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打出手
越野車超出了大約一百米左右便橫在了路上,隨即下來五六個人,一字排開緩步走了過來。
盧劍的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對着海明安慰道:“不要慌,坐着別動!”說著,便繼續往前開動汽車,然後打開了車窗探出頭,若無其事的樣子大聲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不走啊?”
那幾個人傲慢而笑着卻是不說話,繼續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到了跟前,深眼窩鯰魚嘴的人訕笑道:“盧先生,我們是奉杜先生之命來接你回去的!”
“幹麼要接我回去?”盧劍一怔,不慌不忙質停下了汽車。
“不是說好了的,他要請你吃飯,你怎麼連聲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呢?”鯰魚嘴滴溜溜轉動着眼珠,不服氣地悶哼了一聲。
盧劍苦笑道:“我已經跟他解釋過了,我有急事啊!”
“有啥急事?你們這是要去哪?再往北就到國外了,你這不是分明騙我們嘛!”鯰魚嘴冷冷地說道,“我看你還是掉頭吧,有啥急事明天辦,需要的話我們也是可以幫忙的嘛,無論如何也得給杜先生個面子啊!”
“我怎麼解釋你們才會相信呢?我真的是有急事啊!”盧劍難為情的咂嘴道,“我肯定是不能跟你們回去,你們就別費口舌了。等辦完事回來,我親自登門向杜先生賠不是還不成嗎?”
“那不成!杜先生說了,就是綁也得把你綁回去!”鯰魚嘴腆着臉皮嘿嘿地笑道,“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要不然……”
盧劍立馬黑下了臉來,憤然道:“要不然什麼?難道你真敢綁架我們不成?”
“那當然!要不然我們回去怎麼跟杜先生交代啊?”鯰魚嘴雙手叉腰,獰笑着擺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態。
“你敢!”盧劍不由就是火冒三丈,安慰了一下海明騰地跳下了車,怒聲道,“有膽子你們就來綁啊!”
“跟你鬧着玩的,當然不能說成是綁架,是邀請,這樣還不成嗎?”鯰魚嘴見盧劍來了火氣,趕緊又是訕笑道,“盧先生,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無論如何我們也得把你請回去,不然我們的飯碗就沒了……”
“少廢話,讓開道!別耽誤我的時間!”盧劍一臉慍色,怒斥道,“有你們這種做法嗎?真是蠻不講理!”
幾個人當即就被鎮住了,怯怯後退了幾步,面面相覷都是沒了主意。
只有鯰魚嘴很快就回過了神來,又是用商量的語氣說道:“盧先生,直說了吧,杜先生就是想要你的這輛汽車,他說了,就用我們這輛新越野換,若是同意,我們就放你走……”
“若是不同意呢?”盧劍苦笑着冷哼道,“我不是早說過了嘛,就是給座金山銀山我也不賣,這回你們清楚了吧?”
“你怎麼這樣固執啊?難怪杜先生說你是死不開竅!”鯰魚嘴即刻收斂了笑容,切齒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實話告訴你,換得換,不換也得換!你知道不?杜先生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時候!那就不客氣了,我們只好自己動手了!”說畢,就朝其餘幾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人愣怔了一下一擁而上,把盧劍圍了起來,不由分說七手八腳就把他推離了汽車,其中一個人伸手就要打開車門。
盧劍頓時怒不可遏,大喝一聲:“你們想幹什麼?想打架嗎?”說畢,雙臂猛然一甩,把那幾個人甩得踉踉蹌蹌朝後退去,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方,然後一個箭步跨到了車的跟前前,伸手拉住了那個正要開車門的人,用力扔了出去,力量如此之大,居然把他扔出了五六米外的路基下,幾個人一看當即都是就慌了神。
盧劍冷哼一聲大喝道:“把車開走,不然我就要撞了!”
“好啊,你撞!我看你是活膩了!”鯰魚嘴這才也是來了火氣,惡狠狠地冷笑道,“看來,軟的不行,就只能是來硬的了!弟兄們,拿繩子來,把他給我捆上!”
幾個人趕緊回過神來,慌忙拿出了一團繩子,有的甚至操起了棍棒,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盧劍鎮定自若地向後退出幾步,擺開了架勢。
拿繩子的人把一頭遞給了另外的一個人,兩個人咬緊牙關同時沖了過來,試圖用繩子套住盧劍。眼看着繩子已經纏繞在了身上,盧劍卻是紋絲不動,雙手猛然抓住了繩子,使勁揮動雙臂,那兩個人當即就失去了平衡,被甩出了老遠,險些摔倒在地。其他人見狀先是一怔,相互遞了個眼色了一下舉起大棒兇狠地撲了過來。
盧劍迅速解開了纏在身上的繩子,大喝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沖在前面一個人手裏的棒子奪了過來,閃電般飛出一腳,將另外兩個人踢得幾乎飛了起來,重重栽進了路基下的沙堆里,捂住肚嗷嗷嚎叫了起來。
其餘人頓時都是傻了眼,趕緊向後退去,只有鯰魚嘴依然不服氣,猴子一般跳到了盧劍的背後,聲嘶力竭地罵道:“懦夫,一群懦夫!上啊,下手狠點!”然後掄起木棒又是沖了上來。
盧劍陡然轉身,一躍而起,朝着鯰魚嘴的手臂飛出一腳,緊接着迅速跨到了一側,朝着他的腿部踹出一腳。
鯰魚嘴當即向後一個大趔趄,手裏的木棒咣當扔在了地上,軟軟癱坐在了那裏,蜷縮成了一團。
其他人都是被鎮住了,滿臉懼色地怯怯後退去,一動也不敢動了。
盧劍停下手,鎮定地走到鯰魚嘴跟前,語氣平和地說道:“兄弟,怎麼樣?就你們這點本事也敢跟我來硬的?我是手下留情,不然一棍子就能把你的腦袋打飛了!”
鯰魚嘴灰頭土臉,耷拉着頭吭哧了半天,神色沮喪地說道:“佩服,佩服!不過實話跟你說,就是我們放過你,杜先生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已經闖禍了!”
盧劍斟酌了一下冷哼道:“我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糾纏不休,老是跟我過不去?如果他就是不肯罷手,那我就只能奉陪到底了!”說畢,邁開款款的步伐回到了汽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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