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情敵啊情敵
85_85741王春花火速的換好衣服,剛想衝到樓下去,拉住門把的手卻突然停頓下來,自己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憤怒了,這種情緒不應該產生才對啊,究竟是為什麼?
王春花打了個響指,望着自己扶在門把上的手,有些不解的道:“你說我為什麼要憤怒?”
帶着幾分慵懶意味的低笑聲傳了過來,輕飄飄的將氣氛攪拌的有些曖昧起來:“司命大人真是傷了牡丹的心呢!”
“我憤怒跟你傷心有什麼關係!”
“牡丹這麼多年的心思,難道司命大人還不理解嗎?”牡丹的身影慢慢在門后顯現,如絲的媚眼微微下垂,不經意的瞟了瞟身側王春花的玉臂,紅唇微微一勾,眼下這模樣就像司命大人將自己擁在懷裏一般。
“修道之人皆是無心之人,這麼多年了,牡丹你還未理解嗎?”王春花秀眉輕蹙,一臉嚴肅的看着眼前的牡丹,牡丹什麼都好,就是對桃花的心思太重了,兩人互相愛慕,但是接觸的方式卻有些不對盤,只是天庭里怎會允許情愛,這麼多年了,牡丹還是沒有看透。
牡丹咬着紅唇,一臉凄切的抬起眼,眼眶有些發紅,星星點點的水跡讓眼眸更顯明亮,直勾勾的看着王春花,良久才微微嘆氣,紅唇微啟吐氣如蘭:“司命大人理解了嗎?”
王春花的秀眉蹙的更加厲害了,眉心處皺起了兩道小角,有些不悅的說道:“自然是理解,不然也不會規勸你!”
“那司命大人看見何淺琳和另一個人在一起談笑風生,為何要憤怒?”
這句話算不得質問,只是陳述事實,輕飄飄的話語如同雷電一般在心裏炸開,驚的王春花當場就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對啊,自己為什麼要憤怒,難道是對何淺琳存了不一樣的心思?不對,自己不過是可憐何淺琳的下場,怎麼會對她起這樣的心思,幾千年來自己都是清心寡欲,恪守天庭規定,怎會到了人間短短几天就被蠱惑了呢?
不對,牡丹說的不對,自己肯定不是因為何淺琳和另一個人談笑風生而生氣,那是因為什麼呢?也許是到了飯點沒人叫醒自己?對,就是這樣的,人間不是有句話這樣講:民以食為天,自己在凡間就應該以吃飯為大才是。
何淺琳那雙漆黑的眸子突然竄進了王春花的腦海,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王春花,怎樣都揮散不去,王春花有些心急,連忙閉目念起了靜心咒,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牡丹倚靠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這模樣是在嘲諷自己剛剛的驚慌失措嗎?
王春花有些惱怒,揮了揮衣袖,卻發現自己身上穿的並不是廣袖,沒辦法做出衣抉飄飄的生氣模樣,惱怒的意味更足了,提高了音量道:“牡丹,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在質疑本司命?”
牡丹眼波一轉帶起陣陣惹人憐惜的孱弱,裝模作樣的捏着廣袖拭了拭眼角,哀怨的道:“牡丹不敢,若是司命大人不喜歡牡丹,牡丹願意自請去仙草庭面壁一年,以消司命大人的怒意!”
王春花似笑非笑的盯着牡丹,冷哼一聲:“好你個牡丹,你居然給本司命來這麼一遭,從今兒個起,你不準離開本司命一步,直到花期結束,不對,花期結束也不準走,本司命什麼時候回天庭復命,你就跟着本司命到什麼時候!”
哼,叫你敢跟本司命作對,本司命就敢對你和桃花棒打鴛鴦,叫你們幾年都見不到面,急死你們!
牡丹幽幽的看了看得意洋洋的王春花,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下來,見着王春花笑的嘴都有些合不攏,不禁垂下眼眸,遮擋住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果然司命大人還是這麼好算計,何淺琳么?哼!
王春花只覺得懲罰到了牡丹,看着牡丹委屈的像個小媳婦模樣,心裏大為暢快,早忘了先前的不開心,開了門,無視樓下依然聊的火熱的兩人,大搖大擺的朝着食堂走去。
肚子好餓,劉燕的手藝不錯,今天自己要吃兩碗!
“花花,花花!”何淺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王春花見沒人看見自己,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想着自己先前莫名其妙的心情,決定暫時不理會何淺琳,於是頭也不回的繼續朝前走。
何淺琳有些急,連忙跑上來,一把站到牡丹的位置,逼的牡丹的靈體飄開,這才挽着王春花的手親熱的道:“花花,你怎麼不多睡一會?”
這是嫌我醒的早打擾到你們了嗎?哼,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王春花傲慢的抬了抬脖子,也沒甩開何淺琳的手,徑直朝前走去。
何淺琳的餘光看到了牡丹又飄向王春花的左手邊,於是一個踏步,又換到王春花的左邊,剛想說話,又一個踏步站到了王春花的右邊。
王春花一把甩開何淺琳的手,有些不耐煩的盯着何淺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有完沒完!”
說罷轉身又朝前走去,牡丹落後王春花一步,側身望着有些幽怨的何淺琳挑釁一般的露出傾城的笑容,挑了挑眉毛,又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館長大人,你來啦,來來做好,我幫你去裝飯!”劉燕特別主動,早上館長大人摔壞了她碟片機的事情,她已經釋懷了,為什麼會釋懷的這麼快呢?主要是因為她的白事鋪子順利開張了,而那些大人物,隨手根本就不在意這些錢,輕輕鬆鬆的,一天就賺了她一個月的工資,如果不是館長大人批准了,自己怎麼會有這麼豐厚的收入呢!
再來一句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劉燕果斷的加餐了,以後萬一館長大人有意見,自己掏私房錢出來加餐這事也能給自己加不少分吶!
於是館長大人面前擺放着一盤豆鼓小黃魚,金燦燦的小黃魚淋上香噴噴的豆鼓,加上點點翠綠的蔥段,看着就讓人食慾大增,還有一盤蝦仁萵苣炒腰豆,淡紅色翠綠色土黃-色的食材交織在一起,頗有幾分賞心悅目。
湯則是熬制了三個小時的雪耳紅棗,清甜的香味撲面而來,王春花滿意的點了點頭,接過劉燕遞來的飯碗和筷子,一口下去,只覺得唇齒留香,不由讚賞的看着劉燕:“以後我的吃食要按照這樣的標準來,只准高不準低!”
劉燕眉眼一喜,連忙笑道:“放心,館長大人的吩咐劉燕一定做到,以後賣白事用品賺的錢,就用來改善您的伙食了!”
“司命大人,牡丹能嘗嘗這些吃食么?”牡丹端坐在王春花的對面,望了望桌面上吃食,又望着王春花一臉滿足的吃相,不由開口詢問道。
王春花一愣,差點忘記了牡丹,自己都說了讓牡丹跟着自己,眼下被下屬一直看着自己吃,似乎有些不太好,偏頭想了想,提議道:“那你幻個肉身出來跟在我身邊吧!”
站在一旁的劉燕見王春花突然抬頭和對面的空氣在說話,不由嚇的倒抽一口涼氣,眼珠一轉就看見正準備走過來的何淺琳,連忙扯住何淺琳的胳膊,退到廚房門口,這才湊到何淺琳耳邊細細的問道:“館長大人對面是不是有不幹凈的東西啊?”
何淺琳神色有些嚴肅,抿着嘴,望着劉燕,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看的到?”
“哎喲,天吶,真的有不幹凈的,太可怕了,你別去啊,千萬別往那邊看,萬一被那髒東西纏住了,可不得了!”
“哎,琳琳,這邊來坐”張揚端着飯碗找了張桌子衝著何淺琳招手。
王春花只覺得小黃魚里似乎憑空多了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讓自己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琳琳是什麼鬼?上午不是還何大師嗎?下午就變成琳琳了?這跨度挺大的嘛,就張揚這臉皮,隨隨便便一抬腳,連天庭和魔界之間最龐大的迷離天壑都能跨過去啊!
“鬼啊……”劉燕一直留意着王春花的對面,當空蕩蕩的對面突然出現一個人的背影時,脫口而出的尖叫聲怎麼也抑制不住,下一刻白眼一翻想要暈厥過去,可是劉燕卻可悲的發現自己的思緒依然清晰的能夠看見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影緩緩的扭過身體,只見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真是面賽芙蓉,貌似天仙,穿着廣袖立領白色長袍,長袍上印着朵朵嬌艷盛開的牡丹花,青絲綰成髻,上面斜插着一隻金光燦燦的綴着流蘇的步搖,隨着女子的轉身,流蘇輕輕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
劉燕的喉嚨似乎被人掐住了一般,看着那美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半天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只覺得淡淡的牡丹香味撲鼻而來,連同廚房的油煙味道都一併被掩蓋住。
女子微微一笑清喉嬌囀:“麻煩給我一雙木箸!”
王春花見劉燕愣在原地,不由冷眼一瞟,驚的劉燕瞬間就回過神來,木箸是什麼鬼?偏頭一想,連忙拿了一副碗筷,瞄了瞄這個女子,見對方只是注意着眼前的飯菜,似乎並沒有想要一口吞下自己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放下碗筷似乎身後有猛鬼在追逐一般,連忙跑向廚房,偷偷的打量着。
艾瑪,這鬼長的也太漂亮了一點,這簡直比館長大人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鬼,難道是狐狸精變的?嗯,有這種可能!
“劉燕啊,飯……噢”踏門進來的高磊隨意瞟到了牡丹的側顏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什麼時候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妞,簡直完爆自己所看的那些日本妞,噢不對,是那些日本妞給眼前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提鞋都不配,嗷,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哪裏來的!”
“憑空變出來的!”
“嘶”高磊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得身體似乎被投進了冰窖之中,整個人都不好受了,連忙收回眼神,有拉了拉身後失神的高南,兩個人垂着眼端了飯就出去了。
張揚有些緊張,拉着何淺琳一臉的驚疑。
何淺琳皺了皺眉頭,端着碗重重的擱在王春花的旁邊,一臉敵意的看着對面垂眸吃飯的牡丹,見對方似乎完全無視自己,不由有些不滿,抿了抿嘴,將自己的飯碗朝着王春花推了過去。
別以為自己沒有看到,她的館長大人給牡丹夾了個蝦仁,憑什麼啊,館長大人是她的,眼前的牡丹生的乖巧,但是自己心裏清楚,這只是表相,館長大人肯定被矇騙了,所以這靈體才敢堂而皇之的跑到館長大人跟前,還顯了身形。
王春花一臉疑惑的看着何淺琳推過來的白米飯,皺了皺眉,又推了回去,輕聲道:“吃不下!”
誰給你吃啊,我是讓你給我夾菜,你能給那個牡丹夾就不能給我夾嗎?明明答應了和自己在一起,一轉眼又和一個靈體攪和到一塊,何淺琳只覺得分外的委屈,被王春花這樣一嗆聲,只覺得眼眶瞬間有些酸澀起來。
何淺琳的性子本應該是耿直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卻是什麼也不想說出來,只覺得兩個人在一塊王春花應該是懂自己的心思的,可是眼下居然對牡丹和顏悅色,對自己卻是冷着一張臉,還對自己皺眉頭,不由氣結,伸手就抓着王春花的胳膊,面無表情的瞪着館長大人道:“那你親我一下!”
何淺琳的想法很簡單,情人之間才能這樣親密無間,所以只要館長大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一親自己,這就是證明了自己和館長大人之間的關係。
王春花一想到何淺琳那無比執着的糾纏勁兒,只覺得頭又要炸裂開了,當下毫不猶豫低頭就在何淺琳的粉唇上啄了一下,然後有些不耐煩的道:“自己吃了!”
說罷又怕何淺琳將飯推給自己,伸手就將自己不愛吃撥到盤子一邊的萵苣丁夾到碗裏朝着何淺琳推了推,面色不改繼續悠哉的品嘗着小黃魚。
何淺琳沒想到館長大人居然這麼好說話,咧嘴一笑,連眉眼都斟滿了笑意,望了牡丹一眼,卻見對方依然垂眸姿態優雅的將夾着腰豆的木箸送進嘴裏,似乎除了眼前的飯菜就容不下其它,不由悻悻的收回目光,又對着碗裏的萵苣丁笑了起來。
館長大人親自夾的菜,還夾了這麼多給自己,幸福感油然而生,三兩口扒到嘴裏,鼓鼓的腮幫子和兩個一次只送一丁點飯菜,並細細咀嚼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王春花勾了勾嘴角,何淺琳每次吃飯都這樣,將腮幫子撐的鼓鼓的,像極了某種動物,這種專心致志的樣子讓王春花很是滿意,見何淺琳轉眼就將自己夾過去的萵苣丁吃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將菜盤裏剩下的萵苣丁全部挑出來,在何淺琳期待的目光中放到碗裏。
“花花,你對我真好!”何淺琳笑眯眯的將這碗飯吃完,又起身去裝了一碗飯,本來嘛,她的食量就不小,何況現在是館長大人給她夾菜。
吃完飯後秦夫人又來了,這下說什麼也不願意將兒子抬回去辦喪事,就算是何淺琳說了這屍體沒有任何問題,秦夫人還是希望將屍體直接燒掉,抱着骨灰回去。
王春花靠在辦公皮椅上,看着有些拘束的秦夫人,笑道:“有話不妨直說!”
“這幾天,我能不能帶家屬都住過來?”秦夫人說的委婉,但這字裏行間的意思依然讓王春花蹙起了煙眉。
“你想借殯儀館躲開秦先生?”
“求求您,救救我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秦夫人連忙跪在地上,想着這幾天的遭遇,眼淚瞬間如泉涌,順着臉頰簌簌的往下掉落。
“殯儀館陰氣足,秦先生若是在這裏,只會更厲害,而且何淺琳根本就幫不了你,你心裏明白,你來這裏不過是讓無辜的人陪葬罷了!”
牡丹乖巧的站立在王春花身後,伸手探到王春花的肩頭開始揉捏起來。
何淺琳剛想開口制止住牡丹這種輕薄人的行為,身邊的張揚卻是突然開口:“館長大人,秦先生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王春花眼波一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張揚,又將目光落在秦夫人身上,輕聲道:“若是解決了秦夫人何苦還跪在這裏求我!”
何淺琳推開牡丹,也學着牡丹的樣子給王春花揉捏,剛按下去,就聽見王春花一聲慘叫:“哎喲,痛……痛,何淺琳,你想幹什麼!”
王春花怒目而視,這人怎麼回事,好端端的跑過來這是要捏碎自己的肩骨嗎?見何淺琳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不由更氣了,指着對面厲聲道:“給我站過去,不準過來!”
見着何淺琳一臉委屈的樣子,又聽着秦夫人抽抽噎噎的聲音,王春花有點想死,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被派下人間遇到這麼個什麼都不懂的人。
有些冰涼的指腹輕輕的貼上了王春花的太陽穴,腦海里那些抽疼被這冰涼激的瞬間安分下來,隨着不輕不重不徐不緩的力道,腦海里那緊繃的神經瞬間就鬆開了,王春花不禁扭了扭身體,讓牡丹能更好的給自己舒緩一下穴道。
“你若是有空纏着殯儀館,不如去找個厲害的人,明天落日之前就離開吧!”王春花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剛吃完飯還沒消食就被逼着坐在這裏聽秦夫人嘮叨,當時說有問題,自己不願意聽,現在都說解決不了了,居然還黏上來了。
“館長大人……”
秦夫人還想再說寫什麼,卻被王春花打斷:“別說了,這事說不幫就不幫,劉燕,送客!”
說起秦先生她就生氣,要不是因為秦先生要奪舍何淺琳的身體,何淺琳的靈魂就會依然純凈,自己也不會落的要在這人間待三年的地步,眼下居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跑來叨擾自己,真當自己沒有脾氣了嗎?
王春花抬眼看了看立在一旁似乎有些不開心的何淺琳,偏頭想了想招手道:“淺琳,過來!”
何淺琳原本黯淡無神的眼眸突然一亮,咧着嘴就跑了過去,她就說館長大人怎麼會捨得凶自己,你看這不是馬上又招自己過來了嗎。
“這事,你不準插手,聽見沒有”王春花強勢的盯着何淺琳,直到何淺琳雙頰染上一層微不可見的紅暈,這才眉頭一挑,剛想開口,何淺琳就連忙開口道:“好!”
“嗯,沒事了,你出去吧!哦,對了,她住哪裏?”王春花指了指張揚。
何淺琳也盯着王春花問道:“那牡丹住哪裏?”
王春花不由煙眉一蹙,有些疑惑,自己沒有介紹過啊?何淺琳是怎麼知道她叫牡丹的,除非在這之前她們碰過面了,可是牡丹是靈體,難道何淺琳有陰陽眼?
王春花不由得一驚,若是何淺琳有陰陽眼,她不是也見過桃花了,為什麼她從來沒有和自己說過這件事情,王春花狀似無意的看了看何淺琳,只見對方眼神清澈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什麼不對。
王春花沉吟片刻,抬眸問道:“你是不是有陰陽眼?”
何淺琳眼神閃過一抹驚訝,抿了抿嘴,衝著王春花點了點頭。
王春花心裏一沉,果然,她就說嘛,何淺琳這樣的人怎麼會連看清靈體的能力都沒有,是她失誤了,王春花低頭沉思着,從見到何淺琳的第一面一直慢慢回憶,好像並沒有說漏嘴的地方,還好,還好,眼下看來,以後自己要更加小心一些了。
張揚見王春花一直沒有動靜,不由壯着膽子插了一句:“天吶,琳琳,你真是太厲害了,居然有陰陽眼!”
何淺琳沖張揚淺淺一笑,輕聲道:“只是能看見這些東西而已,算不得好事!”
“秦夫人那邊很難搞嗎?”張揚有些好奇。
何淺琳愣了愣,想着那厲害的秦先生和詭異的服務員,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食指,上面的傷口早已經癒合,光滑的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心有餘悸的道:“我差點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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