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開壇化痴情蠱
我聞訊點了點頭,立即將自己咬破的指伸上去。在我們二人指相抵的瞬間,我猛然開口喝道:“天地合我,我合天地,神人赴我,我赴神人,精氣合一,神氣合群,神神冥冥,天地濟主!”
那妖異的血光從我們的手指相抵處升起,突然見到這違反了無神論的現象,李娜娜立刻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冉冉升起的兩滴鮮血。
兩滴鮮血脫離了我們指的間,然後在上方三寸處滴溜溜的旋轉着。漸漸的,兩滴鮮血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滴顏色暗紅的血珠。
“疾!”隨着我的一聲大喝,血珠頓時從天而降,迅速融入兩人指相抵之處,而後妖異的血光漸漸弱了下去,直至最後消散於無形。
可能是見到一切似乎都已結束,李娜娜趕忙收回自己的手指。然而令她驚訝的是,被咬破的指根本沒有一點傷痕,就好像之前那一切都是南柯一夢,絲毫沒有蹤跡可循。
經歷了剛才這詭異的一幕,她看着我的目光不由變得異彩連連,就差沒有閃現出小星星了。發現我有些失神地愣在原地,李娜娜忍不住疑惑地問道:“哎,你怎麼了?”
聽聞此言,金寶跟虛真道士也發現了我的不同尋常之處,紛紛用疑惑的目光注視着一旁的我。
唉………
在其他三人的注視下,我緩緩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不行啊,那痴情蠱還盤踞在我體內。”
聽聞此言,虛真道士的面色微微一變,驚呼說道:“這怎麼可能啊,按理說它現在應該已經被煉化了才對的啊。萬毒不侵之體,那可是一切毒物的剋星啊。”
我隨即搖了搖頭,接着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事實應該就是這樣的沒錯,但是那滴血液對我沒有任何用處。可是這不對啊,問題到底是出在哪兒呢………”
一時間我們四人都陷入了苦思,對這突然發生的異變疑惑不已。
隨着時間的悄然流逝,當夕陽的餘暉從窗戶投射進來,將我的面龐渲染成淡金色時,我也猛然睜開了微微閉合的雙眸。
咬、嘴唇、牙齒、血液………這幾點融合在一了起,我就又得到了一個新的詞彙,那就是,唾液!
“我明白了,哈哈,我終於明白了。”我的喃喃細語,驚醒了還在沉思的其他三人。
見到其他三人紛紛將目光望向自己,我神秘的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能夠驅除毒物的不是李娜娜的血液,而應該是她的唾液才對!”
李娜娜一聽我這話,臉頰頓時羞成了大紅綢。可能是之前說血液能夠解毒,於是我們二人的血液融合了。現在說唾液能夠解毒,那豈不是說要我們二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
而唾液融合的辦法似乎只有兩個,第一個辦法就是她找個器物將唾液盛放起來,然後扔給我,隨我怎麼辦,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倆的唾液要在王五體內融合在一起。
而第二個辦法就是我們兩人嘴對嘴,讓唾液直接在我們的口中融合。
然而不管是這兩種方法的任何一種,對一個女孩來說都是很難接受的事。讓她把自己的唾液流出來,然後眼睜睜看着被另外一個男子吞下去,這未免有些太那個了。就算別人不在意,她自己也拉不下這個臉啊。
至於嘴對嘴就更不用說了,她雖然穿着火爆,但實際一看卻是名副其實的處*之身;近二十年來,別說跟男人嘴對嘴,恐怕就是連牽牽手都沒有發生過。所以我這兩個念頭剛剛冒出來,立刻就被她給否定了。
見到李娜娜為難的樣,我的心裏雖然很想跟她嘴對嘴,不過始終我還是有那份色心沒那份色膽的;我馬上制止了還想繼續勸說的金寶,接着對虛真道士無奈道:“算了吧,我們還是用老辦法吧。我就不相信區區痴情蠱,還能要了我的命!”
這時,一直埋着腦袋的李娜娜猛然抬起了頭,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說實話,李娜娜這些年承蒙金寶對她關愛有加,所以只要金寶再繼續說話,哪怕要她獻身也不是不可能,何況只是嘴對嘴?
想必她也是明白這點,相信房裏的幾人都明白這點。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我依舊沒有趁人之危,寧可用更加冒險的方法,我也不想讓金寶說出那句話。我的這個做法頓時讓李娜娜對我刮目相看起來,李娜娜的眼神之異彩連連。
我雖說是喜歡美女不假,但是我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如果我真是喜歡,我可以用正大光明的方式去追求,我還不屑於使用那些卑鄙的手段。
何況我茅山道術不乏攝人心魄之術,以的我如今的能力輕而易舉就能使用出來。如果我真是那種見色心起的淫-棍的話,恐怕不知有多少女孩會斷送在我的手裏了。
“既然你做出了決定,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吧。”虛真道士聞訊隨即搖了搖頭,揮了揮手,就下去準備了。
當一切都準備好后,金寶再次遣散所有保鏢跟傭人,將天台的使用權交給了我和虛真道士二人。
待到半夜時分,整棟別墅內靜悄悄的一片。別墅天台上,我跟虛真道士再次換上了道袍,目不轉睛地盯着天上的圓月。在我們的前方是一個擺設齊全的道壇,而後方則是屏住呼吸的金寶、金紫雲還有李娜娜。
我看了看天上的明月,隨即一揮大袖說道:“寅時已到,我們即刻開壇!虛真道友,一會兒就麻煩你為我護壇了。”
聽聞此言,虛真道士抖了抖手寒光閃閃的法劍,背負雙手傲然說道:“我的道行雖然及不上你,但護壇這種事還是能夠勝任的,你放心吧。”
“嗯,那就有勞了。”我點了點頭,緩緩走到了道壇正前方。為了今晚開壇,我白天只喝了一點白開水,一個時辰前我方才沐浴凈身。
一旁的金寶幾人可是頭一次見我露出這般凝重之色,哪怕是當初對付陳慧的時候也都不見我這樣凝重過。直覺告訴他們幾人,今夜開壇恐怕重要至極,否則一向大大咧咧的我,絕不會如此重視。
我雙眸輕輕閉合,待到我再次睜開雙眼時,我整個人忽然好像融入了自然之一般,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一旁的幾人如果不是早就與我熟識,恐怕金寶幾人真會將我當成一尊雕塑。
“他的道行果然非我可比啊。”這時,虛真道士暗暗讚歎一聲,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連道行比他高強的我都如此重視此次開壇,他要是再託大的話未免有些愚蠢了。
我跪下身去行了三跪叩之禮,接着我站起身來捧起裝有無根之水的瓷盆,在額前七寸處晃了晃;而後放在道壇的右手邊,屈指輕彈其的無根之水念道,“此水非凡水,一點在硯,**須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額,赫”
我從左手邊的一疊黃紙抽出一張,放在面前大喝道:“北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如敢有不服者,押赴偃都城,急急如律令!”
我雙手小指跟無名指交纏在一起,指相抵,食指並於指之後。用兩手食指尖端敲了敲道壇,旁邊的硃砂筆立刻毫無徵兆的飛起。
我眼疾手快,兩手拇指立刻接住硃砂筆段,使硃砂筆落於虎口之,輕輕貼在天眼處念道:“居收五雷神將,電灼光華納,一則保身命,再則縛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長存,急急如律令!赫”
接着我撤去左手,硃砂筆握於右手之。雙眼精光爆閃,緊緊盯着面前的符紙大喝道:“天園地方,律令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
接着我叩齒三通,含無根之水一口,向東噴之,聚精凝神,一筆畫下。邊畫符,邊念咒:“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之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鎮煞金剛,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我一連串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般沒有絲毫停滯,絲絲玄奧的紅色咒印在黃紙上,在銀白色的月光下散發出妖異的紅芒。見到符紙終於完成,金寶當即豎起大拇指說道:“鄭三道長實乃高人也啊………”
“噓——”他的話還沒說完,虛真道士趕忙做出噤聲的手勢。果然,當下一旁幾人將目光移到我的臉上時,我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其實嚴格說起來,現在這道符並沒有完成,只是虛有其表而已。
咒完符成,符成之後,還必須結煞。俗語:“刀無鋼不快,符無煞不靈”,畫符容易結煞難,結煞要用三種煞;天罡煞,湧泉煞,肘后煞,而常用的是天罡煞和湧泉煞。
什麼符,結什麼煞,念什麼咒。自古以來均系師傳口授,不形成字,故《道藏》無載,史籍無考。口授時還要起誓為盟,不得泄露天機。
我後退了兩步,雙手結出天罡煞對準剛剛完成的符紙,用只有我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念道:“月月如常加,時時見破軍,破軍前一位,誓不願傳人!”
這天罡煞剛剛完畢,從天上的破軍星突然投射下一道手臂粗細的金色光束,將道壇上的符紙包裹在其。
如此奇異的景象立刻使得上海市無數人嘖嘖稱奇,一些有心人已經發現,這道金色光柱的着地點就是金寶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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