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 黃雀在後
777黃雀在後
老父病情反覆,進醫院了,明天未必有更新,後天也不一定,總之有時間我一定更,沒時間大家就原諒一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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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婭她們通共四個人,三把ak加辛婭一把手槍,一比十的比例,真要是衝突起來,絕不是對手。
而車斗里那個女子,更讓張五金生出不好的聯想:“她不會曾是阿雅的手下,帶這些人去找阿雅她們吧。”
他避到一邊,本來的想法,是不想與來車撞上,如果沒什麼情況,錯開后,他再開過去。
但想到這些人可能是去對付阿雅她們的,他就遲疑了。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在山包上用手雷點名,五台皮卡五枚手雷,以他的準頭和美軍手雷的威力,保證沒幾個活人剩下。
但他終究不是殺人魔王,戰場相鬥,炸了也就炸了,這麼狹路相逢,不管不問就一通炸,他還是做不出來。
就在最後一台皮卡將要經過山包的時候,張五金終於做出決定,從一邊滑下山,等皮卡過去,他身子一縮一矮,鑽進了車廂底下。
他本來身子就單瘦,再運起縮骨術,藏車廂底下,完全不成問題,皮卡上的人也完全沒有發現。
別說是晚上視線不良,就是大白天,以張五金的速度,也沒人發現得了。
不能坐視。
這就是張五金跟去的原因,如果這些人真是去捉阿雅她們的,他就要出手相助,如果不是,再回來也一樣,幾公里的路,走回來也不難。
車上的人昏昏欲睡,也沒人說話,聽不到什麼消息,張五金也不急,只把口鼻緊緊閉着,呼吸若有若無。
沒辦法,這種沙土路,車子開過,就是一條黃龍,要就是這一輛車還好,前面還開着四輛,這就坑爹了,沒開一公里,張五金已整個兒變成了泥人。
還好車隊很快就進了村子,停下,車上的武裝份子紛紛下車,也沒有整隊什麼的,成一個散亂的隊形往村子裏走去。
張五金聽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司機留守,等這些人轉彎,他才下來,在身上一頓狂拍,至少拍下來十幾斤灰。
“我靠。”
張五金忍不住暴了句粗口,長長的吸了口新鮮空氣。
聲音未散,村中猛地傳出清脆的槍聲,隨即槍聲就響成了一片。
“還真打上了。”
張五金苦笑。
他之所以沒有即時跟上去,一是要拍身上的灰,二是有個僥倖心理,這些人,也許只是家在這邊,回來歇息而已,並不是衝著阿雅等人來的,只要不起衝突,他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退走。
現在槍聲一響,美夢落空,他只好立即往村中跑去。
武裝份子進攻的,是村子中部的一座院子,院子只有一個門,裏面的屋子卻比較結實,院牆還是半石半泥的結構,阿雅四個三把ak在裏面據守,武裝份子人雖多,卻攻不進去。
武裝份子的首領是一個紅鬍子,惱怒起來,分出兩股人,從左右兩邊繞過去,要三面進攻。
這到是個法子,阿雅她們通共才三個人三把槍,如果這邊分出人從側面後面進攻,一定擋不住。
但可惜的是,絕世妙計也要看機緣的,三國里說,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這會兒也是一樣,紅鬍子計雖妙,奈何後面跟着個張五金。
若是正面對戰,這邊三十五六枝槍,亂槍掃射,張五金便是個鐵人也白搭,可在這樣的夜裏,這樣到處是屋子矮牆的環境中,張五金卻是鬼神一樣的存在。
張五金蹲在後面一幢屋子上,眼見紅鬍子兵分三路,左邊**人,右邊**人,他身子立刻一閃。
先往左,左邊一共九個人,想從左側一幢院子進去,打通,然後側面壓制進攻。
張五金運起犬行術,身子低矮,恰如一條土犬,而速度之快,更形如鬼魅,那幾個武裝份子只顧着翻牆,根本沒注意後面有人跟着。
五個人翻上一牆,準備上屋,還有四個在下面,張五金一閃而至,隨手點去,四人立刻軟倒。
這時出了意外,上面的一個人突然回身,好象是個小頭目,催下面的人快一點,卻就一眼看到了張五金。
張五金穿着打扮跟他們完全不同的,那人自然一眼看出了不對,立刻就要舉槍。
這就是為什麼張五金比較謹慎的原因,不是他怕死,當然,他也確實怕死,主要是,這世上永遠有意外,很多事情,先前想得好好的,真正實行起來,卻總是有偏差。
象這會兒,以張五金鬼魅般的身手,在後偷襲,怎麼可能給一般人發覺呢。
可是,上面的人莫名其妙回一下頭,就給發覺了。
不過那人看見張五金的同時,張五金也看見了他,而張五金的反應,自然不是那人能比,那人眼晴才因為意外驀地一睜,張五金手已經揚了起來,一記戳心刀,狠狠一刀劈在那人左胸處。
那人身子猛然一震,嘴一張,一口血噴出來,身子同時栽了下來。
戳心刀真正練成了,殺人於無形,是不可能會有血從嘴裏噴出來的。
重劍無鋒,大象無形。
有形有象的,基本都是半瓶子。
不過這會兒張五金沒功夫感嘆自己刀氣不純,那人身體落下,他橫里一推,直勁化成橫勁,那人身子便無聲無息落地。
張五金不再管這人,而是凝神聽着上面。
很好,上面的人在翻前面的屋頂,根本沒發覺。
張五金也還是不敢冒險,如果直接跳上去,萬一又有人回頭呢,雖然即便開槍也打不中他,但驚醒了其他武裝份子,再想打偷襲就難了。
所以張五金從側面院牆跳上去,前面的屋頂有些高,那四個人正在疊羅漢呢。
這時候用槍其實是最快的,ak47一端,一梭子掃過去,必定全滅。
不過張五金不習慣用槍,眼見那四人完全沒注意後面,有的槍背着,有兩個甚至放在地下,張五金更不遲疑,一縱就撲了過去。
人走三十六步,虎只一撲,張五金體內雖然只是犬氣,但他與那四人相隔的距離,也沒有三十六步。
所以一撲就到了身後,運指如風,在四人後背或後腦隨手一戳,四人啊呀也沒一聲,立時軟倒,不是內臟給攪爛了,就是腦子給攪爛了,後果則是一樣的雖然還喘氣,活不過五分鐘。
收拾了左邊的,他又往右邊掠過去,那些武裝份子翻個牆要半天,他輕輕一縱就過去了,別說靜夜裏沒人,就算是有人,就算是看見了,也看不清楚,只會以為是眼花了,或者是過去了一隻貓。
民國時,形意門薛癲表演拳術,廳中擺一條長矮凳,他一矮身鑽過去,旁邊的人竟然看不清是怎麼鑽過去的,身法之活,讓人目瞪口呆。
而張五金在得犬氣之前,僅身法而論,估計也就是薛癲的水平,而得了犬氣后,卻更勝一籌。
右邊的武裝份子想要繞到屋後去,排着隊在巷子裏穿行,張五金伏在牆頭上,等最後一個武裝過來,他一掠而出,這麼大個人,這麼快的身法,卻沒有帶起一點風聲。
彷彿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夜風中的蝙蝠。
他掠到最後一個武裝份子後面,手一伸一掛,那武裝份子便如一線單薄的禾苗掛在了鐮刀上。
當然,張五金手裏沒有刀,可他掛着那武裝份子咽喉的手上帶着內勁,看似輕輕的一掛,那武裝份子整個喉骨都碎裂了。
張五金另一隻手同時在後心一托,輕輕把把武裝份子放倒,隨即前掠,掠向倒數的第二個武裝份子,依樣葫蘆,捏死放倒。
這一邊的武裝份子共有十個人,他如風前掠,不過眨眼之間,全數放倒。
這些人到死,沒有發現張五金的存在。
左右兩路全滅,加起來十九個人,紅鬍子武裝總三十五六人,這就去了多半。
張五金再又摸到前面來。
前面十多個人,散在一些屋子和土牆後面,不時的往阿雅那院子裏打槍。
這些人打槍挺有趣的,整個人藏在牆后,腦袋都不伸出去,只用手舉着槍,扣一通扳機,即不看,更不瞄,所以這邊的仗,一天打下來,子彈打掉不少,卻往往死不了幾個人。
他們打仗,類同於張五金小時候放鞭炮,都是聽個響。
張五金見多了,到也不笑他們,看了一眼,從右往左摸,這些武裝份子散在一間間屋后,一般兩三個人或者三四個人一小群,彼此是隔開的,這就方便了張五金下手。
他一間間屋摸過去,眨眼又幹掉了十多人。
普通的特種兵,出其不意的話,或許也可以這麼悄無聲的摸近,但要象張五金這樣,不放一槍甚至是不弄出半點響動就幹掉這麼多人,那是絕無可能的。
張五金把外圍都掃凈,最後只剩下紅鬍子那一個院子。
紅鬍子身邊有五個人,加一個女子。
那女子沒有穿黑袍,上身就一個黑色的背心,胸部極為豐滿,她抱着胸,縮在牆角,張五金可以肯定,這女子一定是紅鬍子俘虜的美女保鏢,就是她帶紅鬍子來捉阿雅她們的。
張五金可以肯定,今夜如果沒有他,阿雅她們一定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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