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囚荒島木屋

第十章 被囚荒島木屋

安若兒提着蛋糕回來,不好意思地說道:“等很久了吧,他們說這款蛋糕小朋友最喜歡,不過要等現做。”

“沒關係,不是很久。對了,你的手機落在車上了。”他把手機還給她。

“我們快點走吧,你還要回去吃飯呢。”她還惦記着他還沒吃什麼東西呢。

“凈剛才打電話說因為太忙忘記要給我準備吃的了。”

安若兒聞言有點意外。再神一樣的人,也有顧及不周的時候,宇文秘書是真得太忙了才會疏忽了吧。

她還以為是白找了呢,竟然真的能夠用到。

“我知道一家葯膳,網絡上評論還不錯,你要不要去試一下?”她抱着期望問道。他對食物那麼要求,不知道會不會肯跟她去吃呢。

宇文凈看着回來的白予傑,“偶爾出去吃下外食看來是也不錯的。”

“應該是還不錯,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難道他也有份?

“為了成全她的一翻好意,我就說你因為太忙忘記給我準備吃得了,她也幫你打包了一份讓我給你帶回來。特意問了我你的口味點的。”

宇文凈感動地捧着心,“真是個暖心的丫頭。”

“對風行重新修整的方案已經做出來了,你先看一下。”他把正事交待完了,才又提到:“對了,我看跟着小若兒的人可以撤回了吧。”

要重新融資整頓風行,公司最近大量需要人手,能頂一個就得頂一個用。

至於蔣珍兒,伯母好像知道她在公司的事情了,找了個借口讓她去看望你舅舅,短時期內不會回來,你跟小若兒的約會又在按進度進行,我想她們母女也該死心了。”

白予傑聞言同意了,“那就撤回了吧。”

其實那天蔣茹月憤然離去后,就親自帶着蔣珍兒去白家見了他父母,主動提出婚事,不過被母親拒絕了。

其實要說蘇曉曉身為蔣珍兒的乾媽,對蔣珍兒向來也是比較疼愛的。就算是當年的白潔的事情,她也因蔣珍兒年紀小而不作計較,但是蔣珍兒卻始終不是她心中理想的兒媳婦。

“話說回來,我早就想問,這蔣珍兒是你媽認下的乾女兒而已,為什麼和你舅舅的關係那麼親?”

據他所知,蘇瑞溫非常寵愛蔣珍兒,隔段時間還會回國來看她。

“真懷疑她是不是你舅舅的親生女兒。”宇文凈開玩笑地說道。

蔣茹月對蘇瑞溫的感情在a市可是極為出名的,根本已經是公開的了。蔣茹月為了蘇瑞溫甚至一直不結婚,而她在商業中能闖出一翻事業來也是由蘇瑞溫在背後為她大力扶持。

要不然,光靠一個女人,想要混跡商界,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憑蔣茹月的能力,決做不到如今的這一翻成就。

甚至有傳言,蘇瑞溫還為了蔣茹月不準自己的妻兒回國,只能留在法國。

白予傑說道:“如果舅舅真的愛蔣茹月的話,必定會給她名份。據我所知,他愛的那個女人早就去世了,而珍兒就是他最摯愛的女人的孩子。我媽會收她做乾女兒,蔣茹月會收養珍兒,全都是因為這樣,她們和那個女人都是認識的。”

趙媽是安若兒家的老鄰居了,她的兒子媳婦都在外面打工,只有她帶着小孫女在家裏住,平時喜歡串串門子,和安若兒的母親聊聊天。

安若兒把蛋糕帶回來,吹蠟燭時,她問果果許了什麼願望啊。果果說她想要去公園裏放風箏。

“放風箏啊。這個容易,咱們大家就一起去放風箏吧。”安若兒建議道。

“你帶着果果去吧。”媽媽平時很少出門,在安若兒看來,媽媽是那種很典型的大家閨秀。

“去吧去吧,我們一起陪果果玩多好,媽媽也該多出去走一走,對身體才好呢。”

經不住安若兒的磨功,一行人去附近的公園。金秋時節,公園裏的楓葉火紅一片。

a市的夜幕已緩緩拉下,轎車內一名中年男人坐在後車座上,夜色掩去了他的容貌,卻能看出他身形碩長,一雙冷厲的目光望着在他面前傷心痛哭的蔣珍兒,但目光深沉,卻像是看到了另一張讓他糾心的淚顏。

“舅舅,你幫幫我吧,我真的不能沒有小傑哥哥,要是失卻了他,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我現在走的話,跟他就真的沒有任何可能性了。”

他的內心在糾痛着,“好了,珍兒,不要再哭了。我讓你留下來就是了。”

“真的嗎?”正哭得傷心的蔣珍兒聞言,立即問道。

“你要答應我,不能再衝動任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要是傑兒最後仍是不會選擇你,你就死了心。”

她的母親在短短的年華之中受盡情傷,他不願看到她也和她母親一樣的結局。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不會亂來的。”她破涕為笑,連連作出保證。

蔣珍兒下了車,車子駛向車流離開了。

蔣珍兒收回揮動的手,抹去臉孔上的眼淚,目光變得陰狠。

安若兒,居然不識相地想要跟她搶傑,就要付出代價來。

天色越來越黑,大家都先回去了,安若兒留下來收拾好風箏。

因為公園裏有路燈,仍有些人在放夜風箏,那些風箏的上面有夜光粉,在夜空中看來非常的漂亮。

安若兒又看了一會兒,她抱着收好的風箏走出公園門口,一個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我們小姐請你聊一下。”

安若兒防備地看着他所指的不遠處停着的一輛車。“你們小姐是誰?”

車子啟動,停在了她的面前,後窗玻璃落下,是蔣珍兒的臉孔。

“找個地方,我們談一談。”

比起之前安若兒所見到的蔣珍兒,現在的她平靜得多了,可安若兒心裏還是警報迭起。

“我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我家人還等我回去呢。”

安若兒想要離開,但面前的男人卻堵着去路。

蔣珍兒冷哼道:“這就樣一點膽量,居然還要跟我搶人。安若兒,我早就把你調查得一清二楚了,要是你不想你的家人也受你的連累,最好不要反抗。”

安若兒眼上蒙的布被拆掉,有人拿着手電筒照着,她看到這裏竟是一間小木屋。

她只知道他們中途下了車,而她被扛到了一艘快艇,最後又像是到了一個小島上了。

一路上心驚膽顫,到此時已經是害怕到了極點,可是她表面還要強裝鎮定地看着蔣珍兒。

她被他們拖上車時,明明就有幾個人經過看到的,但被這些男人一嚇,那些路人便全都急急走開。

小小的木屋裏好像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蔣珍兒眼神像萃了毒般,望着她,讓她心生膽寒。

“我從六歲那一年,就認定了他是我的。這麼多年,我在他身上所花費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比不過的。你這個突然跳出來的賊人,憑什麼把他從我手裏奪走。”

安若兒不想這個時候去激怒她,壓抑下恐懼,儘可能平靜地說道:“我想你弄錯了。我們只是通過長輩介紹認識的,要是白予傑不喜歡我,我們最終還是走不到一塊的。你喜歡他,就跟他說就好了,最終做選擇的人是他,不是我。”

“你有什麼資格可以和我一起被他選擇!你一點也配不上他!”蔣珍兒說著還重重地把她往後推了一把。

安若兒踉蹌着,站穩后說道:“那白予傑為什麼不願意和你結婚就好,還要跟我提親呢?而且在白家跟我提親之前,我聽說他也相過很多次親。”

“你知道什麼,他很喜歡我的,他說過會娶我做他的新娘。是乾媽不同意,一直分開我們兩個人。

安若兒,你只要答應不再纏着他,和他退掉親事,我就放你回去。”

“我不會答應你什麼的。”雖然很害怕,可她更不願意隨便就答應去放棄他。

“你——”蔣珍兒氣得揚手重重地打了安若兒一巴掌,“你最好快點答應,等我沒了耐性,就不會這麼好好說話了。

這座是私人的小島,這間木屋是建在海上面的,四面都是水,要是你想逃出去,只會餵了這水下的大魚。”

蔣珍兒走出去后,手下的人立刻把小木屋鎖上。他們把手電筒全都帶走,頓時,小木屋陷入了黑暗中。

“蔣珍兒,你要做什麼?”安若兒連忙拍着門叫喊,可只聽到遊艇離開的聲音,之後就只是海浪掀起的聲音,四周陷入一種可怕的靜謐。

木屋一直在發出輕微的咯吱聲,好像是被水沖涮而過導致的,而且地板下似乎真有大魚在遊動,不時還會撞到地板上發出‘扣扣’聲。

“蔣小姐,不要再鬧了,我不能回去我家人會報警的。”

外面陷入了極度的安靜,完全沒有任何的回應,連遊艇的開動的聲音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蔣珍兒真的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

她不敢再繼續喊叫,因為得不到回應的那種靜寂讓她很心荒,更毛骨悚然。

她在黑暗中只能縮在角落裏,心裏的恐懼控制不住地上漲。

“只是黑一點而已,沒關係的安若兒,到明天天一亮,就能離開這裏了。”

她緊緊地閉着眼睛,不斷地給自己打着氣。

心裏還在期望着,那個大小姐只是開個惡質一些的玩笑,很快就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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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來我曾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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