而帶着幾分淡淡的嘲弄。

我木:“……”

……系統,我收回我剛才的話。

這特么選擇他當我病嬌的對象,我不如選擇死亡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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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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