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第 206 章

206.第 206 章

“你可知,那東陽朝,此刻乃江湖盟主,真是年少有為,虎門無病貓啊。”一個布衣男子津津有味的說著,看着周圍人的視線,不由更加得意。

“說來,能和東陽朝這個盟主相提並論的,也就另外的一位修道者——君無邪。”另外一個男子,看群眾的視線都被布衣男子給搶奪了,毫不示弱的說出他知道的消息。

很顯然,那一些聽眾們被男子口中的人提起了興趣,看見那一些視線,讓男子不由滿意,得意的說道:“說來這個君無邪,江湖上稱呼為雙劍公子,其實並非雙劍公子用兩把劍,而是...\\\"

男子說道一半突然不說了,這可把大夥急的,一個老漢忍不住催促道:“而是什麼呢?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看着其他人的反應,滿足了男子的虛榮心,這才滿意的摸着自己的山羊鬍,得意的接著說道:“而是他從來都是帶着兩把劍,而只用一把,不過他常用的那把叫破元劍的,另一把至今都沒人知道,因為也沒人見過他用那把劍,但是雙劍公子不管走到哪,那把劍都帶着,所以才會被叫雙劍公子。”

“原來如此。”一旁的人恍然大悟,應聲說道。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議論的主人公們,正悠閑的坐在那喝着茶。

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選擇停留,所以我們只能看着時間從我們手中離開,然後帶走我們不捨得割捨的東西,而時間卻不曾因為它的作為,而有任何的悔恨,時間是無情的,可是在你停留下等待的時候,就註定了被它殘忍對待。

也許,這是君無邪從來沒有想過的一件事,那就是有一天他和東陽朝,可以平心氣靜的坐在一起喝茶。

有時候,很多東西都需要時間來醞釀,然後發酵,接着才能有後面,醇厚的美味。

東陽朝就是這樣,也許真的是歲月的磨練,現在的東陽朝依舊很多時候是笑着的,可是卻不再是時時刻刻都笑的真誠,而是帶上了虛偽的面具。

反而是君無邪,前世邪魅一世的他,這一世卻把自己磨練成一座移動冰山。其實這樣未嘗不好,最少君無邪感覺輕鬆了不少。而且這樣的改變,又何嘗不是一種對前世的解脫。

“好茶。”東陽朝看着那碧綠的茶水,清澈的可見裏面飄着的茶葉,在杯中展露出一副自然的生動美麗,讓人不由感嘆。此刻東陽朝並不想去想過多的事情了,只想好好的喝一杯茶。

君無邪看了東陽朝一眼,然後拿起那白玉杯。一口清茶含在口中,清香填充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入腹之下的清涼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東陽朝從衣袖之中拿出一封請帖出來,然後放到桌子上,看着君無邪。君無邪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然後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東陽朝,大有洗耳恭聽的局勢。

“這是婚帖,下個月的。”東陽朝說道。其中帶着某種介懷的感覺,眼眸之中帶着一點微妙的感情.色彩。

君無邪聽了東陽朝的話,這一下終於對眼前的東西感興趣了,伸出手,將那東西拿到手中細細閱看。其實君無邪的手很好看,修長而又白皙,可是如果觸碰的話,這才會發現其實粗糙不已,而這是君無邪練劍努力付出的證明。

也許君無邪這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收到東陽朝的婚帖,以友人的身份去參加,此刻君無邪不知道應該感嘆一下命運的變化多端,還是其他點什麼好,真是世事難料。

而那帖上面兩個名字,君無邪都不陌生,一個就是東陽朝,另外一個,就是東陽朝的青梅竹馬林黛芬,不過君無邪感覺這也不是意料之外的。

“請你那天,務必到來。”東陽朝笑着說道,說來現在交的友人,真的無關利益糾葛的,實在是少之又少,所以君無邪這個朋友,東陽朝還是很希望對方能夠來參加,他人生的婚典的。

君無邪看手中的東西靜靜不語,這還真是意外的‘驚喜’呢。

東陽朝看着君無邪,可是餘光卻看見外面的另外一抹身影,一下就被那身影的主人吸引住了目光,而那身影似乎知道被發現后,帶着點羞澀,躲躲閃閃的。羞怯不已的樣子,倒是可愛不已。東陽朝看見后,嘴角不由勾起,帶着十足的.寵.溺。

“我有事先離開了。”東陽朝對着似乎在想什麼的君無邪說道。並沒有等對方回應,東陽朝就匆匆忙忙離開了,去尋那抹正像一隻無頭蒼蠅的身影。

君無邪看着手中的劍,然後看向東陽朝離開的方向,只看見東陽朝抱住一個嬌.小玲瓏的人,而那人,正是林黛芬。

也許,這樣是最好的。君無邪握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後拿起自己的寶劍,向著另外一個方向離開。

防盜,會在十一點之前補上o(≧v≦)o,這是醬油君的勞動成果

下面可以直接無視。

“只要將你的情絲給我,那麼我便放了她們。”玄澄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說道,似乎只是很簡單的交易,而不是威脅。

白墨微微皺眉,看着被綁成一團的兩人,然後直視玄澄,不明白對方的用意為何。

“而且,我可以揭開你身上的封印。”玄澄看着白墨,然後輕笑的說道。

章許此不解,這情絲又是那麼好取的,而且為什麼要這東西。

姚燕花聽見玄澄的話,之前的膽怯和恐慌隨之散去,眼眸之中帶着堅定,。有時候,愛情的力量真是意外的偉大。

“我可以將情絲給你,請你揭開師祖的封印。”燕子開口說道,其中眼眸內的不舍,卻也掩蓋不住。但是,如果因此可以幫助到師祖,那麼她心甘情願。

燕子知道,她對師祖的感情,不過是過多的遐想,自己和師祖完全不可能,這禁斷的戀情,即使自己願意去面對,可是師祖他真的對自己沒有過多的想法,可是自己卻有啊。

也許以後,她不會再記得對師祖的感情,也許以後,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波動,那未曾不是一種解放,特別是看着師傅和師祖,她可恥的嫉妒着,嫉妒的快要發瘋。

如果她能為師祖犧牲這情絲,那麼她是否,能在師祖的心中留下一席之地。

如果真如此,以師祖的性格必定會對自己照顧有加。說到底,她貪心了,可是卻也阻止不了心中的想法,而且以後,也不需要讓多餘的想法控制着自己,折磨着自己。

但是即使是包藏有着私心,可是卻也掩蓋不住其中的真誠。

“你以為每個人的情絲都有用嗎。”玄澄不屑的一笑,眼眸之中充滿着諷刺。

其實情絲對於白墨,章許此或者君無邪來說都不重要,也許去掉那情絲可能還有助於他們的成長,但也可能是斷是一份磨練的機會。

“你要我的?”白墨張開那張蒼白無血色的唇說道,但是氣勢上卻沒有半分示弱的意思。即使知道眼前這個人修為封住,無法使用靈力,可是同樣也忽視不得。

“是的。”玄澄看着白墨,然後點頭,接着開口說:“我不但要你的,還要她的。”

章許此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章許此真不知道玄澄要自己的情絲幹什麼。

玄澄淡淡的看着兩人,章許此是純陰人,而白墨則是純陽人,這才是為什麼玄澄需要這兩人的原因。

諾不是當初僥倖遇見了章許此的父母,用了點金子換來了章許此的八字,也許玄澄也不會知道,至於白墨他的生辰,玄澄要到的過程倒是不難。

章許此眨了眨眼,其實情絲對於章許此來說,真心不重要,畢竟章許此本來就是修無情道的,也許...

腦海里幻狐的一句話在腦中徘徊着,‘無情道,你不是應該切去情絲嗎,那種沒有的東西留着,是打算留心魔嗎?’,情絲道也不是不可以給,還可以隨便省點麻煩,直接將那兩人救回來,然後解開白墨身上的封印。

“可以,我可以把我的情絲給你,但是我要知道你要幹什麼。”章許此開口說道。畢竟情絲是章許此身上的一部分,如果對方乘機做了什麼手腳,對本尊有了影響怎麼辦。

“我只是想要讓我的妹妹真正的活過來而已。”玄澄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低沉的聲音說不出的認真,而此刻暗道里緩緩走出來了上次的那個女孩,玄曼木訥的向著玄澄走來。

章許此看向白墨,白墨看着章許此,如果時間可以再慢點,也許便可以再懂得一點,但也只是也許。

“為師不許。”白墨看着章許此說道,白墨一直都相信,沒有任何東西是沒有存在的意義的,不管是什麼,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年來修鍊無情道的白墨,沒有切去情絲的原因。

“難道是要至死她們嗎?這裏的一個可是你們門派的”玄澄突然說道,被禁困在陣法之中的兩人地下的大理石地板,就像變成了沼澤地般,開始慢慢的吞噬兩人。

“陽朝哥哥!救我!唔嗚嗚嗚!!”林黛芬一下子被嚇壞了,大聲哭泣出來,發泄着心中的不滿以及恐懼,眼眸看着在一邊握緊拳頭,滿臉怒火的東陽朝。

姚燕花看了一眼林黛芬,然後看着難得出現猶豫表情的白墨,眼眸中卻閃過了一絲豁然,嘴角不由勾起,帶着幾分柔和的美麗笑容,她並不害怕死亡的來臨,只要能被師祖永遠記得,那便足夠了,真是只要如此,便以足夠,即使自卑的愛着,可是卻愛之入骨。

章許此拿過白墨的一念劍,然後從身體內拉出那一條細細帶着紅色的情絲,乾淨利落的切去,整個過程乾淨利落,不帶絲毫留戀。

也許章許此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

白墨感覺胸口被一隻手狠狠的抓了一下,看着依舊淡然的章許此,可是眼中的色彩,這一下真的做到無欲無求了,口中帶着點苦澀,白墨不懂,可是卻感覺異常的難受。

墨黑的眼眸之中沒有半點感情色彩,這一刻,章許此從未有的輕鬆,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

看着章許此,白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也拿起一念劍,斬去情絲。

姚燕花看着白墨切去情絲的那一刻,淚隨之流了下來,心也跟着失去了原本劇烈的跳動,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

玄澄很快的將那兩縷情絲給保存下來,然後放進玄曼的體內,滿臉期望的看着玄曼。也許功夫不負有心人。

“哥哥...”玄曼看着玄澄張口乾燥的唇喊道。玄澄難以置信的流下淚水來,然後一把抱住了玄曼。

“你終於醒了...太好了...”玄澄將玄曼緊緊的抱在懷中,眼中的情緒難以平靜下來,那一對之前狂妄偽笑的眼睛變的柔情不已。

“哥哥...最好。”玄曼在玄澄的懷裏,用臉頰輕輕的磨蹭了一下,然後慢慢的開口說道,依舊是那悅耳充滿童真的娃娃音。

紅色是喜悅的色彩。玄澄此刻的世界就是紅色的,大紅大紅的,可是卻不在是喜慶了。

玄澄張了張口,血液從口腔之中流了出來。看着眨的眼睛天真無辜的玄曼,責怪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即使對方是要了自己的性命。

“哥哥,果然最好了。”玄曼笑着說道,舌尖舔了一下沾了滿手血液的手,另外一隻手抱住玄澄滑落下的身軀。

這世界上沒有天上掉餡餅這樣的美事,死而復活,真的是那麼簡單的事嗎?即使材料難尋,可是真的那麼簡單嗎?

“再...見到...你...就...好。”玄澄無力的伸起那手來,艱難的將那手放到玄曼的臉頰上,嘴角勾起的笑容,充滿絕望的喜悅說道。

那份喜悅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玄曼可以說是玄澄的殘念,此刻也隨之消失,已經對世界充滿了絕望的同時,卻抱着希望,告訴着自己,自己的妹妹活過來了。

我告訴自己,我是為了妹妹而犧牲的,可是理智卻告訴我,我用生命為代價,不過是復活了一個怪物。

“我就不客氣了。”玄曼看着呼吸漸漸變淺直到消失,開心的說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上唇,然後一口咬傷玄澄的頸部,吸食着血液,滿臉享受的樣子。

白墨發現自己的靈力回來了,全身就像被灌注了力量一般,之前的疲憊感也隨之消失不見。而一切都在玄澄死去的那一刻,白墨身上的封印也隨之消失而去。

而吸食完玄澄血液的玄曼,就像一朵剛剛綻放的花一般,美麗動人。

但隨之開始枯萎,就像失去了養分,就像綻放最美光彩的花兒一樣,開始了凋謝的過程,最後像一株枯乾了的植物,成為一具乾屍。

君無邪看着玄曼,這一刻他終於想起來玄澄用的是什麼了,被禁了的邪-惡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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