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回快樂童年

第一百五十七回快樂童年

紅杏和大衛,就是這樣吵吵鬧鬧,一會兒又甜蜜如糖,日子也就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大衛比紅杏小六歲,紅杏有一天忽然抽起了筋,在空間留言,你要乖乖的,當我的老公寶寶。

從此,她就管大衛叫起了老公寶寶。

大衛不作聲,但吵架的時候,卻又會說,我不是你老公,我有老婆了,氣死紅杏攖。

其實,應該是大衛弟弟,但紅杏喜歡叫他大衛哥哥。

但是奇怪的是,紅杏發覺大衛發給自己的照片,怎麼有時眼睛會發紅,嘴角也會有一絲紅的東西。

紅杏也只是懷疑,心頭掠過一點疑問。

紅杏曾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在和prisley結婚的時候,他們天天吵架,紅杏暴瘦,但現在紅杏認識了大衛之後,心情天天好得很,又胖起來了償。

她常憶起自己的童年,饒有興趣的說給大衛聽。

童年

——小鍶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着夏天……”這首歌,相信很多人都能隨口哼出,一邊哼着,一邊憶起自己的童年,而我的童年,也是這樣,可以和“無憂無慮”這四個字來形容。

我至今記得我小時候的家。那時,還沒起新的房子。我們家不大,門口還是竹籬笆,上面爬滿了藤蔓。正廳前,卻是一塊地,地里隨意種着一些絲瓜,或是菜,奇怪,至今憶起,那時候種的東西長得特別好,以至於我媽常嘆息,怎麼後來就種不到這麼好吃的瓜菜呢?

後來,新房子要建起來了,我們還是在原址建的,就把舊房子拆了。新房子未起好時,我們在對面的空地搭了個帳蓬,就湊合著住。我還記得,一晚下大雨,我們睡覺的床都滴濕了,我們還要趕快起來,放個大盆去接雨水,不然,整個家都水浸了。一晚沒怎麼睡,我還記得,第二天,是鄰村的孩子叫我一起去上學。按理說,這是個苦的經歷,可在我記憶中卻很快樂。

我們不上學的時候,爸爸就帶領我們,去路上撿些碎磚塊(那時候,我們村還不是水泥路,路上鋪碎磚多),然後拿回家去砸爛。砸爛有什麼用呢?是拿來鋪在現在我家的過道的位置上(那時候是爛地),然後再鋪上水泥的。雖然每次都很累,可是我們三兄弟姐妹都很快樂,因為我們知道,家正一天天的建起來,而這個家的建成,有我們的汗水。

那時候,我們附近沒有幾個女孩子和我同齡,我嘛,也不喜歡和她們玩布娃娃那些。我整天就跟着我哥屁股後面,跟那伙男孩子去瘋。這多多少少培養了我的豪爽性格。我就整天跟他們一起爬樹,游泳。我們把倒下來的大蕉樹,利用它的蕉身來當小船,幾個拼起來,還能坐人,在池塘上蕩來蕩去,很好玩。

那時候,我們每家都種有番石榴。每年夏天,我們常常結伴到別人家裏去摘,管它是不是成熟了,反正能吃到肚子裏就是了,結果常常弄到去不了廁所。呵呵。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件小事。那時候,我們玩扔石頭,不過癮,於是我們把爛雨傘拆開,用它的傘骨來,一條彎曲了當弓,接上繩子,一條就削尖了當箭,這樣弄了很多弓箭。我們天天拿來射,那時候《射鵰英雄傳》正播得家喻戶曉,我們都幻想自己是郭靖,把天上的什麼射下來。玩了很多天,可是這一天,出意外了。阿來一不小心,把一支箭射到阿雄,他弟弟的腿上,我們都嚇壞了,阿雄放聲大哭,最後大人來了,好象還要帶了阿雄去醫院。我們全都後悔了,然後集中在一起,把所有弓箭全部扔進水裏(呵呵,那時候不知道這會環境污染),然後發誓以後絕不玩箭。雖然這是一件小事,可是這體現了我們小夥伴的相親相愛。

事隔多年,我和阿雄提起,他很驚訝,他以為我後來不舒服,會忘記這件小事,我說不會,我一輩子都記得。

而還有一件,關於讀書的。我第一次的數學測驗,只得了73分,我躲在一邊哭,然後把那試卷撕碎,發誓以後都要考好。結果後來的數學測試,我次次都100分。這件事,我今天跟老公說,老公說我是太執着了。小時候,玩最重要,要那麼好強的成績幹嗎?我想其實也是的,這也為我以後老師拚命叫我參加競賽,結果生病,多少也埋下了伏筆吧。

不管如何,我的童年,的確是很快樂的。感激我的家鄉,那一個順德的小鄉村,給了我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她什麼都不瞞大衛,大衛對她也放心得很。

她那條鄉村,大衛卻不喜歡,大衛臨走那天,阿強要送他們先回紅杏的家,大衛就說了,紅杏那條村偏僻得很,左拐右拐,這讓紅杏很不高興。

但她又知道,這是大衛的直腸直肚,所以,也不是很介意。

這時,紅杏的一個姐姐,是指網絡上的,真實的紅杏的姐姐,和紅杏鬧翻了,紅杏想都不願意想她。再說那個網上的姐姐,叫玉芝,家庭出現很大的變故,首先他老公出軌,她想離婚,可是她老公又不願意理,最要命的是,她一直視為精神支柱的兒子,卻犯了重病,急需極多的錢進行治療。過了幾天,她父母來電,她的親生弟弟,忽然成了植物人,也是急需巨款進行手術,一時之間,種種不幸,彷彿都朝那個姐姐撲來。

此姐姐極為仗義的,曾經幫紅杏投稿過一首詩,還幫她問過稿費的。

所以,紅杏也盡自己的能力去幫她,前後給了一些紅包,雖然極少的錢,但紅杏知道,這樣給了姐姐極大的安慰。

紅杏一直有上樂文寫詩,也蠻受歡迎,但是有一天,她發現,有一個她極討厭的人,居然也去了樂文。

這令紅杏想起極不快樂的往事,還是在西陸的時候。

《子系中山狼》,海倫的一篇雜文,就是寫這個人的。

子系中山狼

——小鍶

小鍶很容易相信人,認識不久就容易掏心給人,這讓小鍶結交到不少好友,可為小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有時也不夠會誤交匪人,差點就栽了,特別在網上,常容易信錯人,因為網上的人,常是較遲,才能看到其真面目。然而這面目卻是最真實的猙獰面目。

一直以為,兼程那伙人只是潔身自好而已,卻想不到,這夥人是——披着羊皮的狼,這可不是那首可愛的歌,我是對他們貶義的,且極看不起他們。

其實,我早該防範。當無題賤人初去時,他們跟隨緣樓的態度截然不同,是非常歡迎的。我質問鐵海棠,其狡辯為,我只是為幫你,故而結交一下,探聽底細而已。而我,也就輕信了。

想不到,後來單純過去揭穿鐵海棠的真面目,此人居然寫了一篇《拷問靈魂》,拿我和單純開涮,向神秘園拋媚眼。在當時,我就生氣了很久,一度不去了。可是鐵海棠又假腥腥的寫什麼文章,害得我以為他仍然對我不錯,故而又回去了一會。卻想不到,這是致命的錯誤。

此人,後來見我仍然久攻白夜混蛋和無題賤人不下,以為西陸仍然是這兩個王八說了算,於是就對我不客氣了。我偶爾去發個貼,半天沒人回應,有也有個叫“命若琴弦”什麼的,皮笑肉不笑的回幾句。

讓我更氣的是,他們的群不知道有什麼問題,我自己早就退出了,他們居然後來加了我去,卻又沒經我同意,d,你們是什麼鳥,憑什麼這樣不尊重人?你們不相信我能黑是吧?鐵海棠,你曾說過不相信,那麼你不妨再惹怒我,讓我試試能不能黑你?要知道,雖然我小鍶黑客是初學,可是我卻在一個黑客雲集的q群里,且我的兄弟們,不少是黑客正宗高手。

為了對他們略施小懲,我把我在兼程的文章刪除。本來嘛,這些文章是我發上去的,我是作者,為什麼沒有權利刪除?而且,我愛留就留,愛刪除就刪除,你們管得了我?那個“命斷琴弦“馬上回應,說什麼感謝我清除垃圾,意思是我的文章是垃圾,我很好笑,我的文章,是你們評了精的,那麼意思就是,你們的文章,比垃圾還不如。

可是這鐵海棠,立刻在qq上對我破口大罵,還說我會有報應。去你娘的,你去吃狗屎吧!忘恩負義的是你,有報應的,也是你這王八!從一開始,就是你左右逢迎,對我小鍶不起!現在,你居然還敢血口噴人?

於是,我馬上把這王八的qq弄進黑名單,同時,罵得他更狠。

本來我在兼程沒刪除完的,現在刪除完了,就除了《德狂俠女》前十多回,和那篇的《我願意是》,不過,我也略經修改,哈哈!

這個人,正應了那句話,“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而另一隻中山狼,這兒提一下,便是一劍倚天寒。曾經他是神秘園壇主,我還以為他是個好人。想不到我跟無題鬧翻以後,憑他跟無題的曖昧關係,馬上對我破口大罵,還笑我以前曾經病過。你想想,只有這種卑鄙的人,才會這樣譏笑人。真是衣冠禽獸一隻。

想一想,無題真不愧是西陸第一雞,那麼多幫她的賤男人們,不會是都跟她有一腿吧?哈哈。這夥人眼光也真差,如此丑的女人,也啃得下。

可是我在此聲明,不管你是怎麼樣的狼,我小鍶有冷劍獵槍,迎接你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紅杏就是因為對這個人失望,才徹底離開了西陸。

但愛她的人還很多,就算是在網絡上虛幻的也好,紅杏感到迷惘。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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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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