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種田文極品女配之一

溫馨種田文極品女配之一

這本小說主要講得是現代女大學生白思思意外死亡魂穿到架空王朝紅蓮村白家小女兒身上,利用現代的農業知識帶領全家發家致富脫離了家徒四壁的窘迫,使白家一躍成為紅蓮村大戶。後來因為白思思能夠培植大量的紅薯,當時王朝生產力低下,紅薯種子是從白思思從胡商手裏得來的。白思思的紅薯被安陽郡守齊隨安看重且解決了軍糧問題,齊隨安被她的聰慧折服。之後白思思想要將自己的生意做大,便和安陽首富嫡長子李思明合作,相處一段時間下來,李思明發現白思思不僅聰慧精明,而且靈動可人,也因她的魅力所折腰。

在齊隨安和李思明之間,白思思最終選擇了李思明,並助李思明氣死了寵妾滅妻的老頭子,奪得搖擺不定的李家家主之位。而齊隨安得不到白思思的愛,無意娶妻,上書直達中書省,自願調離安陽去做荒蕪地區洪州刺史。

當然女主和男主相愛的過程中,自然有個猛刷存在感的女配。此女配叫吳杏花,是紅蓮村村長的女兒,上頭有個不務正業的哥哥。村長夫妻倆視吳杏花為寶貝疙瘩,更是送她去私塾去上了一年的學。因此吳杏花頗認得幾個字,也學過幾年的秦箏,走出來雖然不及大家閨秀倒也高過小家碧玉,看着模樣亮堂。吳氏夫婦當然這般培養吳杏花,也是有目的的,就是搭上首富李府管家,也就是吳杏花的親叔叔這條線,將吳杏花送到李思明的床上。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吳杏花一旦成為了李府的妾,吳家一家人的生活立刻就有了保障。

吳杏花通過叔叔進了李府從二等丫鬟做起,經常沒有腦子地在李思明面前製造偶遇,李思明豈會發覺不了吳杏花的心思,內心裏頓生厭惡,找了個理由將吳杏花打發到大廚房裏干粗活。吳杏花剛入李府的那會兒總是一副清高樣子,見誰都不愛搭理,得罪了許多人,這會子進了廚房干粗活,受盡了一干下等僕從的侮辱。她心裏豈是甘心的,特地淚眼婆娑的向自家師叔跪求幫忙,他叔叔也想讓吳杏花收進李思明的房裏,便偷偷在李思明的飲食里下了催、情、葯,吩咐吳杏花在床上等候,欲將生米煮成熟飯。正當李思明昏昏沉沉地握住吳杏花的手時,女主恰巧闖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頓生怒火,朝李思明抬手就揮了一巴掌,這一掌打得李思明恢復了幾分意識,連忙丟下吳杏花去追白思思,吳杏花的計謀陰差陽錯成就了白思思和李思明的好事。事情之後,李思明派人將吳杏花毀容扔進了妓院做下等丫鬟,吳杏花不堪重辱上吊自盡。吳管家也因為受到吳杏花的連累,被趕出了李府。

白家一直蒸蒸日上,吳家一直走下坡路,最終,吳家受不了李府的壓迫,背井離鄉離開了安陽境地。

從此白思思和李思明的愛情更加牢固,任誰也干涉不了。

一本冗長的小說看完之後,宋淮月打了個哈欠,兩隻眼皮像灌了鉛似得,她掙扎了幾下,還是受不了困意的來襲,合上眼睛睡了過去。

主神看着她安恬的睡眼,微微勾起一抹淺笑。

夢裏的世界光禿禿一片,宋淮月看到一個女子向自己走來,待女子走進之後,宋淮月才看到女子的左側臉全部被坑坑窪窪地傷疤所覆蓋,還留着膿血,她眼裏透着恨意,對宋淮月凄涼一笑:“你知道我有多疼嗎?他們幾個人將我像狗一樣死死地按在地上,用燒的通紅的鐵烙在我臉上一寸一寸地烙下痕迹,我聽見火印黏着皮肉發出的嗤嗤的聲音,我聞到自己的血肉燒焦的腥臭味,我疼得五臟六腑都在絞痛,喊得盡數嘶啞,他們都不肯放過我。我做錯了什麼,難道只有白思思可以追求她想要的東西,而我就不可以嗎?當真是可笑。”

女子聲音哀沉,宋淮月便已經知道女子是吳杏花,不僅是因為心中有些同情,而且自己的性命和她是連在一起的,問道:“如何才能消除掉你的怨氣?”

“我要白思思也要享受一下我的待遇,還有我還要讓李思明一無所有,淪為乞丐。”說到這裏,吳杏花眼裏才散出一絲欣喜的快意:“希望你能夠做到,否則我的怨恨是無法消除的。”她整理了一下髮髻,轉身離開的時候,擦掉了自己臉頰上的淚痕。

宋淮月在吳杏花走後,就被一個光圈給拉了進去。而遺留在主神那裏的靈魂也一下子消失了。主神懶散地敲了敲沙發:“真快,任務已經開始了呢。”

宋淮月被拉進光圈裏就失去了意識,再度睜開眼睛后,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簡單但是整潔的床上,青色的帳幔散發著桂花的香氣,整個房間的傢具擺設都很簡單,不過勝在乾淨有情調,宋淮月下地轉了一圈,床邊的梳妝枱上,除了銅鏡和木梳,首飾也僅有一隻銀釵和一隻木釵,脂粉盒子裏的粉所剩無幾,中間的圓桌上是一套粗陋的瓷杯。窗戶那裏是吳杏花的秦箏,宋淮月透過半開的窗戶可以看到院子裏點點飄落的金色桂花。

時間還早,才是卯時,也就是現代的七八點,深秋的朝陽搭在屋子的地上,宋淮月此刻還沒有梳洗,便拉開了吳杏花的為加鎖的衣櫃。

古代的老百姓穿不起絲綢,一般都穿綿、麻、葛製作的衣服,其中綿是極好的布料,尋常人家都有兩三件綿制衣服傍身,然而有些人家竟然連綿都穿不起,可見綿就是窮人家的絲綢了。吳氏對這個女兒可真是下了血本,吳杏花柜子裏疊着的衣服都是用綿製作的,而且款式也是清麗大方的,完好無缺沒有一個破洞。

宋淮月在翻衣服的時候,無意碰到了一個小木盒子,打開一看,有幾串銅錢,每串約莫五十個,應該是吳杏花的微薄的私房錢了。她隨意挑了件天青色的斜襟窄袖長衫穿在了身上,合上柜子,又坐到破舊銅鏡前梳妝打扮。雖然吳杏花是個農家女,可她的十指纖纖,除了做女紅捻針留下的一點繭子外,其餘青蔥水嫩,細滑無比。

出了閨房,一個長相尖酸刻薄的農家夫人裝扮略微粗糙,頭上搭着看不出顏色的汗巾,在廚房和院子裏出入,將飯菜擺到外面吃飯的小桌上,這婦人應該是吳氏。宋淮月下意識地幫忙去接吳氏手裏的碗碟,可剛將手伸了過去,就被吳氏皺眉擋了過去。

宋淮月尷尬地將手懸在半空,不知所措。

吳氏將碗碟放到桌上,向宋淮月招招手,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宋淮月的對面。吳氏躊躇了片刻,才張嘴道:“杏花啊,過幾天去安陽首富李府做丫鬟去吧,你叔叔在那裏可以有個照應。”

宋淮月按照劇情的尿性,故意兩眉微蹙,一臉的不解和驚疑。要知道,一旦進了大戶人家為奴為婢,哪怕那門戶門檻再高,自己的身契落入別人手裏,根本沒有自由身。

吳氏看出吳杏花的驚愕,忙解釋道:“不是萬不得已,為娘是不會這麼做的。你那個哥哥不爭氣整日裏遊手好閒,還有白家……你也知道老吳家和白家不對付,現在她家靠着小賤人成為紅蓮村大戶,我這張老臉走出去都不知道往哪裏擱喲。”

宋淮月是知道吳氏的心思的,裝作什麼不知道:“不對付,白家難道為難了我們家不成?”

“當然,你不知道他們家有多過分,整日以白思思那個黃毛丫頭為中心,還到處詆毀我家囡囡,說我家囡囡識點字了不起啊,長得也沒有她家女兒好看,還整日裏窩在房門裏什麼事情也不做……”

什麼事情也不做,還不是被你慣得?宋淮月心裏笑笑,表面上裝成有些生氣,也算是在離開之前給吳氏還原一個真實的吳杏花。“我哪裏不好,哪裏比不上那個小賤人?哼,她有什麼好,不就是會種種田,擺擺攤嗎?”宋淮月有些汗顏,這背地裏罵女主可不要太酸爽。

“就是,為娘這不也是為你好嗎?你去了李府有你做管家的叔叔照應着,一進去就是個爾等丫鬟,虧囡囡又有些才藝識點字,只要稍稍聰明點,這妾室之位還不手到擒來。”

宋淮月假意受教,開顏道:“娘說的極是。”

吳氏對於宋淮月的“懂事”甚感欣慰,招呼着宋淮月吃早飯,特特地將熱騰騰的肉煎餅夾到宋淮月碗裏,慈愛道:“囡囡多多吃些這個,你看你清瘦的。”

宋淮月笑着接受對着吳氏撒起嬌來。

接下來的幾天來,宋淮月將行李仔細地收拾好,等着李府來接人。除了那個不着家像個沒有臉的火柴人的哥哥,且這貨在宋淮月心裏純屬是打醬油的,宋淮月和吳老爹、吳氏相處得還算融洽。

儘管他們對吳杏花的親情本來是帶着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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