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陸楓你還算個男人
別看物業的劉大媽扔出一個熱水壺來,但是為此讓他打一個平民老太太,陸楓還真是做不出來,除非對方手裏有致命武器,比如手槍之類的。但這不代表他會讓十三姨吃虧,不到三米的距離以十三姨的反應跟本不可能躲開。
再絕世的美女要是被一壺開水澆到臉上,那容貌也得毀得嚇死鳳姐。
物業公司前廳很大,本來就是用於為小區業主辦理各種手續的。正好今天有一個雜牌手機在小區搞抽獎送手機活動。平時空蕩蕩的物業大廳里,此時至少擠了上百人。中年女人這麼一吼,所有人自然全看了過來。
眾人看到的是物業里一個中年女型工作人員,拿起一個大三伏天還冒着熱氣的電熱壺向著一個美得不似塵世中人般的女人當頭扔了過去。
這時物業公司的大門一開,鼠眼猥瑣男走了進來,用手一指十三姨回過頭說“老大,看,這臊娘們就在那兒……”
而十三姨看到冒着水蒸氣的電熱水壺凌空向自己飛來,立即被嚇得愣在了原地。陸楓伸手在她妖間一摟一帶已是把她送到身後。立即無數道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一齊射向了陸楓,這樣的美女別說是抱一下,就是看也不是天天能見到,唉,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
沒有時間理會那些目光,陸楓左手向電熱壺伸去。本來他是想把壺打在地上,省得燙到人。可是就在側身伸出手的同時,聽到身後傳來的之言,接着余光中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正用手指着十三姨。
本來有人用開水砸十三姨,他心裏就極度不爽。一壺開水要是打在十三姨頭上,最輕也是毀容,重了很可能燙死人。
但是他不可能讓這種後果發生,所以也就沒有了替十三姨討回公道的理由。正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時,門口有人罵十三姨,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移花接木,借刀殺人!
奶奶的,即然你嘴這麼臭,那就給你小子來個開水漱口。心念一起身手相隨,陸楓的手在電熱壺上輕輕一拔。
只是這麼輕輕一拔,電熱壺立即帶着滿滿的一肚子滾開的水,稍稍改變了飛行方向。而這時他突然感到鼻子發癢,不由打了個噴嚏。
打噴嚏自然有人念叨。而且念叨他的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得讓人能心裏生出犯最想法的女人。此時她正把車停在地北市四菱公司的大門前“臨江道七號,不是那小子的家么?”拿着手機又再看了一次周老發來的短訊,她搖了搖頭。
這個女人就是葉曼,而她要找的人就是陸楓,想到這個人,她就不由得一陣臉紅一陣氣憤。不久前他用男人特有的東西頂了她的嘴,她的初吻竟然是如此失去,讓她想起來就火大。
用手再次抹了一下嘴純,一直秉持着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葉曼向著正在前面忙碌不停的一群差官走了過去。
淡淡的腥味飄進了她的瓊鼻時,一個字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腦中:血!
而且是大量的血,否則離這麼遠不可能聞到。
亮出證件后,聽着被證件驚得臉澀發綠的差官說著十點左右這裏發生的事情。
“真的,那個人真的一拳就隔着機倉蓋把引擎給打碎了,據說當時連車尾都俏起老高的。為個女人得罪賓少,值得么?!”邊上公司的保安補充着。
“啪”的一聲脆響,保安被打得在原地轉了三四個圈,一米八幾的大漢愣是摔到在地上。
“你母親是女人么,你老婆是女人么,你是女人生的么,你憑什麼說為女人不值得?!”葉曼的眼裏都快要噴出火來,她最恨不拿女人當回事的男人。
被一個女人打得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絕對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更不用說之前他還被陸楓一巴撐給抽飛了呢。
報仇,絕對要報仇。可當很瘋滿的理想遇到了絕對現實的骨感時,他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地上,連起來的勇氣也沒有。
被陸楓抽飛了,那是人家有實力,沒辦法。但是被這個女人抽呢?他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女人穿着的上衣很短,短到了從坐在地上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支11。43毫米口徑的南方公司版M1911手槍,插在肋側的槍套里。
當然了,如果是陸楓看到配槍的葉曼,一定會說“我說妹子,你自己都有槍了,那你男人的槍不是廢了么?”
好在陸楓不在,她走到餐廳里又問了問工作人員關於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葉曼撇了一下嘴說道:“陸楓,你還算是個男人。”
另一邊物業公司。
猥瑣男的話沒有說完,電熱壺就砸在了他的耳根上,然後“啪”“嘩啦”“嗷”這三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來的。
“殺人啦!”隨着這一聲非人類般的尖叫聲,滾開的水從破碎的玻璃電熱壺中奔勇而出,直接澆到了猥瑣男的頭皮上,耳朵里,臉上,嘴裏。
也許是猥瑣男天生體質就差吧,他連殺豬般的慘叫也發不出來,反到是發出了一陣類似狗被踹了的叫聲。
他用手一捂腦袋,立即有一塊頭皮掉了下來,脫落的頭髮被衝到了皮開鞣綻的臉上。從他進門指十三姨,到這時前前後後不過五秒鐘的時間。
看到砸錯了人,劉姓女人就有點慌神。再看到被砸中的人立即躺在了地上,她本來還以為這是遇到碰瓷的人了呢,可是當聽到非人的慘叫聲看到皮開鞣綻的臉時,她徹底慌了。
偏偏就在這時,猥瑣男不叫了。
不叫是不叫了,他手腳開始一陣陣的抽處了起來。
“小楓,這個人怎麼了?”十三姨也被嚇得不輕,這壺開水要是砸在她的頭上……,想到這裏后怕和心裏的火氣全勇了上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真正軟弱的女人,否則也不可能從一個小飯館起家短短的幾年之經營起地北市第一的連鎖餐廳。
“別衝動,十三姨。”陸楓立即拉住了要過去和人“動手理論”的十三姨“你叫人打她,這件事情沒有人看到,她用水壺砸你可是有目共睹。現在那邊的人估計不死也就剩個半條命,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只管看。”
“要是砸在我的頭上,那以後我怎麼活……”十三姨沒有說完,陸楓就搖了搖頭,低聲對她說道“有我在這裏,沒有‘要是’這兩個字出現的可能。開水灌到耳朵里,耳膜一定是完了,如果還擋不住水,那麼進了大腦這人就算死定了。她是故意用壺砸你,現在如果死了人,她故意殺人罪是跑不了的,槍斃她算是便宜了她,否則她就是傾家蕩產也支付不起醫藥費。”
“真這麼嚴重?”十三姨聽到“傾家蕩產”這四個字時心裏的火氣也算是消去了大半。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沒有一個不是把自己的容貌看得比命還重要。而十三姨的美,已經到了世間難尋步,又怎麼可能對於自己險些被毀容這麼大的事情不生氣呢?
“報應,帶個流盲到我家去,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她想做什麼?”十三姨看向中年女人的眼中,沒有一絲的同情“死太便宜她了。”同情這種人,簡直是大腦有問題。
物業公司大廳的一角,站着一個戴着太陽鏡的女人。陸楓的一舉一動她全看在眼裏“原來她就是你口中的十三姨,難怪六年來你從不對其他女人動心。”女人自語之後,淡然一笑。只是這傾城一笑,被一把摺扇擋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